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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好看啊,你也別盯著一直看,怎么,要跟我搶???”陳喃側了點身,從包里面拿了頂漁夫帽給南澄帶上,徹底擋住了孟于時的視線?!靶辛税?,都別干站了,吃飯去了,餓死了?!?/br> “你居然連孟于時都防你是不是人???”謝貢道。 “ 你懂個屁。”陳喃叫他一邊待著去。 “終于等到吃飯這個詞了?!编嚂x賢期間也吃了不少小吃,聽到吃飯感覺又餓了,沒吃到白米飯總歸還是覺得差了點什么。 跟著陳喃的定位,幾個人轉了半個小時才找到地方。 “你找的這是什么破地方。”鄧晉賢看了一眼外面破破爛爛的招牌。 店在一個小巷子里,門口右上角掛了張掉了漆的牌匾,上面寫著“湘城小記”,墻角還長了一些青苔。 “進去吃就知道了?!标愢疽庾屗麄兿冗M去。 “我查過,這家的糖醋排骨很出名?!标愢珜δ铣蔚馈?/br> “就姑且相信你一次。”南澄跟著隊伍進了門。 估計是過了飯點,店里就零星幾個人。 “老板,我是昨天打電話訂包廂的,尾號0716?!标愢泻袅艘宦暲习?。 “來了,菜已經(jīng)都差不多了,直接上?”老板娘迎了出來?!斑€要點別的嗎?” “一壺茶,一瓶常溫的奶,其他的……”陳喃看了一眼其他人。 “兩箱啤酒。”幾個男孩子對視了一眼,下了決定。 “你們幾個點的負責解決啊?!?/br> “陳喃別在這給我裝啊,以前半箱喝下去臉都不帶紅的。”謝貢道。 “還挺能喝?!蹦铣螄K了聲,跟著老板娘上了樓。 “這就是偶爾,陪他們而已。”陳喃追在后面。 “這還沒追到就這樣了,追到了不是得供上?!鼻厮薨赘袊@,從沒見過陳喃這樣。 “你錯了。”鄧晉賢搖頭,“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供上了?!?/br> 啤酒上來,陳喃面前還是被放了兩瓶,逃不過。 “兄弟們大老遠跑過來,你不喝兩瓶沒意思吧?!?/br> 他們這幾個人,除了陳喃和鄧晉賢,都報的外地的大學。 陳喃正在給南澄倒奶,沒說話。 見他沒反應,桌上的人都齊刷刷的看向南澄。 “咳,別看我,你們敘舊,我今天就過來蹭個飯?!蹦铣谓裉毂欢⒌拇螖?shù)有點多,她都有點發(fā)毛了。 “到時候趴地上了你們自己爬回去啊,我可不管你們?!标愢瞄_瓶酒給幾個人陸續(xù)開了酒。 “誰趴地上誰是弟弟!”謝貢在旁邊叫囂,場子已經(jīng)預熱起來了。 酒過三巡,陳喃面前已經(jīng)多了四個空瓶子,其他幾個人臉上多少都染了點紅,特別是鄧晉賢,脖子都紅了。 南澄看了一眼陳喃,除了身上多了點酒味,臉上一點變化沒有,還能云淡風輕的給她夾菜,看來酒量是真的不錯。 “老白,你有沒覺得這姑娘挺眼熟的,從剛見到我就這樣感覺?!泵嫌跁r突然開口,全桌現(xiàn)在就她和南澄沒沾酒。 “怎么你們女孩子也興這樣套近乎?”秦宿白腦子已經(jīng)有點漲了,回答問題還是挺清楚的。 “不是,我是說正經(jīng)的,你們都仔細看一下。” 幾個人隨著她的話都放下了酒杯,開始打量南澄。 “別鬧了啊,正吃飯呢。”陳喃又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酒。 “還真是。”謝貢說,“有點像那誰。” 喝的有點多,他腦子有點糊,一時間想不起來。 “陳喃高二追的那個姑娘,我沒記錯叫許紓瑜吧,跟她還真像,特別是下半張臉。” 原來在這等著呢,南澄就說這姑娘一開始看她就不簡單。 聽到這個名字,南澄心中一動,想起來陳喃剛跟她成為好友那會,給她發(fā)過的那張照片,下面的水印好像就是嘉云一中來著。 “要說陳喃高三復讀跟這位紓瑜學妹還有點脫不了關系呢?!泵嫌跁r這時候居然笑了,跟開玩笑似的語氣,“追了人家兩年未果,結果高三直接頹了,學都不怎么上,高考那天居然都沒考,直接復讀了?!?/br> “孟于時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呢,你喝的茶里面摻了酒?”陳喃已經(jīng)有點生氣了,嘴角下垂,之前掛在臉上的笑都收了起來。 還別說,陳喃冷起臉來還挺嚇人的。 “這就受不了了,不是,你追人家姑娘你得先把底給抖干凈啊,遲早的事,免得以后知道了還麻煩,我這不是在幫你?”孟于時說這話的時候眉梢都上揚,看上去心情不錯。 “都什么年代了,俗不俗啊陳喃,你還玩替身這種梗?”孟于時又接著說:“高中為了人家打架被記了過也算是風光偉績吧?!?/br> 哦豁,南澄心想直接被人給安排了,陳喃愛而不得,所以退而求次找了一個相似的她? 只是打架這個事,南澄顯然沒看出來陳喃有那塊料。 他倆這發(fā)展方式和進度,往這個套路上帶確實一點毛病都沒有,換別人可能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掀桌走了。 南澄還是端坐在座位上,臉上沒多大變化。 “你喜歡他?”南澄開口,話是對著孟于時問的。 陳喃剛想開口被南澄一個眼神堵了回去,筷子放在碗旁邊,拿紙巾擦了下嘴,飯是暫時吃不下去了。 “并沒有?!泵嫌跁r也答的挺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