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之王】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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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第五十四章)作者:閑庭信步2020年6月21日字?jǐn)?shù):8,567字船長嘴角帶著一絲殘忍的冷笑,右手握緊鞭柄,然后用力向后一甩,鞭梢劃破空氣發(fā)出令人心顫的破空之聲,繼而再以一個極大的弧形伴隨著破空之聲呼嘯而來。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擊打之聲清姨的左肩至小腹右側(cè)瞬間現(xiàn)出一條血紅的鞭痕,她只覺眼前一黑,兩半的劇痛令她差點暈死過去。 然而縱然如此,清姨還是死死咬住嘴唇,竭盡全力的不讓自己發(fā)出叫喊聲,這是除了不讓自己在船長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外更是怕自己一旦叫出聲來會情不自禁的求饒,因為這痛感實在是太強烈了,比剛才他用鞭柄搗弄自己的yindao更加的疼痛,在這之前她真的沒想到被鞭打會這樣的讓人痛不欲生! 事實上,清姨不知道的是,船長手上的這根鞭子不是一個普通的皮鞭,而是特殊定制的,它是由犀牛皮混合著一種合金的金屬絲,然后經(jīng)過特種工藝加工而成,不僅極具韌性,而且在鞭身還附著有一層鋒利的倒鉤刺。 這些密密麻麻的倒鉤刺平時是服帖收合的,手摸上去和一般皮鞭沒什么太大區(qū)別,但如果要是用力鞭打時,其劃破空氣所產(chǎn)生的力道讓鞭身上伏貼的倒鉤刺全部豎起,因此當(dāng)抽打在人身上時就如同無數(shù)鋼針組成的鐵刷子狠狠搓過人的身體,再加上鞭子本身抽打的力道,其造成的劇痛可想而知。 這一記抽打在清姨身上留下的那道血紅的鞭痕這時顏色進一步加深了,原來有血絲開始滲出,其中受力最狠的左肩部位是皮開rou綻,鮮血淋漓,受的傷是最重的! 船長那狹長渾濁的眼睛里射出一絲訝色,要知道還沒有哪個女人能在挨他這一鞭子后能咬牙不發(fā)出嘶喊痛哭聲,這讓他略感驚奇的同時愈發(fā)激起了他的殘虐嗜血的性子。 興奮的舔了舔肥厚的嘴唇,船長反手又是一鞭,這一次他手上的力道不由加大了幾分,這一次清姨再也忍不住了,嘴里發(fā)出凄厲的慘叫:“啊……” 與此同時,清姨身子拼命向后弓起,她在本能的躲避鞭子的抽打,然而被吊起的身子哪能移動半分,除了將吊綁的兩條鐵鏈拉扯的嘩嘩作響外就再無其他作用了。 一下,又一下……一連抽打十余下,伴隨著清姨凄厲的慘叫她那白皙的身體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血痕,不一會,她的整個上半身已經(jīng)是血rou模糊,慘不忍睹了。 等船長終于將皮鞭扔到一邊時清姨已然是奄奄一息了,她的頭耷拉在胸前,凌亂濕漉的頭發(fā)遮住了她整個臉龐,一動不動,仿佛已經(jīng)昏死過去。 船長踱步來到清姨跟前,抬手撥開遮擋在她面上的頭發(fā),只見她眼睛緊閉,氣若游絲,儼然已經(jīng)昏死過去的模樣,對此船長是毫不意外,事實上要是她仍然保持清醒那他才大出他的意料呢。 “嘖嘖……可憐的人兒!” 船長一副悲憫的口吻,手從清姨的臉頰緩緩滑過,再順著脖頸來到了她的胸前,而這個時候,原本一動不動的清姨開始不時抽搐起來,原來她的脖頸以下,尤其是上半身,縱橫交錯的鞭傷到處都是,重的皮rou翻開,輕的也是表皮破損,當(dāng)船長的手觸摸上去的時候,其痛感自然加大,令她身體近乎本能的做出抽搐反應(yīng),她嘴里也無意識的發(fā)出輕聲的哀吟。 這時,船長的手已然來到清姨的左乳上,只見原本如玉碗倒扣般的椒乳此刻是血跡斑斑,傷痕累累,大部分的皮下組織都受到了損傷,血液從肌膚內(nèi)滲出,從而顏色鮮紅,如果說之前她的這一對rufang似兩只雪梨的話那么此刻就像是一雙過分成熟乃至快要腐爛的蟠桃,艷紅的令人觸目驚心。 忽然,船長一下捏住了清姨的左乳,其力道之大讓原本綻開的傷口緩緩流淌的血驀然噴射出來,與此同時,清姨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人從昏死中痛醒過來。 船長獰笑著松開手,轉(zhuǎn)而看了看掌心沾染上的血漬,竟然伸出舌頭舔了舔,血液的腥咸仿佛令他十分的受用,只見他咋了咋舌,仔細回味了一下嘴里的味道,然后在清姨那帶著一絲恐懼的目光下解開了浴袍的腰帶。 隨著船長兩手一分,白色浴袍飄然落地,露出他赤裸的身體,清姨的心不由一揪,她知道該來的終于要來了,她絕望的閉上眼睛,只求這噩夢般的經(jīng)歷早點過去。 即將失身的痛苦讓清姨一時都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她雙手緊緊攥住,牙齒死死咬住嘴唇,渾身緊張的就像是一根繃緊的弦,在等待著那至暗時刻的來臨! 驀然,清姨感到腰后的皮rou受到一陣?yán)?,她意識到那是自己的兩瓣臀丘被船長用力的向兩邊分開了,她不由脫口一聲凄呼:“不要……” 清姨無力的搖著頭,淚流滿面,不顧身體上傳來的一陣陣鉆心的疼痛,使出僅剩下的一點力氣拼命的扭動著屁股,抵抗身后的侵犯,盡管內(nèi)心里她知道自己這么做根本是無濟于事。 果不其然,船長輕易的就制住了清姨那在他看來簡直就是微不足道的反抗,那根已然勃起的roubang粗暴而又有力的頂在了清姨那毫無動情之像且緊緊閉合的yinchun上。 “婊子,好好享受吧,哈哈……” 船長得意的大笑著,腰部微微一挺,碩大的guitou一下便緊緊卡在了yindao的入口處,并沒有出現(xiàn)他意料中的一入到底,這讓他不由微怔了一下,頗覺意外! “cao!婊子還真他媽緊,你前面那個男人的jiba是不是個擺設(shè)啊?” 船長無恥的嘲諷著,嘴里不斷的倒吸著涼氣,清姨那狹小的花腔入口不但阻擋的他guitou很難再進一步,而且還緊箍的他只覺隱隱作痛,這不禁令他一時躊躇起來。 事實上,船長胯下這根roubang雖然已經(jīng)勃起,有了相當(dāng)?shù)挠捕?,但畢竟年紀(jì)擺在那,在堅硬度方面早就不能和以前同日而語,面對阻力,他感覺力有所不及,而且就算可以強行插進去,那緊箍感所帶來的隱痛也會影響到他的快感,繼而可能會影響到他的發(fā)揮,甚至疲軟下去都有可能。 感受到下體傳來撕裂般劇痛,清姨緊張恐懼的無以復(fù)加,她無力的搖著頭,哭泣著,身體本能的做出反應(yīng),收緊小腹以及大腿根部的肌rou,希望能夠阻擋roubang的入侵,保護自己的貞潔。 “媽的,臭婊子,放松,不想老子把你的saoxue撕成兩瓣就放松……” 船長咬牙切齒,目露兇光,他只覺guitou一直被緊緊卡在女人的花腔入口處,那里似乎顯得越來越緊,并且還非常的干燥,guitou似乎就被困在了那里,進不去,出不得。 清姨痛的渾身發(fā)抖,而且失身的痛苦也讓她腦袋一片空白,根本無暇理會,甚至都聽不清船長在說什么?對此,船長是暴跳如雷,但也是無可奈何! 忽然,船長想到了什么,他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那一雙一直在使勁掰開清姨雙臀的手一下繞到她的胸前,在她受傷的rufang上狠狠一捏。 “啊——”清姨驀然一聲嘶鳴,頭高高仰起,發(fā)絲飛舞間彷如一只瀕死的天鵝。 船長對清姨的慘叫是充耳不聞,他只覺滿手濕熱,滑膩膩中又帶著一絲粘稠,不禁滿意的點點頭,收回手一看,只見雙手沾染上了大量的鮮血。 清姨的雙乳本來就傷痕累累,鮮血緩緩?fù)庖?,被船長再這么用力一捏,大量鮮血隨即噴涌而出,兩只乳球已然變成了血球,同時也將他的手心染成一片通紅。 船長將手上的鮮血仔細的涂抹到roubang表面,然后又在yinchun四周涂上一層,一時間,兩人的下體都是一片血紅,顯得極為血腥,要是換成了一般人,一定會感覺觸目驚心乃至駭然,以至于不舉都有可能,然而對船長來說卻無異于打了一針強心劑,愈發(fā)激起了他的嗜血殘暴之心,繼而令他更加的興奮! 在鮮血的潤滑下,船長果然感覺阻力小了一些,在他一點一點的頂入下,赤紅的guitou終于完全隱沒在花唇里,而這個過程清姨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眼看著自己一點點的被侵犯,直至徹底失身,她心如刀絞,淚如雨下。 碩圓的guitou一旦突破花腔的入口,整根roubang就毫無阻礙的在花腔內(nèi)一插到底了,隨著船長近乎報復(fù)般的狠狠一挺腰,guitou便重重的撞擊在花腔的最底部,也是最嬌嫩的一處。 “哦——不——”清姨發(fā)出凄呼的同時她那赤裸的身子被身后船長的那根roubang頂?shù)南蚯懊腿灰宦?,扯得鐵鏈又是一陣陣嘩啦啦的作響。 船長興奮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小腹的挺動是一次比一次用力,那兩只手緊捏著清姨的兩瓣臀部,五根手指都深陷進臀rou里,充分感受著那里驚人的彈性。 從身后看過去,清姨的背脊挺直光滑而又帶著一絲微微的凹陷,腰肢纖細,兩瓣屁股聳起,弧度并不夸張,僅從視覺效果上來說遠不如那些西方女人有沖擊力,但其中所蘊含的力量就不是船長以往所經(jīng)歷的那些胸大屁股大的女人所可以比擬的,不說別的,就是這肌膚的彈性以及這兩瓣屁股的緊繃程度,沒有長期的腰腹,還有下肢的力量訓(xùn)練是絕對達不到的。 在大力抽插了十余下之后船長驚覺自己竟然有了一絲射意,而且隨著他動作的繼續(xù)這個射意是越來越強,這可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要知道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有高潮的跡象。 “哦,見鬼!” 船長嘟囔著,心里是又興奮又有點尷尬,畢竟要是在女人面前這么快敗下陣來那可就不是一件令人感到光彩的事情,于是他連忙放緩了節(jié)奏,不過盡管如此,當(dāng)guitou從花腔里緩緩?fù)顺鰰r那敏感的側(cè)棱從嫩rou上一路刮擦過去,反而讓他更加細致的品味了這極致的快感,爽得他不由渾身一個激靈,差點當(dāng)場xiele出來。 “cao!sao逼真他媽會吸jiba!” 船長嘴里罵罵咧咧著,此時他已將roubang幾乎全部抽出,只剩下guitou還卡在花腔那一圈入口處,這里還是那么的緊致,那一圈圈嫩肌緊箍著guitou側(cè)棱,爽得他是不住的倒吸涼氣。 稍稍定了定神,船長又一次挺身而入,勢大力沉的roubang如披荊斬棘般的將密合的花徑一路擠開,不過當(dāng)roubang退出時花徑四周的嫩rou似乎又將這個侵略者一路擠出,就這樣,嫩腔的強大握合力讓他不住的發(fā)出怪叫聲,而清姨在他的沖擊下身體不住的向前拋聳著,令她痛吟不止,身上的汗水和血珠四下飛舞,凄艷而殘酷! “干死你,婊子,臭婊子……” 船長咬牙切齒,下身傳來的強烈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沖擊著他的大腦,讓他理智盡失,仿佛化身為一頭野獸,一頭兇狠而嗜血的野獸,而清姨在他的摧殘下已經(jīng)變得神思恍惚,氣息凌亂,凄厲的痛吟聲一點點的減弱……roubang的每一次抽插對清姨來說都是一次酷刑,下體像是被刀割斧砍般的劇痛,整個人仿佛被撕成一點一點的碎片,她不知道自己的下體已經(jīng)變成什么樣了,但可以想象那里是多么的慘不忍睹! 不知道過了多久,清姨漸漸開始感覺到痛感在一點點的消失,如果不是自己的身體在不停的來回聳動她甚至都感覺不到自己的下體里還有一根roubang在瘋狂的出入。 沒有了痛感,更沒有一絲快感,有的只是麻木,無盡的麻木!清姨木然的承受著這一切,仿佛這一具rou體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她甚至有了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意識在一點點脫離她的身體……與麻木到快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的清姨相比,船長仿佛像是打了雞血般的陷入近乎病態(tài)的興奮之中,他抱著清姨的屁股瘋狂的抽插著,“啪啪”的rou體撞擊之聲響徹整個密閉的空間。 就在精關(guān)快要失守的那一剎那,船長迅速將roubang從清姨那飽受摧殘,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的花腔里抽了出來,只見原本精致媚人的花唇此刻變得紅腫不堪,在roubang完全退出后那里竟然還張開著,宛如魚嘴,微微翕合著,絲絲粘液因為roubang的高速抽插而變成了乳白色的泡沫狀從洞口緩緩的溢出。 船長之所以刻意忍耐著泄意并不是想對清姨展示他男人的雄風(fēng),而是另有所圖,那就是清姨的后庭,與狼藉不堪的花徑相比,她的肛菊就顯得干凈清爽了許多,并且根據(jù)船長他的經(jīng)驗,這個女人的后庭十有八九還沒有被開發(fā)過,這也是他興趣所至的一個原因,事實上他對走女人的后門并沒有太大的興趣。 “好了,現(xiàn)在老子開始cao你屁眼了!” 船長獰笑著,兩手用力分開清姨的兩瓣臀rou,不過清姨卻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因為此時的她已經(jīng)迷迷糊糊,整個人陷入了半昏迷狀態(tài),根本沒聽清身后的船長在說什么? 然而一陣古怪的刺痛讓清姨很快就清醒過來,一開始她還有點茫然,強烈的不習(xí)慣讓她本能的扭了扭腰肢,結(jié)果不扭還好,一扭那古怪的刺痛感更加的強烈了,不過這也同時讓她一下明白了這刺痛是來自哪里?并且也隨之察覺了船長接下來要干什么,頓時只覺腦袋“轟”的一聲,巨大的羞恥和恐懼幾乎讓她魂飛魄散,她不顧一切的掙扎起來,同時心底里第一次有了想要求饒的沖動! 這時,船長已經(jīng)將一根手指插進了清姨的肛菊里,指頭試探的在里面攪動了一下,頓時他只覺手指上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收縮力,這是清姨本能的提肛反應(yīng),這種強烈的排斥反應(yīng)充分說明了她這一處乃是尚未開發(fā)的處女地。 船長滿意的抽出手指,隨著他手指抽出肛菊的一剎那,那一圈褐紅色的肛rou驀然凸起,但很快又收縮進去,顯得干脆有力,配上周圍那一圈呈放射狀的紋路,簡直就像一朵含苞綻放的雛菊。 然而船長深知自己已經(jīng)不復(fù)當(dāng)年之勇了,胯下那根玩意再沒了年輕時的剛猛有力,剛才插女人的yindao時都需要用鮮血來潤滑,現(xiàn)在面對看上去比yindao還要緊上不止一倍的菊肛就更加困難了,如果就這么硬上,先不說能不能插進去,就算插了進去,自己roubang估計都要被勒折,爽固然爽,可自己這把年紀(jì)怕是吃不消。 “臭婊子,老子先給你通通屁眼?!?/br> 說話間,船長將手指又一次捅進了清姨的菊肛,不過這一次他所使出的力道明顯比剛才大多了,伴隨著清姨凄慘的呻吟聲他的手指像攪拌機似的在清姨的菊肛里四下攪動。 “啊……拿,把手拿開啊……嗚嗚……”清姨嘶喊著,一直強撐著的她終于覺得自己快要支撐不住了。 船長毫不為所動,他殘忍的在清姨哀嚎中生生又捅進了一根手指,沒有溫柔細致的循序漸進,沒有液體的潤滑,饒是她的括約肌韌性十足,在船長中指捅進的瞬間,一絲鮮血從周圍冒了出來,她的菊肛被撕裂出一道約一厘米的口子。 “啊……不,不要……” 一種生生被撕成兩半的劇痛從肛門處傳來,這樣的痛楚不同于先前的鞭打,鞭打固然令清姨痛不欲生,險些暈厥,但眼下的這種突破她羞恥底線的劇痛才最讓她無法承受,她慘叫連連,被吊起的雙臂拼命的向上拉動著身子,宛如一條剛從水里被釣起的魚,身子拼命掙扎著……就這樣,船長的食指和中指在清姨的菊肛里搗弄了差不多三四分鐘才抽了出來,而這時,原本密閉的菊肛已經(jīng)不能完全合上了,露出一個如筷子粗細的肛眼,隱約可見里面嫩紅的肛rou。 船長湊身上前,將roubang抵在肛眼上,開始準(zhǔn)備真正的插入了,盡管剛才已經(jīng)做了充足的準(zhǔn)備,但此刻要想將roubang插進去還是十分的困難,肛眼被guitou頂?shù)囊稽c點的撐大,然而那一圈括約肌還是那么的有力,在做著堅決的抵抗。 原本肛肌上那道約一厘米的撕裂傷口已經(jīng)擴大了不止一倍,血如泉涌,痛的清姨渾身戰(zhàn)栗,這時的她已經(jīng)不敢再掙扎了,因為越掙扎痛的越厲害,她開始對身后的這個矮胖老男人有了真正的懼意,心理防線正在一點點的崩塌……足足折騰了近兩分多鐘,船長那碩圓的guitou終于破門而入,隨著他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整根roubang一貫到底,與此同時,清姨發(fā)出了近乎瀕死的悲鳴:“啊——” 強jian,赤裸裸的強jian,還是令人發(fā)指的肛交,清姨真的崩潰了,從未被異物侵入過的肛菊此刻被roubang完全撐爆,一圈肛肌被撕裂的傷口由剛才的一處變成了現(xiàn)在的四五處,鮮血將船長的roubang完全染紅。 清姨只覺自己好像已經(jīng)深陷地獄的最深處,整個下身被烈火炙烤,劇痛,難忍的劇痛,從脊椎直沖腦頂,再順著兩邊的太陽xue流遍全身,絕望而痛苦的呻吟在密室里回蕩。 “婊子,屁……屁眼cao的爽不爽……” 船長咬牙切齒,氣喘的像正在跑一場馬拉松,他實在是太興奮了,這個女人的屁眼真是太美妙了,很緊,很燙,箍的他爽感叢生,同時看著清姨這么痛苦,他更有一種施虐的快感。 當(dāng)船長將深入到底的roubang開始往外抽回時清姨的慘叫聲不由的又加大了幾分,這種仿佛有一把鈍刀在一點點割自己直腸的劇痛讓她痛的渾身抽搐,她極力想放松菊洞,以便讓自己的疼痛減輕一些,然而此時她非但做不了放松,反而菊肛的括約肌愈發(fā)的收縮,以至于直腸里的roubang每移動分毫都讓清姨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 “cao……cao爛你這個婊子的屁眼……” 船長的roubang開始在清姨的菊肛里抽插起來并且隨著他喘息的加劇而速度越來越快,清姨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她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搗碎,眼前時而一片漆黑,時而金星飛舞,有幾次她甚至感覺到那根兇惡的roubang穿過自己的腸道頂?shù)搅诵呐K上,痛的自己都喘不過氣來了。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撕裂的肛肌處流下的鮮血不但將船長的roubang染成一根血棍,而且還一滴一滴的落下,在地下匯集成一小攤,清姨那如玉的雪臀上濺滿了星星點點的血跡,與此同時,隨著船長不停的抽插,roubang在她的菊肛里進進出出間帶出大量的鮮紅汁液,那是肛rou破損所帶出的少許皮rou混合鮮血以及腸液,甚至還有糞便的粘稠液體。 驀然,隨著船長一聲近乎殺豬般的嚎叫他那快速前后擺動的身形一下靜止了,片刻之歡,他緩緩的從清姨身后退出一步,只聽“?!钡囊宦暎瑀oubang也隨之從菊肛里完全拔出。 此時,清姨的菊肛已經(jīng)看不到半點原來的影子了,仿佛一朵嬌嫩的雛菊遭受到一場狂風(fēng)暴雨,一切都被一掃而空,只剩下一個渾圓,如孩兒胳膊粗的血洞,洞口顫動著吐出一汩接著一汩的鮮血和濃白的濁精。 船長將沾滿鮮血和jingye的roubang在清姨的屁股瓣上左右蹭了蹭,擦干凈上面的穢物,這才轉(zhuǎn)身來到她的身前,只見她頭低垂到胸口處,落下的發(fā)絲將她大半個上身都覆蓋住了,身子一動不動,已然昏死過去。 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的船長抬手托起清姨的下巴,使她的臉從遮擋的發(fā)絲間露了出來,只見她雙目緊閉,面色慘白,嘴唇上布滿了一道道血絲,其中一處被生生咬破了一塊約小指甲蓋般大的皮,可見她之前遭受到多大的痛苦! 船長仔細端詳了一下,露出滿意和殘忍的笑容,隨即放下手,隨著他托住清姨下巴的手的拿開清姨的頭重新耷拉下來,又一次垂到胸口處。 后退了幾步,船長雙手拍了拍,隨即密室的鐵門被打開了,一個壯碩男子出現(xiàn)在門口,恭聲道:“老板!” “老規(guī)矩,給她洗洗。” 壯碩男子轉(zhuǎn)身而去,不一會他和另外一個男子相繼走了進來,他們各自提著一個塑料桶,里面盛滿著微紅色的液體,兩人徑直來到被吊著的清姨跟前,其中一個來到她身后,然后彼此看了一眼,點點頭,站在清姨身前那個男子提起塑料桶,將里面的液體一股腦的潑到她身上。 “啊……”昏死過去的清姨驀然醒轉(zhuǎn)過來,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緊接著,身后的那個男子也同樣將桶里的液體潑到清姨的身上,這讓她叫的更加的慘烈,被四根鐵鏈禁錮的四肢拼命的掙扎,尖厲的慘叫聲在這不大的密室里讓人聽的耳膜都有些刺痛了。 早有防備的船長此刻已經(jīng)退到門口外面,看著渾身濕淋淋,正瘋狂掙扎,扯的鐵鏈嘩啦啦作響的清姨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時,那兩個男子也退身來到了外面,船長做了個手勢,其中一個會意的點點頭,轉(zhuǎn)身將鐵門關(guān)上,然而縱是如此,清姨那凄厲的慘叫依舊從里面清晰的傳了出來。 “記住,這個婊子我還沒玩夠,所以非但不能讓她死,而且我還要讓她盡可能快的恢復(fù)她身上的那些傷,這樣我才能繼續(xù)玩,你知道嗎?”船長一邊往外走一邊道。 其中一個男子回道:“那……老板,您的意思是叫醫(yī)生?” “不用,你讓科恩多配點藥物在水里,還有一些消炎藥放在飯里讓她吃?!?/br> “知道了老板。” “不過也別讓那婊子快活,那水每天都給我潑一次,我要讓她覺得生不如死?!?/br> “是,老板!” 原來剛才那個塑料桶里裝著的微紅色液體是水混合著辣椒粉,還有食鹽以及碘酒和一些止血藥粉,當(dāng)然,最主要的混合物還是辣椒粉,可想而知,當(dāng)混合著這些東西的水潑到傷痕累累的身體上時會是怎樣的痛徹心扉! 就這樣,船長的手下按照他的指示每天都給清姨潑一次,這讓她痛不欲生,每天都感覺生活在地獄之中,不過辣椒粉和食鹽都有一定的消毒抑菌的作用,再加上船長特意囑咐加了一些療傷的藥物,還喂食消炎藥,更主要的是她身體素質(zhì)極佳,因此她傷勢恢復(fù)的速度很快,也就一個多星期,她身體上傷口基本上都結(jié)痂,有的地方連痂都脫落,基本接近痊愈了。 而在這一個多星期里,船長一次也沒有來過,他的那些手下除了潑水喂食等必要的事情外也不做其他什么sao擾之舉,這算是清姨在這些天來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 當(dāng)船長再一次出現(xiàn)在清姨的面前時清姨止不住的渾身顫抖,眼神中盡顯恐懼,她真的懼怕了這個矮胖的老男人,這不是一般的懼怕,是那種刻在骨子里的懼怕。 這一次船長是西裝革履,頭發(fā)梳的錚亮,不過由于他的身材矮胖,那一身價值不菲的西裝穿在他身上不但顯不出一點味道,反而透著一股滑稽。 船長慢悠悠的踱步到清姨跟前,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點頭道:“恢復(fù)的不錯,看來今天玩的可以更盡興一些?!?/br> 清姨面色瞬間慘白,她哆嗦著嘴唇,似乎想說什么,這時船長又道:“我?guī)砦业拇顧n,今天讓它陪你好好玩一玩?!闭f罷,他抬手做了個手勢。 站在門口一個男子輕應(yīng)了一聲,隨即離開,沒一會,外面?zhèn)鱽硪魂嚰贝俚哪_步聲,伴隨著腳步聲還有一個低沉,似狗又似狼的嗥叫聲,讓人聽在耳里莫名的膽戰(zhàn)心驚。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