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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灼倏地皺眉:“那不就是全權(quán)負(fù)責(zé)嗎?” 蔚白筠嘆氣:“你也知道,我實在是忙不過來了。第七特遣隊被派去巴別公司還沒回來,這么多城區(qū)都由我一個人管控……” 蕭灼:“那你也不能把培訓(xùn)全部交給我吧?” 蔚白筠仔細(xì)一想,似乎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 “那就各退一步?一人一半?” 她笑了笑,說:“作為條件,我可以把我這邊的人手借給你,讓他們幫你搜查那只異常?!?/br> 蕭灼沉默幾秒。 “好,成交?!?/br> * 郁枝回家后,開始收拾東西。 奧比的發(fā)情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看著郁枝忙碌的身影,不由關(guān)切詢問: “母親,您在做什么?我可以幫您?!?/br> 郁枝頭也不抬:“我在收拾東西,你把你那個套頭的紙袋也找出來,待會兒要用?!?/br> 套頭的紙袋…… 奧比隨即反應(yīng)過來。 “母親,您要帶我出去嗎?” “差不多?!庇糁φf,“我們一起出去,加上小紅波奇,一個不落?!?/br> 小紅一聽郁枝要帶她出去,頓時興奮地轉(zhuǎn)起圈圈。 【好耶,小紅要和mama一起出去,好開心!】 波奇也跟著汪汪叫起來,只有奧比,無奈地低頭扶額。 他還以為只有自己和母親兩個人…… 他心情復(fù)雜地去找紙袋,小紅和波奇則跟在郁枝身后,看著她忙前忙后。 一直到夜里12點,郁枝終于收拾得差不多了。 她看了眼手機,租車行的老板剛發(fā)來一條信息。 【車已經(jīng)停在你指定的位置了,盡快去開走啊?!?/br> 【知道了?!?/br> 她發(fā)完信息,又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然后拿上那個山羊造型的骸骨面具。 “走吧?!彼崎_門,對身后的三個怪物說,“去接那個麻煩精?!?/br> * 深夜12點,街上一個人都沒有。 郁枝帶著頭套紙袋的奧比、漂浮在空中的小紅以及弱小無害的波奇,一行人來到一條黑漆漆的小路,找到停在路邊的一輛越野車,迅速上車。 “母親,我們要去哪里?” 奧比頭上套著紙袋,聲音顯得有些模糊。 郁枝一踩油門,越野車瞬間駛了出去。 “去河邊。” 十分鐘后,她在漆黑無人的護(hù)城河邊停車。 奧比和小紅接連下車,波奇也從車上跳下來。他們跟著郁枝走到河堤邊,晚風(fēng)吹拂,波奇愜意地叫了一聲,奧比也不由放松地伸展身體。 他們是怪物,從來都不需要畏懼人類。如果不是為了母親,他們甚至連偽裝都不會偽裝。 郁枝戴著面具,微微探身,向水下張望。 “魚呢?” 奧比微訝:“母親想吃魚?” “不,我說的魚是……” 郁枝正要解釋,水下突然浮起大片大片的魚卵。 這些魚卵像透明的玻璃珠,眨眼間便鋪滿了平靜的水面。 郁枝微微蹙眉,正要開口,突然,一抹耀眼的幽藍(lán)劃過黑夜,濺起無數(shù)晶瑩的水珠—— 一個長著人身魚尾的美麗生物浮出了水面。 他凝視著郁枝,微微仰起臉,水珠順著優(yōu)美的下頜線無聲滴落。 “你終于來了?!?/br> 郁枝:“……塞壬?!?/br> 奧比忍不住蹙眉:“母親,這是什么東西?” 小紅也歪著腦袋,充滿敵意地盯著塞壬看,本能地對他產(chǎn)生了莫名的抵觸情緒。 “先別問了,波奇,變大?!?/br> 郁枝一刻也不耽誤,立即開始指揮。 波奇“嗷嗚”一聲,瞬間變成了龐大的白色猛獸。郁枝指著塞壬的方向,波奇乖乖走過去,不等郁枝開口,便背對塞壬坐了下來。 “好狗狗?!庇糁淞艘痪?,扭頭指揮人魚,“塞壬,你趴到波奇的背上,抱著它的脖子?!?/br> 塞壬皺起好看的眉毛:“我討厭有毛的動物……” 郁枝:“快點。” 她的語氣很冷漠,充滿了不容拒絕的意味。塞壬皺著眉,十分不情愿地爬到波奇的背上。 “好,抱穩(wěn)了,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br> 郁枝動作利落,安排好塞壬便指揮他們向車走去。 就在這時,身后突然傳來一聲槍響。 郁枝腳下一頓,子彈沖破黑暗向她飛射而來。 她來不及躲閃,身旁的奧比一把抱住她。 子彈穿透了奧比頭上的紙袋,裹挾的熱浪將紙袋刮飛,破碎的紙袋飛旋著下落,露出了毛茸茸的雪白兔耳。 “蕭隊,找到了!” 河對岸有人大喊,郁枝立即循聲望去—— 隔著漆黑的河水,手持唐刀的高挑男人正站在遙遠(yuǎn)的對岸。 是蕭灼。 郁枝立即放空大腦,什么也不敢多想。 “蕭隊,是人魚和之前引發(fā)母親節(jié)事件的異常!還有一只沒有記錄在案的,一共有三只!” 開槍的調(diào)查員在蕭灼身后震驚匯報,蕭灼沒有出聲。 他遙遙看著頭戴骸骨面具的那個人,眼眸冷若寒星。 纖細(xì)修長的身形……似乎是女性。 夜色沉沉,森白面具下,她的黑發(fā)隨風(fēng)輕輕飄拂。 一旁的兔子異常松開了她,擔(dān)憂地低聲輕喚:“母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