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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明顯腦子轉(zhuǎn)不過彎,在領(lǐng)導面前居然還敢頂嘴,一點打工人的自覺都沒有,一看就知道他混得不行。 可惜他和她不是一個單位的,不然她還真想給他傳授一點成功的社畜心得。 算了,怪他命不好。 她在柜子里連連搖頭,外面二人的對話還在繼續(xù)。 “說起烏鴉,”黑衣男人平復心情,“他死之前的最后一個任務是什么?” “這個……我也不知道,是上面交給他的秘密任務?!?/br> “夏衍知道這件事嗎?” “夏主管出差了,暫時還不知道?!?/br> “等他回來立即將情況匯報給他?!焙谝履腥藷┰甑厝嗔巳嗵杧ue,“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白犬八成是被別人抓走了……” 旁邊那人抿緊了嘴不敢出聲。 兩人又低聲聊了幾句,很快離開了這個房間。 郁枝這才松了口氣,背靠柜子內(nèi)壁慢慢坐下來。 從他們的對話內(nèi)容來看,白犬的確是被藥物控制的。很顯然,他們并沒有將白犬看作一個健全獨立的人,在他們眼里,他只是公司珍貴的資產(chǎn)之一。 這個資產(chǎn)需要通過定期注射藥劑的方式來維持服從性,一旦超過這個期限,資產(chǎn)對于公司的服從性就會逐漸降低。 所以白犬才會對“回來”這件事表現(xiàn)得無所謂,因為經(jīng)過了三天的監(jiān)禁,隨著體內(nèi)的藥效消失,導致他對巴別公司的服從性與歸屬性也隨之淡化了。 郁枝側(cè)眸看向身旁的少年。 他似乎玩累了,不知何時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正靠在她的肩膀上打瞌睡。 他呼吸很淺,白色短發(fā)像雪一樣,睫毛在眼下垂落柔和的陰翳,整個人透出冰雪般的易碎感。 ——和波奇睡著的樣子很像。 郁枝嘴角微揚,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她抬起手,一根細細的荊棘從她的掌心伸出來,穿過柜子的門縫,一直延伸,直到將房間里的監(jiān)控都纏裹了起來。 然后她推開柜門,拉著睡意朦朧的白犬走了出去。 柜子外面是一個冰冷陰森的房間。 在剛才那兩個人所站位置的正前方擺了一張束縛床,床邊一側(cè)配備了許多看上去很危險的器具,一看就是為了壓制犯人準備的。 房間另一側(cè)是一個接近兩米高的圓柱形容器,容器內(nèi)壁沉厚,里面設置了許多鎖鏈,看著和關(guān)押大型動物的籠子差不多。 郁枝推了推白犬:“這個房間是關(guān)你的地方?” 白犬眼睫微眨,點了下頭。 這個生活條件……還不如小琉璃家的地下室呢。 郁枝不由嘆氣,輕輕拍了拍白犬的腦袋:“走吧,帶你回去吃好吃的?!?/br> 白犬的個子比她高出不少,她不得不伸長胳膊才能碰到白犬的頭頂。 白犬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突然微微彎腰,將腦袋低了下來。 他的身形清瘦,背脊單薄,這樣慢慢壓下來,如同一棵彎折的小樹。 郁枝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他這么做,是為了讓她更方便地“摸頭”。 郁枝差點笑出聲。 她在白犬純粹如雪的頭發(fā)上揉了揉,然后摸到他脖子上的冰冷鎖鏈,手指伸進鎖鏈正中的拉環(huán)。 “該走了。”她抬眸看了一眼監(jiān)控。 監(jiān)控攝像頭突然被荊棘遮住,監(jiān)控室里的人應該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她還不想和巴別公司正面對剛,所以必須趁他們發(fā)現(xiàn)她之前盡快離開。 白犬握住她的手,對她點了下頭。 郁枝隨即拉下拉環(huán),進入白犬體內(nèi)的裂縫。 * 從一片漆黑的裂縫中出來后,郁枝立即意識到周圍的環(huán)境不對。 他們所處的這個房間燈光偏冷,陳設整潔,書柜上擺滿了文件,怎么看都更像是一間辦公室,和小琉璃的豪宅幾乎毫無關(guān)系。 郁枝微微蹙眉,手心向下,數(shù)根荊棘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 “這里是哪里?”她警惕地看著白犬,語氣不動聲色。 白犬沒有察覺到她的防備。 他走到辦公桌前,將桌子上的一張相框拿起來,一臉認真地遞給郁枝。 那是什么東西?他的照片? 郁枝狐疑地接過相框,垂眸看了一眼。 這是一張有些褪色的照片。 照片上有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看著年紀都不大,稚嫩的面孔有些微妙的相似。 這應該是一對兄妹。 可是這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郁枝不明白白犬的意思,于是又抬眸看了他一眼。 白犬伸出手指,在小女孩的臉上點了點。 郁枝奇怪地說:“這是你嗎?” 白犬用力搖頭,抬起指著照片的這只手,轉(zhuǎn)而指向她。 郁枝:“?” 她看著白犬堅定的手指,一臉懵逼:“你的意思是,這個小女孩是我?” 白犬認真點了點頭。 哪里像了?? 郁枝難以置信地低下頭,盯著照片又仔細看了一遍。 照片里的小女孩看起來只有十來歲,五官尚未張開,臉上也有明顯的嬰兒肥,郁枝看來看去,只能從那雙下垂的眼睛里看出一點相似之處。 感覺有點像她,又有點不像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先入為主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