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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聞言,很是驚訝地抬起頭望向戚宛。 戚宛的臉頰上染了一抹緋紅,他很認(rèn)真地望著楚慕的眼睛,隨即立馬又低下頭去,十分不好意思地攥緊了拳,輕輕地道:“我想要。阿衍……你抱我吧?!?/br> 楚慕望著戚宛這副模樣,只覺得腦內(nèi)一片轟然,三魂七魄都險些被勾走。他幾乎拿出自己全部的意志力,壓下心中叫囂著的渴望,啞著嗓子道:“不行。你的身體……受不住的,不行?!?/br> 戚宛握著楚慕的手,露出一個有點兒凄愴的笑容:“我明白的。我們其實出不去了,對么。外面的魘獸那樣多,我們其實早就出不去了?!?/br> “阿衍,我答應(yīng)過你,這一世我們一起好好地過。我想要給你最完滿的成親禮,一樣都不能缺。我想要你高興。禮已經(jīng)結(jié)成了,可我們……我們還沒做完最后一步。” 說到此處,戚宛下定決心一般,注視著楚慕的眼睛,手上微微顫抖著,十分真摯道:“我……我想要完整地?fù)碛心?。我也想要你看見我的全部?!?/br> 楚慕聽到此處,再也無法忍耐,他赤紅著一雙眼睛,一把將戚宛擁入懷中,狠狠地吻住了對方。 作者有話要說: 戚宛前世和楚慕有誤會 姚子澄艱難尋爹ing 第41章 交融 戚宛仰躺在地上, 迷離著雙眼,注視著頭頂正上方的神像。 也不知怎的,他們就折騰到了這兩尊神像的腳下, 此刻月神正用他那一雙溫和的眉眼,自上而下地注視著戚宛。 戚宛那身染著血的臟兮兮的衣裳正扔在月神的腳邊, 他感到自己此刻毫無保留的模樣被這兩位神明看了個徹底,盡管只是靜止不動的雕像, 戚宛還是覺得面紅耳赤, 恨不得找個地方藏起來。 視線來回劇烈地晃動著,那兩尊神像看上去也像是活了起來, 戚宛羞赧地閉上了眼睛, 可是片刻之后又忍受不住地睜開雙眼, 急促地喘著氣, 從喉/嚨口發(fā)出變了調(diào)的驚呼。 楚慕將戚宛擋在眼睛上的手拉下來,近乎狂亂地親吻著對方的眼睛,吻去對方滿眼的淚水,又傾身去吻戚宛的嘴唇, 直親得人快喘不過氣來了, 才氣息不穩(wěn)地道:“明月哥哥,不許遮住眼睛??粗? 只許看著我?!?/br> 戚宛的身上很白,上面布滿了傷痕淤青, 就像是一張受了傷的宣紙, 他此刻還發(fā)著高熱,身上燙得嚇人, 軟軟乎乎的很好抱。他聽見楚慕和自己說話, 含含糊糊地應(yīng)了一聲, 仰著纖細(xì)白皙的脖頸,就像是一只瀕死的天鵝,線條優(yōu)美流暢,卻又像是要在下一秒破碎。 戚宛的眼眶一片通紅,眼里積滿了淚水,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露出淺淺的笑意,抬手捧著楚慕的臉,斷斷續(xù)續(xù)地問道:“其實……其實,前世的時候,你才是夫君,對么?” 楚慕聞言一僵,臉上露出幾分驚慌,顫聲道:“……哥哥都知道了?” 戚宛見楚慕扇動著漆黑如鴉羽的睫毛,一副做錯了事不知所措的模樣,忍不住抬手環(huán)住對方的脖頸,將人拉下來,在楚慕的面頰上吻了吻,含著笑意道:“你那么慌做什么?我又沒怪你。而且……”戚宛說到此處,面上微微一紅:“其實,其實我曾經(jīng)夢到過,夢到過我和你……我和你在做那種事……” 楚慕微微一怔,隨即呼吸都重了幾分,他將戚宛的手腕按在地上,欺身上前,啞聲道:“明月哥哥……在夢里,我都是怎么對你的?也是像現(xiàn)在這樣么?我想聽,你和我說說?!?/br> 戚宛紅著臉別過頭去,有點兒氣惱道:“你現(xiàn)在……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和我這樣了,你心里自然清楚得很……??!” 神廟里有一面很小的窗戶,已經(jīng)被木條釘死,可是仍然有幾分光亮透進(jìn)來。就在方才,那面小窗忽然發(fā)出一聲巨響,似乎是什么東西撞擊在上面的聲音。戚宛原本正沉浸在情緒里,猛得被嚇了一跳,沒忍住發(fā)出了一聲驚呼。 楚慕也愣了一下,卻不是因為那聲巨響,而是因為感受到了一些旁的什么。他的臉上竟然都紅了幾分,低低喘了口氣,望著戚宛道:“明月哥哥你……” 戚宛見楚慕方才還游刃有余的樣子,現(xiàn)在終于露出了點破綻,心里暗暗地得意起來。他喘了兩口氣,明白過來,應(yīng)該是哪只不長眼的魘獸想要闖進(jìn)來壞人好事。于是他下意識地在地上摸索了一陣,尋了一顆石子就要朝窗戶口扔去,低低地罵道:“都是這些天殺的魘獸……” 楚慕卻眼疾手快將戚宛手中的石子奪了下來,將人翻了個身,自身后捂住他的嘴,啞聲道:“哥哥,別出聲。若是把它們引過來,我可不想被這些邪物看著?!?/br> 戚宛這副模樣,他不想給任何除自己以外的人或是什么東西看見。 戚宛只好作罷,他用手指用力抓著地面,不多時腰都軟了,再也硬氣不起來。他渾渾噩噩地又想到方才那個話題,腦一熱,反手輕輕扯了扯楚慕的頭發(fā),示意他往低處看,軟軟糯糯地道:“你自己看吧。你從后面看,應(yīng)該看得很清楚啊。我夢到的,就是像現(xiàn)在這樣?!?/br> 他的本意是想告訴楚慕夢里的場景,可是坦坦蕩蕩地說完,才知曉自己剛才的那番話說得有多露骨,臉上一下子燒得通紅,別過臉垂著眼簾不作聲了。 其實,此刻的感覺太過強(qiáng)烈清晰,比戚宛先前做過的最放肆的夢還要過火千百倍。在夢里,他們就算再糾/纏,也不會在一座破敗的神廟里當(dāng)著神明的面,情難自抑地放肆做著這樣的事。更何況,那兩尊神像和他們看起來如此相似,就好像,就好像正在被另一個自己注視著一般,既荒唐,又令他顫栗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