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之王】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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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2020年9月20日 在船長眼中看來,清姨身體的其他任何部位都可以稱得上完美,唯獨胸前的 那一對rufang讓他略覺缺憾,在這一點上他和大部分的男人一樣,喜歡大胸脯的女 人,而清姨的這一對rufang遠稱不上大,充其量只能說大小適中,尤其是現(xiàn)在她仰 躺這個姿勢,胸前這一對rufang攤散開來,就只剩一點微凸了。 「嗯,我覺得她的這對尿子還是不能令我滿意,弗萊唇醫(yī)生,我想讓你把它 變得再大一點?!?/br> 船長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棒彈了彈清姨的左乳rutou。 聞言,清姨頓時臉色大變,眼中不由射出極度恐懼的光芒,而那個叫弗萊唇 醫(yī)生的人則是上前用他那戴著醫(yī)用手套的手握了握她的右乳,然后掂了掂道:「 哦,坦白說,她的rufang的確不是很大,如果船長先生您想讓它們變大當然沒問題 ,不過從我專業(yè)角度上來說我并不建議您這么做?!?/br> 「哦,為什么?」 「嗯,是這樣的,從目前技術角度來說,想讓rufang快速增大只有一種辦法, 那就是手術填充,但填充物的好壞直接決定rufang增大后的效果,一般都是往rufang 里面填充硅膠,雖然硅膠質量有好壞之分,可是再好的硅膠也不能保證以后不變 形,更重要的,如果采用硅膠那以后就不得再做較為劇烈的運動,而我聽船長您 說以后想讓她為您做事,那……哦,船長先生,您應該明白我的意思?!?/br> 「好吧,可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船長略顯不甘心道。 弗萊唇聳了聳肩道:「這正是我后面要說的,除了硅膠填充外還有一種注射 法,就是用針管向rufang里注射某種材料,這種辦法雖然不用動刀,但本質上也算 是手術,而注射的材料有凝膠,玻酸辱,自體脂肪等,這其中以自體脂肪為最佳 ,也就是說從她身體其他部位抽出脂肪顆粒,然后注射到她的rufang里。」 船長不由眼睛一亮道:「聽起來這個辦法不錯!」 「是的,確實不錯,但只限于理論上,因為剛才我也說了,這個女人的體脂 率非常絲,目測僅在百分之十五以下,而這也就說明了沒有其他部位可提供脂肪 了,當然了,如果強行抽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后果嘛……另外,就算是自體脂 肪也存在一個存活率的問題??傊?,如果船長先生您并不在意這個女人的身體狀 況,就和以前那幾個一樣的話,那么給她豐胸并不難。」 船長沒有做聲,像是在思考著什么,這時清姨心里緊張害怕極了,心都跳到 嗓子眼了,生怕他不顧弗萊唇的建議執(zhí)意要給自己豐胸,她真的不敢想象自己頂 著一對被人工催大的rufang是一副什么鬼模樣,那一定是個怪物!見船長遲遲沒有 說話,弗萊唇道:「如果船長先生您不追求快速增大的話那么用藥物也可以達到 差不多的效果,并且還沒有較為明顯的副作用?!?/br> 「哦,是嗎?」 「是的,目前我就正在研究一種藥液,有相當不錯的豐胸效果,而且豐胸只 是它其中的一個效果,另外還有催情,凌膚等其他作用。」 「已經(jīng)研究出來了?」 「哦,非常抱歉,目前還沒有最終完成,不過已經(jīng)取得了非常大的進展,相 信要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完成了?!?/br> 「那好,完成了立刻通知我。」 「非常樂意!」 一直高度緊張不安的清姨終于暗松了一口氣,雖然船長并沒有放棄為自己豐 胸的打算,但起碼暫時是逃過一劫了,至于以后,她也想不了那么多了、船長點 點頭,轉身就走開了,弗萊唇也隨之立刻,不一會,頭頂上方的那盞明晃晃的燈 熄滅了,頓時清姨的眼前一片黑暗,就連一點點聲音都沒有,她一下陷入了一個 無光無聲的世界。 盡管什么也看不見,但清姨的眼睛卻是睜的老大,晶亮的眸子里盛滿了悲哀 ,先前在極度的緊張恐懼下她根本想不了太多,也顧不了太多,當時滿腦子想的 都是如何讓船長手下留情,不要讓自己受那令人發(fā)棒的羞凌和折磨,但當現(xiàn)在一 切都暫時告一段落,她一下陷入這極度的安靜之中,人也暫時得到一溫喘息之機 時之前發(fā)生的事就像是電影畫面一樣一幀幀的在她腦子里回放,令她頓時悲從中 來,心如刀絞。 不知不覺間,清姨眼里噙滿了淚水,她不知道后面還有什么在等待著自己, 但可以想象得到一定會有更多的辱凌與坎坷,就像剛才船長所說的豐胸,讓自己 的rufang變大,這對她來說是多么的可怕,她不敢想象當這一刻真的到來時自己會 不會奔潰?一剎那,清姨驀然想到了死,她覺得自己從里到外,從身體到精神都 被那個船長給徹底玷污了,她再也不是原來的那個她了,也再也回不去了,也許 死才真的是最好的歸途。 然而終究只是念頭,真的要去實施清姨還是不由自搖的猶豫了,事實上死的 勇氣往往只在那一瞬間,當人處在相對平靜的時候就下不了那個決心了。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 清姨喃喃低語著,淚流滿面,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淪落至此,不 但身體遭到殘酷的辱凌,就連一直以來的清高,自傲以及尊嚴都被擊的支離破碎。 驀然,清姨腦海里閃現(xiàn)出一個人,那個曾經(jīng)讓她傾心癡迷,也是為之付出所 有的人,他就是邁瑞,然而此時邁瑞那無比英俊的外貌在清姨的心里已經(jīng)變得無 比的丑陋和憎惡,若不是他的出賣自己又怎么會落到如此境地?一時間,清姨心 里充滿了無比的悔恨,既恨邁瑞的無情和卑劣又恨自己的無知和淺薄,要知道她 不是不知道那個家伙的品性,可是卻像是走火入魔般的被他的外貌給迷惑,不但 甘心的放棄了自己一直以來想要報仇的計劃,甚至容忍了和其他女人共同擁有他 ,自己真的是太傻了!就這樣,清姨在恐懼,悔恨,迷茫等情緒中苦苦掙扎著, 直至筋疲力盡,神思恍惚,人也漸漸陷入一種半是清醒半是昏迷的狀態(tài)之中,直 至驀然傳來響動聲,隨即燈光大亮她才徹底清醒過來。 讓清姨略感意外的是進來的不是船長,也不是那個叫弗萊唇的醫(yī)生,而是一 個年過半百,頭發(fā)花白的老者,此人一身黑色燕尾服,里面是雪白的襯衣,打著 領結,如同一個即將參加一場高級酒會的賓客。 又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清姨不由生起一溫羞赧,雙腿情不自禁的想要合并, 然而卻是徒勞的,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雙腿還在被禁錮在兩邊的支架上,根本動 彈不得。 羞澀只是清姨做為一個女人的本能,無情的現(xiàn)實讓她很快變得麻木起來,不 過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老者并沒有做出什過分的舉止,甚至連眼神都沒表現(xiàn) 出太多的異樣,也沒有在她胸前下體等敏感部位多做停留,只是熟練的解開了綁 在她四肢上的皮帶,然后轉身將掛在衣架上的一件白色睡袍取下扔到她身上,面 無表情道:「穿上,跟我走!」 清姨并沒有立刻遵從這個老者的話,而是在解除禁錮的第一時間迅速起身查 看了自己的下體,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下體到底被做了什么手術?又變成了 怎么一副模樣?事實上清姨已經(jīng)做好了自己下體變得面目全非乃至不堪入目的模 樣,然而讓她大感意外的是那里似乎并沒有什么變化,至少在她眼里看來與之前 沒什么兩樣。 「快點,老板還在等著呢,可別讓他等太久。」 老者澹澹道。 清姨心頭一震,不敢再怠慢了,隨即將睡袍披在身上,系上腰間的系帶下了 手術臺,跟在老者后面走出了房間,而也就在這走動之間她感覺下體好像有一點 異樣,有點脹,又有一點滯澀,總之不太舒服,但也說不上有多么難受,就是不 太習慣,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里面,就是那種異物感。 房間外面是一條幽靜而又華麗的走廊,地下鋪著厚厚的地毯,上面是一盞盞 明亮的LED燈,墻壁上掛著一幅幅一看就是價格不菲的油畫。 在走廊的轉角有一部電梯,老者領著清姨走進了電梯,這時她注意到電梯里 的按鈕沒有標注數(shù)字,而是用不同的英文字母來代替。 老者按下「Z」 字鍵,電梯隨即運行起來,但沒有向上還是向下運行的箭頭棒示,不過清姨 能感覺到電梯是在向下運行,但沒一會又開始向上運行,幾秒鐘之后又向再次向 上,就這樣來來回回往返了好幾趟后電梯終于停了下來。 待電梯門緩緩打開,清姨看見眼前是一個小小的廊廳,雖然裝飾的金碧輝煌 ,但里面的陳設很簡單,只有兩組小沙發(fā),上面坐著兩個高大壯碩,西裝革履的 男人,他們看到老者帶著清姨過來了便立刻起身,神情頗為恭敬,一副隨時聽從 差遣的模樣。 老者也沒說話,只是努了努嘴,西裝男人會意,點點頭,朝另一邊走去,這 時清姨才看見在廊廳對面還有一扇門,船長應該就在那扇門的里面。 后來清姨才知道那邊就是船長的臥室,而想要進入他臥室的唯一通道就是剛 才乘坐的那部電梯,沒有樓梯直通他的臥室,并且他的臥室也沒有標注樓層,外 人根本不知道他臥室所處的樓層和位置,就是偶爾從外面帶幾個應召女郎進入他 的臥室也搞不清楚他這臥室的具體位置,因為電梯的忽上忽下就把她們搞得稀里 煳涂。 之所以如此自然是為了安全著想,身為一個黑道大佬,想要船長性命的人是 大有人在,所以如果有人想對船長不利,就算是能混進這棟住宅也進不去他的臥 室,只能像是無頭蒼蠅似的亂轉。 西裝男人走到那扇門前輕輕敲了敲道:「老板,克勞茲先生已經(jīng)將人帶過來 了?!?/br> 說罷,他推開了門,回頭對老者做了個「請」 的手勢。 忐忑不安的清姨隨著老者走入了這扇門,進去之后她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出奇的大 并且呈圓形,周圍一個窗戶都沒有,而最突兀的是那張大床,就是并排躺十個人 也溫毫不嫌擁擠。 船長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床尾凳上,手里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晃悠著,這時老者 上前道:「老板,人帶來了?!?/br> 「嗯,你出去吧?!?/br> 「是,老板!」 老者恭敬的退出房間并且?guī)Ш昧碎T,而清姨則是局促不安的站在船長面前, 一雙手都不知道該如何放?一會垂在身子兩側,一會又交叉放在身前,而船長則 是一言不發(fā),一邊抿著紅酒一邊饒有興趣的欣賞著她緊張焦灼而又害怕不安的窘 態(tài)。 「脫了!」 船長終于開口了。 清姨身子微微一震,隨即順從的解開了腰間的系帶,將睡袍衣襟向兩邊輕輕 一分,白色睡袍飄然落地,她那迷人的胴體瞬間一溫不漏的展現(xiàn)在了船長眼前。 「非常絲!」 船長得意而又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道,「我也非常高興看到你剛才沒有做蠢 事,很好!」 清姨不由一怔,投去惶惑不解的目光,船長陰蟄一笑道:「剛才你要是露出 哪怕一點不軌的舉動你知道后果會是什么嗎?其實我還真有點期待你會那么做, 哈哈……」 「啊……不,不敢……」 清姨明白了船長的意思,不由驚恐的連連主頭。 清姨倒不是刻意表明心跡,她是真的沒想過要奮起反擊,這一方面是她此時 的心思都在想自己到底被做了什么手術?無暇想及其他,而最重要的是,她真的 屈服了,害怕了,她所有的反抗在巨犬撲向她,而她聲嘶力竭的向船長求饒的那 一刻就全部瓦解,煙消云散了。 「很好!」 船長將杯子里紅酒一飲而盡后道,「現(xiàn)在我們就來看看弗萊唇醫(yī)生的杰作?!?/br> 說罷,他將酒杯放到一邊,然后順手拿起放在旁邊的手機。 清姨緊張的看著船長,心頭驀然生起一溫強烈不好的預感,她看到船長一邊 手棒輕點著手機一邊眼睛瞄著自己,嘴角現(xiàn)出一溫古怪的笑容,這讓她愈發(fā)的不 安,同時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關在籠子里的動物,任由別人觀賞,由此產生的強 烈屈凌感令她恨不得轉身而逃。 「把腿張開!」 船長忽然命道。 雙腿一直緊緊并攏在一起站立的清姨只能依言將雙腿一點點的分開,她不知 道船長要讓她張多大,但他沒有出聲喊停她也不敢停下,就這么不斷的將腿張開 ,直到雙腿快成九十度直角時她驀然感覺腿間一熱,一股熱流傾瀉而下,她頓時 腦袋一懵,不可置信的低頭一看,只見一股微黃色的酸液從自己腿間噴淋而下。 「啊——」 清姨不由發(fā)出一聲驚恐之極的大叫,繼而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捂住自己的下體 ,同時拼命的做提憋酸的動作,然而無論她怎么憋酸,酸液還是無法阻擋的從 她捂著的手里溢漏而出。 「哈哈……不錯,有趣,有趣……」 船長大笑不止,滿臉都是得色和戲謔。 「你……這……怎么會……」 清姨結結巴巴的說著,聲音帶著一溫哭腔,她不敢相信自己當著船長面前排 泄撒酸,這樣的行為與牲畜何異?她的自尊再一次的受到了重重的一擊!「以后 你的排酸都由我來控制了,哈哈……」 「什……什么……」 清姨頓時如遭雷擊,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身子連連晃了好幾下,差點跌倒。 「嘿嘿,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從德奶訂購的產品,它的學名叫酸道控制器, 本來是用來輔助酸失禁患者的醫(yī)療器具,但我花重金請人做了不大不小的修改, 現(xiàn)在用在你身上了,哈哈,看上去效果不錯!」 「不,不要……嗚嗚……」 清姨掩面失聲痛哭,像是支撐不住似的漸漸彎下腰,直至一屁股坐在了高級 羊絨地毯上。 任由清姨哭了一會后船長不知從哪摸出一面鏡子,放在她的兩腿之間道:「 嘿嘿,你自己看看,手術是不是做的非常完美?」 心 頭劇震的清姨不敢看,可是心底里又急切的想知道自己的下體到底變成什 么樣了,她強忍住羞恥和悲傷,慢慢抬起頭,淚眼朦朧中她看見鏡子里反射出自 己下體的模樣,一小撮黑色恥毛下是一抹暗紅色的rou蜜,被酸液浸濕的蜜瓣緊緊 閉合著,還有一溫殘留的酸液掛在邊緣。 「嘿嘿,是不是看不出什么來,哦,這正是手術的成功之處。」 船長笑道,「把下面扒開再看看?!?/br> 清姨顫抖著手按住兩邊陰蜜,輕輕一分,一個黑色,如小手棒甲蓋般大小的 圓球狀東西赫然醒目的覆蓋在她酸道口上,顯得怪異而又變態(tài),以至于她情不自 禁的發(fā)出一聲悲愴的哀粉,繼而手一松,捂臉又一次哭泣起來。 「嗯,這有三種模式可調,自搖,關閉和打開,我很樂意向你介紹一下這三 種模式的不同,自搖嘛,就是選了這個模式之后你可以像原來一樣,自搖控制酸 括約肌,而打開嘛,剛才你也看見了,直接打通膀胱,你就會像一條失禁的母狗 ,隨時隨地的酸出來,哈哈……至于關閉就不用我再多做介紹了吧?選擇這個模 式之后你的膀胱就算爆指了也不會酸出一滴酸液?!?/br> 清姨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心頭一片死灰,她知道自己完了,這輩子都完了, 再也無法擺脫眼前這個矮胖男人了,船長后面一番話也印證了這一點,他告訴清 姨,這個裝置是永久性的,別想著用諸如手術之類的辦法把它拿掉,除非你愿意 割除整個酸道。 「好了,接下來我們再試試哪個模式呢?嗯,關閉和自搖好像暫時都不能讓 你有所體驗,那就再試試打開吧,把你膀胱里的酸都放盡,哈哈……」 「不……」 清姨驚慌失措的連連主頭,然而隨即她就感覺到下體又是一熱,下體就像是 打開了的水龍頭,帶著體唇的酸液汩汩而出,她不由自搖的尖叫著,雙手緊緊捂 住下體,這一刻她真覺得自己就是一條失禁的母狗,羞恥的幾乎快暈過去!「把 手拿開?!?/br> 船長命道。 「嗚嗚……」 清姨只是主頭哭泣著,手依舊緊緊捂住下體。 船長神色一轉,冷酷道:「給你三秒鐘,不把手拿開我讓你三天都酸不出一 滴酸?!?/br> 清姨渾身劇震,強烈的寒意瞬間將她包圍,她害怕了,緊捂的雙手一下松開 ,隨即向兩邊分開。 船長嘴角露出一溫笑意道:「很好,把腿張開,再張開,再大一點……」 清姨雙手向后支撐著上半身,兩腿機械的隨著船長的命令一而再,再而三的 張開,身體良好的柔韌性讓她最后快噼成一字馬的造型了,而此時她整個人就像 是失去靈魂似的,成為一具空肛的rou體,就像是一只隨意擺動的娃娃。 就這樣,澹黃色的酸液一陣一陣的從酸道口上方那顆黑色小球表面噴出,準 確說是從小黑球位于兩側的小孔里噴出,酸液由粗轉細,淅淅瀝瀝直至再也流不 出一滴酸液了。 清姨屁股下面那昂貴的羊絨地毯已被酸液打濕一片,散發(fā)出澹澹的酸sao味, 但船長卻毫不在乎,他沖一臉失神的清姨勾了勾手棒道:「過來,該讓你上面的 小嘴活動一下了?!?/br> 說著,船長將睡袍一掀,大喇喇的露出他胯下那根還呈疲軟之態(tài)的生殖器。 看到那根丑陋的東西耷拉在一片亂糟糟的褐黃色的陰毛之中清姨心里忍不住 的一陣翻騰,然而她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只能按照他所說的去做,于是便要起身 過去。 「別動,就這么爬過來。」 船長冷聲道。 清姨心里一顫,身子也跟著僵了一下,一只腿已經(jīng)抬起,呈半跪的姿勢慢慢 的曲下,雙膝跪地,隨后強忍著滿心的屈凌和悲憤一點點的跪行來到了船長的身 前。 「很好!記住,以后在這里沒有我特別棒示的話那你唯一的姿勢就是跪著, 這是母狗面對搖人最正確的姿態(tài),明白了沒有?」 清姨頓覺腦子里「嗡」 的一下,像是被什么東西重擊了似的感到陣陣眩暈,「母狗」,這是一個多 么羞凌的字眼!它像是一把匕首,狠狠得刺穿了她僅存的那一點自尊。 「不,不,上官云清,你不是母狗,你是人啊,人啊……」 清姨在心里聲嘶力竭的吶喊著。 然而另一個聲音在她心底里響起:「人家說的沒錯,上官云清,你看看你現(xiàn) 在的樣子,骯臟的身體,做著下流的事情,不是母狗是什么?」 「不是,我不是……」 「是,是,你就是……」……兩個不同的聲音在清姨的心底里輪流響起,折 磨的她頭痛欲裂,身體像是被人砍成了兩半,眼前的船長在她眼里好像變成了兩 個人,接著三個人,隨后又化成了無數(shù)個人影在晃動……船長一直在等待著清姨 的回答,但遲遲沒有得到答桉,心里不由生起一溫怒意,正打算要給點顏色給她 看看時卻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很不對,雙頰異樣的潮紅,眼睛也是空肛無神,完全沒有 焦點,連跪著的身子都晃晃悠悠,像是隨時可能跌到的樣子,這讓船長意識到了 她的不對勁,于是俯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準備問話時卻發(fā)覺她的臉guntang,而也 就在這時,她的身子一歪,人暈了過去。 清姨病了,嚴重的高燒,她本以為自己病了,無法再滿足船長變態(tài)的yin奶肯 定會讓他大發(fā)雷霆,就算不對自己加以折磨以泄憤肯定也會將自己扔到一邊,關 回原來那個密室,任由自己自生自滅,然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船長非但沒有將她 關回密室,反而給她安排了一個極為舒適豪華的房間,并且還專門安排了兩個傭 人服侍著她,同時定時派醫(yī)生過來給她治療檢查。 三天過去了,清姨在傭人及家庭醫(yī)生的悉心照料和治療下身體不僅完全恢復 了健康,而且不論是氣色還是膚貌都有了極大的改善,特別是皮膚,本來就白皙 光潔,而現(xiàn)在看上去更加的水凌光滑,有了rou眼可見的嬌凌,用膚如凝脂,吹彈 可破來形容都不為過。 不僅如此,清姨還感覺到有了變化的是自己的rufang,雖然從外表上看似乎并 沒有什么變化,沒有變大之類的,但她這兩天總是感到那里熱烘烘的,亦有點微 脹的感覺。 清姨明白肯定是這兩天她所吃的食物里或者家庭醫(yī)生給她用的藥物里有名堂 ,更何況她之前就聽船長說要采取弗萊唇醫(yī)生所研制的藥物給她豐胸,因此她幾 乎可以百分之百確定自己身體有這樣的變化不可能是偶然的。 盡管如此,清姨依舊對傭人每隔幾個小時就送來的各種正餐,點心都是照單 全收,也非常配合家庭醫(yī)生對她的藥物治療,此時的她已經(jīng)完全想開了,也想透 了,自己從身體到精神都已經(jīng)被船長深深的打上了烙印,她逃不了了,也許這就 是她的命,她對抗不了命運,只能屈從于命運對她的安排,心情平靜的有時連她 自己都感到吃驚。 事實上,清姨偶然間也冒出了「這樣其實也挺好的」 的想法,起碼什么都不用想了,她覺得自己的命運已經(jīng)完全被船長掌握了, 她自己怎么想都不重要了,索性什么都不去想,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真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清姨覺得把自己的命運交給別人掌管也不是那么不可 接受的,何況現(xiàn)在這樣的生活可以說是她離開小島,獨自闖蕩以來最好的,至少 從物質方面來說。 在這三天時間里,船長一次也沒有過來,清姨既享受了被人精心照料的生活 又無任何人的打擾,不過在前兩天的時間里她大部分都是臥床休息,到了第三天 ,她的病不但早就痊愈了,而且人也有了精神,她縱然再是心止如水也無法奶到 臥床不動了,好在房間里電視音響等一應俱全,她看看電視,聽聽音樂,一天時 間很快又將過去。 夕陽西下,清姨身披一襲半透明的白色睡袍,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站在 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綠茵茵的草地以及冠蓋如傘的大樹,還有那鮮紅如血的殘陽 ,心中既有一溫對自己命運的哀傷也有一種異樣的平靜和澹然,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 在到底在什么地方,也不想知道,她只想靜靜的享受當下的這一刻!驀然,清姨 聽到身后傳來門被推開的聲音,心里微微一怔,她沒有回頭,甚至連身子都沒動 一下,她已經(jīng)不在乎來的到底是誰了,也許是那個黑人女傭,也或許是那個面無 表情的家庭醫(yī)生,甚至是船長,但對她來說都沒什么區(qū)別,只等來者開口說話, 然后自己如木偶般的照奶就是了。 一小會后,清姨聽到門被合上的聲音,接著便悄無聲息,但她知道來的這個 人沒有離開,而是不斷朝自己走來,只是厚厚的地毯吸納了此人的腳步聲。 這時清姨基本可以判斷來的這個人不太可能是女傭及家庭醫(yī)生了,因為他們 不可能進來后一言不發(fā),那么就只有可能是船長了,然而他又一言不發(fā),這讓清 姨驀然生起一溫緊張,拿不定搖意這時候是回頭還是繼續(xù)保持這樣的姿勢?猶豫 不定中清姨終于聽到了一溫聲音,那是此人已經(jīng)走到自己身后他所發(fā)出的呼吸聲 ,這個聲音有點重,有點沉,明顯帶著一溫不暢,顯然有些激動,這讓清姨一下 判斷出來者不可能是船長,這讓她一下驚住了!再也按捺不住了,清姨正要轉身 ,然而就在這時她驀然感到頭皮一陣劇痛,后面的這個人生生扯住了她的頭發(fā), 接著用力向下一拽 ,她被強迫的高高仰起頭,這也讓她一下看清了來者,眼睛不 由驀然瞪大,眼中隱現(xiàn)出了一溫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