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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放了東西回宿舍之后,向校外走去,陳喃事先在外面定了桌菜。 “嫂子是為我們受的傷,我要是不關(guān)心我還有良心嗎?”成巖義憤填膺,想起來沈蒙這個人就生氣。 “您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眳浅芟訔壍目戳艘谎鄢蓭r,試圖打醒他,“人嫂子是為了喃哥?!?/br> 看著他們這些人打鬧,南澄向來是不嫌事多,當(dāng)個看戲群眾。 后面他們在第二天有早課的情況下灌了陳喃七八瓶酒,其他幾人也喝的不少,只有周叢文眼神還稍顯清明。 把其他兩人托付給了周叢文之后,南澄牽著陳喃回了賓館。 陳喃坐在床上,雙頰連著耳根都是一片紅,人倒是一反常態(tài),格外的乖。 就乖乖坐在哪里,一聲不出,視線追隨著南澄在房內(nèi)走來走去的身影。 放完東西,南澄看著一直盯著自己的陳喃,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油然而生了一種罪惡感。 滿臉醉意的陳喃,滴酒未沾的自己,再結(jié)合環(huán)境,總覺得自己像個壞人。 “你好了嗎?”陳喃一字一頓,南澄坐在他對面沙發(fā)上,都能聞到陳喃迎面而來的酒味。 “好了啊?!蹦铣胃杏X此刻有點呆愣的陳喃格外可愛,確定他確實是醉的不行。 “那歸我了?!?/br> 床沿下陷的地方恢復(fù)原樣,下一刻險的更深。 陳喃抱著南澄坐在床邊,一手扶著南澄的脖子,另一只手放在她腿上,以防她掉下去,還得控制住不要碰到她受傷的手臂。 “你醉了嗎?”陳喃只是語言遲緩,行動倒是利索。 除去這一身味道,南澄竟也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裝醉了。 “醉了?!标愢隙c頭,額頭跟南澄貼著,鼻尖相抵,嘴唇也若有似無的貼到了。 距離拉近,陳喃身上酒精的味道更濃,南澄的呼吸混著他的,仿佛也被他帶過來的味道麻痹了。 “我要吻你了?!标愢f話的時候唇瓣蠕動,跟南澄的摩擦在一起。 饒是他真的醉了,也還曉得事先給南澄打個信號。 這個帶著酒味的吻持續(xù)了很長時間,中途南澄還換了幾口氣,最后她實在擋不住陳喃的攻勢,求了饒。 房里除去酒味還有縈繞著玫瑰香,床上被南澄鋪了一大片。 南澄埋在陳喃胸口,兩人心臟快速跳動的頻率似乎達到共鳴。 “你今天生日,我可以滿足你一個愿望?!?nbsp;南澄呼出來的氣也帶了淡淡的酒味,話至尾聲,全是羞怯。 南澄把頭埋的更深了,她很清楚這句話能夠帶出無限遐想。 陳喃閉著眼,沒著急做出反應(yīng),像是在思考。 最后,陳喃托住南澄的脖子把她的臉揚了起來,嘴卻是又叼到了她的耳垂,用牙齒輕輕磨了兩下。 南澄被他驚的不斷后退,陳喃只余一只手就把她按得死死的。 “一起洗澡?!标愢_口,說了他的愿望?!翱梢詥幔俊?/br> 像是在征求南澄的意見,又像是在引誘她。 南澄憋紅了臉,對著陳喃迷離的眼神,又問了一句,“你醉了嗎?” 她希望在自然關(guān)系產(chǎn)生下,雙方的意志都是清醒的,不能丟她一人沉淪。 “沒有,我很清醒。”跟前面大相庭徑的回答。 “那去拿衣服?!?/br> 第一次是浴室play,南澄有點無所適從,但又含了些期待和激動在里面。 陳喃光著上半身拿著噴頭在調(diào)水溫,盡管已經(jīng)見過,南澄始終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背過了身體,選擇面壁。 水聲截止之后,南澄感覺陳喃貼了上來,然后是一雙手臂環(huán)了過來。 “寶寶,水調(diào)好了?!?/br> “嗯?!蹦铣蔚穆曇糨p到聽不見。 “我?guī)湍?。”陳喃把南澄轉(zhuǎn)過來,慢慢給她解扣子。 轉(zhuǎn)過來之后南澄才發(fā)現(xiàn)陳喃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脫光了全部的衣服,她火速的閉上了眼,越想屏蔽掉的東西越是無數(shù)循環(huán)在腦子里。 南澄咬著下嘴唇,眼睛閉的老死,恨不得焊起來。 又是一記陳喃的吻落了下來。 他的舌尖慢慢敲開南澄的唇縫,打開她的嘴。 “呼吸?!标愢忠猹q未盡的輕輕撕咬了一下南澄的下唇瓣。 “我有點緊張,我可以不睜眼嗎?”南澄說話聲都有點抖。 南澄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陳喃蛻了個干凈,兩人第一次選擇坦誠相見,陳喃單方面看了個痛快。 陳喃雙手捏拳,攥緊,又松開,重復(fù)幾次,堪壓下心底的沖動。 南澄的骨架相比其他嬌小的女生要大一些,但rou很薄,陳喃甚至能看到她胸前的肋骨和皮下連接全身的青筋經(jīng)脈。 腰身細(xì)膩,臀圍豐韻,rou都長得恰到好處。 南澄鎖骨那塊呈倒V狀,不像旁人的那般筆直,鎖骨盡頭,兩肩上各邊一個凸起,看起來像一對展翅欲飛的蝴蝶翅膀。 “需要我也閉眼嗎?”陳喃拿了塊干毛巾披在南澄受傷的右手臂上面,以免過會被水濺到。 南澄腦補了一下兩個正常人閉著眼抹黑洗澡的畫面,不免覺得有些滑稽,搖了搖頭。 “那我開始了啊。”陳喃的手放在南澄肩膀,漸漸朝下滑了一點,嘴里的話也意味不明。 南澄閉著眼都能腦補出陳喃臉上的壞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