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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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槐夏越過他,將碗快速放到餐桌上。 熱氣騰騰的清湯面冒著水汽,林槐夏的指尖被燙紅,她抬手捏了捏耳垂:“站著做什么?快來吃呀?!?/br> 方渡這才回過神來。 兩人在餐桌前坐下,方渡見她只拿了一個碗給他,自己面前空空如也。他再次站起身,去廚房里洗了一只碗和筷子,將清湯面分了一半給她。 林槐夏微微一怔:“我吃過晚飯了,不餓的。你多吃點(diǎn)……” “陪我再吃點(diǎn)。” 她沒再謙讓,接過他遞來的半份面。 她吃得很慢,基本都在看方渡。 她能看出方渡晚上沒吃什么東西,但他依舊吃得不疾不徐,慢條斯理。 他吃飯時(shí)不會發(fā)出任何聲響,就連吃相都有種芝蘭玉樹的優(yōu)雅,十分賞心悅目。 林槐夏支著下巴看了半天,怎么都看不夠。 “你怎么這么早就回國了?”林槐夏好奇地問道。 剛剛光顧著抱著他哭,林槐夏完全沒有意識到他比預(yù)期提前了一個多月回來。 原來他之前說的“不用那么久”不是哄她開心的。 是真的。 方渡輕描淡寫地回道:“辭職了?!?/br> “辭職?”林槐夏訝然。 方渡抬頭瞟她一眼,見她滿臉驚訝,故意逗她:“是啊,現(xiàn)在是無業(yè)游民,要靠你養(yǎng)了?!?/br> 林槐夏微微蹙起眉:“你在那邊工作都穩(wěn)定下來了,為什么要辭職?……就因?yàn)槲衣铮俊?/br> 林槐夏沒想到方渡會如此意氣用事。 她不愿意和他一起去美國,但這也不代表她想讓方渡為了自己放棄事業(yè)。這件事他們可以從長計(jì)議,而不是不計(jì)一切后果地?zé)o條件為對方付出。 這樣的感情她并不想要。 見她神色十分嚴(yán)肅,方渡不再逗她。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認(rèn)真解釋道:“不全是。我朋友想讓我回國和他一起合伙開家事務(wù)所。這件事拖了很久,我一直沒有同意。不是因?yàn)閲鴥?nèi)沒有發(fā)展前景,而是對于當(dāng)時(shí)的我來說,一是我的身體不允許,二是呆在哪里對我來說都沒有區(qū)別。但現(xiàn)在不一樣,我的家在這里?!?/br> 林槐夏聽完,臉上一紅:“什、什么家啊……” 方渡清淺地笑道:“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br> 林槐夏被他的話惹得面紅耳赤,嗔怪地瞪他:“瞎說什么呢!” 方渡輕輕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你沒有騙我?” “我說過不會再騙你,就會信守承諾?!狈蕉奢p輕握住她的手,“放心,我不是個沖動的人,如果沒有權(quán)衡過利弊,不會貿(mào)然行動?!?/br> 林槐夏這才安下心來,朝他點(diǎn)點(diǎn)頭:“你告訴過我要做自己,我希望你也可以真真切切地做自己,不要把我當(dāng)做你的累贅?!?/br> “怎么會是累贅,”他捏了捏她的掌心,“只有你在,我才可以踏實(shí)地做自己?!?/br> 林槐夏的臉頰暈著緋紅,與他十指相扣。 - 吃完飯,方渡主動幫她洗碗。 林槐夏一開始不同意,但拗不過他,她只好撐著腮站在旁邊看著他收拾。 他收拾東西的速度很快,動作干脆利落,一看就是經(jīng)常做家務(wù)。 林槐夏不由地想起他剛剛的調(diào)侃,把他養(yǎng)在家里給她干活,好像也不錯。 她吃吃地笑了起來。 聽到她的笑聲,方渡斜睨她一眼,笑著問:“怎么了?” 林槐夏搖搖頭,不好意思把心里那點(diǎn)小九九告訴他。 她轉(zhuǎn)移話題,問:“你定好酒店了嗎?” “沒有。還沒來得及?!?/br> 林槐夏:“那你打算住哪里呀?” 方渡歪過頭,神色曖昧地打量她幾秒:“這里……” 林槐夏怔了怔,莫名想到他對“家”的定義。 原來還有這層意思?? 她面紅耳赤道:“誰同意你住這里呀!” 方渡涼涼地笑了一聲,慢條斯理道:“這里應(yīng)該有不少酒店,我打算一會兒隨便找一家?!?/br> “……”意識到自己誤會了他的意思,林槐夏咳了兩聲,假裝無事發(fā)生。 過了一會兒,她小聲嘟囔,“這么晚了外面不安全……就……就勉強(qiáng)讓你在這里住吧。” 方渡微微挑起眉梢。 林槐夏抿了下唇。 如果方渡態(tài)度強(qiáng)硬地想在這里留宿,她可能還會猶豫下。但是方渡壓根就沒打算留下來陪她,反倒惹得她心尖癢兮兮的。兩人許久未見,她很難接受這么快再次分別。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頭,正對上方渡戲謔的視線。 方渡垂著睫羽,故意俯下身湊近她的耳畔:“你就不怕……晚上我對你做些什么?” “你——你能做什么呀。”林槐夏訕訕,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某些不可言說的畫面。 方渡悠悠然在她耳邊吹了口氣,不緊不慢道:“我能做很多事,晚上……要不要試試?” 林槐夏臉上燒起溫度,被他嚇得向后退了一小步:“不、不了……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你肯定不會做那些事的?!?/br> 方渡微挑眉梢,慢條斯理地直起背脊。 他的笑意促狹,故作遺憾地嘆了一聲:“把我架這么高?我都被你架到道德制高點(diǎn)了,就算想做什么也不敢做了。” 林槐夏張了張嘴,紅著臉不愿和他再討論這事。 “我先去和房東阿姨說一聲,她同意了你才能住。” 房東夫婦就住在林槐夏租的這個小一居隔壁。 夫妻倆對林槐夏很好,知道她父母去世后,便把她當(dāng)女兒一般照顧,經(jīng)常把她叫到家里吃飯。 林槐夏和兩人關(guān)系很好,但到底房子是租來的,多了一個人住在里面,怎樣都該提前和房東報(bào)備一下。 林槐夏拉著方渡去了隔壁,說明來意后,房東阿姨上下打量了眼方渡,笑道:“沒關(guān)系呀,隨便住?!?/br> 她將目光落在方渡身上,像是在托付什么,“小夏經(jīng)常一個人在家呆著,也不找朋友出去玩。你過來了好好陪陪她,不然小姑娘怪孤單的?!?/br> 方渡笑意溫潤地應(yīng)了下來。 林槐夏睨了眼方渡溫文爾雅的笑意,心底腹誹,這會兒倒是裝得像個正人君子了,也不知剛才耍流氓的人是誰。 房東阿姨十分貼心地向方渡說明了一些林槐夏的生活習(xí)慣,這些方渡都知道,但沒有挑明,很有耐心地聽完并一一應(yīng)下。 林槐夏能看出房東阿姨對方渡很滿意。 臨走前,房東阿姨又拽住林槐夏,不忘貼心提醒:“小夏,這邊隔音不好,晚上動靜別太大。” 林槐夏:“……?” ……她能有什么動靜???! - 從房東阿姨家回來,林槐夏著實(shí)無語。 自己明明思想單純心無雜念,難道在房東阿姨眼里她帶男朋友回來就是做那種事嘛?! 方才好不容易消散的香艷畫面再次涌入她的腦海,林槐夏扶額,不能再繼續(xù)想下去了! 她從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被褥放到客廳,將客廳的沙發(fā)床放了下來。 方渡本想和她一起收拾,可林槐夏看到自己堆在沙發(fā)上那堆亂七八糟的衣服,覺得不好意思,便叫他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方渡剛坐了十幾個小時(shí)的飛機(jī),打算沖把澡換身衣服。 他收拾好換洗衣物后和林槐夏知會了一聲,便進(jìn)了浴室。 林槐夏隨口答應(yīng)完,很快就忘了這茬。 她滿腦子都在抑制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心不在焉地收拾好客廳。 沙發(fā)上堆了好幾件需要洗的衣服,她收拾完沙發(fā),順手拿起那幾件衣服,準(zhǔn)備扔到衛(wèi)生間的洗衣機(jī)里。 她推門,正要進(jìn)去,便被眼前的景象嚇傻了—— 方渡剛解開襯衫最后一顆紐扣,白色的襯衫將脫未脫地掛在他的身上,隱約可見男人上半身緊實(shí)的肌rou線條。 若隱若現(xiàn)的輪廓十分誘人,林槐夏的目光不自覺下移,落在那道人魚線上。 明明平時(shí)看上去很清瘦,沒想到他的身材這么好。 她不舍地收回目光,輕咳一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和羞赧。 方渡顯然也被突然打開的大門嚇了一跳,但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歪著頭,促狹地朝林槐夏眨了眨眼:“怎么突然這么主動?” 林槐夏:“……” ◎最新評論: 【大大,有沒有雙更啊】 【哈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