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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說的言之有理,秦幸連忙附和。 江瑜只好作罷:“也只能這樣了,我先去城外住下,等你把府中之事料理完畢再議吧?!?/br> “不妥,都是自家親戚,怎能讓你住外頭,傳出去不是叫人笑話我們秦家么。”孟氏笑著搖搖頭,說著就要小廝將江公子帶到客房。 難以推脫,只好應(yīng)下。 沿著小路,身側(cè)的假山流水清脆作響,水面上倒影出一座富麗堂皇的院子,他問小廝:“這是你們秦大人的居處嗎?!?/br> “公子說的是哪位大人?!毙P話音向上,洋洋自得。 江瑜端詳著:“自然是中書令的那位?!?/br> 西梁荒蠻,全當(dāng)這江家表哥沒見過稀奇,“非也非也,這是咱們二爺?shù)脑鹤?,老爺喜靜就住在假山后頭的那個院子了?!?/br> 江瑜意味深長的看向小廝所指那處。 第15章 東宮劫 江太后端坐在長樂宮正殿之上,臺下正是那些被拘了幾日的朝廷大臣們,大多都不明所以,不明太后的意圖,導(dǎo)致夜夜難寐,眼底烏青,一臉憔悴。 一行人召集至長樂宮,大眼瞪小眼也沒等到太后發(fā)話,不由得搔亂起來。 秦綽了然,早早就猜到是蕭儼那檔子事,大軍已經(jīng)靠近十里道,進城不過臨門一腳。為把控朝局,首先制約住朝廷命官才是萬全之策。 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蕭將軍的權(quán)衡和取舍了。 秦二爺見父親白胡發(fā)膚幾日未清洗,一副頹靡的模樣,還滿臉愁色,“依我說就該一早去津門那宅子安頓,也不必在這受難,父親您瞧您這衣裳,都有味了。” 他嘴上沒個把關(guān)的,引來其他大臣頻頻側(cè)目,掩面偷笑。 秦綽狠狠瞥了他一眼,“逆子!太后面前休要胡言?!痹捖暫苄。阋酝氐角孛魇?。 “好了眾愛卿稍安勿躁?!边@時候江太后才緩緩開口?!按朔僖姳娗洌瑸榈木褪橇σ皇?。” 宮中已有太子何談立儲,下面頓時議論聲不斷。 只聽太后又言:“皇帝病重,哀家感傷不已,陛下倒下可這天下不能倒下,境外突厥契丹虎視眈眈,太子資質(zhì)尚淺,心智稚嫩,狂妄且不懂虛心,實在德不配位,其他皇子皆年幼,恐難擔(dān)大任?!闭f時嘆氣?!鞍Ъ依狭?,這陛下的主就由哀家來做,此番若能有個天資過人的孩子加以培養(yǎng)才是再好不過?!?/br> 言下之意明了直白,眾臣各懷鬼胎,其中心思昭然若揭。 “太后所言并無道理,太子殿下位居?xùn)|宮十幾載,論勤勉不如三殿下,論聰慧也不比二殿下,我朝儲君之位立賢不立嫡,自然是能者居上?!鄙袝钭笞陨秸f道。 三兩言官跟著附和。 秦綽聞言不假思索道:“那依左大人所言,陛下五子,各有所長,不分嫡庶,那九五尊位誰能居上?!?/br> 左自山?jīng)]有理會,始終朝向江太后:“啟稟太后,依臣看,白貴妃之子三殿下最為立儲人選,三殿下自小聰慧過人,八歲就通騎射,二來白大人曾為陛下太傅,忠心耿耿一生肱骨,滿朝之中贊不絕口。” “照左大人這樣說的話,白大人豐功偉績,那立白大人好了,可惜他老人家早早就告老回鄉(xiāng)了,不然看到此情此景定能潸然淚下,對左大人更是感恩戴德?!?/br> “你!秦明述你休要胡言亂語?!弊笕时粏艿拿嫔奔t。 臣子紛紛推選出其他皇子,終沒有個定論。 這時秦綽撫須道:“太子殿下乃孝勤帝在時親封,一出生便有東宮之榮,如今陛下還未閉眼,你們就在這隨意編排,真叫陛下寒心。” 一句話讓其他人都閉了嘴。 江太后看向他,饒有意味的淺笑:“是,秦大人所言甚是,此事是哀家魯莽了,終歸眾卿與哀家是一條心,為的是大晉,為的是天下,無論那個孩子坐這皇位,眾卿們的提點教導(dǎo)都是缺一不可的。” 秦綽笑看,無論那個孩子坐上皇位都不重要,只要掌權(quán)的是她江連鈺才是最重要的。 大晉立朝幾十載,前齊之亂到孝勤帝在位,這女人的野心勃勃,膨脹至一發(fā)不可收拾,遲早會將大晉處于不可挽救之地。 只嘆自己已然年老,有心卻無力,日頭東升西落還能看到幾時。 討論之聲正直高漲,只見宮門外火急火燎跑來一個小太監(jiān),指著大殿外驚呼:“啟稟太后娘娘,鎮(zhèn)北大將軍已兵臨永安門下?!?/br> 眾人皆倒吸口涼氣。 “太后娘娘,這可如何是好。” “娘娘,您快拿個主意?!?/br> “太后娘娘,蕭將軍居心何在?!?/br> 一個個問話接踵而來,江太后到有點亂了陣腳,她平復(fù)住自己的情緒,問向小太監(jiān),“蕭儼帶兵多少?!?/br> 若是來勢洶洶,宮中禁軍尚能一抵,縱他能成,千古之后也是謀逆之徒,人人誅之。 “回娘娘,蕭將軍只帶兵八百?!?/br> 什么八百?話音一落,殿中人皆不解。 “此話可屬實?” “的確屬實,蕭將軍帶的兵徐大人特遣人點過?!?/br> 徐元江太后是十分信任的,只是這蕭儼意欲何為著實參不透。 “只是這蕭將軍候了多時,這城門開還是不開?!毙√O(jiān)又言,不敢大聲。 秦綽道:“開,肯定是要開的,依老臣所見,陛下病重的特殊情勢,蕭將軍帶兵回朝護國,乃是壯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