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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三十畝地,其中十五畝已經(jīng)想好了,就是云家的地加上他自己那兩畝,剩下的十五畝等他買到合適的地再說。 路上云老漢頗有些左立難安的樣子,似乎是想說什么,又不能說出口,一會兒喜悅一會兒苦惱,十分糾結(jié)。 李恩白若有所覺,便問,爹,可是有什么事想讓我做的?您直接說便是。 云老漢卻說沒有,可他人還是糾結(jié)的,隔一會兒就會忍不住的嘆一口氣,李恩白猜一定是件令人為難的事,很有可能是要占他的便宜,所以云老漢才會這么糾結(jié)。 爹,有話你不妨直說,現(xiàn)在車上就咱們爺倆,有啥不能說的?李恩白對云老漢是真的當(dāng)成親爹去對待的,他在這邊最大的羈絆就是云梨,因此愿意鄭重的對待云梨身邊的每一個人。 臨風(fēng)啊,你知道咱們村還沒有祭田這事兒吧?云老漢嘆著氣,咱們村以前挺窮的,這田稅也不是個小數(shù)兒,因此一直沒有祭田,都是從咱家的地里勻出一畝的產(chǎn)出作為祭田的產(chǎn)出分給村里孤兒、寡婦、無子女供養(yǎng)的老人。 但是一畝地哪兒夠啊,咱們村大小也一百多戶呢,至少的準(zhǔn)備五畝地,可這個田稅... 云老漢為難就為難在這兒,五畝地種倒是方便,但你放在誰家都不合適,一來要交田稅,這田稅也是分等的,家里地越多,稅就越多,田地越好,稅越多。 而且買了地放在誰那兒,其他村民也都不放心,萬一地契到手又反悔了呢,雖說是有村長、族長族老們看著,但誰又能保證對五畝上等田不動心? 于是這事兒就這么拖了下來,當(dāng)初云老漢一心一意資助陳英才考秀才,也是有這方面的打算,陳英才受了他的情,那在他名下掛五畝地不交稅也合情合理,但誰知道陳英才是個白眼狼呢。 現(xiàn)在換成他兒婿,他這嘴就有點(diǎn)張不開了,他兒婿自己本事,之前沒少幫襯他家,再占兒婿的便宜,他這老臉也知道羞... 李恩白明白了,他琢磨了一下,爹,這事兒,咱們等回去商量一下吧。 插入書簽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應(yīng)該會在接近0點(diǎn)的時候,大家明天看吧 啾咪~ 預(yù)收文:《穿成渣攻后,我被下堂了?!》 By長發(fā)女妖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淡古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44章 等他們回來, 云老漢卻好像忘了這事兒一樣,忙活起擺酒席的事來, 他們村這可是出了大風(fēng)頭了,要是不擺擺酒席, 可不得被鄰近的村子笑話死。 于是云老漢和他的幾個哥哥齊心協(xié)力, 想要辦一場熱熱鬧鬧的慶功宴,日子也挑好了, 就挑在李恩白去完了鎮(zhèn)長宴請的第二天, 正好那天廠子里也放假,大家可以一塊兒熱鬧一下。 李恩白想著這件事也不著急, 便先應(yīng)對起鎮(zhèn)長這場宴會。鎮(zhèn)長和興隆書院的山長是親兄弟, 當(dāng)初他通過童生試之后,興隆書院也曾派人和他接觸過。 只是接觸他的第二日,劉春城便派人去了興隆書院,從那天開始, 興隆書院再沒有來打擾過他。 想也知道, 這位山長心里對他應(yīng)當(dāng)是不滿的,興隆書院在鎮(zhèn)長的扶持下,把持著興隆鎮(zhèn)及周邊村落所有的讀書人, 但凡想得到考試資格的,都必須在興隆書院念書。 束脩也是半點(diǎn)不肯少收,提高了讀書的花費(fèi),便也將很多窮苦人家擋在門外。而正當(dāng)他們習(xí)慣了一家獨(dú)大的時候,冷不丁冒出一個完全與其無關(guān)的秀才, 還是連中三元的秀才,這可是一個響亮的巴掌拍在了興隆書院的臉上。 若是李恩白之后愿意開設(shè)私塾,估計(jì)大半的生源都會跑到李恩白這兒來。 可是劉家庇護(hù)了李恩白,連鎮(zhèn)長都得避讓,更別提興隆書院了,只得忍耐著,這次宴會,這位山長估計(jì)會打聽他是否有教書育人的想法。 李恩白將興隆書院山長的目的看透,又想到張老爺,這位張老板可是敢和劉家對著干的狠人,而他早早的打上了劉家的記號,他還來赴宴,看來是來者不善。 至于陳英才,李恩白唇邊的笑意十分冰冷,他正想找他呢,沒想到機(jī)會這么快就來了。 他特意備好了一身光鮮亮麗的衣著,一身月白長衫,配上銀冠,腰間別著青玉佩并一只香囊,一把折扇,走動間,月白長衫上還有暗紋隱隱流轉(zhuǎn)著光彩。 面無表情之時,宛如神祇下凡。微笑時又似春風(fēng)拂面,溫柔似三月的暖陽。好一個翩翩君子,款款而來。 云梨看著和平時格外不同的他,眼睛都發(fā)直了,讓李恩白忍不住笑了,凝視著他的目光又深情無比,另云梨忍不住臉紅。 李恩白趁機(jī)在云梨臉上親了一口,你喜歡這樣的我? 嗯...云梨臉上很熱,卻依然坦誠自己的想法。 那我以后經(jīng)常穿給你看。李恩白張開手臂,寶寶,幫我整理一下。 云梨瞥了他一眼,明明很整齊,還讓他整理,這個人真是...但他心里卻很歡喜,上前似模似樣的將他的衣服拉了拉平整,摸到香囊的時候,真想把香囊摘下來。 卻被李恩白按住手,不可以哦,這個香囊很重要,是我夫郎特意秀給我的。 云梨想掙脫他的手,但是這么重要的場合,帶這個不好看... 李恩白卻不這么認(rèn)為,云梨不擅長女紅,但簡單的香囊還是做的不錯的,再加上李恩白考試期間多虧了香囊續(xù)命,才能不讓自己閉氣暈厥過去,自然十分愛惜。 不,這香囊對我來說,十分重要,再沒有什么場合能配上它才是,只是我很想帶,夫郎,可否讓為夫帶著? 他看似和云梨商量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云梨,云梨對上他那深情又溫柔的視線,哪還能反駁的了,迷迷糊糊的紅著臉就答應(yīng)了。 李恩白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好夫郎。 云梨強(qiáng)行打起精神,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快出門吧。 推著李恩白出了門,看著劉崇駕著馬車走遠(yuǎn)了,他才捂住臉降降溫,正好青哥兒過來找他,看見他的臉紅的厲害,忍不住打趣他。 哎呦,我看到了什么?梨子的臉怎么這么紅,是不是...哥夫他青哥兒兩個相對,大拇指相互碰了碰,嗯? 云梨放下手,撲過去撓他癢癢,什么什么?你說清楚呀。 青哥兒笑的不行,立馬識相的求饒,我錯了,我錯了,什么也沒有。 他倆鬧著玩,沒看到劉明晰已經(jīng)出來了,鬧著鬧著腳下一絆,就要摔倒,被劉明晰輕松托住,云梨自己站好了,青哥兒卻被劉明晰使著巧勁兒扣在懷里。 這下?lián)Q云梨打趣青哥兒了,咳咳,大庭廣眾之下啊,有的人注意影響,摟摟抱抱的像什么樣子。他將大門拉開,要抱回屋里抱去。 劉明晰立即扣著青哥兒回到院子里,多謝梨子。 哎?哎?你干什么?放開我!青哥兒也不敢大聲叫,萬一引來了人看到了就不好了,掙扎起來哪里是劉明晰的對手,被人拖回了房間。 云梨反手關(guān)上門,看著青哥兒的臉,露出得意的笑,治不了你了還?! 不過雖然是不再阻攔他們倆接觸,但云梨還是跟著到了門口,一旦聽見青哥兒有什么不對,就立馬沖進(jìn)去。 開開玩笑就算了,青哥兒的清白他還是要保護(hù)到底的。 另一邊,李恩白和劉春城一起到了鎮(zhèn)長府,府上的大管家看見兩人,立馬換上恭敬的態(tài)度,劉老爺,李三元,您二位這邊請。 大管家親自引著兩人到了宴會的花廳,鎮(zhèn)長和鎮(zhèn)長的長子已經(jīng)在招呼客人了,看到兩人,鎮(zhèn)長只是站起來沒挪腳,他的長子卻積極的過來招呼他們倆。 劉老爺,李三元,歡迎您二位,請入座。這位長公子對待劉春城的態(tài)度很恭敬,就像學(xué)生面對老師一樣,對李恩白的態(tài)度略顯疏遠(yuǎn),卻也禮貌周全。 嗯,多謝長公子。劉春城淡淡的道了聲謝。 那長公子似乎還有什么話想跟劉春城說,卻被他父親叫回去,鎮(zhèn)長對他們兩人道了聲歡迎,歡迎劉老弟和李三元光臨我府上,等著張老板和陳秀才到了,咱們就可以開席了。 正說著,張富貴帶著陳英才進(jìn)來了,他們翁婿兩個氣派十足,穿金戴銀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有錢。 但這樣就落了俗套,不如李恩白和劉春城來的高潔,陳英才原本洋洋得意的臉看到李恩白的一瞬間就耷拉下來。 又是這個泥腿子! 哈哈哈,歡迎啊,張老弟,可就等你們翁婿了。鎮(zhèn)長和張富貴十分熱絡(luò),還親自迎過去引著他們落座,這樣一比,倒顯得劉春城和李恩白這一對地位不夠了。 劉春城掉下臉來,站起身要走,鎮(zhèn)長不敢真的得罪他,立即對其表示歉意,還自己罰了自己三杯酒,態(tài)度十分之誠懇,劉春城才冷哼一聲坐下。 李恩白見狀,明白這個鎮(zhèn)長是那一邊的人了,只是他似乎腰桿不夠硬,不敢真的和劉家撕破臉。 于是這就顯得他十分的愚蠢了。 不過李恩白無所謂,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敲打陳英才,剝下他的臉皮來。 李恩白臉上掛著客氣疏離的微笑,目光飄向陳英才,眼神里似有譏諷。 讓陳英才更是難受,他怎么敢?!不就是運(yùn)氣好考了個第一,就敢這樣猖狂!他喘起了粗氣,盯著李恩白的目光似乎想撕了他。 對了,給你們相互介紹一下。鎮(zhèn)長安撫好劉春城,才想起來一般,將在座的客人都介紹了一遍,這位是張記酒樓的張老板,這位是劉記布莊的劉二老板,您二位都是老熟人了,我就不多介紹了。 他這一聲劉二老板,說出來怪讓人不舒服的,劉春城也不反駁,隨他去。 接著,鎮(zhèn)長介紹了興隆書院的山長,然后是今晚的重頭戲,這位就是咱們鎮(zhèn)上新出的小三元,李恩白李秀才,小三元可是十?dāng)?shù)年才能出一位,李秀才卻年紀(jì)輕輕便有如此學(xué)識,是我們興隆鎮(zhèn)之幸! 鎮(zhèn)長用越是豐富、夸張的詞匯形容李恩白,陳英才的臉就越黑,看得李恩白心情舒暢,便朗聲道,鎮(zhèn)長大人溢贊了,臨風(fēng)不過是踏踏實(shí)實(shí)讀書,取得小三元雖實(shí)屬僥幸,卻也不愧于自己苦讀一年的心血。 他假裝謙虛,實(shí)際上卻說我只讀了一年書便可以考小三元,暗諷陳英才考試吊車尾還是考了兩次才考中的。 陳英才的臉已經(jīng)黑的要滴墨了,但他能說什么?他就是吊車尾才考上的,雖有秀才功名,能減免二十畝田稅已經(jīng)是占了光,不像李恩白身為廩生,還可以領(lǐng)月例銀子。 正好那位長公子提起了這茬,不知李秀才可去領(lǐng)了廩生牌子?每月可領(lǐng)月例銀子和一些糧食。 李恩白立馬接上,多謝公子提醒,臨風(fēng)已經(jīng)去領(lǐng)了牌子,廩生的月例是一兩銀子一個月,還有米面糧油、鹽、糖可以領(lǐng),真是多虧了圣上治國有方,才能有如此福利,臨風(fēng)一定努力讀書,爭取早日瞻仰圣上圣顏,希望有生之年能達(dá)成此心愿。 哈哈哈,李秀才無需謙虛,你學(xué)識過人,又是小三元,想必來年鄉(xiāng)試也難不住你,登科也指日可待。長公子恭維道。 臨風(fēng)借公子吉言。李恩白微笑,這位長公子倒是有趣,明知道他在暗諷陳英才,卻這么配合。 第145章 鎮(zhèn)長轉(zhuǎn)頭介紹起陳英才, 也是狠狠的夸獎了半天,但有了李恩白珠玉在前, 他這顆魚目沒辦法混珠,剝離了那些榮譽(yù)的外在, 但看這個人, 不過是個庸俗之輩。 李恩白手上折扇輕開,端的是一副風(fēng)流倜儻、桀驁不馴之態(tài), 再看陳英才, 這外貌是泯然眾人矣。 再看談吐,李恩白不卑不亢, 不被富貴迷住眼, 無論說什么都是面帶微笑,談笑自如。 而陳英才,光是之前聽長公子和李恩白一唱一和時黑了臉便落了下乘。 追名逐利,失其本心也! 劉春城對他的評價更是刻薄, 只留下本性不潔四個字而已。 陳英才自然也知道今晚這一開場, 他便落了下乘,而后為了不再丟人,他也安分老實(shí)下來, 只是時不時的借機(jī)刺李恩白幾句。 比如他曾經(jīng)靠云梨救助才能生存下來的日子,被陳英才說成吃軟飯,問他如今是否在云老漢面前直不起腰。 李恩白笑容不變,只是看著陳英才的眼神有些奇怪,這種事, 不是陳兄深有體會嗎? 他轉(zhuǎn)眼看了看張富貴,畢竟,陳兄沒中秀才之前一直靠未婚夫家里接濟(jì),全槐木村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成了親之后,張老板待你也十分好,連納妾這樣的事,都允許了。 對著張老板端起酒杯,張老板,這一杯臨風(fēng)敬你,你有個好女婿啊。 哈哈哈,好好好,英才啊,你也跟著一起喝一杯!張老板眼睛都冒火了。 陳英才這下子連屁都不敢放了,縮著脖子端起酒杯和李恩白隔空碰杯,一飲而盡。 李恩白放下酒杯,似乎是又想起來什么一般,抬起頭問,哦,對了,陳兄,我聽說你現(xiàn)在已是兒女雙全,湊成了一個好字,祝賀你,請。 他又端起酒杯,這次是對陳英才敬酒。 陳英才簡直不敢去看他老丈人的臉,只覺得芒刺在背、如坐針氈,僵著一張臉,哈哈、哈,都是傳言、傳言!我現(xiàn)在只有一顆掌上明珠。 哦?李恩白還是將酒喝掉了,那這杯酒算是臨風(fēng)的賠禮吧,聽信了流言蜚語,在這兒給陳兄道個不是。 無妨,無妨。陳英才額頭隱隱有汗。 他們兩個交流的聲音不算大,其他的人也并沒有干看著,張富貴此次來赴宴的目的可不是看女婿和人打嘴仗的,他端起酒杯望向劉春城,劉老弟,最近你們劉記可是越做越大了,老哥我真是羨慕。 劉春城連杯子都沒有端,張記也不差,在這興隆鎮(zhèn)可是數(shù)得上號的。 比不得劉家啊,老弟,不知道你們劉記布莊的布都是從何處收來的?進(jìn)價低了這么多,還能賺到錢?張富貴看他不端杯,臉色有一瞬的難看,也將酒杯放下。 不能灌醉劉春城,那他也不必要敬這杯酒了。 我們劉記從來都是自家自產(chǎn)自銷,張老板不知道嗎?我們劉家可是以紡紗起家的。劉春城露出些許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