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之王】第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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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2021年11月25日 “呃……就是下面……”清姨扭動著屁股,臉上現(xiàn)出一絲羞赧之色。 弗萊溫頓時明白過來,隨即笑了笑道:“哦,我知道了,來,坐到檢查臺上來,我給你檢查一下?!?/br> 盡管在弗萊溫面前清姨早就沒了任何隱私,但袒露下體她還是做不到像裸露上身那么自然,她有點扭捏的脫下裙子,還有連褲絲襪,然后雙手遮擋在下體前面,面色微暈的坐上像躺椅一樣的檢查臺。 可是屁股剛落在有點冰涼的真皮坐墊上清姨就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悶哼,原來由于已經(jīng)習(xí)慣了肛塞的存在,她一時忘記了自己的肛門里還插著那個東西,直到屁股落座后,那熟悉的壓迫感才讓她一下意識到什么。 清姨臉色刷的一下由微暈變成漲紅,倒不完全是羞恥,更多的還是難堪,她有點進(jìn)退兩難,不知道是馬上將肛塞拔出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躺下身來? 還是弗萊溫及時出聲解除了清姨的窘迫,他微微一笑道:“哦,你現(xiàn)在是我的病人,所以一切交給我,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安心的躺下。” 清姨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笑了笑,然后依言躺了下來,這時弗萊溫將她的兩條腿分別擱在兩邊的U形架上,隨即一點點的抬升架子的高度,以方便觀察,而這樣一來就使得她的下身完全大開,再加上雪亮的無影燈的照射,簡直就是纖毫畢現(xiàn)。 弗萊溫重新?lián)Q了一雙醫(yī)用塑膠手套,坐在清姨雙腿之間的高腳凳上,然后熟練的撥開潤澤泛紅的yinchun,仔細(xì)觀察了一下里面的yindao內(nèi)壁,手指還輕輕拈著小yinchun。 經(jīng)過藥物催乳的清姨身子本來就比常人敏感的多,再加上肛塞的時時撩撥,她的身子可以說無時無刻不處在情欲涌動之中,那潮濕潤澤的下體就是最好的證明,因此當(dāng)再被弗萊溫的手指翻弄輕拈時她的兩片yinchun就開始迅速充血,一絲細(xì)喘聲壓抑不住的從她的嘴里溢出…… 清姨已經(jīng)是在努力控制著自己了,不讓自己太過于失態(tài),然而就在這時她低低的呻吟一下高亢起來,但隨即又死死咬住嘴唇,聲音又低了下去。 原來,弗萊溫忽然將一根手指塞進(jìn)了清姨的yindao內(nèi),在里面攪動了一下后抽了出來,看著橡膠手套上手指那一塊附著的亮晶晶的透明粘液弗萊溫笑著點點頭道:“哦,郁金香小姐,你的yindao部分很健康,沒有一點問題,現(xiàn)在我要察看你后面肛門部分,我想你的不快感覺一定是來自這里。” “嗯,是,是的。” 清姨輕聲應(yīng)著,她的確感到屁眼那一塊火辣辣的疼,她想一定是之前被船長粗暴的抽插時弄撕裂了,所以這才忍羞讓弗萊溫看看。 “我現(xiàn)在先將肛塞拔出,可能會有一點疼痛,你忍一忍。” 弗萊溫聲音溫柔,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醫(yī)者仁心,但清姨知道此人心硬如石,狠起來不啻于一個來自地獄的魔鬼。 清姨點點頭,隨即她感覺屁眼里的肛塞被一點點的向外拉動,確實有點疼,但完全在可忍受的范圍內(nèi),隨著“?!钡囊宦曒p響,肛塞被完全拔了出來。 如雞蛋一般的肛塞部分隱隱有幾絲血跡,由此可見其直腸內(nèi)壁有傷,至于肛眼周圍那一圈肛肌就更是傷痕累累了,仔細(xì)看了一下,大大小小共有七處撕裂傷,最大的有兩三公分長,半公分深,鮮紅的血rou觸目驚心。 對弗萊溫來說,這點傷根本就不算什么,他輕車熟路的先是用酒精給這幾處傷口消毒,然后再上藥,至于直腸內(nèi)壁,他將藥物預(yù)先涂抹到肛塞上,再將肛塞重新納入到清姨的肛門里。 一番cao作下來清姨已經(jīng)痛得是大汗淋漓,痛吟不止了,特別是剛才酒精消毒的時候,傷口被酒精一觸碰那簡直是痛入骨髓,以至于她都有點后悔不該讓弗萊溫醫(yī)治,不如自己硬抗,大不了傷口恢復(fù)慢一點。 “好了,雖然你現(xiàn)在感覺不太妙,但我可以向你保證,兩天后你的傷口就可以完全愈合。”弗萊溫微笑道,“不過有一點我想提醒你一下,那就是這兩天你能少吃就少吃,最好什么都別吃,最多喝點水,這樣就可以盡最大可能少排便,有利于傷口恢復(fù)。”“嗯,我知道了?!?/br> “好,那你現(xiàn)在就躺在這里休息半個小時,這樣有利于藥物吸收。我就先出去招呼其他病人了,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話可以按這個鈴,會有護(hù)士進(jìn)來為你服務(wù)的?!?/br> 清姨點點頭,其實這時候她就算是想立馬起身離開都做不到,肛眼那一塊傷口被酒精刺激的稍微動彈一下就痛的鉆心,雖然現(xiàn)在抹上了藥物感覺好一些了,但顯然一時半會無法做到行動自如。 隨著一聲輕輕的門被合上的聲音,小小的檢查室里就只剩下清姨一個人了,盡管如此,她對自己眼下這樣的姿勢頗感羞恥,因為這時只要有人推門而入就可以一眼看到她門戶大開的隱私部位。甚至,如果進(jìn)來的人心懷歹意,那么可以輕而易舉的制服此時行動不便的她,然后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站在她兩腿之間,掏出roubang,向前用力一挺,就可以將她完全占有。 “哦,老天,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期望這樣?”清姨心中對自己羞啐,“你真是越來越y(tǒng)in蕩了,沒人強(qiáng)暴你你幻想出一個人來強(qiáng)暴你,你……你還要不要臉???” 清姨為自己的臆想羞愧不已,因為她知道弗萊溫的這個診所可不是一個普 通的小診所,做為船長這位南非政商界大佬的定點診所,他的這個診所規(guī)模雖然不大,但無論是環(huán)境還是設(shè)施絕對是一流,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陌生人私闖檢查室打擾客戶患者的情況。 然而清姨不知道的是,雖然不可能有人闖進(jìn)來,但此時她的一舉一動都被隱藏在天花板上的高清攝像頭納入,而此刻在攝像頭的另一端的監(jiān)視屏幕前則坐著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家診所的主人——弗萊溫。 此時的弗萊溫已經(jīng)脫去剛才穿在身上的白大褂,襯衣的紐扣解開了一半,領(lǐng)帶也松松垮垮的歪到了一邊,完全沒有了剛才那種文質(zhì)彬彬,一絲不茍的模樣。 弗萊溫坐在辦公桌后面的老板椅上,眼睛看著桌上的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正是清姨所在檢查室里攝像頭所拍攝的實時畫面,不過他的眼睛雖然是看著電腦屏幕,但眼神好像并不聚焦在上面,有些飄忽,表情也顯得有點怪異,像是在陶醉,又像是在忍耐著什么? 一陣細(xì)微的裹吸咂吮之聲從弗萊溫的胯間傳出,讓這一切了然,原來一個嬌小玲瓏的身影正伏在他的雙腿之間,不過令人吃驚的是,他的雙腿幾乎將這個身影包裹住,可見這個身影之嬌小,宛如不過十歲左右的孩童。 “哦……行,行了,上來吧?!?/br> 弗萊溫將雙腿分開,被包夾在中間的人兒終于現(xiàn)出了全貌,只見她緩緩的站起了身,身高竟然不過一米上下,一頭棕黑色秀發(fā)披散在單薄稚嫩的肩膀上,赫然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 小女孩有著一張極為精致的臉蛋,秀氣不失飽滿的額頭,尖尖的下巴,長長的睫毛猶如一把小扇子撲扇著,特別是那一雙眼睛,大而靈動,簡直像卡通片里走出來的一般。 與純真如天使般面孔形成強(qiáng)烈反差的是小女孩臉上掛著的近乎sao媚的笑容仰看著弗萊溫,而弗萊溫則像是對待寵物似的拍了拍她的頭,然后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到上面來。 此時的小女孩渾身是一絲不掛,赤裸的身體有著棕緞一樣的皮膚,光亮的甚至帶著一絲閃耀,單薄的雙肩,瘦削的脊背,小小的屁股略呈一絲弧形,完全就是還沒發(fā)育的幼童模樣,然而她身體正面卻又是透著另一番氣息,兩只桃形rufang完全就不像是她這個年紀(jì)該有的,飽滿的挺立在她的胸前,陰阜下的陰毛烏黑油亮,有著完全不輸于成人的成熟氣息。 一邊稚嫩,一邊成熟,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在這個小女孩身上交融在一起,讓她渾身上下透著一種詭異的妖艷,既像是天使又像是魔鬼。 小女孩媚笑著跨坐到弗萊溫的腿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握住他那根已經(jīng)被她口水潤濕的roubang,這根roubang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大了,她的一只小手只能勉強(qiáng)握住小半圈,那三角形的guitou直愣愣的頂在她的小腹上。 此時,如果有第三人在場一定會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乃至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一個看上去不過十歲左右女童,臉上掛著與她這個年齡極不相稱的媚笑,手里握著比她手腕還粗上一倍有余的roubang,抵近自己胯下幾乎呈短短一條直線的rou縫,然后慢慢沉下身去。 宛如魔術(shù)一般,壯碩如怪蟒的roubang一點點的消失在小女孩的雙腿之間,若不是小女孩臉上沉溺迷醉的表情清楚的表明了她此刻的快感連連,那真的會讓人懷疑當(dāng)roubang抽離時她的下身會出現(xiàn)一個血淋淋的窟窿。 “哦……主……主人……你,你是……是不是對這個女……女人有興……興趣啊……啊……好,好深……深……啊……”小女孩聲音稚嫩,但呻吟聲卻yin媚入骨。 弗萊溫收回一直游蕩在電腦屏幕上的目光,輕聲一笑道:“吃醋啦?哈哈……別這樣,你知道的,我只喜歡你這樣可愛的小貓咪,那樣的女人我是一點也不感興趣,更何況她還是老板的女人,盡管老板并不太在意她有沒有其他男人,但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不是嗎?” “咯咯……是嗎?”小女孩眨眨眼,吃吃笑道,“那隔壁的那個又是怎么回事?別告訴我主人你對她沒有一點想法,咯咯……” 弗萊溫面色微變,隨即在小女孩的rutou上狠狠捏了一下道:“小浪貨,好好挨cao,不要試著探聽主人的心思?!闭f話間,他小腹用力向上一挺,小女孩的整個身子都被他用一根roubang頂了起來。 “啊——主……主人……我錯……錯了……狠狠cao……cao我……懲罰我……吧……”小女孩大聲浪吟起來,聲音透著無限的歡愉。 弗萊溫從椅子上站起身,這時,小女孩也僅僅是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顯然并沒有借助太多力,只是維持身體平衡而已,至于那雙腿,對于弗萊溫那高大的身材來說實在是又細(xì)又短,連他腰兩側(cè)都無法勾住,自然是半分力也使不上,然而小女孩依舊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沒有滑落下一點,由此可見,完全就是他胯下那根深陷在小女孩陰xue里的roubang支起她整個身子。 “啊……太……太深……深……了……肚……肚子要……要捅……捅 破……破……了啊……啊,啊……” 小女孩兩腿小細(xì)腿不住顫抖,那種幾乎將她整個身子塞滿的極度快感令她嬌小的身子搖搖欲墜,她不得不將搭在弗萊溫肩膀上的手改為環(huán)抱住他的脖子,雙乳緊緊貼在他的胸口。 弗萊溫低頭看去,只見小女孩那原本只呈短短一條線的rou縫被自己的roubang撐開出一個和她身體完全不成比例的roudong,而她的小腹明顯凸顯出roubang的形狀,看上去,仿佛她整個腹腔都被roubang所占據(jù)。 如此一幕可以說是詭異乃至有點恐怖,然而弗萊溫看在眼里卻像是吃了春藥一般性欲大張,他抱著小女孩的屁股開始上下拋聳,大開大合起來,每一下都令自己的yinnang狠狠的甩打在她的屁股溝里,直插的她嘶聲尖叫,身子打擺子的抽搐著,頭時而伏在他的肩膀上,時而拼命向后仰去,使得一頭棕黑色秀發(fā)甩來甩去,一張布滿春潮的童稚面孔在發(fā)絲間時隱時現(xiàn),顯得一種極為奇特的妖冶。 就這樣,弗萊溫抱著小女孩讓自己的yinjing在她的xiaoxue里快速的進(jìn)出著,快感在一點點的積累,就在快要達(dá)到頂峰時辦公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弗萊溫走了過去,隨手按下接通鍵。 “弗萊溫醫(yī)生,安娜女士來了,她說要見您?!?/br> 電話是診所前臺的護(hù)士小姐打來的,弗萊溫語氣平靜道:“嗯,我知道了,我馬上到。” 掛斷電話,弗萊溫抱著小女孩來到辦公桌對面,這邊的墻上掛著一幅很大的油畫,只見他一手托著小女孩的屁股,一手伸到畫框后面,隨即便聽一陣沙沙的輕響,近兩米長的油畫向一邊移去,眼前出現(xiàn)一面透明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玻璃另一邊的情形。 這是一間病房,病床上躺著一個宛如洋娃娃般的漂亮小女孩,只是這個小女孩此刻是雙眼緊閉,面色是透著一種病態(tài)的雪白,而在床邊則坐著一個年紀(jì)約莫三十歲左右的美婦,正一臉焦急擔(dān)憂的看著床上的小女孩。 “哦,那個粗魯?shù)哪腥私裉鞗]來了嗎?太好了,我真是一點也不喜歡他?!毙∨⒖粗A沁叺溃安贿^看上去他真的愛他的女兒,從這方面來說,他是一個好爸爸?!?/br> “呵呵,就是一頭嗜血的惡狼,面對自己的幼崽也會露出溫柔一面?!?/br> “所以,主人,您抓住了惡狼的軟肋,但是,主人,您不怕您老板他……” “哈哈,老板根本就不喜歡他這個暴虐粗魯,沒有一點頭腦的兒子。”弗萊溫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道,“事實上老板已經(jīng)放棄了他,何況他的女兒?!?/br> 原來坐在病床邊的這個美婦不是別人,正是哈尼的妻子安娜,而躺在病床上的小女孩就是她的女兒芙琳娜,她是由于在一次戶外游玩時不小心從滑梯上摔了下來,傷到了頭部,從而陷入了昏迷。 經(jīng)過了檢查之后發(fā)現(xiàn)芙琳娜的腦部有一塊不是太大的淤血,正是這個淤血塊導(dǎo)致了她的一直昏迷不醒,問題不是很大,弗萊溫建議采取保守治療,讓她的身體自行吸收這個淤血塊。 從醫(yī)學(xué)上來說,弗萊溫這個保守治療方法不失為是一個穩(wěn)妥的辦法,畢竟手術(shù)是有一定的風(fēng)險的,而且芙琳娜還這么小,風(fēng)險系數(shù)就更大了,然而他的真正本意根本就不是為了芙琳娜的身體著想,而是懷有另一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弗萊溫表面上看上去是一個風(fēng)度翩翩,溫文爾雅的男士,但實際上他有兩個不為人知的性向,一個是同性戀,他喜歡年輕俊美的小伙子,其實這個性向和他比較熟悉的人都知道,比如船長,其實這也是船長放心把自己的女人交給他各種折騰的主要原因。 至于另外一個性向就真的是不為人所知了,這就是念童癖,弗萊溫喜歡玩弄女童,尤其是十歲左右的,而他也知道自己這個性向極度罪惡,為社會所不容,是完全上不了臺面的一件事情,所以他隱瞞的很深,基本上除了被他侵犯的那些女童外沒有其他人知道。 當(dāng)然,弗萊溫也不是什么女童都喜歡的,他最喜歡的就是那種有著精致面孔,像芭比娃娃一樣漂亮的小女孩,而且還要有一定的性感嬌柔,符合這樣的條件就非常稀少了,畢竟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基本上都還未發(fā)育,有的只是天真爛漫,不會有性感嬌柔的一面。 就這樣,弗萊溫在玩弄過幾個女童之后總覺得缺少點什么,直至遇到了現(xiàn)在的這個小女孩,其實她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小,實際上她已經(jīng)有十七歲了,基本上可以算作是成人了。 之所以外形如此是因為弗萊溫用藥物抑制及改變了她的生長發(fā)育,讓她的身體永遠(yuǎn)保持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看上去類似于得了侏儒癥,但她在身體比例上要遠(yuǎn)遠(yuǎn)好于一般侏儒癥患者,至少在外表上看不出她是一個成人,當(dāng)然,如果是赤身裸體那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這樣的手段對這個小女孩來說自然是殘忍無比,然而由于她在八歲的時候就被弗萊溫從一個很貧窮的家庭里收養(yǎng)過來的,弗萊溫所給予的良好物質(zhì)加上有意識的思想控制早就讓她馴化成奴,成了弗萊溫的禁臠,而弗萊溫也給她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叫仙貝兒。 弗萊溫很得意自己這個杰作,既可以讓仙貝兒永遠(yuǎn)保持女童的模樣,而且還可以擁有性感的身體,更重要的是能承受自己無盡的欲望,能做到真正女童所不能做到的。 不過盡管如此,但是弗萊溫還是不滿足,畢竟仙貝兒也跟了他這么多年 ,多多少少也有點審美疲勞,所以他早就有再尋找一個女童收為禁臠的想法。 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弗萊溫要求很高,一般的女童他根本看不上眼,他要的是堪比芭比娃娃一般漂亮的小女孩,而且還要有與仙貝兒不同的風(fēng)格。 尋找了很久,直到弗萊溫?zé)o意中看到被送到他診所來救治的芙琳娜,她完美的符合了弗萊溫心目中所有的要求,容貌,年齡,膚色,簡直就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所以他甘愿冒著一定的風(fēng)險把芙琳娜留在他的診所,然后慢慢,一點點的實施自己的罪惡計劃。 弗萊溫將還沒有射精的roubang從仙貝兒的陰xue里抽離,直接送到她的嘴邊,對此,她自然是心領(lǐng)神會,盡管心里有萬般不愿,但還是乖乖的伸出舌頭,仔細(xì)清理著roubang上的yin液。 “你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等會再出來找我,我先出去了?!?/br> 弗萊溫一邊說著一邊不疾不徐的整理身上的衣服,不一會他就又變回了衣冠楚楚,溫文爾雅的白衣天使,然后徑直走出了門,外面是一條短短的走廊,其盡頭就是一部電梯,上面的控制面板是指紋式的,只見他將大拇指放在識別器上輕按了一下,隨著“嘀”的一聲輕響,電梯門開了。 電梯下降了一層,出來后是一間辦公室,走出辦公室,剛才給弗萊溫打電話的護(hù)士小姐就坐在一個小吧臺后面,見他出來就忙站起身道:“弗萊溫醫(yī)生,安娜女士進(jìn)病房看她女兒去了?!?/br> 弗萊溫點點頭道:“嗯,我知道了。哦,郁金香小姐怎么樣了?有沒有離開?” “還沒有。”護(hù)士小姐道,“剛才我進(jìn)去看過她了,看上去她還是有一點小小的難受,她告訴我,她已經(jīng)讓她朋友過來接她了?!?/br> “哦,是嗎?” “是的,她是這么說的?!?/br> 弗萊溫點點頭,不再說什么,轉(zhuǎn)身順著樓梯去了上面芙琳娜所在的病房。 此時的清姨確實如護(hù)士小姐所說的身子還是感覺有那么一點難受,不過和先前菊肛部位疼痛不同,現(xiàn)在那里倒不怎么疼了,相反,也不知是涂抹上了藥的關(guān)系還是其他什么原因,被撕裂的菊肛不但不疼了,而且還感覺清清涼涼,仿佛有人對那個部位輕輕吹氣一般,頗為舒服。 然而漸漸的就有一股莫名的情緒爬上心頭,先前清姨就胡思亂想著,想象著會有一個人沖進(jìn)來強(qiáng)jian了自己,后來好不容易將這個念頭甩了出去,可隨著菊肛漸漸不痛了,舒適清涼的感覺似乎蔓延到了陰部,一種異樣的感覺像漣漪似的一波波的在身體里散開,讓她忍不住的心浮氣躁,胸部明顯開始發(fā)脹。 更加難以忍受的是,rufang發(fā)脹似乎讓乳環(huán)上那些扎進(jìn)乳眼里的倒刺進(jìn)的更深了,讓清姨感覺又痛又癢,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里面又鉆又咬似的,以至于她忍不住的去揉捏自己的rufang,然而這樣非但不能令她緩解一下,反而讓她感到更加空虛和難受,她腦海里開始不由自主的幻想出男人赤裸的身體。 情欲的突然蓬勃而發(fā)讓清姨想到了陽明,而她也得到了船長的默許,于是也就毫無顧忌的給陽明打了個電話,讓他到診所來接自己,而陽明得知她受傷了,正在診所接受治療也不由嚇了一跳,連忙表示馬上就過來。 清姨估摸著陽明趕到診所起碼也要二十分鐘左右,這一段時間她當(dāng)然不愿也不能這么干等著,身體里的sao動讓她一刻也不能停下來,她一手用力的揉捏著自己的rufang,若不是rutou剛被穿上乳環(huán),傷口被涂上了藥她就直接捏在了rutou上,另一只手伸向下體,將食指與中指并在一起塞進(jìn)了yindao。 “哦,哦……呃,啊……” 清姨呻吟著,腦子里幻想著,幻想著等一會陽明進(jìn)來時看到自己這個樣子會是什么樣的表情?一定是又驚愕又激動吧!會不會像野獸一樣撲向自己? 想到這,清姨只覺身子發(fā)熱,塞進(jìn)yindao里的手指明顯滑膩了許多,不過這時她想到陽明之前對自己的種種,忽然又有些不確定了,她知道這個男人和其他男人不一樣,這從一直以來只有自己勾引他,而他從來沒有主動對自己有過逾距的行為就可以看得出來。 “哦……中……中國龍……” 清姨低聲喃喃自語著,心里打定主意,如果等一會陽明沒有主動那么她就主動,反正以前都是她主動,也不在乎再主動一次,她對自己很有信心,到時只要自己可憐而又魅惑的跪在他面前,輕輕撫摸他那結(jié)實而又緊致的rou囊,然后張開嘴,含住那根遠(yuǎn)比船長的堅硬,充滿力量感的roubang,用嘴唇和舌尖去撫慰它。 幻想到這,清姨情不自禁伸出鮮紅小舌,舔了一下嘴角,她相信只要自己嘴唇緊緊含住guitou,舌尖頂住馬眼,再那么用力吸上一口氣,饒是對方是金剛杵也得化成繞指柔…… 幻想中清姨是越來越興奮,情欲就像是奔騰的潮水一波一波的朝她席卷而來,她面頰發(fā)燙,呼吸急促,嘴里就仿佛真的含了一根roubang似的滿是口水,而下面的yindao盡管被兩根手指越來越快速的抽插著,但似乎并沒有減緩多少體內(nèi)的空虛,她越來越渴望一根貨真價實的家伙充實自己,占有自己…… “啊……中,中國龍……你快點,我……要你……給,給我……” 清姨閉著眼睛,嘴里含混不清的喃喃自語著,她多么希望陽明能立刻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壓在她身上,溫柔的 撫摸著她的身體,吸啜著她的rufang…… 就這樣,清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恍恍惚惚中她好像真的感覺到有人在舔舐著她的rufang,輕輕撥弄著乳環(huán),略微的刺痛讓她身子驀然一抖,高潮來的猝不及防,隨著手指從yindao的抽離,小腹微微抽搐著,一股yin液緩緩從yindao里流了出來…… 小小的高潮讓清姨蓬勃的情欲總算是得到了一次小小的釋放,她滿足的笑了,然而也就在這時,她一下意識到剛才那個不是幻覺,是真的有人在舔舐著自己的rufang。 清姨腦海里閃過的第一個人影就是陽明,可還沒等她睜開眼睛看就確定不是陽明,因為她感覺到正舔舐自己rufang的那舌頭細(xì)小,柔軟,根本就不是男人的舌頭。 這一發(fā)覺驚的清姨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一下睜開眼,眼前一幕太出乎她的意料了,令她驚駭不已,乃至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