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強要了她
“就這樣離開合適嗎?”夏依兒雖然還是有些傻,但很多事情她都能看懂些了,有些人際關(guān)系也有了自己的見解,或者說她的病情漸漸有了好轉(zhuǎn)的趨勢,這才有此一問。 宋澤遠側(cè)目看了看夏依兒,他自然也是察覺到了她面對一些事情時的態(tài)度變化,往日那個呆傻的姑娘,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漸漸有些不同了。 “無妨,跟我走就是”他也知道就這樣離開不合適,但這無非就是個生日宴會罷了,他早點離場旁人也不能說他怎樣。 他不愿意讓更多的人欣賞夏依兒的美,她分明是自己的附屬品,她的美也只能在自己眼中綻放,何時輪到旁人來采擷了? 夏依兒看著宋澤遠那一副霸道的模樣,有些無奈地又回頭想找尋裴宇的身影,卻是看到裴宇正在人群中對著自己擺手,一副再見的模樣,于是笑了笑這才回過身。 宋澤遠因為周邊人多沒再對夏依兒此刻的舉動發(fā)作什么,只是拉著他徑直上了自己的跑車。 很快他一踩油門帶著夏依兒回家。 李曼見到一身漂亮禮服的夏依兒被宋澤遠拉扯著進屋,有些詫異,卻是還沒說話,宋澤遠就一臉怒色地拉著夏依兒上了樓。 一進門宋澤遠反手就鎖上了房門,一把將夏依兒重重摔在自己的King size大床上。 夏依兒滿臉詫異的回身撐著身子坐起,就看到一臉憤怒的宋澤遠。他已經(jīng)褪去了先前的偽裝色,將他內(nèi)心的憤怒全數(shù)表現(xiàn)了出來。 “你很喜歡裴宇么?”宋澤遠冷冷地質(zhì)問。 夏依兒一愣,“不是的,他只是我的好朋友” “哼!好朋友?男女之間哪有什么好朋友之說,你當(dāng)我是瞎子嗎?” “不是的,我真的只是把他當(dāng)朋友!” “只把他當(dāng)朋友你會對他笑得那么溫柔,你何時對我笑得那么溫柔過”說著宋澤遠就欺身來到夏依兒面前,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怒目直視著她。 “我……”夏依兒錯愕不已,她一向都是那樣笑的啊,對宋澤遠與裴宇的笑分明該是差不多的吧,或者說她對宋澤遠會更柔和些才對,畢竟她對宋澤遠是有感恩之情的。 “還是說你看上裴宇了?”宋澤遠又質(zhì)問道。 “我沒有!” “哼!沒有!沒看上他你干嘛對他笑,你就這么想要男人?” “不是的!” “平日里看你一副呆傻可愛的模樣,沒想到你跟那些個只會勾引人的biao子們沒什么區(qū)別,見到有錢的帥哥就往上撲!” “不是的!” “不是?!那你說說看,你對裴宇是什么想法?” “那只是最普通的友情!” “友情?你跟我說友情!真他媽的可笑!” 夏依兒臉色漲的通紅,有些不知所措,眼里也不知何時盈滿了淚水。 看著夏依兒這幅嬌弱的樣子,宋澤遠只覺怒意更甚,友情?騙鬼的友情,那裴宇分明是對依兒有興趣,同為男人他看得出,裴宇是喜歡依兒的,自己的附屬品何時輪到旁人喜歡了。 于是下一刻,宋澤遠突然狠狠地吻上了夏依兒的紅唇。 本來只是想懲罰一下眼前這個不規(guī)矩的女人,卻不想與她唇齒相接后,竟是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他更瘋狂地啃咬著她的唇,想借此將這女人對裴宇的所有念想都抹殺干凈。 夏依兒被嚇了一跳,她本能地抗拒、閃躲。 可這種抗拒反而是激發(fā)了宋澤遠更大的占有欲,這種占有欲前所未有,他想得到她,想占有她,想讓她從此獨屬于自己!她只能屬于自己!他牢牢禁錮住眼前這個不老實的女人,不容她動彈半分。 漸漸地,房中的氣氛變得有些旖旎,刺啦幾聲是衣服被撕裂的聲音,他遵從著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只想狠狠將眼前這個不好好守著自己的女人征服,他要得到她,他要她只屬于自己。 他的心越發(fā)地躁動不安,不知為何一想到夏依兒與裴宇的互動他就嫉妒地發(fā)狂,他從不知他有一天會因為女人這般失控。 他發(fā)瘋般對著她的嬌軀一陣胡亂的親吻啃咬,似要嘗遍她的味道。 情場老手的宋澤遠自然是知道怎樣才能讓女人臣服,他不斷地攻擊著她所有可能的敏感點,他一點點一寸寸地刺激著她的感官,似是急不可耐,但又耐心非常。 夏依兒何時見過這種陣仗,也從未與男人有過這么親密的接觸,早已不知所措,她還是本能地拒絕、本能地反抗,她一遍遍地認錯,想讓眼前這個瘋狂的男人放過自己。 卻殊不知她的拒絕與反抗,反而是越發(fā)讓宋澤遠變得瘋狂,他實在是無法再忍。 終于,他失去了耐心。 他快速褪去了那礙事的下衣,不多時,他一個ting身,狠狠地guan穿了她,一聲痛呼同時從夏依兒口中溢出。 宋澤遠的動作一頓,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不同,但此刻的他早已被情yu迷了眼,他無法再考慮更多,他只想一遍遍地索取,他要征服她。 他只覺四肢百骸都像上了弦般雀躍,他低吼著,他cu喘著,深些、深些、再深些…… 他一遍遍撩撥著她的靈魂最深處,那里好似有這世間最動人的桃花源,那里有無盡的清甜、無盡的暢快,他沉醉其中,他酣暢無比。 他遵從著本心不斷索取著桃花源的芬芳,一遍遍地侵犯,再一遍遍地抽離,似是不知疲倦,早已忘記了時間。 夏依兒何時見過這般發(fā)狂的宋澤遠,她一遍遍承受著他的索取,口中不時傳出被壓抑的哽咽。 可這哽咽在宋澤遠聽來,卻似是這世間最美的贊歌,鼓舞著他繼續(xù)ting進…… 不知過了多久,宋澤遠一聲滿意的叫吼聲傳出后,房內(nèi)終于消停了,夏依兒卻還是低低地抽泣,但那嗓音早已沙啞,她無助地癱軟在床上,像個被人拋棄的孤兒。 宋澤遠原本不夠冷靜的頭腦此刻終于清醒了,他也有些詫異于自己方才的瘋狂舉動,他怎么會……強占了這個他往日最不屑一顧的女人?這個依兒分明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他有些煩躁地去浴室沖洗了身子,再次回來,就看到已經(jīng)顫抖著靠坐在床頭的夏依兒。卻是突然,余光瞥到白色床單上那一抹紅,瞳孔頓時一縮! 這……這女人竟是第一次……難怪方才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不同…… 吃驚過后只覺心里被填滿,所以這個依兒只屬于自己,她是完完全全只屬于自己的女人,沒有任何其他男人得到過她。 心里一軟,他柔和了語氣,“你……去沖一下吧”。 道歉的話卻是無法說出口,他不會道歉,在他看來依兒對自己是有感情的,不然往日也不會那么細心的呵護自己……吧! 夏依兒滿臉淚痕地看了一眼宋澤遠,這一眼,卻讓宋澤遠有些心虛,這女人當(dāng)真是喜歡自己的吧!自己該是沒有自作多情才對。畢竟往日只要是他碰過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對自己百般柔順。 有些煩躁地壓下了心中的不確定,他還是上前扶住了夏依兒,溫柔地將她扶到浴室,這才返回了沙發(fā)處。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夏依兒緩緩從浴室中走出。 宋澤遠則是假裝淡定地伸手遞給夏依兒一杯水,溫和了聲線道:“喝杯蜂蜜水吧”。 他現(xiàn)在不知怎么有些不敢與夏依兒對視。 “不用了,我該…回去了。”卻是夏依兒淡淡的拒絕。 宋澤遠舉起的手一僵,又看了夏依兒一眼,“也好,那我把這水放到你房里去?!?/br> “不…不必”說著,夏依兒就提步有些艱難地向著門口而去,卻是沒有半分留戀。 她的表現(xiàn)與往日費盡心思想爬上宋澤遠床的女人完全不同,讓宋澤遠一時有些錯愕,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方才是聽錯了。 看著夏依兒只裹著一條浴巾就要出門,宋澤遠皺眉:“我媽還在家呢,你這樣出去……” 夏依兒卻是沒有停下腳步,依舊拖著她看似格外沉重的步伐向著門口而去。 宋澤遠看著夏依兒這幅樣子,只覺一股無名火起,突然上前將夏依兒打橫抱起,又扔回了床上,“你就在我這里睡吧,我會跟媽解釋?!?/br> 還不等夏依兒反抗說什么,宋澤遠又欺身上來,她的唇再一次被他狠狠封住,這一次,他不由自主地溫柔了些,而這一次,二人的qing事不再有任何隔閡。 生平第一次,他這么直接地品嘗女人的味道。 生平第一次,他體驗了從未有過的酣暢淋漓。 這個不安分的女人,終于屬于他了,也只屬于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