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三歲反派崽崽的親媽 第80節(jié)
這次是真的要一網(wǎng)打盡了 裴溫瑜:哪只豬爪子敢摸蕙羽!剁了他?。?! 崽崽:爸爸mama今天怎么都沒回家qwq(總有種不安的感覺但還是等著爸爸mama的期間睡著了的崽崽) ◎最新評論: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沒看夠!我還沒有看到崽崽出場!】 【今天更了嗎?因為不知道更新時間所以問問】 【按爪爪】 【按爪爪】 【打卡吼吼吼】 【想擼崽崽了】 【想看崽崽】 【骯臟】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嗚嗚嗚嗚】 【終于要下線了這些人】 【撒花】 【加油加油】 -完- 第69章 所謂派對 ◎聚眾yin……pa?取保候?qū)忞A段,竟然還敢犯罪!◎ 薛蕙羽原想裝作沒聽見往另一個方向離開,卻被人從背后一把子拉住了手臂。 “叫你呢,聽到?jīng)]?” “從韋倫房間里出來就以為自己綁上金主不理人了嗎?一個外國人而已,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齊先生,薛先生,非常抱歉,我不知道你們叫的原來是我……”薛蕙羽失落地垂著腦袋,解釋自己剛剛沒有聽到的原因,“韋倫讓我離開,可能是不滿意我……” 大概是薛蕙羽乖順和低落的神色取悅了齊瑞軒,他一把摟住她,笑著道:“走,爺帶你去個好地方?!?/br> 薛宏俊不滿地攔住他,欲言又止道:“她是裴溫瑜的人,我爸已經(jīng)對我失望了,而且我是取保候?qū)徠陂g,不能讓裴溫瑜再有機可乘……” “都主動爬上了韋倫的床,你覺得她會是裴溫瑜的人嗎?無非是為了錢。” 作為情場浪子、風(fēng)月老手,齊瑞軒對這種女人最為了解,他胸有成竹道:“你不是一直很擔心裴溫瑜搶了你的公司嗎?那不如在他身邊埋個線人,讓沈雪成為我們的人,是不是???” 見薛宏俊沒有再反駁,齊瑞軒笑瞇瞇地轉(zhuǎn)頭,對著薛蕙羽半邀請半威脅道:“我們帶你去的地方,可千萬別告訴其他人呀,尤其是裴溫瑜。不然,我們可把你陪丨睡的事也傳播出去啦,讓你在這里完全地混不下去?!?/br> 齊瑞軒對自己的權(quán)威很有信心,完全不怕像沈雪這樣的心機上位女會把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抖露出去。 畢竟,大家都是一根線上的螞蚱,而外界對男性的寬容遠遠地大于女性。陪丨睡上位是要被釘在恥辱柱上一輩子的。 原本想要離開的薛蕙羽意識到這個慈善晚會或許還有其他貓膩在,而且聽他們的口氣,甚至還打算合作針對裴溫瑜,于是裝作一副見錢眼開的表現(xiàn),又似害怕一般猶猶豫豫道:“既然是重要的場合,我還是不去了……多謝齊先生的邀請……” 這招以退為進直接把齊瑞軒逗笑了,對方不愿意去他就非要帶對方去,于是薛蕙羽就半推半就地一起跟了過去。 薛蕙羽“被迫”跟著他們走才發(fā)現(xiàn),別墅區(qū)比她想象中還要大,而且不斷地有男女嬉笑的聲音傳來。 薛蕙羽順著聲音走去竟見最里面有一個巨大的游泳池,此刻正開著派對,無論是岸上還是泳池里都有著無數(shù)濕身的比基尼辣妹,每個年紀約莫在十八至二十三歲。 泳池旁邊有一個酒吧,酒吧很暗,照耀著曖昧昏暗的燈光,酒吧后面還有一個特別的大毛皮枕頭覆蓋的“親密擁抱”區(qū)域。 一個啤酒肚中年老板戴著一個老虎面具,雙手提褲子,而被他嬉笑著壓在身下的是一個濃妝艷抹的比基尼辣妹。 這個宋偉民口中所謂的vip嘉賓才能參加的派對和酒會實則是……聚眾yinpa? 而薛蕙羽跟著薛宏俊和齊瑞軒進入時,也被再次搜身是否藏有手機,有外圍被搜出手機會被要求貼在攝像頭上貼上防拍貼紙,入場的外圍是絕對禁止對著客人和現(xiàn)場進行拍照,在離開前都不允許撕去防拍貼紙,而每位男性客人在入場前都會戴上面具,保護著某些不想暴露身份的客人,同時將他們的手機號設(shè)置為信號屏蔽器的白名單里。 如此周密一看就是一條產(chǎn)業(yè)鏈! 薛蕙羽瞬間判斷出,這個所謂的派對實則是宋偉民為了拉贊助和其他非法交易,找來了大量的嫩模陪“富二代”與“土豪”們。就和裴永鈺的性丨賄賂一丘之貉。 成功通過檢查的薛蕙羽再度倒吸一口涼氣,伸手調(diào)整了一下胸針的位置。 薛蕙羽在相親時就知道齊瑞軒是個紈绔子弟,但他追她時偽裝得很好,衣冠楚楚,西裝革履,至少薛蕙羽以為他只是個沒啥上進心的富二代,原來實則也是和韋倫一丘之貉。 而她的“好弟弟”薛宏俊,似乎也不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派對……也不知道在背后玩弄了多少女孩子,難怪不能讓裴溫瑜和爸爸知道。 明明是在取保候?qū)忞A段,竟然還敢犯罪!真是膽子太大了……難道事事都要爸爸mama在后面兜著嗎? 薛蕙羽拳頭攢緊。 是時候該教教她的媽寶“好弟弟”如何做人了! 見裴總開會期間眉頭越皺越緊,神情嚴肅,以為方案有什么問題的眾人瑟瑟發(fā)抖,就聽到大boss突然開口道:“今天的會議到此為止。我有事要先離開了。” 接收到裴總短信的周啟華立刻上前,一邊推著裴總的輪椅,一邊擔心地問:“裴總,是出什么事了嗎?” “沈雪現(xiàn)在還沒有回家,電話一直關(guān)機?!迸釡罔っ碱^緊皺成一團,仿佛對方不回家是一件天塌了的事件。 dna報告結(jié)果,最終只有裴溫瑜一個人看到。 見裴總再也沒有提及薛總,也一直稱呼對方為沈雪,周啟華就以為dna結(jié)果并非是同一個人。 周啟華腳步一頓,疑惑地問:“所以……?是煜祺晚上睡不著覺嗎?可能是電話沒電了?!?/br> 沈雪是薛蕙羽這件事,裴溫瑜見薛蕙羽不愿意告知他們,所以也跟著瞞了下來。 此刻,他瞬間沉下,緊繃道:“舞團的公益活動,請了韋倫。剛才你們提到,裴永鈺岳母的美術(shù)館公益捐助活動的名單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韋倫的名字??峙陆裢淼拇壬仆頃?,另有玄機?!?/br> “現(xiàn)在立刻帶我過去?!?/br> 韋倫雖然現(xiàn)在用公益捐款洗白了名聲,但裴溫瑜知道他背地里的事情,韋倫為了開拓國內(nèi)市場,和裴永鈺達成了經(jīng)貿(mào)合作,互惠互利,這兩年但凡來國內(nèi)就一直在裴正酒店入住。 兩人深度的合作,再加上韋倫的本性,讓裴溫瑜不得不懷疑,裴永鈺性丨賄賂的名單里有韋倫,只是他們遲遲沒有鐵證錘死他們的交易。 而順著這條線,他們最近才調(diào)查到了美術(shù)館的公益捐款活動。 但如果不僅僅是美術(shù)館的公益捐款呢…… 一直暗中調(diào)查性丨賄賂名單的周啟華瞬間明白了裴溫瑜的意思,但他立刻道:“的確,這是一次機會,我們一直找不到證據(jù)……這次韋倫來國內(nèi)如果能露出蛛絲馬跡,我們也能順藤摸瓜揪到裴永鈺的把柄?!?/br> 他想了想又補充分析道:“裴總你還是別過去了,可能會打草驚蛇。而且現(xiàn)在時間尚早,等夜深后……我們可以人贓俱獲、鐵證如山……” “閉嘴!” 突然暴怒的斥責(zé)讓周啟華當初嚇了一跳,就見一直行事冷靜自持的裴總目光冷颼颼地望著自己,他立刻道:“我現(xiàn)在就帶您過去……” “聽說裴溫瑜車禍那天是你救了裴溫瑜?”一行人坐在酒吧卡座里,齊瑞軒好奇地八卦著,“然后他是怎么同意你做他兒子的家教啊……” “你能把他的自閉癥兒子教開口,難怪他會留下你?!?/br> 為了套話和博取信任,薛蕙羽也半真半假地說了一些有關(guān)裴溫瑜的事情。 “原來裴溫瑜真的失明了那么長時間啊……是完全看不見嗎!他運氣真好,竟然還能復(fù)明……” “就算他復(fù)明了,你也別癡心妄想了。裴溫瑜和薛蕙羽是契約結(jié)婚?!?/br> “你還不知道他們契約結(jié)婚吧……所以你假扮薛蕙羽勾引裴溫瑜是行不通的。” 一杯杯酒下肚,望著眼前有著薛蕙羽影子的女人,齊瑞軒自己也不知不覺地數(shù)落起了裴溫瑜。 “裴溫瑜那瘸子心機可深了,當初我和薛蕙羽相親就是被他攪了局。他處心積慮娶到薛蕙羽,不就是為了聯(lián)姻后能繼承集團么……虧我當初還以為他是真愛呢!還跟薛蕙羽搞了契約結(jié)婚,他可真行啊……” 薛蕙羽吃了一驚,她和裴溫瑜相親前竟還有這種小插曲,她一直以為裴溫瑜也是被長輩安排被迫相親的,原來竟是他主動接近自己。 她裝作好奇的樣子,不著痕跡地追問道:“裴先生竟然攪了局……齊先生你不爭一爭嗎?您不想和薛蕙羽聯(lián)姻嗎?” 在女人面前,齊瑞軒自然不會說出自己被裴溫瑜揍得很慘的事實。 他一副看不上薛蕙羽的口氣,數(shù)落道:“薛蕙羽那女人的脾氣我可吃不消,你們雖然聲音相似,但她哪有你這么乖這么溫柔,要不是看在她是薛家千金的份上,誰會要跟她聯(lián)姻……她在我們這兒名聲可臭了,就像網(wǎng)上嚷嚷著獨立自主的女拳,一相親開口就是我絕對不會放棄自己的事業(yè),我也肯定不會生孩子做家庭主婦,不愿意生孩子的女人娶了有什么用……但如果早知道她愿意生孩子還那么早就死了,我肯定爭啊……倒是便宜了裴溫瑜這小子?!?/br> 薛蕙羽微笑地聽著,拳頭忍不住緊握。 好你個齊瑞軒,當初相親的時候還虛偽無比地說,獨立自主、有理想、有追求的女性是多么的優(yōu)秀,敢情在背地里這么埋汰和嫌棄她。 薛蕙羽心里雖然罵著齊瑞軒,但聽了他的話卻忍不住猶豫了起來。 當時,和她相親的裴溫瑜,是抱著一種什么樣的態(tài)度同意她的契約結(jié)婚呢…… 這么多年,薛蕙羽從來沒有深究過這個問題,因為她一直把裴溫瑜當成互惠互贏的合作者,對方什么目的,有沒有利用她,這些都不重要,因為她也同樣利用裴溫瑜,她一向看重的是結(jié)果。 然而今日,只是聽了齊瑞華的話,薛蕙羽的心卻有些亂了。 有些煩躁不安,也有些不爽。 大概,是齊瑞華的話太欠扁的原因。 “如果他真的對薛蕙羽有感情,怎么可能容忍你一個和她那么相似的人在身邊照顧孩子呢……你的方法原本就是錯了?!饼R瑞軒循循誘導(dǎo)道,“裴溫瑜那木頭是撬不動的,還不如幫我們做事,我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br> 早看出了對方邀請自己的目的,為了套出他們的計劃,薛蕙羽沒有一下子答應(yīng),而是裝作欲言又止道:“齊先生,我只是裴煜祺的家庭教師,裴先生忙于工作早出晚歸,我很少能見到他。而且現(xiàn)在裴煜祺上學(xué),等過了實習(xí)期會不會繼續(xù)用我都還沒定下,我才另謀出路,我能做什么呢……” “找到裴溫瑜和薛蕙羽契約結(jié)婚的證明。”在旁一直聽著的薛宏俊這時插話道,“聽說他們只簽了三年,如果薛蕙羽沒死,他們早該離婚了!有了證據(jù),爸爸就不會再偏向他了?!?/br> 薛宏俊心心念念著那張契約結(jié)婚的證明,滿心覺得爸爸得知他們是契約結(jié)婚絕對會氣死,他一定要揭穿裴溫瑜別有目的的深沉心機。 見薛宏俊愚蠢地只知道那張契約結(jié)婚的紙,齊瑞華無語扶額,立刻補充道:“除了這個證明,你隨便在書房里拍點文件。如果能拍到機密文件的話就能整死裴溫瑜?!?/br> “例如最近,裴氏集團旗下珠寶品牌在談一項合作,他書房里如果有設(shè)計圖紙的話,你就全部拍下來發(fā)給我們。” 薛蕙羽再度猶豫地搖頭,一副膽小怕事道:“我簽了保密協(xié)議,如果被發(fā)現(xiàn)要賠一百萬……” 見對方這么不上套,感覺在朋友面前下了面子的齊瑞軒也有些急了:“一百萬算什么,如果你真的能拍到機密文件,我給你一百萬!” 他突然靈機一動,大少爺?shù)目跉夂浪溃骸盀榱吮硎疚覀兊恼\意,我現(xiàn)在就給你轉(zhuǎn)五十萬,你賬號多少?” “謝謝齊先生!” 薛蕙羽毫不猶豫地將一個卡號報給了齊瑞軒,補充道:“姓名是陳若云,上水銀行,我媽的名字?!?/br> 齊瑞軒毫不懷疑,輸入卡號和姓名毫不猶豫地轉(zhuǎn)了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