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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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面具,上演不同的戲,是誰在編劇,主角是我是你?!?/br> 一陣古老的樂曲飄過,那些光屏陡然散發(fā)出光芒,漸漸地融合在一起。 兩個小丑歡呼起來,在光芒中跳著舞。 烈陽高照,數(shù)輛馬車踩著滿地的guntang趕著路。 顧大人再過幾個時辰便是圓墩縣了。朱元的聲音從馬車車廂外傳來。 顧湛放下手中的《論如何將龍陽十八式擴展成一百八十式》,挑開窗簾,一股熱浪襲來。 朱元,找個地方讓大伙歇一下,這天怪熱的。說著他看了看沿途的風(fēng)景。 此地旱了一年遍目之處盡是沙石,草木很少。 顧湛放下窗簾,將陽光擋在外面。 他受命前來救災(zāi),但他翻遍所有資料,只覺的古怪這旱災(zāi)來得不明不白,既無惡人作祟有違天道,又無前例蛛絲馬跡,當(dāng)真是來得突然,來得莫名其妙。 顧湛一邊想著,一邊將《龍陽》放到一旁,翻起一旁收集得來的信息,翻著翻著,突然從最底部抽出一本嶄新的書《論如何將一夜八次落到實處》。 這書可真是個好書! 顧湛想著:只可惜自己還是孑然一身。 唉 想他這么帥,這么年輕,這么有才,居然到現(xiàn)在還是個單身! 顧湛憤憤不平的翻著書,自我安慰道:算了,先學(xué)學(xué)理論知識吧,多學(xué)點總是有好處的。 妖怪!哪里逃! 突然,一陣呵聲從外傳來。 顧大人,前面有天師在捉妖。 顧湛掀簾下車。 可這人倒霉起來,別說是單身了,也許一陣風(fēng)就被刮走了。 妖:又是你!今日之仇我且先記著,等他日,必將你碎尸萬段! 天師:你這都記了多少次?落到我手里,定將你生吞活剝! 那妖狠狠的瞪了那天師一眼,默念咒語,頓時狂風(fēng)大起,天師笑道:你這招都用了多少次了?怎么也不改改? 妖氣急:要你管! 可憐顧湛在此刻下車,腳剛一落地便是千斤狗糧萬噸狂風(fēng),他整個人被那妖飛走時掀起的狂風(fēng)給帶走了,其他人倒是沒事。 等到風(fēng)散了之后,朱元才發(fā)現(xiàn)他家大人丟了。 前輩!前輩請等等! 天師聽到有人在叫他,他回過頭,問道:有何貴干? 朱元道:在下朱元,請前輩幫我找回我家大人。 天師疑惑道:你家大人?你家大人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朱元有些不好意思:說來慚愧,近日我家大人運氣不怎么好,也許是剛剛那一陣風(fēng)把他給刮跑了。 天師一愣,然后怒道:這該死的妖怪!我定要吞了他! 朱元原以為這天師是在說妖怪作惡多端,正欲拍拍馬屁時,那只下一句話直接將他的彩虹屁給摁住了。 竟敢當(dāng)著我的面偷男人! 朱元: 這位前輩 天師擺了擺手,道:別叫我前輩了,你直接叫我柏池吧,哦,剛剛那妖怪叫宋炎。 哦。 我說,你運氣是有多差,那么多人,怎么偏偏就是你呢? 顧湛也想問問怎么就是他呢? 苦差事,單身二十多年就算了,還被一個妖怪給擄走了,當(dāng)時他旁邊那么多人,為什么偏偏就是他呢? 算了算了,宋炎大喊道,揚哥!揚哥!揚哥?。。≡趺从植辉?? 宋炎嘆了口氣:算了,翅膀硬了管不住。說著他看向顧湛,估計那老鬼等下回來尋你,你就在這里逛逛吧,別到處亂走,要是惹了揚哥,誰也救不了你。 顧湛嗯了一下,心中對那個揚哥倒是很好奇。 宋炎也懶得管,轉(zhuǎn)身就走,邊走邊嘀咕道:這年頭,做妖做到我這份兒上真是倒霉,在外被那老色鬼追著咬,在內(nèi)還成天被一只鬼使喚,唉! 顧湛左右掃了一圈,不如外面那般炙熱,這里非常涼爽,幾間農(nóng)舍隱藏在古樹的影子里,花開遍地,綠草如茵,古樹環(huán)繞,不時還有數(shù)只蝴蝶飛過,和外面一比,這里簡直就是桃花源。 顧湛坐著也無聊,決定到處走走。 這里的蝴蝶似乎不怕人,繞在他身旁飛舞,顧湛一邊漫無目的的走著,一邊逗著那蝴蝶玩,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從前方傳來一陣水流聲。 顧湛大喜,圓墩縣大旱最需要的就是水,如果能找到活水源,他就能早日完成任務(wù)歸京,然后繼續(xù)去尋找他的真命! 不過一會兒,他便見到萬花叢中,一汪清泉隱于綠草之間,一股清涼撲面而來。 但此刻,顧湛早已顧不上什么水不水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清泉中心的那道背影吸引。 仿若上天注定的緣分一般,顧湛雖沒有看到那道背影的真面目,但他卻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叫囂著:是他!是他!就是他! 可現(xiàn)在問題來了,他該怎么上前打招呼呢? 脫光衣服跳下水:嘿,兄弟,你也來搓澡?。?/br> 還是佯裝自己眼花,誤以為對方落水了,他跳水救人? 好像都不好 突然,顧湛余光瞥到一旁石頭上的白衣,他腦海中靈光一閃。 72.人鬼二 據(jù)說當(dāng)年牛郎就是拿走了織女的衣服,織女才嫁給他的,既然如此,那他何不效仿一番? 顧湛放輕腳步,走到大石邊,將那席白衣給偷偷的拿走了,然后他躲到一旁,等那人找衣服時他再出來。 那人坐在水中,只露出了白凈的上半身,一動不動的。 顧湛忍不住的想:他叫什么名字呢?是人?還是妖?有沒有伴侶? 清風(fēng)拂過水面,帶來點點漣漪,那人終于動了,他站起身來。 唉呀媽呀!非禮勿視??! 顧湛猛地捂上眼睛,又迅速的拉開食中二指,但那人的身子已被石頭擋了大半。 我真是個君子!還沒在一起了,就不能亂看! 顧湛美滋滋的想著,隨后他走了出去,道:這位公子,請問你是在找衣服嗎? 林揚微微抬頭,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顧湛。 顧湛心臟猛地一顫,渾身只覺電流擊過,他想要他!非他不可! 在下顧湛,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林揚沒有回答:是你拿走了我的衣服? 顧湛完全沒有不好意思的笑道:實乃先人經(jīng)驗,抱歉抱歉! 林揚上下掃了他一眼,然后向著他走來。 顧湛本著非禮勿視的準(zhǔn)則默默的將視線稍稍收斂了一點,只看見又是一身白衣! 他不是藏起來了嗎! 林揚走到顧湛身前,道:那你的先人有沒有告訴你有些人是可以變出衣服的? 顧湛:傳說誤人!! 林揚繼續(xù)道:而有些人,又是變不出衣服的。說著他突然笑了一下,手一揮,顧湛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待他再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經(jīng)在水里了,身上赤裸裸的。 比如你林揚戲謔的看了顧湛一眼。 顧湛笑道:小公子當(dāng)真是舉世無雙,神力非凡! 林揚:過獎,你現(xiàn)在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 林揚的話戛然而止,他的臉色瞬間一變。 只見顧湛竟毫不在意的走出清泉,大喇喇的。 大家同為男子,怕什么?顧湛笑道,莫非小公子覬覦我身上的某樣?xùn)|西?若真如此,盡管來取好了,在下絕不反抗。 說著還做了個不怎么標(biāo)準(zhǔn)的太字形! 林揚: 林揚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就走。 顧湛笑喊道:小公子不把衣服還我,莫非是想讓在下穿你的衣服? 林揚腳步不停,手一揮,數(shù)件衣服便劈頭蓋臉的向著顧湛砸去。 在下顧湛,顧湛再次大喊道,是小公子未來的郎君! 林揚加快速度走了幾步,又瞬間一停,他深吸一口氣,只覺得他干嘛要忍! 顧湛正專心穿衣服時,突然一道大力傳來,正踢在他臉上,他整個人再次掉入水中。 小公子這一腳可真不輕??!顧湛齜牙咧嘴道,不知在下何處何時得罪了小公子? 林揚冷冷的的看了他一眼。 顧湛佯似疑惑道:莫非是剛剛我那句是小公子未來的郎君?可是,這小公子并非一定指小公子啊,難道?顧湛笑了笑。 林揚: 顧湛不甚在意的甩了甩衣服上的水,走到林揚身前,笑道:不知小公子尊姓大名?他著重了小公子三字。 林揚看了他幾秒,突然笑道:大顧湛。 顧湛一愣,但看著林揚的樣子又很快明白對方在耍他,他也不惱,只是笑道:這當(dāng)真是個緣分,不過 顧湛話題一轉(zhuǎn),又走近兩步,道:不過在下有一個親弟,叫小顧湛,不知大公子有沒有興趣和他認(rèn)識認(rèn)識? 林揚冷笑:令尊還真會取名。 顧湛笑容不減:過獎過獎! 林揚:就不知道令弟也是否如你這般輕??? 顧湛:情之所至,心之所起,一切都是緣分在作祟。 林揚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離開數(shù)米遠(yuǎn)后,他道:林揚。 顧湛看著那挺直的背影,面上含笑,在心中默默的將這林揚二字念了幾遍,越念越發(fā)覺得好!越想越覺得心悅!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顧湛覺得,他真的是認(rèn)定林揚了。 老鬼,你竟敢找到這里來,簡直找死! 顧湛二人一回到之前的地方,正好和柏池朱元二人碰面,與此同時,一道怒氣沖沖的聲音響在每個人的耳畔。 宋炎怒氣沖沖的沖出屋子。 柏池笑道:抱歉,家事。 說著他心念一動,一道靈力將宋炎給縛住,然后他對朱元道:你帶著他原路返回就行了。 話音剛落,柏池一個用力將宋炎給扛了起來,向著屋子走去。 他邊走邊道:今天沒將你生吞活剝,你就給我惹事! 哐當(dāng)一聲,大門關(guān)上了 三人: 顧湛幽怨的看了林揚一眼。 林揚面色不變:你可以走了。 顧湛哪想走,只是公務(wù)在身,只得道:等明日我再來看小公子。 林揚沒理,轉(zhuǎn)身回了自己屋子。 朱元一臉懵,這到底是什么情況?被擄走的時候遇見了整天掛在口邊的命定之人?這到底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差? 圓墩縣之前是個富饒之地,百姓安居樂業(yè),但現(xiàn)在看來,一年時光,早已不復(fù)之前的盛況。 一到圓墩縣,顧湛便看到一位容貌極好的年輕男子正等在入口處。 在下狄樂,是這片地方的父母官,特地在此恭迎顧大人!狄樂笑道:因為大人向來低調(diào),所以下官才單獨等候,并未驚動百姓。 顧湛點了點頭,他對狄樂沒了解,但對方口中的向來低調(diào)倒是真的,就這細(xì)心一點,狄樂便給他留下了良好的第一印象。 兩人簡單的客套一番后,直接進入了整體,顧湛尋思著問了幾個問題,要了幾種文件,狄樂一一回答,詳略得當(dāng),要點分明,并承諾會在今晚派親自將這些資料都送到顧湛府上。 顧湛對此頗為的滿意:一個很有實力的年輕人。 狄樂:顧大人,這天色已晚,不如下官做主,給您做一個簡單的洗塵宴? 顧湛擺了擺手,拒絕了。 73.人鬼三 夜半,客棧。 顧湛就著燈光,找出筆墨紙硯,按照腦海中的記憶將林揚給畫了下來,一筆一劃很是認(rèn)真。 許久后,一個眉目俊美,氣質(zhì)卓然的白衣少年便出現(xiàn)在紙上。 是真的出現(xiàn)在紙上。 顧湛臉上滿是驚喜:小公子莫非是想在下了?所以才夜半來訪? 林揚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紙上的人像,道:真好看。 顧湛笑道:不及小公子萬分之一。 林揚:哦,那你水平真差。 顧湛笑道:再練便是。說著他又提筆寫下幾個字。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顧湛那心上人三字寫得尤為的用力,他笑道:這便是在下畫此畫的用意,不知小公子是否能理解? 林揚笑道:理解你抄襲么? 顧湛:畫也是抄襲的! 林揚輕哼了一聲,那尾音一勾,像是一片羽毛劃過心尖,直教顧湛渾身不自在,他笑道:不知小公子今晚是否可以 話還沒說完,他的小公子便化為了一股煙,進到了畫中,消失了。 同時,畫上又是一行詩浮現(xiàn):【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顧湛失笑,他輕撫著畫上人的輪廓,道:可在下心貪得很,既想要長長久久,又想要朝朝暮暮! 一直到狄樂來送資料時,顧湛還是盯著桌上那副畫傻笑。 狄樂眉心微蹙,這和他想的不一樣啊! 根據(jù)他的調(diào)查,顧湛此人年少有為,為人和善,一舉一動向來都近乎完美,堪稱模板,怎么可能會露出這般傻笑? 朱元道:顧大人。 顧湛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很快的收好情緒,又恢復(fù)了之前隨和矜持的模樣: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