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大佬只想撒嬌 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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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折翡親了親他的鼻尖, 將兩根繞過手腕的鎖鏈交叉在一起,打了個結(jié)。 姜白躺在衣服上,纏住的手腕被襯得更加細(xì)瘦,他仰躺著, 手腕舉高在頭頂,紅繩鎖鏈正好和之前系上的鈴鐺挨在一起。 乍一看過去, 就像是女兒家喜歡的鈴鐺手鐲。 現(xiàn)在的姜白五官糅合了屬于妖獸的特質(zhì), 長相接近雌雄莫辨, 只是那張臉上常常浮現(xiàn)出不符合年齡的天真純?nèi)弧?/br> 他戴著小鈴鐺, 像個不諳世事的孩童,無關(guān)乎性別, 讓人忍不住想捏捏他的臉。 心里想著, 樓折翡也這樣做了, 他向來不吝于放縱自己,掐著姜白的雙頰,捏了起來:“還好臉上的rou依舊多?!?/br> 姜白還沒見過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只根據(jù)頭發(fā)的顏色猜出了是化形,聽到樓折翡的話,有些氣悶:“不多!” 他臉上總是帶著點嬰兒肥,以至于少了些男子氣概,顯得幼態(tài)。 姜白從小就很排斥這事,在心上人面前更是不愿意被當(dāng)成弱勢的一方。 樓折翡哪里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小傻子在這種事上格外堅持,總想做保護(hù)他的一方,從不松口叫“夫君”就能看出來。 “好好好,不多?!睒钦埕涞拖骂^,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臉,“阿白真可愛?!?/br> 說完他偏過頭,在姜白的臉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 姜白心里一陣郁卒,滿腦子都是什么“rou不多怎么會被咬住”,“嘴上說著不多,行動上就在嘲諷多”。 見他出了神,樓折翡眸光一暗。 這種時候都能走神,看來是他不夠賣力。 細(xì)細(xì)的紅繩鎖鏈繞上脖頸,樓折翡用手卡了一下,在姜白的喉結(jié)下松松地系了個蝴蝶結(jié)。 多余的鈴鐺堆在旁邊,他隨手拿了兩個,掛在蝴蝶結(jié)下面。 姜白下意識掙動,輕微的搖晃將鈴鐺發(fā)出的聲音震碎,飄散在四周。 靈火散發(fā)出清冷的湛藍(lán)幽光,和熱烈的紅色交織在一起,混雜出一種突兀的美感。 姜白手腕和脖頸上纏著鎖鏈,除此之外身上沒有其他東西,垂落的繩尾堆在胸口,樓折翡看得眼熱,聲音發(fā)?。骸拔揖椭?,配你一定會很漂亮的。” 他俯下身,摩挲著鎖鏈周圍的皮膚,力道很輕,弄得姜白有些癢:“阿翡,松開我吧,這樣不舒服?!?/br> 樓折翡充耳不聞,端詳著他脖頸上的鈴鐺,寬大的衣袖遮住了姜白露在外面的皮膚。 衣服是在落楓谷做的,由織錦姑姑一針一線繡出來,用的布料都是姜白特意挑的,摸起來特別順滑,輕飄飄的。 樓折翡的目光太具侵略性,姜白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感覺脖子火辣辣的:“阿翡……” 姜白還做不到樓折翡那樣,能夠隨心所欲的控制靈火,心思一亂,靈火就滅了。 四周重新陷入了昏暗之中。 黑暗掩住了熱切的目光,姜白稍稍松了口氣,但沒一會兒,他又不安起來。 沒有光,他看不清樓折翡的臉了。 “阿翡,靈火滅了?!?/br> “阿翡,我看不到你了。” “阿翡,放開我,或者點上靈火好不好?” …… 恐慌加劇了姜白的焦慮,被鎖鏈?zhǔn)`住的感覺十分不妙,他忍不住碎碎念起來。 樓折翡一言不發(fā),盯著面帶慌色的人,突然伸出手,撥開姜白臉上的頭發(fā)。 目光隱藏在黑暗中,連侵略性都藏了起來,順著額頭向下,一點點劃過眼角、鼻尖、嘴唇。 待看到臉側(cè)上自己留下的牙印時,樓折翡的眼里亮起一簇?zé)崃业墓?,就像是……猛獸盯上了自己的獵物。 樓折翡的觸碰減輕了姜白的恐慌,他舒了口氣:“阿翡松開我好不好,勒得有些疼,我想抱著你?!?/br> “抱著我做什么?” “嗯?” 樓折翡不厭其煩,又重復(fù)了一遍:“為什么想要抱著我,現(xiàn)在這樣不好嗎?單純想抱著我的話,不用解開,我來抱你就好了?!?/br> 姜白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你身上還有傷,我……” 樓折翡語氣平靜,與熱切的目光不同,聲音十分冷淡:“你什么?” 姜白被凍了一下,印象之中,樓折翡只有生氣時才會用這種冷淡的語氣跟他說話。 “阿翡,你生氣了嗎?” 這個念頭冒出來的瞬間,姜白就停下了掙動,微微睜大眼睛,看著聲音發(fā)出來的方向。 鎖鏈的質(zhì)量不好,他若是想掙開,不是難事。 樓折翡搓了搓指節(jié):“沒生氣,就是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一直在勉強(qiáng)你?!?/br> 他撥弄著從脖頸上垂下來的鎖鏈,修長的手指勾住鈴鐺,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玩著:“你不喜歡這種事,我還逼著你配合我,還把你勒疼了。” 姜白支支吾吾:“我,我也沒有不喜歡?!?/br> 上輩子眼睛有疾,樓折翡特意修煉了相關(guān)術(shù)法,以至于現(xiàn)在得了便利,即使昏暗無光,也能看清周遭的一切。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姜白羞怯的表情,勾了勾唇角,故作憂愁地嘆了口氣:“你不用安慰我了,你一定不喜歡,都是我不好,只顧著自己。本來是想和你一起做些親密的事,來轉(zhuǎn)移注意力,不要去想傷口的。” “但你不愿意,我才想用這個,沒想到……” 樓折翡說的很慢,指腹貼著鈴鐺轉(zhuǎn)了一圈,碰出悅耳的鈴聲后,才往下移動,按在姜白的鎖骨上:“我這就給你解開?!?/br> 他嘴上說著“解開”,手上卻沒動作,還順著鎖骨撫到頸窩。 樓折翡暗暗在心里數(shù)著:一、二、三…… “不許解開!”姜白費力地側(cè)了側(cè)身,“誰說我不喜歡了,我很喜歡,特別喜歡?!?/br> 樓折翡一臉得逞的表情:“哦?” 姜白臉燒得厲害,將手遞到他面前:“無論是這個,還是那個,我都喜歡的,我就是……怕你受傷了不方便,會難受。” “我挺方便的?!睒钦埕浔锊蛔⌒α讼?,“傷口有點不舒服,如果不做點什么來轉(zhuǎn)移注意力,我才會難受?!?/br> 紅繩和鐵環(huán)串在一起,觸碰到皮膚上的感覺不一樣,紅繩麻麻的,鐵環(huán)則有些涼。 都不那么舒服,但都在可以承受的范圍之內(nèi)。 姜白用胳膊夾住他的手,仰起頭蹭了兩下:“解開手就好,我們……” 求歡的話太難說出口了,姜白難以啟齒,換了種說法:“我想抱抱你。” 許是小時候落了病根,樓折翡有些體寒,體溫總是比正常人要低一些,倒也不是冰涼的那種,有點像玉石,屬于溫涼。 和樓折翡的手相比,姜白的臉更燙一些。 能聽到姜白說出這種話,樓折翡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勉為其難”道:“好吧,都聽你的?!?/br> 對待小鳳凰,得使上三十六計,比如今兒個這一招以退為進(jìn),就很有用。 手腕上的鎖鏈被解開,脖頸上的還留著,樓折翡思索了一下,轉(zhuǎn)手將鎖鏈系在姜白腰上:“沒地方放了。” 姜白:“……” 這里空空蕩蕩的,怎么會沒有地方放?! 他沒有拆穿樓折翡,反而親昵地?fù)先ィ骸鞍Ⅳ?,抱抱?!?/br> 樓折翡坐在地上,面對面,將撲過來的小鳳凰接在懷里,同時彈指一點,周遭亮起金紅色的光暈。 這種顏色看上去更溫暖一些,也更襯小鳳凰的膚色,將他整個人照得明媚若暖陽。 人都是視覺動物,神明也不例外。 許是在暗無天日的地方待了太久,經(jīng)歷了太多骯臟的事情,所以樓折翡潛意識里很喜歡光。 這樣的姜白更令他心動了。 “你身上的力量好熟悉,我喜歡?!?/br> 樓折翡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放在一旁的鎖鏈,慢條斯理地裝飾著自己的寶貝。 他需要一個借口來轉(zhuǎn)移姜白的注意力,這種話題就很不錯。 “對了,我還沒有告訴你!”姜白身上落滿了金紅色的光,眼睛亮亮的,“那把劍讓我化形了,應(yīng)該和你之前將我的血融進(jìn)劍里有關(guān),劍吸收了我的血,我的神魂沒有排斥它?!?/br> 鎖鏈繞過肩背,松松垮垮的纏繞在身體上,將姜白整個人“捆縛”起來。 本意就是為了觀賞,所以并沒有系得太緊。 樓折翡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親了親他的唇角:“劍是你的本命法器,也可以做神魂的容器,里面的力量幫你化了形。” 姜白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所以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力量,對嗎?” 這種說法太動人了。 雙修的時候,他的力量進(jìn)駐到姜白的身體里,霸占了丹田洞府,靈力包裹住元嬰。 本以為這是最親密的狀態(tài),沒想到還能存在另一種更霸道的占有。 樓折翡心跳快了幾分,嗓音有些啞:“對,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是我身體的一部分?!?/br> 強(qiáng)烈的占有欲得到了滿足,他忍不住笑了聲,發(fā)自內(nèi)心的愉悅。 鎖鏈很松,但還是不太舒服,姜白皺了下眉頭:“不是要做更親密的事嗎,這樣會不會不太方便?” 樓折翡假裝聽不懂他旁敲側(cè)擊的話:“只是抱一抱,哪里不方便了?” 姜白一噎:“……只是抱一抱?” 樓折翡避開鎖鏈,枕在他肩上,打趣道:“不然呢?” 他話里的戲謔意味太明顯,姜白沉默了一會兒,自顧自地開始扯他的衣服。 “干什么呢,強(qiáng)搶民男?” “……” 樓折翡一手?jǐn)堉募?,一手揪住自己的衣領(lǐng):“讓我穿上衣服,又讓我脫下來,你怎么這么難伺候?” 姜白這才想起之前的事,氣悶:“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