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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幸輕掃了他一眼,不想解釋過多泄氣道:“看著喜歡,就想來問問在哪買的?!?/br> “此話當(dāng)真?”顧平奕深覺不止于此,“感覺沒那么簡單。” 話不投機(jī)半句多,秦幸給他俯身行禮后欲離開,誰想顧平奕將她衣袖扯住,驚愕之余更是氣憤,“這是做什么?!?/br> “秦小姐別急著走。一件衣服而已,簡單的很?!?/br> 秦幸猛地抽離出他的掌心,只見顧平奕猥瑣笑道:“那身布料可是御賜,得來不易,不過誰讓我是侯府的公子呢,來日進(jìn)宮美言幾句,想要多少就有多少?!?/br> “是嗎?!鼻匦胰套〔话l(fā)作,回之一笑,但是心底覺得惡心的很,套話道:“我看那身衣服雖說精美獨(dú)特,但民間也有不少尚佳的布料能把它比下去?!?/br> “開什么玩笑,祖父是西梁肱骨,送進(jìn)我們侯府的東西自然都是極品,民間的粗制濫造也配和尚衣局相比?” 他見四下無人,大膽地湊近了一些,“不如做我美妾,這些東西都是你的,反正你舅母迫切的很,定不會拒絕?!?/br> 見她久久不答,又道:“能攀上長公主的外孫女,是侯府的榮幸?!?/br> 秦幸的胃在翻騰,看著顧平奕猥瑣至極的嘴臉,一氣之下給了他一巴掌,聲響回蕩在湖面上。 他眉眼猙獰,指著秦幸不斷顫抖,驚得是一個(gè)字說不出來。 “顧公子不如去湖上照照自己的尊容吧,癡心妄想。”秦幸悻悻離去,好在圍觀的人群不多,駐足的都是生面孔。 只是侯府再不能繼續(xù)呆下去了,索性一個(gè)人就要出去,心里頭全是被羞辱后的委屈。 竹林水榭之間穿過一個(gè)粉色倩影,她走的急快,青絲飄揚(yáng),似乎有煙霞輕攏,輕盈又靈動。 周知玄站在對岸,但一眼就能認(rèn)出她來。 秦幸也沒想到會迎上周知玄,她眉眼鎖著愁容,好想將一切都傾述給他,只是抬眼一看,周知玄已經(jīng)佳人在側(cè)。 是那個(gè)擦肩而過的姑娘,果然絕色,一襲絳紫色的衣裙將她襯的清新脫俗,兩人站在一起是如此的登對,自己還有什么理由去叨擾呢。 一肚子的委屈只好咽了下去,秦幸神色匆匆,鬢角的頭發(fā)散亂,僅是看了他一眼便離開了。 待周知玄追出去時(shí),她已經(jīng)上了馬車,消失在人群中。 “周公子,你認(rèn)識那位姑娘嗎?!鄙蛳g看著他神色有異不禁問道。 他良久沒有回答,怔怔站在原處。 “說起來,我和她還搭的上親?!鄙蛳g掩面輕笑,方才找他搭話時(shí)就不冷不熱的,現(xiàn)在干脆一言不發(fā)。 提及這個(gè)話題,周知玄難得有些反應(yīng),他側(cè)目看向她,眼里始終平淡如水。 沈溪齡不由得嬌聲說著:“族中meimei前些年入了江府為妾,按輩分倒能叫秦姑娘聲外甥女了?!?/br> 這便是豫國公的嫡女沈溪齡,邑安出了名的才貌雙全的貴女,今日到侯府赴宴也是姍姍來遲,給侯夫人請完安,出門的第一眼就看見了周知玄,他獨(dú)坐湖心亭,背影孤寂,明明是天之驕子般姿容,卻那么落寞,仿佛天地之間只有他一人,也許正是這樣的氣質(zhì)把她吸引住了。 可惜他并不是個(gè)能夠輕易靠近的。 沈溪齡話音剛落,周知玄就和她匆匆道別,留她一人在秋風(fēng)中愣住。 興致是突然沒得,仿佛看什么都是那么無趣,宴會已過大半,正巧假山湖景旁看見司徒頊站在那處和幾個(gè)官場同僚寒暄,一臉的笑意,過了片刻,他目光觸及到周知玄,便忙著推脫掉那些人,徑直走來。 手里抱著一卷東西,被布包裹著,和善的眉眼未變,開口道:“尋你好久了,九如兄?!?/br> 司徒頊語氣隨意,像是與他熟識很久沒有隔閡。 依言,周知玄躬身行禮:“相國大人。” “不是說了不必這些虛禮?!彼焓址銎?,“就知道你有大才,今日正廳一見果然如此?!?/br> 說的是酒令?周知玄不由一笑,大家都避之不及,偏他相國對自己夸贊有加。 “九如小兄弟應(yīng)該也知,大千世界知音難覓,老夫?qū)δ阋彩穷H為欣賞,來,你先看看這個(gè),若是喜歡贈你便是?!毖粤T,他將那卷東西遞了過來,是一副畫。 周知玄沒有接過,拱手道:“無功不受祿,能得大人賞識是在下的榮幸。” “無妨,你先看看,就當(dāng)是同門師兄弟的薄禮?!彼就巾溦Z氣懇切,不留拒絕的余地。 只好作罷,他伸手接過,只覺那一卷畫沉的很。 畫卷鋪開,是一副百官爭鳴圖,畫上男子著一品官服坐在首座,四下都是各司其職的官員,每一個(gè)人臉上都帶著笑意,托著美酒佳肴,畫工精湛,怎樣看都是如此鮮活,仿佛是真實(shí)存在般。 周知玄指尖摩挲在畫上,細(xì)細(xì)一看,首座男子的官服上繪的是五爪金龍。 第42章 夜霧茫 天色暗下,侯府的酒宴才匆匆結(jié)束,韓良騫與周知玄同坐在一輛馬車之上,車頂?shù)臓T燈照亮了前路夜霧茫茫。 那卷畫怪不得那么沉,那罩布里赫然是半袋金葉子,兩人不言不語,靜靜端詳著那幅畫,似乎除了那五爪金龍沒有別的玄機(jī)。 韓良騫抬起眼揉了揉額,道:“看來司徒頊很是對你青眼有加?!?/br> 無端的禮物親自奉上,他到底想暗示什么,不由問道:“依韓先生看,此人到底想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