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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父強(qiáng)忍著身上的疼痛,想要伸手阻攔,卻被人狠狠踹到在地。 方奇指著白父:“把這個也帶走?!?/br> …… 另一邊,厲斯年吩咐完方奇,連忙開著車趕回家中。 傭人見他回來,眼底閃過一抹詫異之色,“先生今天這么早就回來了?” “夫人呢?”厲斯年陰沉著臉,神色有些晦暗幽深,讓人忍不住心驚膽戰(zhàn)。 傭人心尖一顫,忍著懼意,抬手指向二樓,“夫人在書房,夫人今早一起床就直接去了書房,到現(xiàn)在都沒出來呢?!?/br> 厲斯年面色一沉,“夫人沒吃早飯?” 傭人顫抖著聲音,如實回答道:“沒,沒有?!?/br> 厲斯年擰著眉,快步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來到書房門前,厲斯年下意識轉(zhuǎn)動門把手,想推門而入,卻發(fā)現(xiàn)房門已經(jīng)被人在里面鎖上了。 厲斯年心底一慌。 酒酒,該不會生氣了吧? “酒酒,開門,是我?!?/br> “酒酒,別鬧了,咱們有話好好說好不好?” “那個什么婳,我真的和她不熟,我發(fā)誓!” 厲斯年站在門外,敲了很久,房門都沒有打開的跡象。 他一邊敲著門,一邊解釋。 但,里面一直沒有半點聲音。 該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酒酒不會想不開吧? 厲斯年心底的慌亂頓時放大,連忙朝著身后的傭人吩咐道:“去拿備用鑰匙?!?/br> 傭人聞言,連忙轉(zhuǎn)身下樓。 等再上樓的時候,手里多了一把備用鑰匙。 厲斯年二話不說,伸手拿過鑰匙,打開房門。 偌大的書房里,安靜的不像話。 厲斯年掃視一圈,最終將視線落在沙發(fā)上。 從他的角度,能看到一個毛茸茸的頭頂。 厲斯年緊抿著薄唇;連忙快步上前,生怕虞酒出什么意外。 然而,意料之中的畫面并沒有出現(xiàn)。 虞酒不僅沒有傷心得躲起來哭,也沒有做任何傷害自己的事情那個。 她只是……睡著了? 厲斯年望著虞酒甜美的睡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他緩緩蹲下身子,湊近虞酒,見虞酒沒有半點要醒來的意思,頓時被氣笑了。 合著他在外面擔(dān)心了這么久,這個小沒良心的根本沒有在意這件事? 不然怎么可能會睡得這么香? 睡覺也就算了,那雙水潤的唇瓣還不停砸吧著,像是夢到了什么美味佳肴一般。 厲斯年伸出手,微涼的指尖輕輕點在虞酒的鼻尖上,“小沒良心的,害我這么擔(dān)心,你在這睡得倒是香?!?/br> 睡夢中的虞酒感覺鼻子有點癢,抬手撓了撓,隨即翻了個身,接著睡。 厲斯年無奈輕笑,只好俯身將人攔腰抱起,抱回了主臥。 虞酒一家醒來,只覺得神清氣爽。 她伸了個懶腰,這才感受到有一只堅硬有力的手臂正環(huán)在她的腰上。 虞酒下意識偏頭看去,就見厲斯年正撐著頭側(cè)身看她,切記的眸子一眨不眨得盯著她的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虞酒好奇得望向厲斯年,慵懶得彎起唇角,“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第616章 帶回公司 “怎么在書房睡著了?”厲斯年沒有立刻回答虞酒的問題,沉聲詢問。 虞酒忽然想起今天早上的事。 她努了努嘴,幽怨得望向厲斯年,“還不是因為你。昨天晚上我凌晨三點才睡,今天早上本來準(zhǔn)備寫稿子的,沒想到剛打開電腦眼皮就開始打架?!?/br> 然后,她就決定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 厲斯年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因為這個原因。 虞酒看出了厲斯年神色不對勁,緩緩湊近他,遲疑地問道:“你該不會以為我因為網(wǎng)上那些謠言傷難過吧?” 厲斯年抿著唇,沒有說話,默認(rèn)了虞酒的話。 網(wǎng)上那些人,根本不會在意事實真相究竟是怎樣的,他們只會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 然后,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用正義的語言去攻他們認(rèn)為錯的那一方。 厲斯年抬手揉了揉虞酒毛茸茸得發(fā)頂,低聲保證道:“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br> 虞酒眉眼彎彎。 網(wǎng)上那些事,其實虞酒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網(wǎng)上那些人只不過是隔著屏幕罵幾句,雖然膈應(yīng),但也不至于掉塊rou。 與其傷心難過,倒不如把時間放在有意義的事情上。 更何況,她相信厲斯年。 厲斯年承諾過,會保護(hù)她,就一定會說到做到。 所以虞酒根本不擔(dān)心這次的謠言會對自己產(chǎn)生什么不好的影響。 陪虞酒吃了午餐后,厲斯年離開了家,去了公司。 此時的MG,正處于一片混亂之中。 原本應(yīng)該專心工作的人紛紛湊到一起,小聲聊著八卦。 今天主管請了假,所以他們徹底放飛自我,聲音也越來越?jīng)]有顧及。 所有人都在討論著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他們所有人都親眼看到,方奇押著兩個人回來。 一男一女,看長相,那兩人似乎有幾分相像。 很多人不認(rèn)識白父和白婳,只以為他們是得罪了方奇和總裁,都在小聲議論著這兩人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