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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她面上正泛起幾分不正常的紅潮,整個人搖搖欲墜。 這又是玩的什么把戲。 “本宮不舒服,要立刻回府?!彼撊醯目聪蚴捜蓐疲M蟲又開始發(fā)作了,并且比前一次更加強烈。 “快走?!鼻呒挝嬷乜?,眼前陣陣發(fā)暈。 忽然,感覺一雙手扶住自己,她深吸一口氣,放任自己靠在對方身上,步履艱難的上了馬車。 管不了那么多了,底下人愛怎么鬧就鬧去吧,再不想辦法解蠱,只怕連命都要搭進去了。 良久,沁嘉悶悶的靠在軟墊上,感覺渾身都被火燒著似的,氣血一個勁兒往上涌。 “殿下,你哪里不舒服?!笔捜蓐迫f年不變的語調(diào),聽不出什么情緒,手掌貼上她的額頭,沉聲道:“先躺下休息一會吧?!?/br> “首輔大人陪本宮一起躺嗎?”沁嘉說出這句話,立時又后悔,都什么時候了,撩撥他有意思么。 蕭容昶面色冷俊,并未對她這句話作出回應,兀自拿出一床薄薄的毯子給她蓋上。 “不要,我熱。”沁嘉一腳蹬開被子,忿忿不平的瞪著他。 憑什么他就能一副獨善其身,超然物外的模樣,這狗男人簡直是她的克星,沁嘉指甲摳著馬車璧,恨不得撲過去咬他幾口。 該死的蠱蟲,在他身上是解毒良藥,于自己卻是催情的毒瘤。 沁嘉緊緊咬著牙,想著堅持回到公主府,泡一泡涼水澡就好了。 “接下來,殿下準備怎樣做?!笔捜蓐频纳ひ羟邲?,如山澗冰凍過的泉水,讓她神志稍微回籠。 這波勁一過去,她便長抒了口氣,睜開眼睛,理所當然的語氣:“禮部那邊你還要盯緊些,本宮的婚事可不能再拖了?!?/br> 本就是個形式,她也不太在意規(guī)制什么的,讓他一步呢,也不是不行:“就按原先砍掉兩成的來吧,省下的錢,用作軍需?!?/br> “殿下就這么喜歡陸含章,還是正如太皇太后所言,駙馬只是作為擺設,真正用途,只是堵住各路藩王的嘴。”蕭容昶難得主動問起她的婚事,且一口氣說這么多話,不像他的作風。 沁嘉微微訝異,反問道:“本宮是那般膚淺的人么?” “是。”回答得斬釘截鐵,無一絲猶豫。 “臣只有一事不明,您既然執(zhí)意成婚,為何又要縱容婢女拐帶駙馬,拖延婚期?!笔捜蓐颇可胺Q嚴厲,靜靜逼視過去,讓沁嘉的心思無所遁形。 呵,就知道他不安好心,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第5章 孤傲冷僻,心思深沉。 其實,還有一句話他沒有問。 既然無心于陸含章,又何以前段時間那般傷情,夜夜喝的酩酊大醉。 長公主的行事作風,他一向無法理喻。 “大膽,你竟敢污蔑本宮?!鼻呒味俗鹕碜樱谏翔偳兜拿髦橛痴障?,面若瓊月,衣領上紫色的絲線光澤隱現(xiàn),長度及地的束腰蠶絲裙,將氣質(zhì)襯托得華麗且尊貴。 這是空口白牙的污蔑,一來歡雀所為并非自己主使,二來,陸含章也不是全然無辜。 蕭容昶神色間隱隱幾分厭惡,撩開衣擺背過身,顯然不想再與她多說一個字。 “蕭大人這是心疼自己的門生了?!鼻呒尾恍妓@副假清高的模樣,嗤笑一聲:“可是你又有什么資格心疼他,當初春風一度的時候,可有想過他是你的門生。” “公主不是都忘了么?!毕惹皼]有承認,現(xiàn)下又這般含沙射影,蕭容昶握拳,額上隱隱露出青筋。 馬車突然顛簸了下,沁嘉身子往前歪去,手本能的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心想要是他敢甩開害自己摔倒,就治他個大不敬之罪。 蕭容昶雖然沒有動,但臉上寫滿抗拒的表情,整條手臂都是僵的,就像對方是個燙手的山芋。 “若是旁人,忘便忘了,如首輔大人這般驍勇,本宮縱使想忘也忘不掉啊?!鄙⒙p浮的語氣,全然不將禮義廉恥放在眼里。 這些話,即便是由市井女子說出來,也是讓人瞠目結舌的程度。 蕭容昶忍無可忍,甩開她的手,沉聲道:“停車!” “站??!”見蕭容昶要下去,沁嘉終于收起散漫姿態(tài),拿出幾分長公主的威儀,眸光冷冷逼視過去:“首輔大人走可以,將后面那輛馬車留下。” “駙馬失蹤案尚有許多疑點,臣要將人帶回去問話。”蕭容昶態(tài)度冷硬,分毫不讓。 “我那婢女,就不勞煩首輔大人親自審問了。”沁嘉眉宇間一絲倦怠,揉了揉太陽xue,語氣不容置喙:“可行?” “是。”他淡淡應了,修長手指撩開轎簾,身影很快消失于夜幕之間。 耳畔傳來馬的嘶鳴,和男人剛勁的一聲‘駕’,伴著月色蒼茫,聽起來清晰又模糊。 “寧折不彎,呵……”沁嘉想起他那日渾身□□,在身前放肆的模樣,緩緩閉上了眼睛。 身為長公主,她自小受萬千寵愛,十五歲監(jiān)國理政,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隨著皇弟越來越長進,她自覺的割讓一半權利給內(nèi)閣,讓皇帝逐漸懂得制衡之道。 這樣無趣的日子,過了七年,她自問夙興夜寐,不曾有絲毫懈怠。 那些人在背后怎么議論她的,二十多歲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呵…… 更有離奇者,說她每晚都要吸取洋氣,方能維持美貌,否則早就人老珠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