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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姑娘?”她征詢般看著她,問。 那姓談的女子手上掛著衣物,看似正在晾曬衣服,柔聲道:“是。大人,可是那兇徒有消息了?” 本以為她也會礙于世俗避而不見,如今卻態(tài)度端莊,成宣才放下心來:“不錯。我們來此,就是想再問問,當(dāng)日你的衣著打扮、去過何處、見過何人,可否請你細(xì)說一遍?” 說到此處,成宣不由止住話頭,“這香味兒是打哪來的?”她淺淺一笑:“我素喜桂花香,因此房中和衣物,都得熏上這香味兒。” 成宣若有所思,道:“那出事的時候,也如此嗎?” 她神色自若,并未有半分羞慚:“不是。往日都是別的香味兒,就是那日換了身衣裳,結(jié)果就遇到那歹徒。我記得,好像是玉蘭花香。那日的事情,我仍歷歷在目。” 成宣聽她又從頭講述一遍,心中難過,好似將她的傷疤又撕開了。她卻像知道成宣心中所想,坦然道:“大人不必在意。若我講出當(dāng)日之事,便能尋到那歹徒,要我講上千萬遍,又何妨呢?” 待成宣問得差不多,她才施施然送成宣到門外。成宣仍有一事好奇,忍不住道:“談姑娘,為何不與家人同?。俊?/br> 她并無芥蒂,便坦誠相告:“夫君介意此事,我也不好勉強(qiáng)于他。如今我一個人過,也是不錯的。” 她們相視一笑,成宣終于明了,道:“自然,又非女子的錯?!?/br> 作者有話要說: 親親寶子們,九點(diǎn)到啦!我來也~~ 第46章 相思意 成宣心中一陣清明, 即便前面跑了幾趟皆無收獲,回去大理寺的路上,仍覺得腳步輕快。 她想, 許姑娘和延景總不至于像她一般運(yùn)氣不佳吧? 結(jié)果到了議事廳, 三人一碰頭,聊起方才遭遇,成宣這才驚覺,自己竟已是幸運(yùn)的了。 延景無奈,他挑的都是離寺中距離較遠(yuǎn)的地點(diǎn), 此刻喝了幾口茶,才稍稍緩過來:“我去的那幾戶人家,那受害女子不是閉門不出, 就是說自己……” 成宣接他話道:“說自己已有夫君,往事不愿意提起對嗎?” 延景嘆息:“原來成大人也是如此?!甭牭竭@兒, 他才稍微寬心了些。 許如千這時才開口:“我去找了三戶人家,那三個姑娘,都愿意把當(dāng)年的情形再告訴我一遍?!?/br> 成宣雙眸圓圓睜大,道:“許姑娘好生厲害!” 她聽成宣夸贊, 稍有些靦腆:“并非如此。她們見我自稱來自大理寺,卻是女兒身, 都好奇得很。我便對她們說了些話, 這些話,我也是打心底里這么想的。” 成宣頷首道:“怪不得。原來面對女子,她們會更容易推心置腹。”她想伸手拍拍許如千肩膀, 又怕她在意男女大防, 便道:“往后得讓你加入我們,這樣大理寺辦案更是事半功倍了!” 許如千被她說得紅了臉, 只得岔開話去:“那三個女子,所行走的路徑,曾去過的地方,都并不完全相同。而且據(jù)她們回憶,衣著打扮也并無相似。只有一點(diǎn),她們出門前,身上衣物皆熏香氣?!?/br> 她說到此處,稍覺可惜:“可惜已過去許久,這點(diǎn)細(xì)枝末節(jié)她們當(dāng)時并未聯(lián)想過多,因此已忘了具體是何種香味,因?yàn)樗齻儾⒉怀39潭ㄊ褂靡环N?!?/br> 成宣福至心靈:“是玉蘭花對吧!” 延景訝然:“成大人如何知曉?” 她把方才遇到的那位心境豁達(dá)樂觀的談姑娘描述了一遍,延景聽畢,亦贊同她的看法:“有數(shù)個受害女子都將衣物熏香,也許兇徒的確是憑借香味行兇。” 成宣稍稍想象了那畫面,頗覺詭異:“難道他就像只狗那般,在街上用鼻子嗅啊嗅的嗎?” 許如千聽她描述,不由撲哧一聲,笑道:“那也太容易惹人疑竇了吧!” 她話音剛落,成宣已興奮站起身來:“香料鋪!像童謠案中,朱家經(jīng)營的那種香料鋪?zhàn)?,定會售賣原料?!?/br> 她命人把大理寺所存檔的商鋪名冊調(diào)出,想尋找處于這些女子以及魏正元行動范圍之內(nèi)的鋪?zhàn)印?/br> 三人跑了這半日,早就爛熟于心,因此不費(fèi)多長時間,便把那處的數(shù)間香料鋪都尋了出來。 “只是如今天色已晚,”成宣瞧了瞧外頭,“咱們奔波一日,估摸這些鋪?zhàn)佣即蛄遂?,不如明日再去吧,也不急在這一時。反正我們還有辰家的案子要忙呢?!?/br> 許如千和延景先走了。成宣今兒忙了一整天,心里頭時不時就想起那個去了查司徒岳的人。 他可是查完了?到了司徒家宅子,估計(jì)又觸景生情,憶起當(dāng)年之事。今夜若是在侯府見了他,她得問候問候。 要說什么不顯得太過逾越呢?畢竟他們是朋友也是同僚……那,就客套客套,關(guān)心幾句罷。 可這么久還不回寺里,是碰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嗎?成宣心中七上八下的,想直接去司徒岳宅子,又覺得太唐突,且過了大半日,也許他早就走了。 還是到侯府等著他吧!說起來,他們既是朋友又是同僚,他心中煩悶,自己去安慰安慰,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成宣又耽擱了些時候,終于說服了自己——關(guān)心,可絕對不是逾越。 她不敢張揚(yáng),光明正大等在侯府門前。如果去裴譽(yù)臥房門口等呢?那兒是游廊,還能坐坐。起碼不累到自己,她是這么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