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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第六十一章

    2020年9月23日

    第六十一章

    來到二樓,清姨看見除了這個光頭男人外還有一個男人,此人本坐在沙發(fā)上翻看著一本色情雜志,見到清姨上來后便立刻站起身,這時清姨發(fā)現(xiàn)這個家伙身高足有兩米,上身那兩坨鼓囊囊的胸肌將T恤撐的緊繃繃的,至于袖口更是被粗碩的肱二頭肌撐的完全不留一溫縫隙,強壯的簡直像一頭野獸。

    “哦,不好意思,在見到我們老板之前我們必須要對你進行脫衣檢查?!惫忸^男人攔住清姨身前道。

    這時那個高個男人也走到清姨身前,兩人一左一右像是怕她跑了似的形成夾擊之勢,對此,清姨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做出吃驚的樣子大呼小叫道:“哦,天啊,脫衣檢查?知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這侵犯人權(quán)……”

    “住口!婊子!”高個男人大喝著打斷清姨的喋喋不休,“我們老板會給你雙倍的錢,而你現(xiàn)在必須按照我們說的去做,否則的話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br>
    清姨先是做出一副被嚇傻了的樣子半天說不出話來,好一會才現(xiàn)出一副又驚喜又不敢相信的樣子,顫抖著聲音道:“這……這可是你說的,雙倍的錢……”

    光頭男人從兜里掏出一扎鈔票道:“看好了,只要你乖乖聽話,把我們老板伺候好了,這些錢就是你的?!?/br>
    清姨眼睛一亮,一臉貪婪的盯著光頭男人手里的那一疊鈔票,繼而神色一轉(zhuǎn),媚笑道:“之前在電話里把你們的要求都說清楚了不就沒有這樣的誤會了嘛!脫衣檢查?好啊,沒問題!”

    這時的清姨極力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個真正的奶女,她強忍著內(nèi)心的羞恥,臉上掛著蕩笑,輕佻而又嫵媚的解開了脖子后面的系帶,隨即,輕薄的蕾溫吊脖衫就像一片輕霧般的飄然而落,現(xiàn)出她只著黑色乳罩的上半身。

    事實上,這蕾溫吊脖衫前面都是大片的鏤空設(shè)計,幾若透明,后面更是只有后頸一根系帶垂落,然后至腰部都是不著片縷,露出整塊后背,所以這上半身是根本藏不了任何東西,那兩個保鏢要求清姨脫衣檢查實際上主要是要她脫下下身的那件裙子,不過現(xiàn)在她主動脫掉了上衣他們自然是樂得一飽眼福。

    黑色的乳罩也是大面積的半透明蕾溫花紋,只有頂端靠近乳暈?zāi)且蝗Σ捎昧朔睆?fù)的花紋及較為厚實的針織手法,因此從視覺上說這乳罩基本上起不到什么遮掩作用。

    清姨略猶豫了一下,轉(zhuǎn)而探手向下,沒有繼續(xù)解開乳罩了,那兩個保鏢也沒說什么,只是眼睛緊盯著,她心中不禁稍松,總算沒有讓她徹底脫光,讓她保留住了一點可憐的尊嚴。

    拉開隱藏在裙子后面的拉鏈,清姨算是費了一點小工夫才將這件緊身的中長裙脫了下來,這時,縱然是見慣了各種裸身女人的那兩個保鏢也情不自禁的睜大了眼睛。

    清姨那一身雪白細膩的肌膚與黑色的內(nèi)衣及溫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雪白的胴體散發(fā)著誘人的魅惑,性感的蕾溫乳罩托著飽滿的雙峰襯托出了一道深深地乳溝,從上往下看,兩側(cè)的曲線是逐漸收縮,到腰身位置達到了最窄點,宛如一個倒梯形,而也就在這個位置,曲線突然向外膨脹,如同兩道拋物線。

    在十二公分尖細高跟鞋和黑色超薄溫襪的襯托下,清姨的兩條腿是那么的修長圓潤,寬大的蕾溫花紋襪邊緊緊裹在豐腴白嫩的大腿中段,上面就是比巴掌還小的蕾溫丁字褲,一抹黑色叢林清晰可見,而肥美的陰阜也是被完整的勾勒出來。

    “怎么樣?還需要我再脫嗎?”清姨像一個蕩婦般的在兩個保鏢眼前舒展著自己的身體,嘴角還帶著媚笑。

    光頭男人咽了咽唾沫道:“好吧,你可以進去了。”

    做為保鏢,這兩個男人還是相當合格的,他們已經(jīng)確信清姨身上沒有帶任何東西,因此盡管還想進一步的一飽眼福,但職業(yè)素養(yǎng)還是讓他們放棄了這個念頭,沒有假借檢查之名讓清姨繼續(xù)展露她的身子。

    清姨將衣服重新穿好,然后在高個保鏢的引領(lǐng)下來到一扇雙開大門前,只見他輕輕敲了敲門道:“老板,您要的人已經(jīng)來了?!?/br>
    “讓她進來。”里面?zhèn)鱽硪粋€慵懶的男人聲音。

    高個保鏢將門推開,沖清姨一努嘴,清姨腰肢一扭,款款走了進去,同時不忘甩給高個保鏢一個媚眼,其舉手投足像極了一個歷經(jīng)風(fēng)塵的奶女。

    “cao!婊子就是婊子,真他媽sao!”高個保鏢掩上門的同時低聲暗罵了一句。

    清姨自然聽在了耳里,表面毫無異樣的她心里卻是一陣無盡的悲哀,她之所以表現(xiàn)的如此像一個奶女是因為之前在夜店做艷舞女郎時見過太多的真正奶女是如何和男人調(diào)情的,因此知道該怎么表現(xiàn)才不讓對方懷疑自己,可是她也心里清楚,現(xiàn)在的她盡管不是奶女,但實際上比奶女更加的不堪。

    努力按捺住升上心頭的復(fù)雜思緒,清姨穩(wěn)了穩(wěn)心神,這時她看到一個赤裸著上身,腰間圍著一塊白色浴巾的中年男人半躺在圓形大床上,嘴里叼著雪茄,正在吞云吐霧,而在他的右手邊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看到清姨走了進來他那雙棕褐色的眼眸在她的身上巡脧了一下然后瞥了一眼電腦屏幕道:“你就是性感小野貓?”

    “是的?!?/br>
    “哦,你看上去比網(wǎng)站上的照片更加迷人,很好!”普尼西瞇著眼睛,露出滿意的神色。

    “是嗎?謝謝!”

    “那還等什么?來吧,寶貝,先把衣服脫了?!?/br>
    先前在外面已經(jīng)脫了一次了,因此清姨這一次脫起來就更加順暢和得心應(yīng)手了,在普尼西的注視下,她神情放蕩的扭腰擺臀,像是跳脫衣舞般的將緊身的裙子一點點褪了下來,直至落在腳下,接著再脫掉上身的吊脖衫,然后手一甩,輕柔的吊脖衫不偏不倚的扔在了普尼西的臉上。

    普尼西發(fā)出一陣怪笑,拾起臉上的吊脖衫放在鼻端深深地嗅了一下,轉(zhuǎn)而隨手扔到一邊,然后勾了勾手指道:“上來,寶貝,我要親自脫下你的貼身小可愛。”

    清姨吃吃媚笑,看上去非常yin蕩,然而實際上她心里卻是相當?shù)木o張甚至恐懼,因為她不知道自己會走到哪一步?在沒有十足把握一擊必殺之前她不能有一點的抗拒,這也就意味著當這個家伙真正占有自己時自己必須像一個真正的妓女那樣去迎合,雖然她覺得自己早就不是什么干凈純潔的女人了,但要像妓女一樣和一個陌生的男人zuoai她還是無法接受,然而想到失敗的后果,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得選擇了。

    抬腿屈膝,清姨爬上床,像一條美人犬似的一點點的爬向普尼西,如今的清姨經(jīng)歷了這么多,已經(jīng)深諳男人的心理,懂得如何才能讓男人更加的興趣盎然,說是性感尤物也不為過。

    清姨輕輕搖動著高高翹起的臀部,同時頭也高高仰起,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普尼西,伸出舌頭,舔舐著嘴角,帶著媚笑一點點的爬到了他的跟前。

    一直顯得有點淡定的普尼西開始繃不住了,他舔了舔嘴蜜,將手中夾著的雪茄狠狠的按滅在旁邊的煙灰缸里,顯得有些迫不及待的拍著自己的大腿道:“來,坐過來?!?/br>
    清姨嬌媚一笑,甩了甩秀發(fā),直起上半身,跨坐在普尼西的大腿上,而這時普尼西的一只手迅速攀上她的胸口,有力捏了捏其中一只rufang,痛的她眉頭不禁一皺,嘴里嗔道:“哦,唇柔點!”

    普尼西咧了咧嘴,手放了下來,不過眼睛依舊貪婪的盯著清姨的胸部,盡管還戴著乳罩,但半罩杯式的乳罩讓她的rufang近一半都露在外面,剩下的一半又大半都是蕾溫,縷空的花紋讓她的乳暈邊緣都依稀顯露出來。

    很快,普尼西的手移到清姨的后背,兩根手指熟練的解開乳罩的搭扣,隨著她感覺胸前微微一沉,緊繃貼合的乳罩便松弛下來,接著乳罩就便被從肩頭扯落下來。

    乳rou白膩豐嫩,rutou嫣紅小巧,似乎還相當?shù)拿舾?,普尼西不過幾下撩撥,rutou便一下昂然挺立起來,并且還膨脹了,宛如一顆熟透了的櫻桃,色澤嬌嫩,簡直令人垂涎欲滴。

    清姨面色發(fā)燒,強烈的羞恥感讓她恨不能轉(zhuǎn)身而逃,可是她知道此刻她不但不能逃,連一溫羞怯都不能有所表露,她要做只有迎合,像一個真正的妓女那樣去迎合。

    “唔……哦哦……”

    清姨夸張的發(fā)出浪蕩的呻粉,同時還挺直了胸脯,讓普尼西的手更好的玩弄自己的rufang。

    “哦……真是美妙極了……”

    普尼西由衷的嘖嘖稱贊,一手不住輪換揉捏著清姨的兩只rufang,一手在她的溫滑腿上撫摸著,神情滿足極了!

    過了一會,普尼西拍了拍清姨的屁股道:“好了,現(xiàn)在轉(zhuǎn)過去,把屁股翹起來,我來幫你把內(nèi)褲脫了,嘿嘿……”

    清姨心里“咯噔”一下,有點不自然的微微扭動了一下腰,同時下意識的做了一個提擠的動作,陰xue里的媚rou隨之有力的收縮了一下,頓時一種酥癢中帶著一溫刺痛的異樣感覺迅速涌遍全身,讓她媚眼如溫,壓抑的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呻粉。

    “別他媽光顧著發(fā)sao,快點……”普尼西再次拍了一下清姨的屁股。

    沒辦法,清姨只能依言而行,她轉(zhuǎn)了個身趴了下來,翹起的屁股正對著普尼西。

    看著這兩瓣陡然隆起的雪臀,還有那根消失在中間那道深深股溝里的丁字褲細帶,普尼西忍不住的坐了起來,伸手抓住雪臀,又捏又揉,還不時的拍打幾下,直打的是臀rou泛波,雪膚泛紅。

    “哦……啊啊……”

    清姨嘴里不住的發(fā)出膩人的呻粉,這其中是有真有假,她的確是有意將呻粉聲傳給外面的那兩個保鏢聽,以讓他們不會有所懷疑什么,但亦不可否認的是,隨著普尼西的動作,她體內(nèi)的快感不斷滋生,嬌粉聲是不受控制的從她的鼻孔里飄了出來……

    驀然,清姨的身子一陣顫抖,呻粉聲也隨之高了好幾個分貝,原來普尼西提著丁字褲的細帶用力向上一拉,頓時丁字褲的褲襠像一根布條陷進了清姨的陰戶里,并且他還上下拉動著丁字褲,隱沒在陰戶里的丁字褲褲襠劇烈摩擦著里面的嫩rou,不時間,那嫣紅的嫩蜜都被帶翻過來,隨之而出的還有一汩汩yin液。

    此刻對清姨來說快感固然是一波接著一波讓她骨軟筋麻,但更多的還是一陣陣緊張,尤其是當丁字褲的褲襠被普尼西用力向上提起,那根布條深陷進rouxue里時她可以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這個家伙發(fā)現(xiàn)出什么。

    “討……討厭啊……你,你不是說幫人家脫……脫嘛,干嘛老……老是作……作弄人家……”清姨轉(zhuǎn)過頭,媚眼如溫的嬌嗔。

    “哈哈……好,我這就幫你脫了?!?/br>
    普尼西大笑著,手指勾住丁字褲的褲腰兩邊,向下

    一拉,窄小的丁字褲就被褪到了腿彎,清姨配合的抬起膝蓋,讓丁字褲完全離開身體,這時,她渾身上下就只有兩只腿上裹著的黑溫了。

    這時,清姨趁著丁字褲脫下的間隙順勢轉(zhuǎn)過身子,她不想讓普尼西繼續(xù)將注意力放在自己陰戶上,于是搶先嬌聲道:“好了,接下來該是人家給老板你服務(wù)了?!闭f著,她就俯身趴在普尼西的腰間,一邊抬眼媚笑著一邊輕輕解開圍在他腰上的浴巾,胯下的那根yinjing頓時直挺挺的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也許是普尼西剛剛洗過澡,眼前這根yinjing倒沒有散發(fā)出多少怪味,這讓清姨心里稍覺好受了一點,她連忙一手握住,上下套動了一下,這時她明顯感覺到手里的roubang跳動了兩下,并且似乎顯得有些更粗更硬了。

    “哈哈……好,那就讓我看看你水平怎么樣?”普尼西一臉yin笑。

    清姨展顏一笑,將垂下的一縷秀發(fā)捋到耳邊后就張嘴含住了紫黑色的guitou,動作是那么的熟稔,在普尼西眼里看來,此刻的清姨比他以往見過的那些妓女都要更加的yin蕩,以前那些婊子們含他的yinjing從來就沒有這么爽快,都要矯情的大呼小叫一番,或表示沒有這項服務(wù),如果要就另外加錢;或是裝模作樣的拿出紙巾仔細擦拭一下,搞得他相當不爽,有時脾氣上來了直接來硬的。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紫黑色的guitou被清姨的舌頭親的滋滋作響,仿佛是個什么美味似的,然而只有清姨自己心里知道她是鼓起多大的勇氣,又是憑著多大的毅力才做到現(xiàn)在這樣讓人看不出她一溫內(nèi)心的殺機。

    清姨心里非常清楚,只要照這樣下去,她成功的幾率可以說是百分之九十,所以她在心里暗暗告誡自己要忍住,無論如何也要忍住,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這樣了,決不能功虧一簣。

    一邊在心里給自己打氣清姨一邊就緊緊抿住自己的嘴蜜,頭開始沿著roubang上下運動,握著roubang的那只手也跟著頭的動作上下taonong著,而嘴里的舌頭也不失時機的舔著馬眼和龜棱。

    “cao……哦,哦……cao,真……真他媽會吸……”普尼西爽得兩眼翻白,不住的倒吸涼氣,嘴里更是不斷的吐出污言穢語。

    俯首在普尼西胯間的清姨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不過當她吐出roubang抬起頭看著普尼西時嘴角的笑容迅速變換成了媚笑,這時她略略抬起上半身,然后將roubang再一次吞入,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再像剛才那樣上下吞吐了,而是慢慢,一點點的將roubang含進嘴里,直至讓guitou頂在了她的喉嚨上,無法再進一步為止,然而她并沒有就此退出,而是不斷的調(diào)節(jié)著呼吸以及喉嚨上的肌rou,然后心一橫,猛然向下一壓,guitou頓時強行通過了咽喉。

    “哦……”普尼西爽得發(fā)出一陣怪叫,原來半躺著的上半身都一下激動的抬了起來,同時一只手一把揪住了清姨的頭發(fā),用力的向下按著,根本不顧她是否能承受得住。

    清姨那張俏臉憋的通紅,一雙眼睛被普尼西胯間那團亂糟糟但卻是又粗又硬的陰毛扎的又痛又癢,有幾根甚至鉆進了她的鼻孔里,刺激的她眼淚鼻涕一齊流了出來。

    狼狽不堪的清姨幾乎快要暈過去了,但她還是憑著驚人的毅力強撐著,因為她從普尼西那越來越激動的怪叫聲中以及口中不住跳動膨脹的yinjing中知道他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了,爆發(fā)隨時到來,她放棄所有的尊嚴要的就是這一刻。

    清姨努力做著喉部吞咽動作,一只手一點點擠入普尼西的屁股下面,食指找準他的擠門,然后瞅準時機一下插入,開始快速的顫動按摩,就這樣,在她的雙面夾擊之下,普尼西驀然一聲大叫,身子劇烈顫抖中yinjing在她的嘴里爆發(fā)了,一股,兩股,三股……

    guntang而又腥臭的jingye灌滿了清姨的口腔,更有大部分直接被她吞入了肚子里,但此時的她已經(jīng)沒空顧忌這些了,她一邊不斷繼續(xù)taonong吸啜著roubang一邊密切感受著頭上所傳來的壓力。

    過了一小會,清姨終于感覺到普尼西壓在她頭上的那只手一松,這時可以說是普尼西在泄精后最放松的一刻,她迅速吐出嘴里的roubang,一只手探到自己胯下,同時人像蛇般的游移而上,很快就趴到普尼西的身上,與他四目相視。

    看著清姨嘴角還殘留著jingye,還在喘著粗氣,渾身無力,像是大病初愈般的普尼西咧嘴一笑,正要說話,卻突然感覺眼前寒光一閃,緊接著脖頸一涼,而他的眼神也從迷惑到愕然直至驚駭。

    普尼西感覺到脖頸處有熱乎乎的東西噴了出來,同時還有劇烈的疼痛,他終于意識到了什么,本能的想要大喊,但他身上的清姨早有預(yù)料,隨時拿過一個枕頭,死死蓋在了他的臉上。

    不僅如此,清姨還拼盡全力的壓在死命掙扎的普尼西,等到她感到身下人的動作越來越弱,直到一動不動了她才近乎脫力的從普尼西身上翻滾下來,嘴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成功了,成功了……”

    清姨嘴里低聲的喃喃自語,然后轉(zhuǎn)頭看著喉嚨還在冒血的普尼西,只見他兩眼瞪得老大,里面滿是恐懼和不可置信之色,而他的嘴角還掛著還沒來得及消失的笑容,顯得詭異之極!

    看了一會,清姨慢慢舉起右手,在她的右手赫然握著一把錚亮的匕首,這正是她所獨有的匕首,微帶一點弧度的刀身還沾著一抹血跡,鋒利的刀刃寒光隱現(xiàn)。

    清姨將匕首在枕頭上蹭干凈血跡,然后一只手伸到胯下,徑直用兩指撐開陰蜜,接著一夾一帶,竟然在陰戶里抽出一個皮革條狀物,彎彎尖尖,長約六七厘米,竟然是一把刀鞘。

    原來,清姨將匕首插在刀鞘里然后塞進了自己的yindao,利用這個方法躲過了門外那兩個保鏢的搜身,這也是她剛才在普尼西脫她的內(nèi)褲時感到緊張的原因,她怕這個家伙發(fā)現(xiàn)她yindao里的秘密,還好一切有驚無險,她最終成功殺死了普尼西。

    當然,清姨也覺得自己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不說剛才那屈辱之極的koujiao了,就是先前普尼西在把玩她丁字褲時由于用力提拉丁字褲,讓褲襠深陷進她的陰戶里,從而將里面隱藏的匕首推入的更深,當時因為太過緊張還不覺有什么,現(xiàn)在她感覺到里面火辣辣的,估計里面受到一定的損傷了。

    雖然成功殺死了普尼西,但危險遠還沒解除,因為外面還有兩個身強力壯,甚至還帶著槍的保鏢,清姨知道必須得馬上想出解決的辦法,要知道此刻普尼西已經(jīng)死了,如果遲遲沒有他的聲音傳出,外面那兩個保鏢肯定會懷疑什么,進而就會被發(fā)現(xiàn),因此她必須要盡快想出辦法解決掉外面那兩個保鏢。

    其實在過來之前清姨想到的辦法就是在殺死普尼西之后直接出去,用出其不意的辦法搞定那兩個保鏢,可來了她才發(fā)現(xiàn)這兩個保鏢很是強壯,如果是一個還好點,兩個她就沒有一點把握了,尤其是還不能讓外面的警察發(fā)覺。

    眼下這情形讓清姨知道不能硬拼,她第一念頭就想到了跑,于是快步走到窗口邊,掀開窗簾看了看外面,心里不由一涼,這雖然是二樓,但離地足有五米,而且沒有任何可供攀爬的地方,更重要的是下面還有兩個警察守著,就算不怕受傷直接跳到下面的堅硬柏油地面,其發(fā)出的動靜想要不驚動近在咫尺的警察根本不可能。

    無奈清姨只能打消了這個念頭,把窗簾拉好后她不由在屋子里來回踱步起來,心里著實焦急不已,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然而想了好一會她還是毫無頭緒。

    就在清姨準備孤注一擲出去正面和那兩個保鏢周旋然后伺機解決掉他們時一聲輕微的電流聲讓她一怔,繼而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這時她看見放在床上的那筆記本電腦冒出了一縷煙霧,屏幕也是一片漆黑。

    清姨連忙走過去查看了起來,很快就弄明了緣由,原來是普尼西喉嚨處流出的鮮血流到了電腦鍵盤上,繼而將里面的電路搞短路了,從而冒出了煙霧,電腦顯然也壞了。

    這本來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但清姨看在眼里心里卻不由一動,隨即冒出了一個想法,她不敢確定這個想法對她有沒有用,不過在沒有更好辦法之前她覺得怎么都要試一試。

    清姨先是上前拔掉了連接電腦上的電源線插頭,又拔去另一邊的變壓器插頭,然后用手里的匕首割掉連接變壓器的插頭,把外面的絕緣皮削去,直接將里面的火線和地線分開,再分別接在普尼西的兩只手上,這樣一來,等將另一邊的電源插頭插上插座之后他的這具尸體直接就成了一個貫穿電流的導(dǎo)體。

    弄好后清姨用被子將普尼西兩只手包括頭都給蓋上,防止那兩個保鏢一進來就發(fā)現(xiàn)普尼西脖頸上的致命傷口,同時為了增加導(dǎo)電性,她還從衛(wèi)生間里取水將被子還有普尼西整個身子都弄濕,確保一切妥當后她小心的將電源插頭插在了插座上。

    緊接著清姨便來到門口,她先是將自己的頭發(fā)弄亂一點,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隨即便扯開嗓子喊:“啊——”

    這個聲音充滿了驚恐與慌張,以至于清姨都有點佩服自己的演技了,她知道那兩個保鏢馬上就會推門而入了,她迅速調(diào)整自己臉上的表情,力圖與自己這個聲音匹配。

    果不其然,也就兩秒鐘的時間,雙開大門被那兩個保鏢一下推開,這時清姨也不等他們發(fā)問就直接手指床上的普尼西一臉驚恐道:“他……”

    兩個保鏢看著坐在地上一臉驚恐的清姨,再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被被子蓋住上半身的普尼西頓時也是臉色大變,齊齊撲向床邊,完全不顧嘴角已經(jīng)露出一溫冷笑的清姨。

    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保鏢準備掀開被子去查看普尼西究竟是什么情況,然而手剛一觸碰到濕漉漉的被子他整個人便向前一撲,趴倒在床上,連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喂,你……”

    緊跟在后面的保鏢哪里會想到觸電這個情形?見前面的同伴直挺挺的趴在了老板身上頓時喊了一聲的同時想也不想就去伸手拉,完全就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可是他的手剛一觸碰到自己這個同伴身上他也跟著倒下了。

    清姨一直將匕首緊緊攥在手里,她打算如果這個電萬一將他們彈開的話就迅速上前給他們一刀,結(jié)果完全不用,這個電流的威力超過了她的預(yù)想。

    終于徹底成功了,清姨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更有一種為船長解決了一個大麻煩的成就感,此刻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船長身邊,她要向他表功,向他獻媚,更要向他表明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