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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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娘兩腿前后跪在床上,穿過雪白的乳峰,宋阮郎能看到腿間流瀉下來的晶瑩。 她依稀知道揉那里梅娘叫的最大聲,于是把手伸過去,撫摸黏膩的陰戶。 xue口已經(jīng)被潤滑,她的手可以輕而易舉地進(jìn)去,宋阮郎兩根手指滑進(jìn)去,咬著她乳粒的梅娘立即就松了口,改成了低喘呻吟。 聽到梅娘被自己弄得蕩漾成這樣,她心里升起莫大的榮譽(yù)感,手指更快地進(jìn)出,把梅娘插得跪不住。 梅娘在她身上嚶嚀出汗,兩眼又紅又亮,像蒙上一層清晨的朝露。 “阮郎...啊哈啊..啊..阮郎...啊..” 梅娘的聲音像斷氣似的哭喊,其中又夾雜著不可言喻的喜悅,肥碩的rufang上逐漸冒出香汗,粘粘的透著股奶味。 宋阮郎再次含住,手指更加洶涌地攻陷梅娘,梅娘的叫聲越發(fā)大聲,像春天夜間發(fā)情的貓,在她的床上一直叫個(gè)不停。 后來宋阮郎手指累了,梅娘的叫聲也到達(dá)了頂峰。 宋阮郎掌心一股濕熱后,梅娘就倒在她身上,低低地氣喘。 臉上分不是汗還是淚,她只知道梅娘的頭發(fā)都濕了,而她掌心還有梅娘噴出的黏物。 可這一切,隨著黎明破曉,又都消失了。 宋阮郎驚醒,發(fā)現(xiàn)身上整齊如昨,手心也被清理過,如果不是梅娘的氣味在,她幾乎都以為是自己做了場不可思議的春夢。 她說不出此刻心里的感受,只感覺自己像個(gè)雨天里的云層,被悶得喘不過氣。 紅袖端上一壺新茶,隨著水聲呼啦,宋阮郎又想起梅娘的呻吟聲。 昨夜固然是醉了,但極為出格且瘋狂的一夜卻讓她記憶猶新,她如何撫摸梅娘,如何親吻梅娘的身體,如何把手指一遍又一遍送進(jìn)梅娘身體。 她活了十六年,第一次如此失控,如此迷惘。 紅袖:“小姐,楊掌柜說藥鋪這邊差不多六千兩?!?/br> 宋阮郎越想越氣,忽然拍案起身,大發(fā)雷霆地將茶杯‘嘭’地摔在地上,面色陰沉。 這兩日,紅袖就察覺到東家不大對勁,正要詢問時(shí),楊掌柜從樓梯上來。 “東家,南院少夫人來抓藥,聽說您在,想上來看看。” 宋阮郎手掌收緊,面色陰鷙:“讓她上來?!?/br> 楊掌柜和紅袖退避離開,梅娘提著裙擺上樓,看到地上的狼藉,自然地彎下身去收拾。 她剛才在樓下聽到上面的動(dòng)靜,本想就此回去,但又忍不住上來看看。 宋阮郎:“不知表嫂今日來作甚?” 寒聲冷氣的稱呼,讓梅娘不小心割破了手,她按住傷口,把碎碴撿到桌上:“盼哥的藥吃完了,再過來抓些?!?/br> 與她不同,梅娘的聲音軟音軟氣,溫婉如水的模樣像極了穿著華美皮毛的狐貍,讓宋阮郎火氣更盛。 那晚她便是用這副楚楚嬌柔的樣子騙了她。 “我是問你,上樓作甚?!?/br> 梅娘伸手倒茶,放到她面前:“氣大傷身,東家勿怒。” 宋阮郎怒從中來,抓著她纖細(xì)的手腕,惡瞪:“那我因何怒,表嫂可知道?” 梅娘的手被攥的不過血,玉指冷白,她垂頭不語,恰似含羞草那般。 宋阮郎一把將人拉到懷中腿上坐下。 梅娘大吃一驚地掙扎,腰身被宋阮郎死死箍緊,然后雙膝一頂,強(qiáng)行分開她的雙腿,背靠而坐。 “東家要做什么?東家..唔..” 宋阮郎撕開對襟紐襻,大手探入rufang,梅娘感覺到一股冰涼,隨后那手便恣意揉搓起來。 宋阮郎在她耳邊邪聲低語:“怎么不叫阮郎了?” 手重重地捏住乳尖,激烈的快感讓梅娘身子一顫,隨后淚水充盈眼眶。 梅娘連連搖頭,半是央求地抽氣:“不要東家,不要..啊..不要碰那里...” 乳尖已經(jīng)發(fā)硬,宋阮郎掐在指腹上蹂躪小rou粒,任她怎么反抗都不松手。 “這不是表嫂教我的嗎?這么快就忘了?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