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三歲反派崽崽的親媽 第78節(jié)
沒想到現(xiàn)在,竟又卷土重來了? 薛蕙羽心里一咯噔,在短會結(jié)束后立刻上網(wǎng)搜索了韋倫。果然她不在的三年半里,韋倫又迎來了事業(yè)的第二春,在一年前再度進軍了華國市場,并建立了本地化團隊。 跟幾年前灰頭土臉地離開,完全是翻天覆地的轉(zhuǎn)變,甚至積極投身于各類公益慈善事業(yè)。 但薛蕙羽不相信像韋倫這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會在短短幾年從良,再加上宋偉民的品性,所以自聽到這個名字就隱隱地感覺到不安,總覺得這個所謂的《夢想之夜》的慈善晚會就和六年前的派對一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鴻門宴。 就在薛蕙羽的擔心中,時間一轉(zhuǎn)眼就到了慈善晚會的當晚,晚會地點是郊區(qū)的某棟酒店別墅區(qū)里。 整個別墅區(qū)都是封閉式管理,他們一到酒店就有專人接待,并配有一張帶照片的辨識卡。嘉賓只能憑卡進入慈善晚會現(xiàn)場,并且可參加后續(xù)的派對與酒會。 見貴客到場,宋偉民立刻笑瞇瞇地迎了上去:“韋倫先生,這位是我們舞團的首席孟雨薇?!?/br> 走來的中年男子一身高檔西裝,梳得發(fā)亮的大背頭,在見到盛裝出席、艷麗無邊的孟雨薇時眼睛發(fā)亮,朝她深出手道:“我當然知道孟雨薇小姐。真是我的榮幸,世界級的孟雨薇小姐就這樣近在眼前,果真如此美麗動人~” 他用著有些別扭的中文夸贊地贊美著,對著孟雨薇的手背就是一吻。 以為是和她握手的孟雨薇就這么猝不及防地被吻了手背,她眼皮跳了跳,略有些尷尬地收回手,對著韋倫點頭致意道:“韋倫先生您好,祝您在華國度過一段愉快的時間?!?/br> 宋偉民笑瞇瞇道:“我們雨薇就坐在韋倫先生的身邊吧?!?/br> 看到他們一行人動靜的薛宏俊冷哼一聲,猛地喝了一口酒。 和他一同來的是齊家的二少爺齊瑞軒,望見這一幕的他拿起酒杯碰了碰薛宏俊后,故意笑道:“那不是你女朋友嗎?怎么連看都不看你一眼?” “什么女朋友,你不是早就知道嗎……我一開接近她捧她上位就是為了氣薛蕙羽?!毖昕“琢她R瑞軒一眼道,“現(xiàn)在薛蕙羽都不在了,我還要她做什么……早就玩膩把她踹了!” 薛宏俊死鴨子嘴硬沒有對任何人說自己被孟雨薇威脅的事情,當然現(xiàn)在做假賬的事情已經(jīng)被爸爸發(fā)現(xiàn),被取保候?qū)彽难昕‘敿匆荒_把孟雨薇踹了!不僅直截了當?shù)胤质?,還把以前靠他的背景拿到的資源全他媽給她弄掉了,讓孟雨薇灰溜溜地從綜藝節(jié)目里滾蛋,代言也全部黃掉。 但薛宏俊萬萬沒想到的是,孟雨薇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地再度求復合,而是又這么急急地開始找起了新金主…… 不就是嫌他被爸爸停了職嗎? 蠢女人!薛蕙羽已經(jīng)死了,爸爸唯一的繼承人就只有是他。 薛氏集團總歸是落入他的手里。 被抓走的當日,薛宏俊真的嚇得半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次偷稅漏稅的事情根本沒他想象中嚴重,爸爸已經(jīng)補齊了漏稅,mama也打點好了關(guān)系,他在第三天就取保候?qū)徚恕?/br> 因為是初犯,且在萬能的律師團下,他大概率不會被追究刑事責任,也就是說連牢都不用坐。 就是回家狠狠地挨了爸爸一揍…… 現(xiàn)在,望著孟雨薇諂媚地給別人敬酒的笑容,而自己被爸爸怒批了一頓還被停職查辦的薛宏俊只感覺諸事不順,又氣悶地連喝好幾杯酒。 齊瑞軒見他獨自生著悶氣,立刻安慰道:“一個玩過的破鞋罷了,今天放松放松。找?guī)讉€雛兒玩玩!” 齊瑞軒抬頭,用下巴示意了一下方向:“宋團長招了一批新人,有幾個相當蠻漂亮的,都是學生妹,還有幾個未成年?!?/br> 取保候?qū)徠陂g的薛宏俊膽子有些小,可不敢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像齊瑞軒那樣玩那么大,他這次純粹是想看看孟雨薇這女人是不是過得凄凄慘慘戚戚,瞬間散散心,然而隨意瞥了一眼,差點一口酒噎在喉嚨里。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輕嘆道:“我剛才差點幻視了,還以為看到了薛蕙羽……” 他說著,指著一個轉(zhuǎn)過身來穿著芭蕾舞裙的年輕女子道:“就是上次跟你說的,裴溫瑜找了一個聲音和身材都很像薛蕙羽的女人做他兒子的家庭教師,還在爸爸生日宴上跳了芭蕾舞。就是那個女人,沒想到竟然也在這個舞團……” 薛宏俊當時只覺得聲音和身材有些像薛蕙羽,但這次再次見到穿著芭蕾舞裙的沈雪……竟覺得那張臉和周身的氣質(zhì)也有那么一丟丟像了…… 薛蕙羽死后,薛宏俊很少提及薛蕙羽,覺得那是個晦氣的名字。但今天卻主動提到,這讓齊瑞軒好奇極了。 “還真有點點像……真的聲音也很像嗎?” “不是一點點像,完全是一模一樣。蒙著臉我都會以為是薛蕙羽回來了!每次聽她說話我都覺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薛宏俊說得極度夸張,這也讓齊瑞軒越來越好奇。 他輕抿了一口酒,突然笑了起來:“是裴溫瑜兒子的家庭教師是吧……裴溫瑜可真是個變態(tài),人死了,還搞個替身放在身邊……你說,他這個替身跟別人跑了,他會不會生氣呢?” 薛宏俊皺了皺眉,完全無法理解:“什么替身……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是契約結(jié)婚?而且人家現(xiàn)在可是裴氏集團的副董,大權(quán)在握,多少美女投懷送抱……” “不是說要把契約書拿給你爸看嗎?還沒找到嗎?” “沒呢,鄭慧文那個蠢女人偷東西被裴溫瑜送進局子里了,裴溫瑜告狀給了爸,爸把媽狠狠地罵了一頓,兩個人吵得可厲害了呢?!?/br> 被取保候?qū)徍蟛胖栏改咐鋺?zhàn)中的薛宏俊撇撇嘴道:“找了那么多年,也不知道他藏在哪里,哪里都沒找到。說不定薛蕙羽死后就把契約給撕了,反正現(xiàn)在死無對證……” “那你就不怕裴溫瑜野心大到把薛氏集團也吞并了嗎?畢竟他們還有個孩子也是繼承人啊……現(xiàn)在他兒子不再是傻子了,你不怕你爸會偏心過去嗎?” 齊瑞軒這句話完全一語道破了薛宏俊最擔心的軟肋。 現(xiàn)在的裴溫瑜今時不同往日,在裴氏集團的助力下,萬一趁著他被停職期間,說服爸爸傾向了他和他的兒子裴煜祺……畢竟爸爸mama現(xiàn)在冷戰(zhàn)中啊…… 薛宏俊沒好氣道:“所以當初你干嘛不娶我姐!偏偏那時候公司出了問題還被曝光了緋聞讓裴溫瑜有了可乘之機……你和我姐結(jié)婚,我還需要防著別人嗎?我們當時不都說好了嗎……” 說到當年倒霉的事情一樁接著一樁,齊瑞軒真的有一肚子氣沒地方撒…… “你還記得我們有一次打高爾夫時我扭了腰差點去醫(yī)院嗎?” 薛宏俊點了點頭,齊瑞軒冷哼一聲道:“就是被裴溫瑜打的,因為太丟臉,所以我沒跟任何人說,只說是打球閃了腰……” “他干嘛要打你?”薛宏俊一臉懵圈,“你們之前就結(jié)過梁子?” “結(jié)個屁!當時我們一群人不是打高爾夫嗎,我就吹噓多少天能泡到薛蕙羽,還說了薛蕙羽說結(jié)婚后絕對不會做家庭主婦也不會生孩子……真是笑死人了,這種女人要不是看中她是薛家千金誰愿意娶她,然后去廁所的時候就被裴溫瑜揍了……還威脅我不許再聯(lián)系薛蕙羽,也不讓我對任何人說薛蕙羽的事情……” “他是哪根蔥啊,還想威脅我!”齊瑞軒嘴上這么說著,但當時的確被殺氣騰騰的裴溫瑜唬住了,以防繼續(xù)挨揍,只好發(fā)誓說絕對不會再聯(lián)系薛蕙羽。 說是這么說著,但聯(lián)系還是繼續(xù)聯(lián)系著,沒想到,裴溫瑜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竟然隔天就把他的緋聞和黑料給爆了出來……害得他挨了爸爸一頓批,和薛蕙羽的相親徹底搞黃了。 他當時完全不理解裴溫瑜為什么要搞他,總不能說傳聞中不近女色的裴溫瑜看上了薛蕙羽吧……? 后來得知他也和薛蕙羽相親后,就猜測對方的目的應該是和薛蕙羽聯(lián)姻然后生下長孫成為繼承人,所以要鏟除他這個相親的競爭對手。 而在裴溫瑜重傷殘疾并在裴氏集團中失利后,他也暗暗地報復了回去,沒想到裴溫瑜竟還能翻身,把做事八面玲瓏的裴永鈺弄了下去,不過裴永鈺不是省油的燈,遲早會報復回去。 他抿了一口酒道:“明明和薛蕙羽是契約結(jié)婚,卻偏偏讓一個和薛蕙羽相似的女人成為自己兒子的住家教師,這樣天天見面……你不覺得很別扭嗎?最奇怪的是,裴溫瑜只是雙腿殘疾,又不是廢人,犯得著這么不近女色嗎?他該不會是真的喜歡薛蕙羽吧?” 薛宏俊一口酒差點噴了出來,連連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不知道的,他們天天吵架,哪有什么真感情。” 從鄭慧文口中知道薛蕙羽懷孕后他們天天吵架的薛宏俊非常確信道:“不過是利益捆綁在了一起罷了。薛蕙羽死后,裴溫瑜裝得很情深一蹶不振,不過是扮豬吃老虎,讓裴永鈺放松警惕,最后一擊斃命將裴永鈺趕了下來……這次爸爸生日宴上鬧得這一出好戲,絕對絕對也是裴溫瑜干的!” 薛宏俊沒有任何證據(jù),但覺得這么搞他的極有可能是裴溫瑜。就在他這么一一分析時,見賓客來齊的宋偉民意氣風發(fā)地上臺中央進行致辭,大意是每一次演出的成功舉辦,都離不開每一位贊助商和合作伙伴的鼎力支持。 而下個月,他們舞團籌備的《吉賽爾》即將進行全世界巡演,希望各位贊助商相信并繼續(xù)支持他們舞團,甚至如果他們舞團能獲得更大的投資,他們巡演的目的地也會變得更多,也就能為大家?guī)砀蟮氖找妗?/br> “正因為有大家珍貴的心,才造就了現(xiàn)在的上水芭蕾舞團,真心感謝大家?!?/br> 宋偉民激情澎湃的發(fā)言引得臺下掌聲雷鳴。隨后,一個個精心準備的優(yōu)質(zhì)舞臺一一亮相。無一例外,全是穿著芭蕾裙、容貌秀美的少女們。 而開場,也是千年不變的天鵝湖旋律。 “這次巡演的《吉賽爾》,女主已經(jīng)定下了嗎?不會又是孟雨薇吧。孟雨薇雖然當了首席,但現(xiàn)在年齡大了……薛蕙羽二十歲演的吉賽爾就像是經(jīng)典一樣的存在,讓人念念不忘?!?/br> 剛才還在贊美孟雨薇的韋倫此時仗著他人聽不懂法語用法語表達著對孟雨薇的不滿,同樣會說法語的宋偉民回復道:“這次孟雨薇不參加巡演?!?/br> 他頓了頓,補充道:“今日表演的人里如果有韋倫先生中意的人,可盡管開口。” “bravo!”一曲天鵝湖跳完,韋倫激動地站起身,歡呼鼓掌道,“一舞傾城,身子矯若游龍。舞團人才濟濟!” 韋倫用著早已準備好的蹩腳中文大聲贊美著,轉(zhuǎn)頭卻對宋偉民用法語低語道:“中間的那位不錯。” “還有第二排的那位……大腿又細又長,就是那張臉……”見韋倫用手指向沈雪,宋偉民了然道,“跳舞的時候有些像薛蕙羽對吧……” 韋倫點了點頭,剛才那段群舞中,這個女人雖然在角落卻過分得吸睛,讓人恍惚中覺得她擁有一張很美的臉??上Э吹侥樅?,卻發(fā)現(xiàn)平平無奇。 宋偉民再度了然地笑了笑,朝他敬了敬酒杯:“都是新招募進來的。那個像薛蕙羽的不僅跳舞的時候像,連聲音也神似,我已經(jīng)準備好熱搜了,到時候炒一炒薛蕙羽的熱度,肯定能把我們舞團的熱度帶上去。一會表演結(jié)束就讓她們單獨向您問好。” 整個表演持續(xù)了兩個小時,一直到晚上九點,原本疑心的薛蕙羽見這兩個小時什么都沒發(fā)生正有些覺得是不是自己多想了時,就見宋偉民的一名女助理朝她走來,一臉嚴肅道:“今晚有貴賓在,貴賓明早的飛機就要離開,所以晚上會進行《吉賽爾》的選角。衣服先別換了,快跟我過去吧?!?/br> 薛蕙羽眼皮一跳,下意識地從包里拿出手機,就被這位女助理一把搶過道:“選角是機密,不允許亂拍,所以手機全部沒收,也不允許提前離場?!?/br> 眼睜睜望著手機被搶的薛蕙羽輕聲問道:“那我……可以補一補妝嗎?畢竟是選角……我剛跳完舞,滿頭都是汗……” 那么多年舞蹈經(jīng)驗的薛蕙羽跳一場舞當然臉不紅心不喘,她伸手擦了擦壓根沒有的汗,被她演技騙過去的女助理不耐煩地催道:“那快點,那么多貴客不可能就等你一個!” “好……”得到允許的薛蕙羽立刻從包里拿出口紅開始化妝,隨即拿出了一枚鉆石鑲嵌的胸針,迅速地別在了自己的胸前。 最近幾日,察覺到裴永鈺的秘密資金可能通過他岳母的美術(shù)館后,裴溫瑜就有太多事要忙,光是會議就開到了晚上八點還沒開完。 他知道今天薛惠羽有公益活動要參加,所以孩子是由司機單獨接送回家。 現(xiàn)在應該到家了吧…… 趁著會議中間休息空隙,裴溫瑜打了一個電話回家,然而接電話卻是齊師傅。 “煜祺現(xiàn)在是沈小姐在照顧嗎?”裴溫瑜關(guān)心地問。 “沈小姐還沒回來,剛打電話來說會晚一點。” “會晚一點?”裴溫瑜皺眉看了看手表,隔了半小時后,他又忍不住打電話回去。 他借著關(guān)心煜祺是否睡了的名義再度從齊師傅口中得知薛惠羽這么晚了還沒有回來,呼吸頓時就僵滯了起來。 作者有話說: 弟弟將在作死路上越走越遠=w= 青梅黨比想象中多欸!我來個青梅小劇場安慰下最近掉線的崽崽~ 初中: 崔倩倩:裴煜祺這小子現(xiàn)在連jiejie都不叫了,越來越不聽話了qwq以前明明是軟乎乎叫jiejie、超級懂禮貌的乖弟弟??! 崔倩倩:裴煜祺這個臭小子連作業(yè)都不給抄quq還說我是最好的朋友害我暑假作業(yè)沒做完被老師罵了嗚嗚嗚再也不給他擼貓貓了嗚嗚嗚嗚嗚 裴煜祺:今天要找什么理由去找倩倩玩呢(已經(jīng)把擼貓當萬金油理由但被拒絕的裴煜祺深思ing) 崔倩倩:哼你不給我抄作業(yè),有他人給我抄作業(yè)!我不和你玩了! 崔倩倩mama:哎,我家倩倩學習成績怎么那么差啊,煜祺你有啥學習方法幫幫倩倩吧,我那個愁啊。 裴煜祺積極ing:我可以幫倩倩補習(和藹微笑=w=) 被迫一對一補習的崔倩倩:裴煜祺你這個殺千刀的你……(臟話ing) 這個小劇場里的崽崽好腹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崽崽小劇場都是胡扯,具體等寫到崽崽番外再說。 ◎最新評論: 孟】 【大大作話是想說,胡謅吧?】 【打卡】 【按爪爪】 【什么時候女主才知道男主喜歡她啊,我可憐的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