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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她拖著疲憊的身軀在大教室角落落座。照理說,她雖然修為不高,但也是個貨真價實的修仙人士,到了筑基境,就算不睡覺也就那么回事,畢竟修士不是靠睡眠來補充精力的。 但丁昭昭不太行,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她真的討厭早課。大學的早八就夠她受了,這里居然還是早七。 等到談永豐進來時,丁昭昭萎靡的精神頓時一震,露出精神百倍的樣子。 其他人也差不多,他們不敢顯出頹勢,也不敢有什么怨念的眼神,出竅境眼里他們和一堆螞蟻沒什么區(qū)別,稍微用力就能捏死的那種,而且談永豐也不是那種會仁慈得不敢捏螞蟻的人。 說到這里又得提到另一個恐怖的事實。高中同學們還敢在私下直呼老師姓名,調侃調侃,丁昭昭也叫過,但她發(fā)誓自己真的沒有不尊敬對方的意思。 在修真界完全不可,修士耳力驚人,還有靈識籠罩,追蹤氣息比制導導彈還準,你敢說你就做好不要命的準備吧。 是以大家雖然對這位洞澈真君積累了諸多不滿,但一絲也不敢表現(xiàn)在臉上,每個人都是。 今天的談永豐走進學堂,看上去格外的輕松,甚至還有一絲愉悅,因為他嘴角是上勾的,和平時沉沉撇下去的樣子大為不同,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很快大家就明白了他心情愉悅的原因。 這門課持續(xù)了將近兩月,主講內容是魔族各個方面的信息,附帶一些對付魔族的方法——但講得比較少,理論性知識更多,實際教的法術并不多。 可能是因為臨近結課,這堂課終于給他們來了個大的,談永豐給他們帶來了一個真的魔族,說給他們演示一下該怎么除魔。 丁昭昭簡直懵逼了,她仿佛上的是弘人大學臨床醫(yī)學系,理論積攢夠了就上活物解剖。 那名魔族還是個女子,丁昭昭透過重重魔氣看清她的臉,長得和他們人族也沒什么區(qū)別。 她被五條鎖鏈牢牢制住,一條洞穿了她的脖子,另外四條穿透了她的四肢,都成這樣了居然還沒死,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 “有誰愿意上來試試?”談永豐站在上頭問。 人群沉默良久,顯然大家都陷入了沖擊之中。 見無人應答,談永豐冷笑一聲:“平時教你們那么多對付魔族的手段,這會兒真要用了反而沒人敢上來?一群廢物?!?/br> “還是說你們心軟了?你們和他們遇上的時候,對方可不會心軟。魔族的手段有段殘酷,我是沒教過你們嗎?別看他們長著人的模樣,就真把他們當你們的同類了。” 一時間,丁昭昭腦子里閃過多個案例中展示的被魔族屠戮過的村莊的樣子,胃里一陣反感。 有人被激到了,提著劍就上去了,殺氣洶洶,眼睛都微紅,一副有故事的樣子,其他人連忙閃避。 “總算有個有血性的。”談永豐露出微笑,講桌上瞬間浮現(xiàn)出一個小小的領域,靈氣將那提劍的少年和魔族籠罩起來。 “希望你一會兒不要露怯才好。” 他手微抬,魔族女子脖頸上的長鏈抽出,對方感知到力量恢復,新鮮的血rou又近在咫尺,精神也興奮起來,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 那少年上去的時候是心潮澎湃的,但在座的基本都是未見過魔族的少年少女——筑基境修士即使是外出歷練也是結伴,宗門不會讓他們涉及與魔族相關的案件,是以這會兒他也有些發(fā)抖,但還是控制著膽怯舉起劍迎戰(zhàn)。 可惜沒多久就敗下陣來,談永豐直接罵了句“廢物”讓他滾蛋。少年面色慘淡地下了臺。 “還有誰要試?” 這下所有人都爭著上臺了。一來和魔族過手確實是難得的機會,二來如果擊敗這個魔族說不定能得洞澈真君青眼,那可是出竅境大圓滿的修士! 因為是車輪戰(zhàn),越往后面成功的幾率就越多,每個人都覺得能擊敗她的一定是自己,有賭徒心理那味了,一教室的人都打紅了眼,原本不關心的親傳弟子也躍躍欲試起來。 整個學堂都沸騰的時候,丁昭昭掏出自己的《煉器材料大全》看得津津有味,原身是個陣修,她對陣法挺有興趣,但也想學煉器,是時候打點理論基礎了。 至于觀摩修士和魔族戰(zhàn)斗?抱歉,不是升級流爽文女主那個路數(shù),還是她之前說的話,現(xiàn)在的每一天都是賺來的,她想按自己心意活。 最后女魔族被一個女劍修一劍削掉了腦袋,學堂氛圍達到頂點的同時,下學時間也到了。丁昭昭二話不說走出教室。 她走出教室的時候,談永豐看著她的背影,微微瞇了瞇眼。 第2章 改良版伏魔陣 因為沒有師父的指導,她現(xiàn)在的日常生活就是上課 自學。 前世丁昭昭最大的愛好就是手工,各個方面都有些涉獵,其中最嫻熟的是扎羊毛氈和刻印章,喜歡刻陣法和對煉器產生興趣,大概也是把這兩歸入手工的范疇了。 她下了課就徑直來了宗門屬地的后山樹林里,找了一片空曠的地,這里弟子間比試切磋,打坐練習都是允許的,只要不放火把林子燒了,宗門都不管。當然私斗不允許。 丁昭昭又看了會煉器相關的書,然后才開始刻陣法。 原身是個陣修,陣法上也算得上頗有天賦,不然也不會被同為陣修的玉斂真君看中收作親傳了,可惜他只管收不管教,不然她現(xiàn)在遇到的很多問題至少有個師父問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