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xiàn)代飛升以后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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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小事諸海是不好插手的,但不代表他就一點辦法也沒有。 幾艘飛舟的錢而已,在他這里什么都算不上,大不了扔出去聽水花響唄。 狄采就明白了,師父這不是在幫赤書峰,這是在給他和小師弟出氣呢。 于是狄采也知道怎么做了。 就在狄采準(zhǔn)備上赤書峰的門時,婁子塵已經(jīng)沖回執(zhí)法堂,讓人去把簡廷同行的兩個弟子也給提溜回來,以同謀的身份給關(guān)到執(zhí)法堂里。 剛回到赤長峰和上面稟報完的兩弟子被找上門來的執(zhí)法堂弟子帶走,不僅他們,連赤長峰的弟子都驚呆了。 這倆人一去就沒再回來,也沒有消息透出來,但婁子塵還在不斷的從外峰和赤長峰里找弟子前去問詢,一開始還局限于金丹修士,后來連元嬰修士都被傳召了。 大家都是有臉有身份的人物,誰愿意被傳召? 但是,執(zhí)法堂在宗門內(nèi)地位不一般,雖然百般不愿,他們還是不得不應(yīng)召前去。 一連三天,不斷的有人被傳召,全是外峰和赤長峰的人,于是宗門內(nèi)的弟子也琢磨出一點兒味道來,開始興致勃勃的看著。 一開始不想理會這事的簡真人得知連他的弟子都被問到了,頓時一臉黑色。 他沉默了一下后招來徒弟道:“你去一趟赤書峰,和那林清婉說清楚這是誤會,讓她出一份切結(jié)書送到執(zhí)法堂?!?/br> 他的徒弟猶豫著沒動。 簡真人蹙眉,“怎么了?” “師父,弟子昨天便去過了,如今宗門內(nèi)說什么話的都有,所以弟子想私下把這事解決了,昨日就去了一趟赤書峰,不過林師妹說一切憑執(zhí)法堂做主,若真是誤會,便按照誤會來辦?!?/br> 簡真人黑著臉問,“不是誤會,難道簡廷還真背叛宗門了?他圖什么?” 徒弟低著頭道:“現(xiàn)在赤書峰告的不是簡廷叛宗了,告的是簡廷傷害赤書峰的人,強搶了赤書峰的財物。” 簡真人一時忘記了言語,顯然沒想到赤書峰這么能屈能伸,這么快就變了說法。 他的徒弟剛開始從林清婉那里知道消息時也很驚訝,所以此時對他的師父表示理解。 半響,簡真人才問,“赤書峰想怎么樣?” 弟子也知道一些師父和甘士書的恩怨,沉默了一會兒道:“師父,不如讓簡廷認(rèn)下這個罪,我們做些賠償就是了。” 簡真人沉著臉沒說話。 弟子道:“雖然名聲有些不好聽,但總比這樣僵持著好,再讓執(zhí)法堂從我們外峰傳召弟子去問詢,最后也總能查出來,而且影響更壞?!?/br> 他嘆氣道:“若是有紛爭的是其他山峰,自然有別的辦法解決,但這是赤書峰?!?/br> 他上次去找林清婉底氣都不是很足,因為林清婉弄這一出,顯然也是知道甘士書和他師父關(guān)系有多不好,不然也不會得罪得這么巧,抓到的人正巧就是他師父的管事和族人,以及赤長峰的弟子。 簡真人繃著臉?biāo)伎及胩?,最后輕笑一聲道:“倒是小瞧了他,臨了還收了個好弟子,這脾性倒跟他有幾分相似,就不知道她能走多遠(yuǎn)?!?/br> 他道:“既然你拿定了主意,那就去做吧。” “那赤長峰那邊……” “把你剛才說的那番話和赤長峰的人也說一遍,他們愿意聽就聽,不愿意就讓簡廷把人拉下水,反正他招了,執(zhí)法堂再查也不是查我們了?!?/br> 弟子應(yīng)了一聲,躬身退下,開始想辦法去探望簡廷。 簡廷被關(guān)在執(zhí)法堂內(nèi)都快崩潰了,他一再強調(diào),“我沒強搶,就是想借用一下玉壺?!?/br> 婁子塵面無表情的問,“借用?和主人說過了嗎?何況你還傷害了隨行的赤書峰的人?!?/br> “那就是個仆役,而且我根本沒動手,算什么傷害?” “那是個煉氣兩層的修士,連御劍飛行都做不到,你把人的玉壺給搶了,又把人丟在外峰,不準(zhǔn)人跟著,最后人是靠著兩條腿走回去的,不是傷害是什么?” 簡廷崩潰,“婁師叔,玉壺是屠奇交到我手里的,我沒搶!” “哦?可屠奇說了,他當(dāng)時是把玉壺給仆役的,可沒給你?!?/br> 簡廷一呆,好像還真是,只是一出門,他就從仆役手里接過玉壺了,理由是他想看一看空間能裝多少水,這可不是搶啊。 第一百二十七章 百口莫辯 什么是百口莫辯? 簡廷覺得,他現(xiàn)在就是了。 赤書峰堅持他是從仆役的手上強搶玉壺的,且傷害了赤書峰的仆役,還拒收赤書峰的傳訊符,屠奇多次發(fā)訊詢問,又多次到外峰求見,但都沒有他的信息,要說這不是搶,說破天都沒道理啊。 但簡廷堅持不肯認(rèn)的,這罪名說小也小,但要說大也很大,誰知道能不能從這個罪名里延伸出什么罪名來? 他也看明白了,婁子塵他們站赤書峰那邊,不知道因為什么,竟然幫著赤書峰在打壓他們外峰,不,不僅僅是外峰,還有赤長峰! 這兩天,那兩個跟他一起的赤長峰弟子也被關(guān)進(jìn)來了,同樣被各種問詢。 就在簡廷三人想要硬抗到底的時候,外峰和赤長峰有人來看他們了。 婁子塵竟然答應(yīng)了。 真是稀奇,三人還以為婁子塵會斷絕他們和外界的聯(lián)系呢,因此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等人進(jìn)來時要說得隱晦一點,最好喊喊冤,至少不能落人口舌。 結(jié)果進(jìn)來的人道:“真人讓你們認(rèn)罪。” 簡廷三人:…… “真人說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此事他已經(jīng)知道,你起了貪念,想借用赤書峰的玉壺多打一壺水是事實,你若是執(zhí)意不認(rèn),以后恐對道心有瑕。” 簡廷三人就明白了,外面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真人竟然要向赤書峰低頭,可憑什么,赤書峰不過是剛立峰的新峰,收的那幾個徒弟不僅是外來戶,還是下界剛飛升上來不久的修士。 他們沒去找人,說明他們的宗門甚至沒有飛升的前輩,這樣的人,這樣的山峰有什么好忌憚的? 簡廷不明白,卻不得不聽真人的。 其他倆人亦然,他們只有金丹修為,這樣的修為在赤虹宗內(nèi)一抓一大把,如果不聽真人的話,真被徹底放棄了,執(zhí)法堂有的是借口把他們逐出師門。 一旦逐出師門,他們這一生就算毀了。 簡廷咬了咬牙,最后照搬了來人的說辭,承認(rèn)他們是起了貪念,想要借一下赤書峰的玉壺去花城打水。 簡廷三人表示,他們是會歸還的。 對此,林清婉只讓人傳一句話給他們,“借,得先征得物品主人的同意方可稱為借?!?/br> 簡廷三人咬牙,對上婁子塵似笑非笑的目光,只能憋屈的改了說辭,“是,我等是搶了玉壺去裝水,但我們的確是想事后歸還的?!?/br> 不過想著,他們占用一段時間,若是赤書峰表現(xiàn)得強勢些,他們就找個借口還回去,若赤書峰不欲得罪他們外峰,那就再長久借用,誰知道林清婉會告到執(zhí)法堂抓他們? 婁子塵讓人寫明了案情,然后讓他們看過后畫押。 簡廷在上面簽字畫押,這才問,“婁師叔,執(zhí)法堂會怎么處置我們?” 婁子塵道:“看情況,若你們能征得赤書峰的諒解,自然會輕一些。” 簡廷苦笑,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另外倆人同樣如此認(rèn)為,他們覺得,只要不被逐出師門就好,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簡廷目光有些幽深,其實這事是他的自作主張,誰都知道他們簡家的老祖宗和甘士書不和,赤長峰的峰主也一樣,他想要討好一下真人,便計劃了這事。 不過是討個好,事前他還湊趣一般的在真人面前提過這事,果然把真人逗樂了,可現(xiàn)在出事,真人完全置身事外,沒有人替他說一說情,懲罰怎么會輕? 婁子塵讓人把他們押下去,結(jié)果案情才通告出去,林清婉便找上了門和他笑道:“我是來給簡管事三人求個情的?!?/br> 婁子塵:…… 婁子塵有些怒,瞪眼道:“今天我沒空,明天我?guī)熜珠_始當(dāng)值,明天你再來吧。” 林清婉一想也是,點頭道:“行,那我明天再來?!?/br> 可今天的稀奇事還是讓簡廷他們聽說了,因為執(zhí)法堂的弟子也搞不明白林清婉要做什么呀。 簡廷心中又是期待,又是戒備,一時內(nèi)心煎熬得很,完全不知是該盼著林清婉來,還是希望她不要再來。 但第二天林清婉還是到了,不僅人來了,還給他們帶了些吃的。 雷源早知道這件事,說真的,他還以為她會要求他嚴(yán)懲,給赤書峰殺雞儆猴呢,卻沒想到她會上門求情,便笑問,“求情也是可以提出條件的,你的條件是什么?” 林清婉拎了拎手上的酒壇子笑道:“我和他們談一談?” “三人一起?” 林清婉笑著頷首。 雷源就讓人去把三人給提出來,讓他們在執(zhí)法堂的院子里隨便找個位置聊。 雷源沒離開,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執(zhí)法堂不少弟子都跑來湊熱鬧,或是正好在院子里賞花賞書,或在抬頭看太陽? 就連婁子塵都悄咪咪的站在院外留意著。 林清婉:…… 她也非常光明正大的設(shè)下一個隔音陣。 眾人:“……” 陪林清婉來的是易寒,倆人坐下,將準(zhǔn)備的吃食拿出來,都是下酒的菜,是新設(shè)的廚房做的。 易寒覺得味道還不錯,所以就給他們帶了點兒。 坐牢的人應(yīng)該會比較喜歡喝點酒,再吃點下酒的東西吧? 林清婉則給三人倒酒,和他們介紹易寒,“三位道友還沒見過易寒吧,這是我道侶易寒?!?/br> 簡廷三人都是金丹,在林清婉和易寒面前是矮了一輩的,三人尷尬的起身行禮。 林清婉壓了壓手,示意他們坐下,笑道:“我們下界和寧武大陸不一樣,我們那兒更論輩分和年紀(jì),說起來三位的年紀(jì)都比我們大,要是在我們下界,我們也得回禮的,畢竟是長輩嘛?!?/br> 易寒看了一眼林清婉,覺得她就是有恃無恐,反正他們也不能去地球求證,自然是她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林清婉端起酒杯道:“雖然三位對我沒有善意,甚至對我們赤書峰也無善意,但我依然不希望與你們結(jié)仇,今日這杯酒算我敬你們的,說起來你們也不過是幾峰之間斗法的炮灰,我同情你們?!?/br> 第一百二十八章 挑撥離間 簡廷三人氣得臉色鐵青,又是酒又是菜的,他們還以為是好話呢,原來是鴻門宴? 三人想要起身離開,不想留在這里再自取其辱,但又怕林清婉公報私仇,到時候使力真加重了他們的刑罰怎么辦? 林清婉看他們猶豫不決的模樣便笑了,放下酒杯道:“怎么,覺得這是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