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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三人配合她。 “我跟你說?!编嵀偞笫忠粨]攬住南澄肩膀,“這事?lián)Q成對象是別人我早就勸分了,瓊央那么遠(yuǎn),異地戀的不確定因素太多了,而且身邊又換了一撥人,保不齊又遇見一個心動的?!编嵀傉f到這看了一眼南澄,扯了個保命微笑,“我反正不信一個男人一輩子就對一個女人心動啊,別杠我,杠就是你對,僅代表我個人觀點?!?/br> “除非你也跑到瓊央去工作,代價是你得跟你爸媽遠(yuǎn)隔千里,那里除了陳喃,沒有一個你熟悉的人,姐妹,你真舍得嗎?。” 而且之前南澄在宿舍的時候也有聽過她爸媽打電話,意思是想讓她畢業(yè)之后回陵川考個公務(wù)員,離家近一點,如果南澄去瓊央,他們也不見得會同意。 “所以陳喃是有什么特別的理由讓你覺得他可以除外?”南澄單手撐在桌子上,看著她,目光如炬。 什么時候,陳喃把自己身邊人的心都收買了? 鄭瓊嘖了聲,回想了一下,這種感覺她也說不清道不明,但就是莫名覺得陳喃會一直喜歡南澄,沒理由的相信。 是南澄說話時他從來沒離開過,滿含笑意的眼睛。 也是“君子遠(yuǎn)庖廚”,一頓頓為南澄精心搭配的膳食。 世事紛雜招搖,南澄是他獨有的例外。 “有次吃飯。”鄭瓊說,“我看他從口袋里面掏東西的時候,里面居然還有一片姨媽巾,而且我清楚的記得你跟我是差不多的時間,但是我不是生理期,所以你肯定也不是?!?/br> “哪個男生隨身帶這玩意啊?!编嵀偱牧伺男乜?,“就沖這點,我服你男人?!?/br> “你怎么沒覺得他是給別的女生帶的,劈了個腿?”南澄笑著問。 旁邊的潘攬攬都聽不下去了,“我要是現(xiàn)在把你這話跟他一說,我估計陳喃能連夜從瓊央殺回來。” 聊到一半,南澄電話響了。 “喂,火鶴?!笔悄铣蔚木庉嫛?/br> “在忙嗎禺東?!?/br> 兩個人都稱呼對方馬甲。 “沒,跟室友吃東西呢,你說?!蹦铣螖[手示意她們沒事,接著吃。 “奧,就是跟你說一下,書號下來了,可以準(zhǔn)備印刊了,樣刊可能要一周之后到,你給我個地址,我到時候寄給你。”聽語氣也很替她高興。 “行,我待會微信發(fā)你?!蹦铣文樕系南采膊夭蛔。谝槐境霭娴臅?,于她來說,意義重大。 “對了,總部舉辦的那個讀者和作者交流會你是不去嗎?” 山嵐總部在瓊央,南澄心里一動,“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發(fā)了站短了么,我沒聽見你說以為你是不想去?!被瘊Q答道,又跟她說了時間,“這周天下午兩點開始。” 今天周五,路程遙遠(yuǎn)……最佳出行工具是飛機(jī)。 南澄還沒坐過飛機(jī),她這種怕死的人,總覺得腳在實地上才有安全感。 “怎么這么晚?” “老板體恤讀者朋友們社畜的不易,怕他們趕不上,特意照顧到了996人群,選在周日,還體貼的給他們睡個懶覺。”諒解金主爸爸,所以只能他們加班嘍。 火鶴覺察到了她的猶豫,詢問道:“過來嗎?” “過來?!蹦铣嗡妓饕环麛啻鸬?。 “行,我那天也在現(xiàn)場,記得面基啊老伙計,我把活動地址發(fā)給你,到時候你把航班號發(fā)給我,要是找不到路就聯(lián)系我,姐老瓊央人了,帶你玩?zhèn)€遍。” 南澄揣著笑應(yīng)她,陳喃電話又打過來了,只能先掛。 南澄起身去了陽臺,十一月底的嘉云,晚間溫度驟降,她也不嫌冷。 “我給你打了三個視頻電話?!标愢_始控訴,“電話也接得這么慢?!闭Z音散漫,透露著點不滿。 “有點事?!庇L(fēng)有點冷,南澄縮在墻角里。 陳喃長嘁一聲,“小白眼狼,有了別人就不要我了?!?/br> “得了啊,一個大男人,跟我們小姑娘吃什么醋。” 遙隔一千多公里的思念,南澄突然有點感性。 “你以后會喜歡別人嗎?” “你們小姑娘平時聚在一起就喜歡聊這些嗎?” 南澄嘟囔一句沒情調(diào),不再愿意跟他說話。 陳喃被她磨得沒脾氣,只能服軟。 “我發(fā)現(xiàn)老子養(yǎng)你白養(yǎng)這么久了,一點都養(yǎng)不熟,還,你以后會喜歡別人嗎?”陳喃學(xué)著她的語氣,掐著嗓子,南澄原本嬌憨的聲音被他學(xué)的像個劈了音的公公。 南澄被他成功逗笑,“你好GAY啊?!贬j釀到一半的憂愁被瞬間破壞。 常被南澄這么說,陳喃早就免疫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唯一一個總是被自己女朋友說是GAY佬的人。 驟然一陣狂風(fēng),樹枝搖曳,嘩嘩作響,陽臺上掛著的衣服隨著飄搖,衣架都被吹攏到了一起。 有風(fēng)從南澄背后灌進(jìn)去,驚起她一身雞皮疙瘩,她感覺自己牙關(guān)在發(fā)顫,又裹緊了身上單薄的睡衣,里面是兩個宿舍的細(xì)微交談聲,南澄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作死出來接電話。 風(fēng)止,然后她聽見陳喃說,“我至死不渝的愛你?!?/br> “陳喃。”南澄不知道說什么的時候總是喜歡叫他名字。 “嗯。”句句必有陳喃的回應(yīng)。 “瓊央……”南澄還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