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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襲上心頭,不過師父畢竟是師父比起聶程,他的定力倒是高出不少。 但此時他也深知再看下去只怕自己也會在眾人面前失態(tài),于是便很快的收回了目光,但是剛才的那份感覺卻一直縈繞在心頭。 如果說他的畫能讓別人感受到他想傳遞的東西,那眼前這幅畫卻仿佛是它在感受,感受觀者的迷茫,觀者的困惑。 他原本覺得聶程之前的描述有些過于夸張,但此刻僅僅是兩眼的功夫,他就知道對方的話一點也不夸張! 此時他的大腦不由得飛速運轉(zhuǎn),其實這種情況他倒并不是聞所未聞,他記得很久以前他的師父有一本視若珍寶的古籍,貌似就是在那本古籍上就有記載過這種狀況! 想到這他不由得猛地倒抽一口涼氣,這種境界不正是他師父畢生追求的嗎?! 出神、入化。 ◎最新評論: 【大大今天不更嘛(╥﹏╥)】 【按爪】 【撒花撒花花】 【求多更新??!】 【?????? 沒了?】 【撒花花撒花花】 【打臉時刻快到】 【撒花?】 【我們敬老,敬得是德高望重,年高德昭的老前輩,而不是這些倚老賣老,老而不死的老賊!】 【神作神作】 【快打臉啊啊啊】 【打卡】 【等打臉】 【撒花】 【爪】 -完- 第61章 、熱搜、公開課 ◎◎ 在那本古籍中關(guān)于這件事的記載并不算詳細,誕生的朝代也已經(jīng)不詳,薛茂山還是在年輕時看過一次,因為描述過于離奇,薛茂山一直拿它當做一個神話。 然而他的師父卻對此深信不疑,總跟他說那才是畫作的最高境界。 薛茂山以前還不信,但是今天在看到眼前這幅畫之后,他才明白師父說的沒錯,想到這他不由得跌坐回位置上,許久才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一旁的聶程此時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此時見他說出這話一時間也拿不定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便開口問道:“師父,您的意思是?” 薛茂山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許久才擲地有聲地吐出一句話,“在我這,它已經(jīng)是神作了?!?/br> 這話一出,一旁的眾人都不由得面面相覷,這畫從拿上來起就一直沖著薛茂山的,而且畢竟這是后輩的作品,他們沒有追上去看的道理。 但是此時聽見薛茂山說出這樣的話,一旁的方青終于是忍不住了,他不由得站起身走到了畫前,瞥了眼眼前的畫作,只見那畫和照片上的并沒有什么不同,依舊是不知所云。 他不由得狐疑地看了眼坐在上位的薛茂山,而后有些不悅地開口道:“這也算神作?我怎么就沒看出什么特別來?”說到這他不由得頓了頓,“薛主席,你可不要因為聶程是你徒弟,就睜著眼睛說瞎話,在這種場合袒護他?。 ?/br> 這話一出,薛茂山不由得擺了擺手,此時的他是一句話也不想說了。 倒是一旁薛茂山的一眾好友聞言也一一起身湊了過來,方青見狀看了眼眾人,像是要尋找認同感般,剛想開口問一問諸位看出朵什么花來了嗎? 然而他話剛到嘴邊,一旁一個剛才跟著薛茂山一起進來的老者便忽然間嘶了一聲,而后便猛然拔高了聲音開口道:“紙、筆!” 說罷他不由得邁步往門口走了幾步,沖著守在門外的山莊接待人員道:“你們誰有紙筆!” 作為體驗過一次玄妙感覺的聶程,此時見到老者開口要紙筆,自然立刻就明白了過來,這人怕不要當場作畫??! 倒是站在門口的接待對視了一眼,他們也知道這群人都是書畫協(xié)會的人,于是便開口確認道:“老先生,您是要畫紙和畫筆作畫嗎?” 那老者一聽這話便立刻點頭道:“正是!這里有嗎?” 兩人聞言連忙點頭,這間山莊因為景色獨好,來到這里的很多都是風(fēng)雅人士,所以在山莊里還設(shè)有一間畫室,各類畫具都很齊全。 想到這接待不由得開口道:“有!您稍等!” 這人剛想轉(zhuǎn)身去準備,就聽見身后原本還在賞畫的幾人也跟了出來,此時都不約而同道:“給我也準備一套畫具!” 這話一出接待不由得嚇了一跳,不知道的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呢! 接待聞言不由得手忙腳亂地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小本,記錄好眾人需要的畫具之后這才著急忙慌地往畫室那邊趕去了。 屋里的方青見狀更是一臉莫名其妙,不由得開口道:“你們這是干什么?!” 這要畫畫平日里多的是時間,這群人也沒少閑著釣魚打牌,怎么在這種場合想起要畫什么畫了! 不僅是他,就連一旁戴眼鏡和微胖的男人此時也是一臉的不解。 然而方青這話說出口后卻是沒一個人搭理他,剛才要畫具的那幾人此時仿佛跟丟了魂似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方青幾人見狀不由得輕哼了一聲,最終也只能在位置上坐了下來,看看這群人到底還要搞什么幺蛾子! 很快,山莊的接待人員便將眾人要的工具都準備齊全了,而且還怕不夠甚至多準備了幾份。 此時畫具一上來,就見剛才那群人立刻便蜂擁了過去,選好了各自的畫具之后便不管不顧地開始了作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