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之王】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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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第二章) 作者:閑庭信步 28年4月21日 ﹡﹡﹡﹡﹡﹡﹡﹡﹡﹡﹡﹡﹡﹡﹡﹡﹡﹡﹡﹡ 一杯飲罷,光頭漢子抬腕看了看時間,還有二十分鐘才能到達,而他們之間 該說的基本都說了,于是他笑道:「查爾斯先生,正事我們談的差不多了,接下 來我們說點輕松愉快的事情吧?!?/br> 「哦,丁先生有什么令人愉快的節(jié)目要安排嗎?」查爾斯饒有興趣道。 「哈哈,節(jié)目談不上,只是有點小禮物要送給查爾斯先生,就算是當做見面 禮吧?!?/br> 查爾斯哈哈一笑:「丁先生,您太客氣了!」 光頭漢子微微一笑,手掌拍了拍,隨即便聽一聲輕響,機尾后艙的門打開了, 從里面走出一個不過二十出頭,身材嬌小,一身白色雪紡公主裙的嬌媚麗人。 「哦,我的天!」查爾斯發(fā)出一聲驚嘆。 光頭漢子很滿意查爾斯的反應,不由翹起二郎腿笑道:「查爾斯先生,怎么 樣?對我這禮物還滿意吧?」 「哦。丁先生,你帶給我很大很大的驚喜了!」查爾斯一邊說著一邊做著夸 張的手勢,「哦,對了,這個美麗的東方小甜心是什么時候上飛機的,我怎么一 點也不知道?!?/br> 「哈哈,知道了那就沒有驚喜了嘛。」 「哈哈,丁先生真是……啊,你們中國有句話叫什么,什么善,什么意?」 嬌媚麗人頓時掩嘴竊笑,輕輕得坐在查爾斯身邊,嬌聲道:「善解人意。」 「哈哈,對,對!」查爾斯連連點頭,然后轉(zhuǎn)身一把摟住麗人的肩膀,一手 托起她的下巴,「哦,我的小甜心,我的白雪公主,你叫什么名字???」 麗人又媚又甜的答道:「我叫小淇!」 光頭漢子一下覺得自己仿佛成了不相干的人,于是心里暗罵:「媽的,你這 個沒文化的洋鬼子,誰他媽的和你善解人意啊?老子這叫投其所好!」 不過暗罵歸暗罵,光頭漢子還是知趣的站起身,走進了前面的駕駛艙,不一 會后面就傳來一陣陣女人的嬌哼和男人的粗喘,光頭漢子不由搖搖頭,從口袋里 摸出一支煙點上,但剛抽了一口便煩躁的掐滅。 從駕駛艙里玻璃窗向外看去,下面是一片蔚藍色的海水,四周是白云飄飄, 上面是巨大的直升機扇翼在旋轉(zhuǎn),發(fā)出低沉得轟鳴聲,這一切都讓光頭漢子心神 不寧,手中的打火機是不停的打開,合上,再打開…… 光頭漢子心煩意亂自然不是因為后面那對已經(jīng)搞在一起的男女,而是即將面 對的天哥,剛才他話雖然說的斬釘截鐵,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但事實上他自己 心里清楚,對于和查爾斯身后的集團合作一事天哥十有八九是不同意的,可是此 時的他已經(jīng)陷入了一個困境之中了,想要脫困,目前來看只有合作一途,別無他 法。 「唉,天哥要是堅決反對那該怎么辦???難道這一次我們兄弟之間要翻臉了 嘛?」想到這,光頭漢子一凜,心中驀然道,「不,不會的!天哥永遠是我的大 哥,我丁世永絕不能做忘恩負義的小人!關(guān)于合作的事,只要向天哥訴明我的苦 衷,相信他一定會理解我的,畢竟合作對八合會的發(fā)展也是有利的?!瓜氲竭@里,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笑意。 ﹡﹡﹡﹡﹡﹡﹡﹡﹡﹡﹡﹡﹡﹡﹡﹡﹡﹡﹡﹡ 處于熱帶氣候中的海島,雖然還只是上午,但陽光已經(jīng)是毒辣辣的了,原本 在海平面上悠閑翱翔的海鷗似乎都懼了火辣陽光,躲到不知哪個巢xue里去了,海 面的上空蕩蕩的,沒有一絲風。 而就在這樣炎熱的環(huán)境下,一個只穿著短褲的小男孩卻正在烈日下?lián)]手甩臂, 不時的還騰挪跳躍,顯然是在練習一套拳法。豆大的汗珠不斷從他額頭滲出,流 過臉頰,順著脖頸,最后被甩出,而他那黝黑的上身更是猶如被水浸過,泛著油 光,閃閃發(fā)亮。 在離男孩十幾米遠的一處樹蔭下,一個身著迷彩的年輕女孩不時大聲喝喊著, 指點著小男孩的拳法,同時也偶爾點點頭,露出滿意笑容。 「好了,傳統(tǒng)套路我們今天就練到這里,明明,過來休息一下,待會我們練 習投擲飛刀。」女孩招招手道。 小男孩發(fā)出一聲歡呼,雀躍的跑了過來,一屁股坐在樹蔭下的草地上,抓起 一壺水,仰起脖子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旁邊的女孩則愛憐的用毛巾替他擦了擦 汗水,同時道:「慢點喝,剛劇烈運動過不宜喝太多的水,好了,先就喝這么多, 等會再喝?!拐f罷便奪過小男孩手里水壺。 「清姨,你說我剛才練的那一套拳法怎么樣?」小男孩自我感覺練的不錯, 他之所以這么問自然是希望得到女孩的夸獎。 女孩微微一笑,說:「嗯,還不錯,不過有幾個動作還不是很到位,另外出 拳速度再快一點,腿踢地再高一點就更好了,不過總的來說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小男孩聽的滿心高興,不過還是撅著嘴道:「唉,清姨,天天練這套路很沒 勁啊,而且這拳法套路在實際搏斗中好像沒什么用啊。」 女孩杏眼一瞪道:「胡說,誰說這套路在實戰(zhàn)中沒用啦?」 「如果有用的話怎么老爸他不練啊?天天就見他打沙袋?!剐∧泻⒉环獾?/br> 說。 女孩笑道:「那是因為你爸他早就將這套路練的滾瓜爛熟啦,在實戰(zhàn)中可以 運用自如了,所以現(xiàn)在就不需要練這個啦,等你練到你老爸的那程度也就可以不 練了,嘻嘻?!?/br> 「那,那我什么時候才能練到我爸爸那個程度啊?」 「嘻嘻,這就要看你勤快不勤快啦?好了,休息差不多了,現(xiàn)在我們開始練 飛刀吧,走!」 兩人走向一處小小的山坳,這里立著一人形木靶,在其前方五米左右處擺著 一張方桌,桌子的右半邊擺著數(shù)十把小小的匕首,在陽光的照射下發(fā)出耀眼的反 光;而在左半邊放著一支突擊步槍和一把手槍,另外還有幾個彈夾。 女孩走到桌前拿起一把匕首對小男孩道:「投擲飛刀的要領(lǐng)我以前都對你說 過了,現(xiàn)在我先給你示范一遍?!拐f罷,女孩刻意放慢動作,側(cè)身扭腰揮臂,只 見一道銀光閃過,人形木靶的喉嚨處穩(wěn)穩(wěn)得插著一把匕首。 「啊!清姨,你好棒??!」小男孩拍手道。 發(fā)鈽444.cом . 女孩笑笑,撥了撥被海風吹到額前的一縷秀發(fā),然后又拿起一把匕首遞到小 男孩的面前道:「好了,現(xiàn)在該你了,記住我以前對你說的那些要領(lǐng)?!?/br> 小男孩接過匕首,先是把玩了一下,然后站定身形,眼瞄前面的木靶,小手 一揚,手中的匕首不像之前女孩投地那樣呈一直線射向木靶,而是帶著向下的弧 形,另外匕首在空中明顯沒有保持平衡,使之刃尖朝前,而是翻滾著射向木靶, 最后自然也沒扎進木靶里。 女孩皺了皺眉,訓道:「明明,和你說了多少次了?投擲飛刀一定保持三點 協(xié)調(diào),那就是手臂,肩膀和腰,手臂一定要穩(wěn),肩膀要靈,腰要柔,另外,扔飛 刀的時候一定要手腕用力,知道了嗎?好了,再試一下!」 這一次小男孩扔地飛刀有點像模像樣了,盡管沒有女孩擲地那么兇悍和霸氣, 匕首飛出的軌跡依舊呈向下的弧形,但至少刀尖扎進了木靶上。 「嗯,還行,繼續(xù)練!」 說罷,女孩就不管小男孩了,自顧自的拿起桌子上的手槍,熟練的拉開保險, 對著海面上的一座浮標連開三槍,卻皆未中。小男孩瞟了一眼,笑嘻嘻的沖女孩 做了個鬼臉,顯然是在笑她槍法太爛。 女孩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笑什么笑,快練你的?!?/br> 「清姨,我也想玩槍?!?/br> 「不行,你還小,玩槍太危險,等你長大一點清姨再教你,現(xiàn)在你就好好玩 你的飛刀?!?/br> 「那……那好吧?!?/br> 就這樣,女孩練習槍法,而小男孩則在苦練飛刀,兩人互不相干卻又各得其 樂。也不知練了多長時間,直至一陣隱隱的轟鳴聲傳來才將他們的練習打斷。 「清姨,你聽,好像有聲音!」 女孩點點頭道:「好像是直升飛機的聲音,大概是丁哥他來了?!?/br> 小男孩高興的拍手道:「哦,是丁叔叔,這次不知又帶什么好東西來了?」 兩個這時也都不再練刀練槍了,都極目遠眺,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天際便 出現(xiàn)了兩個黑點,隨著越來越近,轟鳴聲也越來越響,轉(zhuǎn)眼間直升機便飛過了他 們的頭頂。 「我去看看丁叔叔給我?guī)硎裁春脰|西?」小男孩興奮的便要去直升機的降 落地點。 女孩連忙叫住他:「明明,你沒見來兩架飛機嘛,除了你丁叔叔肯定還有其 他人來了,他們一定是有要事和你爸爸商量,我們先不要過去了,還是繼續(xù)練功, 過會等他們說完事情我們再過去,好不好?」 小男孩一想覺得也是,于是便點頭稱好,這時兩人也不再投擲飛刀和開槍玩 射擊了,而是坐到一處濃蔭下嘻嘻哈哈的玩鬧起來,稚嫩的童音和少女銀鈴般嗓 音融會交織,在后山的林子里飄蕩開來…… ﹡﹡﹡﹡﹡﹡﹡﹡﹡﹡﹡﹡﹡﹡﹡﹡﹡﹡﹡﹡ 歐式別墅雖然建在山坡之上,但在別墅大門之前卻被人工修整出一大塊由一 塊塊一米見方的石板鋪就的平整之地,在這塊平地的四方還立有四根燈柱,以作 直升飛機夜晚降落的引航之用。 發(fā)鈽444.cом . 黑白相間的商務直升飛機緩緩降落在平地上,隨后艙門打開,光頭漢子還沒 等放下梯子便從里面一躍而下,然后沖站在別墅門口臺階上的一男一女揮手大喊: 「嗨,天哥,嫂子——」 雖然經(jīng)歷了一夜纏綿以及不久之前的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導致真正休息的 時間并不多,但男人此刻依舊顯得神采奕奕,精神飽滿,一件白色的襯衫松松散 散的穿在他身上,紐扣只扣了下面幾顆,使得領(lǐng)口之下微微敞開,露出里面黝黑 而又結(jié)實的胸肌;下面是一條非常寬松的白色綢褲,腳下蹬的是一雙同為白色的 涼拖,整個人顯得非常瀟灑與不羈。 依偎在男人身邊的女人更是容顏煥發(fā),嬌艷如花,一頭略顯蓬松的披肩長發(fā) 用一根黃色絲帶隨便扎了起來,如馬尾一般披在腦后,俏臉光潔如玉,一件大紅 真絲連衣裙將她的身材襯托的分外婀娜,裙擺下一對修長小腿散發(fā)著溫潤的光澤, 腳下未著鞋襪,就這么赤足踏在大理石的地面上。 直升機旋翼所發(fā)出的巨大風力以及噪音讓臺階上的男女聽不清光頭漢子在說 什么,只能笑著揮手以作回應,而女人同時還按著裙擺以防止被風掀起來。 不過隨后男女臉上的笑容就慢慢消失了,因為他們看見從機艙里又走出一個 人,這個人他們不認識,而且還是一個五大三粗的黑人,一看就知不是善類。 男人暗暗皺眉,心下道:「哎呀,這個三雄是怎么回事?怎么帶一個陌生人 來這里?不知道我和馨兒都不喜外人來這里嗎?真是的!待會得好好說說他。」 隨著黑人之后又一個白人走下階梯,站在臺階上的男人和女人眉頭不由皺的 更深了,這個白人身材瘦削,與前邊的那個像野牛一樣的黑人相比雖然少了一些 匪悍之氣,但卻多了一絲陰蜇冷酷的味道,看在眼里著實讓人有些不舒服。 盡管印象很是不好,但現(xiàn)在人都來了,臺階上的男人和女人均覺得怎么也得 保持一點待客之道,再說了,丁三雄將這幾個外人帶來肯定也是有原因的,于是 兩人攜手步下臺階,面帶笑容的迎了上去。 「天哥!」光頭漢子也快步上前和男人擁抱了一下,然后又轉(zhuǎn)首對女人道, 「嫂子!」 這個叫天哥的男人用力的拍了拍光頭漢子的后背,笑道:「我說三雄,你怎 么也不提前打聲招呼就跑來啦?」說罷,他又利用擁抱之際在刮光頭漢子的耳邊 小聲責道,「怎么還帶來這幾個陌生人,難道不知道我和你嫂子不喜……」 丁三雄也沒等他說完就急忙小聲道:「天哥,我知道,但這一次我是真的有 事,等會你就知道了?!拐f完,他就松開樓在天哥的肩膀上的手,后退一步,然 后手指身后的那個白人道,「我來介紹一下……」 「哦,丁先生,不用介紹了,這位一定就是大名鼎鼎的八合會的前會首陽天 先生吧。」查爾斯笑容可掬道。 「呵呵,正是我大哥陽天先生?!苟∪坌呛堑溃高@位是我的大嫂齊馨?!?/br> 查爾斯定定的看了齊馨足有三秒鐘,然后發(fā)出一聲驚嘆道:「哦!真是一位 美麗的東方公主!認識你真是我的榮幸!」說著,他上前一步彎下腰去,一只手 輕輕握住女人的手,放到自己的唇邊輕吻了一下。 齊馨不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女人,對這種西方禮節(jié)倒也不排斥,所以任由這 個白人行吻手禮,然后微微一笑道:「謝謝!」 發(fā)鈽444.cом . 這時,商務直升機已經(jīng)完全停了下來,后面的那架經(jīng)過改裝的武裝直升機也 降落下來,從里面跳出兩個西裝革履,眼戴墨鏡的白人大漢。 陽天眼神銳利,盡管隔的相當遠,他也可以一眼看到那兩個大漢的西裝內(nèi)有 一團鼓囊囊的東西,不用說,定是微沖之類的短武器,心下不由一沉,隱隱有了 一點不好的預感。 不過身為紐約最大華人幫派八合會的前會首,陽天可不是一個普通人物,就 算此刻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他面上也是絲毫不露聲色,他淡定的看著查爾斯, 臉上掛著禮貌的微笑。 「天哥,這位是查爾斯先生,是哥倫比亞莫西比集團副總裁?!苟∪劢榻B 道。 「莫西比集團?」陽天心里默念了這個名字,覺得這個名字很陌生,確信以 前沒和他們打過交道。 「你好,查爾斯先生?!龟柼觳槐安豢旱纳斐鍪?。 一頓簡短的寒暄之后,一行人步入了別墅,在一樓的大廳里分主賓坐下,女 主人齊馨給幾人分別端上了清茶和水果,然后便緊挨在陽天身邊坐下。 「天哥,這一次查爾斯先生堅持要來這里一是想親自拜訪天哥和嫂子,二是 想當面和天哥談談他們莫西比集團與我們八合會合作一事。」 陽天呵呵一笑,端起一杯清茶輕抿了一口說:「三雄,如今八合會的會首可 是你,合作不合作你自己決定就是了,不要來問我,我早就退出江湖了嘛?!?/br> 「這個……這個我知道啦,只是……」丁三雄吞吞吐吐,表情略顯尷尬。 查爾斯聳聳肩,雙手一攤道:「哦,丁先生,你要是感到不好說那還是由我 來說好了。」說罷,他頓了一頓繼續(xù)道,「我想陽先生你還不知道我們莫西比集 團吧?」 陽天淡淡一笑說:「的確如此,愿聞其詳!」 查爾斯傲然的蹺起二郎腿:「我們莫西比集團已控制哥倫比亞百分之四十的 毒品業(yè)務……」 陽天聽到這里便「騰」的一下站起身,眼神如矩的看著丁三雄,沉聲道: 「你是不是想沾染毒品?」 「咳咳……是……其實也不是……」丁三雄囁嚅著,身為八合會的會首,他 也算得上是一個響當當?shù)娜宋?,可此時在陽天面前卻猶如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哎,老公,有話慢慢說嘛?!过R馨嗔怪的拉了拉陽天,讓他重新坐下, 「干嘛這么火氣火燎的?先聽三雄把話說完?!?/br> 丁三雄感激的看了齊馨一眼,而陽天則顯得余怒未消道:「三雄,你是知道 我的,自從八合會交給你后我是從來未干預過你的,但是你要是碰毒品這生意那 我是絕對不答應的,這是我的底線。」 「天哥,我……我也是被迫無奈啊?!苟∪垡ба赖?,「天哥,你不知道, 如今八合會內(nèi)憂外患,地盤不斷被別的幫派吞并,夜總會,賭場的生意也是越來 越難做,如果再找不到新的生財路子,八合會就要完了。天哥,八合會是你一手 創(chuàng)立的,你也不希望看到這樣的情形發(fā)生吧?」 陽天的臉色越聽越沉,最后虎著臉道:「怎么會這樣?上一次不是還聽你說 八合會一切經(jīng)營都很順利嘛,現(xiàn)在怎么……你,你究竟是怎么搞的?會首是怎么 當?shù)摹?/br> 陽天越說越怒,以至又一次站了起來,旁邊的齊馨趕緊拉他坐下,小聲道: 「老公,你先別激動,旁邊還有人呢?!?/br> 聽妻子這么一說,陽天才想起旁邊還有這么一個叫查爾斯的人,現(xiàn)在知道了 他的身份,陽天覺得也沒必要和他客氣了,他冷冷的下逐客令:「查爾斯先生, 我想我們八合會是不會和你們合作的,你們還是請回吧?!?/br> 「天哥,為什么你這么固執(zhí)呢?」丁三雄忍不住站起身道,「我就不明白了, 你為什么就不許八合會沾染毒品生意?我們八合會是什么組織?是黑社會,是暴 力集團,不是什么慈善組織,更不是善男信女,沒必要堅持什么道德之類的,我 們要做的就是賺錢,錢越多才能的招兵買馬,才能讓自己的實力更雄厚,才 不能讓別的幫派吞并……」 發(fā)鈽444.cом . 「夠了!」陽天氣得一聲大喝,驀然起身道,「我不許八合會沾染毒品不是 因為什么鬼道德,而是這關(guān)系到八合會以后的發(fā)展乃至生死?!?/br> 丁三雄一愣,隨即甚是不屑道:「生死?像我們這種在江湖上混的,哪一天 不面臨生死,如果怕死就不在道上混了?!?/br> 「你可以不在乎生死,但你不能不在乎會里其他兄弟的生死。」陽天略為平 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道,「不錯,我們道上混的就是靠拳頭,靠槍來闖出一條道, 但那只是一時之計,想要長久就必須洗掉自己身上的黑色,至少不能和國家機器 對著干,那樣只有死路一條!」 說到這里,陽天略為停頓了一會,瞥了一眼仍蹺著二郎腿,臉上掛著一絲捉 摸不定笑容的查爾斯,輕哼一聲道:「而毒品不管放在哪個國家都是政府重點打 擊的對象,查爾斯先生,我想你們哥倫比亞也不例外吧?」 「呵呵,不錯,我們毒品生意的確是受到政府打擊,但我們也有我們的武裝, 也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哥倫比亞反政府武裝,可以保護我們的生意。」 陽天眉頭一皺,冷言:「那是你們的事,我沒興趣,我只想讓我一手建立起 的八合會不要沾上毒品這門生意?!?/br> 查爾斯點上一根雪茄,慢悠悠得吸上一口:「陽天先生,實話告訴你吧,我 們莫西比集團已經(jīng)和丁先生所領(lǐng)導的八合會建立了合作關(guān)系,并且一批貨已在運 送過程中,這時候你們八合會是不可能退出了?!?/br> 陽天臉色鐵青的看著丁三雄:「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天……天哥……我……我也是……」 陽天搖搖頭:「三雄,你太讓我失望了!看來當初我將八合會交給你就是一 個錯誤?!?/br> 丁三雄急了:「天哥,我……」 「你什么都不用說了?!龟柼鞌[擺手道,「我不能眼睜睜得看著你將八合會 帶向一個深淵,所以現(xiàn)在擺在你面前有兩條路:,立刻取消與莫西比集團的 合作;第二,我以八合會前會首的身份召開堂主大會,并且在會上提出罷免你會 首的提議。你自己看著辦吧,選哪一個?」 丁三雄沉默了,他知道天哥的脾氣,其實這個結(jié)果他在來之前就已經(jīng)預料到 了,但是他還存有萬一的希望,現(xiàn)在看來這萬一的希望也沒有了,擺在他面前的 只有終止和莫西比集團的合作。 查爾斯彈彈雪茄上的煙灰,笑容中帶著一絲陰沉道:「取消合作?陽先生是 不是太天真了點?」 陽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天真?我陽天說出的話那是言出必行的。當然 了,我們會對你們的損失進行適當?shù)馁r償?shù)?。好了,現(xiàn)在請你們離開這里,立即, 馬上!明白?」一邊說著他一邊就手指著門外。 「我cao!」查爾斯身后站的那個黑人顯然被陽天的這個無禮舉動給激怒了, 大喝一聲沖上前去對著他的面門就是一拳。 黑人的突然發(fā)難讓丁三雄嚇了一跳,忙站起身道:「別,別,查爾斯先生, 不要傷了和氣……」 查爾斯對丁三雄的話是恍若未聞,依舊是悠閑得坐在那里吐出一口煙霧,然 后對他聳聳肩,兩手略為攤開,表示這不是他的意思,他無能為力。 黑人的體格是又高又壯,整整比陽天高出了一個頭,胳膊上的肌rou如小山一 般高高墳起,上面汗毛密布,簡直就如一只大猩猩一樣粗野強壯。 面對黑人如泰山壓頂般的朝自己揮來一拳,陽天一點也不顯得慌張,他冷笑 一聲,輕輕一側(cè)身,很輕松的就避開了黑人那挾帶風聲的一拳。 黑人雖然強壯如野牛,但動作卻不笨拙,一拳落空,緊接著就來第二拳,雙 拳交替揮舞,腳下像是安了彈簧一樣不停的跳躍著,就像是拳擊臺上的拳擊手。 就這樣,黑人連續(xù)出了十幾拳,陽天一直沒有還手,就是一味的避閃,但卻 并不顯得怯懦,反而表現(xiàn)的很是瀟灑自如,任誰也看得出他并不是因為不敵才一 直躲閃。 丁三雄很清楚陽天的實力,知道這個黑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先前出言阻止 就是怕讓查爾斯失去面子,下不了臺,可他卻并不領(lǐng)情,他也只好靜觀其變了; 發(fā)鈽444.cом . 而齊馨更是對自己的老公有充足的信心,依舊穩(wěn)穩(wěn)的坐在那里,一點也沒有 露出憂心的神色。 幾個回合下來,黑人是連陽天半邊衣角也沒碰上,這下徹底激怒了他,他發(fā) 出一聲大吼,揮拳速度明顯加快,同時腿部也用上了,這下攻擊范圍明顯擴大, 不時將周圍擺設的一些家具及玻璃杯瓷器什么的踢翻,打爛,弄的是四周是一片 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