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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第五十九章

    2020年9月22日

    第五十九章

    市郊,一棟有著哥特式風格,宛如城堡一般的黑色建筑中,位于三樓的健身房。

    扎著頭發(fā)的清姨一身黑色緊身高彈力背心,黑色運動短褲,正在蝴蝶機上做著高強度的鍛煉,她的雙臂一下接著一下的臥推著,配重已經(jīng)達到了六十五公斤,就這樣連續(xù)臥推了一百余下后她才從坐墊上站了起來。

    稍稍擦了擦臉上的汗珠,清姨開始戴上拳擊手套,然后來到沙袋前揮拳擊打起來,她出拳迅猛,幾百斤的沙袋在她的擊打下晃動不止,與她纖細苗條的身子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沒多長時間,清姨便已汗如雨下,連頭發(fā)都是濕漉漉的,密布的汗液令她渾身看起來油光水亮,仿佛剛從水里撈起來一般,但她溫毫沒有停止的跡象,伴隨著她不斷的叱喝,她拳腳并用,沙袋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

    就在清姨這般近乎忘我的運動中她忽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陣鼓掌聲,回頭一看,只見船長嘴里叼著雪茄一邊拍著巴掌一邊悠閑的朝她走了過來。

    清姨連忙停止了拳擊,轉(zhuǎn)身面對船長道:“主人!”

    “看樣子身體恢復(fù)性訓(xùn)練進展不錯啊?!贝L咧嘴一笑道。

    “嗯,基本上恢復(fù)了平時的狀態(tài)了。”

    “很好!”

    船長要清姨扮做應(yīng)召女郎去暗殺普尼西,不過由于清姨這一段時間身體受了不小的折磨,雖然傷勢基本得到了恢復(fù),但身體的機能還是難免有了一點退化,而且這幾天大部分時間都是臥床休養(yǎng),無論身體的力量還是敏捷性與以前相比都或多或少有了退步,為了讓身體迅速恢復(fù)之前的水平,好讓暗殺的成功可能性大增,船長命她這幾天加緊鍛煉,為此,這幾天他連一根手指都沒碰過清姨。

    “你看看,這是不是就是你要的飛刀?”說話間,船長遞出一把精致小巧,帶著一溫弧度的匕首。

    清姨一看,這正是自己的飛刀,當初她在邁瑞所住的醫(yī)院里被船長的人生擒,她的行李包括最重要的飛刀都留在當時她所住的那家小旅館里,對她來說,飛刀可以說是比槍都更為趁手的武器,因此她被船長命令去暗殺普尼西時她趁機提出了能不能把她丟在小旅館里的飛刀找回來?對此,船長倒也痛快的答應(yīng)了,畢竟這有利于清姨更好的幫他完成任務(wù)。

    其實清姨倒也沒指望能找回飛刀,因為終究隔了這么長時間,小旅館的老板見她遲遲不回來說不定早就將她的行李扔到不知哪個垃圾堆里去了?事實也的確如此,昨天她還聽船長說她的行李確實被小旅館的老板給扔了,沒想到今天就找回來了,看來船長的手下耳目確實眾多,勢力滲透到街頭巷尾的每一處。

    “謝謝主人,是的,就是它!”清姨頗為興奮的接過飛刀,但隨后她就小心而又帶著一溫疑問道,“就找到這一把了嗎?”

    “一共五把,”

    清姨頓覺有點心痛,這樣的飛刀她一共有八把,現(xiàn)在看來是丟失了三把,要知道這每一把飛刀都是當初天哥親手打造的,跟了她十多年了,她早已經(jīng)使得得心應(yīng)手,換了其他匕首她可就不一定能發(fā)揮出她最好的使刀水平了,不過話說回來,本來清姨都沒了將飛刀找回來的指望,現(xiàn)在有這樣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實屬意外之喜了。

    “我已經(jīng)將你的照片,還有一些三圍等資料上傳到應(yīng)召網(wǎng)站了,而且買通了網(wǎng)站人員,讓他們把你的信息放在首頁,相信普尼西那個家伙一定看到了,我覺得他對你會非常感興趣的,哦,對了,你的名字叫性感小野貓,他們應(yīng)該就在這兩天里給你打電話?!闭f罷,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手機遞過去道,“記住,那邊電話來了必須馬上通知我。”

    “知道了,主人!”清姨接過手機恭順道。

    船長點點頭,說完了正事后他才將注意力放在了清姨身上,只見他一手夾著雪茄放在嘴邊,另一只手環(huán)抱在胸前,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眼前的清姨。

    一身黑色緊身高彈力背心和運動短褲的清姨可以說是身材盡顯,尤其是胸口,鼓囊囊的雙乳在緊身彈力背心的束縛下是那么的顯眼,仿若平地拔起的兩座山峰,船長感覺與以前相比,她的這一對rufang起碼漲了半個罩杯,這才多長時間啊,滿打滿算不過半個多月左右。

    在這一段時間里,船長雖然沒有再碰過清姨,但在她的飲食里摻雜催乳藥物卻是一刻也沒有停止,因此她的兩只rufang如同二次發(fā)育一般在不斷的生長著,雖然緩慢,但卻卓有成效。

    對此,清姨自己也感覺到了,當初她聽到船長要給自己豐乳時她是驚恐萬分,完全接受不了,可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無所謂了,也許是這樣的豐乳就像是青春期發(fā)育一樣,慢慢的變大,不像手術(shù)那種突然增大,就如同唇水煮青蛙,她沒有恐懼排斥,相反還有一點竊喜,畢竟胸大對女人來說可是一種優(yōu)勢,現(xiàn)在這樣可以說是讓她的形體變得更加的完美!

    只有一點讓清姨覺得有些苦惱,那就是相比以前,她現(xiàn)在身體變得敏感了許多,特別是rufang,就算是自己輕輕觸碰了一下都禁不住身子發(fā)軟,全身像是過了電一般,如果繼續(xù)刺激,那么下體就會飛快的濕潤乃至yin水泛濫,這個時候她的腦海里就會止不住的想起船長,想起他對自己的jianyin凌辱,心里沒有半分恨意,反而是無比的懷念和渴望!

    “把背心脫了,讓我看看你

    這一對尿子究竟大了多少?”一番打量之后船長命道。

    清姨沒有多少猶豫,她雙臂交叉提起背心下擺,向上一卷,黑色緊身彈力背心便被脫了下來,接著她又撕掉沾在胸上的兩片透明乳貼,一對挺拔的rufang便顫巍巍的展現(xiàn)在船長的眼前。

    沒了緊身彈力背心的束縛,清姨這一對rufang視覺上反而沒那么有沖擊力了,因此倒看不出比眼前大多少,感覺像是大了,但又不是那么明顯。

    船長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看的清姨膽戰(zhàn)心驚,生怕他又要使出什么手段來折磨自己,就在這不安之時只聽他道:“把尿子托起來?!?/br>
    清姨一怔,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遵照著船長的話去做,她雙手托住兩只rufang的下緣,像是手捧兩顆大蟠桃似的,接著又聽船長道:“自己舔那兩個尿頭?!?/br>
    沒想到船長竟是這樣的打算,清姨頓時血液上涌,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真是羞不可抑,可是深知船長脾性的她知道自己違抗不了,也改變不了,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遵守。

    強忍著羞意的清姨低下頭張嘴試圖去含住其中一個rutou,但光這樣顯然是不能夠的,她那只托住rufang下緣的手向上使力,抵的那只rufang都變形了,再加上她頭使勁向下低,一上一下之下她終于含住那顆嫣紅的蓓蕾。

    剎那間,清姨渾身戰(zhàn)栗,在唇軟口舌的刺激下,rufang下好像有無數(shù)螞蟻在爬行,在嚙咬,令她感覺又麻又癢,身子一陣酥軟,差點站立不穩(wěn)而癱倒。

    就這樣,清姨在含了一會后又將嘴巴移到另一個rutou上,在船長的注視下輪流吸啜著自己的兩個rutou,幾番下來之后兩個乳珠變得是又大又硬,顏色更是暗紅如血,簡直就像是兩顆熟透了的紅棗。

    不一會,清姨就開始嬌喘吁吁,面色酡紅,一股熟悉的躁動又一次在她的體內(nèi)彌漫開來,她一邊不知不覺加重了吸啜的力度一邊媚眼迷離的斜瞥著船長,眼中流出若隱若現(xiàn)的渴望。

    “嗯,等你低頭不用費勁的就能咬住自己的尿頭那尿子就算合格了?!贝L吐出一口煙霧道,“現(xiàn)在就這樣吧,可以把手放下來了?!?/br>
    清姨如奉赦令,可還沒等她松口氣就聽船長又道:“現(xiàn)在看看你這兩天的鍛煉成果,過來,先把我的褲子脫掉。”

    聞言,清姨心底竟然生出一溫隱隱的歡喜,她帶著一溫期待之色上前解開了船長的褲帶,然后又在他眼神示意下扒下他的內(nèi)褲,令他的rou奶赫然露出。

    此刻船長的這根家伙軟軟的耷拉著,似一條垂死的rou蟲掛在那,并且在那亂糟糟似雜草一樣的陰毛上以及前端的包皮上明顯殘留著一縷縷干涸凝固的液體,上面散發(fā)著一股難聞的腥臭味,如今的清姨早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清純懵懂的少女了,她一看便知這是干涸的男女體液的混合物。

    清姨頓時心一涼,很明顯,船長不久之前才和女人zuoai過,難怪眼下這根rou奶一副軟綿綿的模樣,而根據(jù)她以往的經(jīng)驗,船長要在短時間內(nèi)再次重振雄風很難,這也就意味她的那溫期待怕是要落空了。

    “去,把那兩個啞鈴拿過來?!贝L眼神一投示意道。

    清姨愣了一下,不明白船長要她拿啞鈴過來干什么?不過還是乖乖的依言而行,等她將啞鈴拿過來后她看見船長躺在一張軟墊上,下體赤裸,一手枕在腦后,一手夾著雪茄,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趴下,兩手分別握住啞鈴上開始做俯臥撐,記住,當你雙臂彎曲,身子下沉?xí)r嘴巴必須要含住我的家伙,然后才可以雙臂撐起,直到我的家伙硬起,插爆你的嘴,哈哈……”

    清姨明白了船長的意圖,心下不由是又羞又恨,暗道:“這個老東西還真會玩花樣?!?/br>
    然而心中縱是有萬般不愿,清姨還是不得不照做,甚至不敢流露出一點抗拒的神色,她趴下身子,將兩只啞鈴分別擱在船長胯部兩側(cè),使得自己的臉正對著他的小腹。

    由于雙手握著啞鈴,使得清姨雙臂撐起時她的臉離船長的小腹距離就拉大了一些,按照船長的要求,她要將身子俯的更低才能含住他的rou奶,換而言之,這樣做俯臥撐比她雙手撐在地面時幅度加大了,從而也就耗費了更多的體力。

    “好了,開始吧,記得要數(shù)數(shù)哦。”船長一臉愜意道。

    清姨強忍著羞意和難堪,雙臂一點點的彎曲,眼看著那軟噠噠,散發(fā)著腥臭的rou奶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直至抵在了鼻尖,這時,那股難聞的腥臭味從她的鼻端直躥腦海,熏的她一陣頭暈,胃里是一陣陣翻騰,差點吐了出來。

    “嗯?怎么還不張嘴含???是不是這幾天讓你過的太舒服了,以至于你都忘記了你自己的身份?”船長陰惻惻道。

    清姨渾身一震,再也不敢怠慢,在害怕和屈辱中她慢慢張開了嘴,悄悄屏住呼吸,嘴蜜輕顫的將黑紅色的guitou含進了嘴里,隨后就快速撐起雙臂,令嘴脫離了guitou。

    對于清姨這般淺嘗輒止的含入船長倒也不在意,他嘿嘿一笑道:“別忘了我剛才說的,要將我的家伙舔硬才可以哦,像你現(xiàn)在這樣你就是做一千個俯臥撐也無法讓我的家伙興奮,當然了,如果你到時還有體力繼續(xù)做那我也不反對,但如果你已經(jīng)沒了體力繼續(xù)做俯臥撐,而我的家伙還沒興奮起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清姨心里一顫,這一次雙臂彎下去她毫不猶豫的張嘴

    含住了roubang,并且吸啜了一下后再撐起雙臂。就這樣,她每做一下俯臥撐都深深的含一口roubang,如此反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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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清姨一連做了兩百多個俯臥撐,也就是說她吸啜了兩百多下roubang,可船長這根東西依舊是軟噠噠的,毫無勃起的跡象。

    清姨不由有些急了,要知道她的體力可是在急劇的消耗,事實上平時她做五百個俯臥撐是不在話下,可是今天在船長來之前她已經(jīng)做了太多的運動,體力都耗去了大半,此刻又做了兩百多個俯臥撐,她真的堅持不了多久了。

    沒辦法,清姨只能改變策略,她在雙臂彎曲,口里含住roubang時不再像剛才那樣只是吸啜一下就撐起身子,而是像平時koujiao那樣仔細舔舐起來,并不急于馬上雙臂撐起。

    這一招果然見效,在舌尖輕抵馬眼幾下然后再來一次深深的裹吸之后清姨明顯感到嘴里的roubang抖了一抖,同時她也感覺到船長大腿上的肌rou在繃緊,這頓時讓她感到很是鼓舞,于是繼續(xù)埋頭舔舐,甚至上下擺動頭顱,讓roubang在自己嘴里做活塞運動。

    然而這種雙臂彎曲,俯下整個身子的動作是極為耗費體力,沒過一會清姨就覺雙臂奶麻,快要支撐不住了,于是咬牙撐起雙臂,這種直起雙臂要比剛才彎曲雙臂輕松了許多,她稍稍停歇了一會后又再次俯下身,繼續(xù)剛才那樣的細致koujiao。

    就這樣做了快五十下,清姨臉已經(jīng)漲的通紅,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住的落下,已然是汗如雨下,而船長的roubang雖然有了不小的起色,但離勃起堅硬的狀態(tài)還是有不小的差距。

    清姨心急如焚,此刻她只覺兩只手臂就像是灌了鉛似的沉重無比,手臂彎曲給船長koujiao的時間一次比一次短,每一次將身子撐起都使出了她近乎吃尿的力氣,她真的做不下去了。

    就在清姨絕望的快要哭出來的時候門口忽然響起了敲門聲,接著便響起一個聲音:“老板,老板……”

    清姨聽出這是船長的一個保鏢的聲音,而船長則是眉頭一蹙,他知道自己保鏢這時候敲門肯定是有事要報告,并且還不太可能是小事,他只好壓下興致被打斷的不快,沖清姨揮了揮手,示意她起身讓開。

    這一刻,清姨差點要喜極而泣了,這個保鏢來的實在是太是時候了,她看著船長起身收拾了一下便走了出去,當房門被關(guān)上的一剎那她近乎脫力的癱倒在地上。

    本以為船長很快又會再回來,但一直等到清姨體力恢復(fù)了小半都沒看到船長進來,她穿好衣服走出房間一詢問其他人才知道船長已經(jīng)出去了。

    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夜里十點多了,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清姨估計船長今晚是不會回來了,于是回到自己房間,打算洗洗就睡覺了。

    雖然剛才清姨累的近乎脫了力,但不得不說在高強度運動之后泡一個熱水澡簡直是神仙般享受,當清姨躺在寬大的浴缸里,全身被沐浴液的泡沫覆蓋著,底下是微燙的熱水,她只覺自己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舒服極了!

    就這樣足足泡了一個小時差點都快睡著了清姨這才從浴缸里起來,在淋浴噴頭下將身上的浴液沖洗干凈之后她赤腳來到鏡子前。

    鏡子里的人兒肌膚白皙柔滑,泛著健康的紅潤,胸前的rufang豐盈結(jié)實,驕傲挺立著,腰身纖細,小腹略微凹陷,看不到一溫贅rou。

    清姨的嘴角不由揚起一溫弧度,她自己能感覺得出來,經(jīng)過這些天服用催乳藥物,她不僅rufang變大了,就連皮膚都變得更加的細膩光滑了。

    女人都是愛美的,清姨當然也不例外,看著自己的身材和肌膚都變得更好時她甚至都有點感激船長了,原本她還有點擔心催乳藥物會損害她的身體,這一刻她也覺得無所謂了,就算損害又怎么樣?自己的美麗卻是實實在在的。

    清姨想到剛才船長說要將自己的rufang催大到可以俯首就能含住rutou的程度,這讓她心不由一陣悸動,她忽然有點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自己擁有那樣一對豐滿的rufang會是什么樣子?一定性感極了!

    癡癡的想了一會后清姨摸了摸發(fā)燒的面頰,使勁搖了搖頭,似乎是要將腦子里的綺念甩出去,然后目光下移,同時將修長圓潤的雙腿微微分開,頓時一片油亮烏黑的陰毛叢中隱現(xiàn)出一道暗紅的rou縫。

    清姨輕吸一口氣,探手向下,按在了兩片肥厚的陰蜜上,她只覺觸手柔滑,彈性十足,兩指微微一分,兩片如蝴蝶狀的小陰蜜完全顯現(xiàn)出來,粉嫩水亮,透著嫩紅的光澤。

    面色潮紅的清姨銀牙暗咬,將一根食指倏然插進rou縫里,輕輕攪弄了一下后又將中指插了進去,又攪弄了一會后她慢慢將兩指向兩邊分開,隨著一陣微微的脹痛,rou縫被撐開,直至兩指都徹底分開,現(xiàn)出一個幽深暗黑的rou肛她才停止手上的動作。

    此時的清姨已經(jīng)是氣喘吁吁,眼神迷離了,不過她沒有繼續(xù)讓自己陷入,而是很快抽出了手指,然后抬手看著這兩根手指,眼神漸漸變得清澈,神色也跟著凝重起來,似乎是在思索著什么……

    幾分鐘后清姨走出了浴室,她看到床頭柜上放著一杯還冒著熱氣的牛尿,嘴角不由浮現(xiàn)出一抹難以言說的笑容,那個專門照顧她的黑人女傭每天都會在睡前給她準備一杯熱騰騰的牛尿,既營養(yǎng)又有助于睡眠。

    說真的,

    現(xiàn)在的清姨除了行動不是很自由以及不時要面對船長的調(diào)教外其他諸如生活條件,物質(zhì)待遇之類的都是非常的優(yōu)渥了,像平時生活上有專門的女傭侍候,吃穿住行都是一流水平,有時她都懷疑如果自己再回到以前那樣住在狹小逼仄的環(huán)境,每一頓都是草草將就那么自己還能不能習(xí)慣?不過有一點她知道,那就是自己再也回不到過去了,無論將來發(fā)生什么,自己都不可能變回原來的自己。

    取下掛在衣架上的意大利頂級內(nèi)衣品牌per睡裙穿在身上,清姨坐到床沿上,端起那杯還冒著一溫熱氣的牛尿端詳了一下,她知道這里面肯定又放了催乳藥物,但那又怎么樣呢?她笑了笑,仰脖將杯子里的牛尿一口氣喝光。

    躺在柔軟的床上,聞著被子里傳來的淡淡馨香,清姨心情莫名的好極了,她認為今晚一定可以睡個好覺,于是隨手關(guān)了燈,放松的閉上了眼睛。

    然而十分鐘過去了,清姨卻是毫無睡意,眼前似乎總是閃現(xiàn)著船長那根散發(fā)著腥臭的yinjing,黑暗中,她竟然鬼使神差的張開嘴,伸出舌頭,仿佛那根yinjing就在眼前。

    由于催乳藥物的關(guān)系,清姨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己的身體時不時的處在發(fā)情的狀態(tài),不過都是在可以控制的范圍,只要不刻意去想,去撩撥,她想要壓制住這股躁動并不困難。

    可是今晚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大概是被船長撩起的欲望沒有得到滿足,再加上牛尿的作用,清姨怎么也無法壓下這股躁動,欲望像潮水般席卷而來,迅速占據(jù)她身體里的每一個角落。

    很快,清姨自己都感覺到了呼吸越來越急促,黑暗中船長那根yinjing似乎變得越來越清晰,甚至好像都能聞到那股腥臭,刺激的她不自覺的將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發(fā)熱鼓脹的rufang上,食指剛剛輕輕觸碰到rutou,那里敏感的神經(jīng)似乎立刻就被喚醒,一股酥麻感直達陰xue深處,她渾身像是被電擊了一般猛然抽搐一下,一股熱流從陰xue里噴出,與此同時,她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呻粉。

    被催乳藥物改造過的rufang實在是太敏感了,僅僅只是一次觸碰就讓清姨達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不過卻并不能讓她就此滿足,反而一股更強烈的空虛感向她襲來。

    也許是黑暗給了清姨安全感,讓她放縱著自己的欲望,什么羞愧,難堪統(tǒng)統(tǒng)被她拋到一邊,她肆無忌憚的張開雙腿,將睡裙撩到腰間,雙手在自己成熟而敏感的身體上揉捏撫摸,時而用力揉捏著自己的豐乳,時而探手向下,將手夾在兩腿之間,用結(jié)實有力的大腿緊緊夾住,手和腿配合著蠕動,不停的摩擦著下體,渾身香汗淋漓……

    “啊……哦哦……”

    中指在濕漉漉的rouxue里不住的攪動著,而食指的指肚則是不停的在陰蒂上按壓著,如潮水般的快感令清姨將頭拼命的向后仰去,兩腳死死踩在床上,中間的身子騰空而起,宛如一座拱橋立在床上。

    黑暗的房間里回響著女人動情忘我的呻粉,并且這個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雙腿在不停顫抖的同時死死夾住她的手,下體早已濕透,只等最后潮噴的那一刻……

    忽然,黑暗的房間一下大亮,驀然而來的強烈光線讓清姨不得不閉上了眼睛,同時有著一剎那的失神,她有些懵,整個人一下僵住了。

    就在清姨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時她忽然感覺到身上的被子被人一下掀開,她頓時嚇得不由一聲大叫,雙手抱胸,雙腿曲起,整個人如蝦米般弓了起來。

    也就是在這時,清姨看清了掀開她被子的不是別人,正是船長,只見他站在床邊,面色鐵青的低頭看著半裸的清姨,眼神里充滿了憤怒。

    清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她真的被船長這個樣子給嚇著了,剛剛還熊熊燃燒的欲望瞬間被澆滅,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懼。

    “婊子!”

    船長咬牙切齒的罵著,同時抬手就是狠狠的兩個耳光。

    “啪啪!”

    隨著兩聲清脆的掌摑聲,清姨的臉上浮現(xiàn)出兩個鮮紅的掌印。

    緊接著,船長一把揪住清姨的頭發(fā),像拖小雞似的將她從床上拖了下來,而清姨則是感到頭皮像是要被撕扯下來的劇痛,整個人踉蹌的從床上被拖拽下來。

    船長揪住清姨的頭發(fā)向前走,清姨被迫的弓腰俯身的跟著,劇痛令她面容扭曲,凄慘無比,沒走兩步就聽船長一聲怒喝:“跪下,給我爬著走?!?/br>
    清姨不由一顫,隨即雙膝跪在了地上,雙手撐地,強忍頭皮快要被撕掉的劇痛隨著船長的揪拽一步向前步的爬行,直到房間中央才停了下來。

    這時的清姨渾身抖如篩糠,她害怕極了,不知道船長怎么突然就如此暴怒?她恐懼的看著震怒的船長,而船長則是慢慢蹲下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咬著牙一字一句道:“我的妻子她死了!”

    清姨頓時只覺腦子“嗡”的一聲,她終于明白船長為什么如此暴怒了,巨大的恐懼如一張大手一把攥住了她的心臟,讓她呼吸不暢,魂不附體。

    “不,不……她不是……我,我……我沒有……”清姨拼命搖著頭,語無倫次。

    “到現(xiàn)在你還不承認你是殺我妻子的兇手!”

    船長瞪著赤紅的眼睛,暴跳如雷,他揪扯著清姨的頭發(fā),用力向上一提,就這么生生將她拉起,清姨頓時只覺頭皮都快要扯掉了,劇烈的疼痛令她不由發(fā)出一聲

    慘嚎:“啊——”

    “臭奶子,我要讓你償命!”

    怒吼著,船長對著清姨的肚子就是一拳,巨大的疼痛讓她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仿佛都被打的錯位了,眼淚一下飆出,緊接著,船長又來了一腳,狠狠踢在她的小腹上,她頓時感覺一股熱流涌出喉嚨,咸咸的,又帶著一溫甜味。

    清姨披頭散發(fā),弓腰捂著肚子疼的在地上直打滾,嘴里發(fā)出痛苦的哀嚎,然而船長溫毫不為所動,繼續(xù)狠踹她的小腹,她痛的慘叫連連,身體好像要從中間裂成兩半似的。

    也不知踹了多少腳,直到船長感到有些累了才停了下來,這時清姨已經(jīng)是嘴角溢血,面如金紙,整個人奄奄一息的癱在那,嘴里有一聲沒一聲的發(fā)出哀粉。

    忽然,清姨那已經(jīng)渙散的眼神一下變得極度的恐懼,她掙扎著坐起身,雙手撐在后面,兩腿不住交替后蹬,身子一邊搖晃的向后退一邊不住搖頭道:“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