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桌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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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蔓在廚房折騰了一上午了。 她從沒下過廚,也沒有什么可以請教的人,只能靠著腦子里那些零碎的理論知識,熬出一鍋味道難以形容的湯。 黎蔓自己也沒敢嘗味道,但至少看著還行。把rou煮熟了,吃不死人,顏色看上去正常,放些調(diào)料,能難吃到哪里去。 她帶著絲成就感,小心翼翼地裝在湯盅里打包好,跑到樓上換衣服。 想了一會兒,還是帶了頂有個面紗的帽子遮了遮臉。 保不齊會有見過她的人認(rèn)出來,到時候要她怎么說?兒子那么大了,她還是心疼,特地給他燉了鍋補湯嗎。 還是得小心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仇澤已經(jīng)連著好幾天早出晚歸的了。每次都是黎蔓在沙發(fā)上等他等得睡著,被他抱到床上,第二天醒來時他已經(jīng)不在了。 只剩被窩里留轉(zhuǎn)的他的氣味,還有腦子里斷斷續(xù)續(xù)地親吻片段。 仇澤交代過她不用等他,沙發(fā)上睡著冷,她應(yīng)下了是一會事,照不照做是另一回事。 她喜歡等他,一種莫名其妙的儀式感。 家里就他們兩人,黎蔓不想他一會家是空蕩蕩的,她想要他知道,是一直有個人在想著他,等著他的。 奇怪的是,她以前跟仇銘的時候從沒有過這種想法。 黎蔓很怕仇澤會感受不到自己的心思。 …… 到黨政辦公室的時候正是他們午餐時間,廳內(nèi)人口松松絡(luò)絡(luò)的,沒有人注意到她,除了門口看門的。 這種地方當(dāng)然不是想進(jìn)就能進(jìn)的。要預(yù)約要登記,還得問清楚來做什么的。 對方問她是誰,黎蔓吱唔半天也不知道說什么。 她說不出來人家就不讓她進(jìn)。最后黎蔓只好可憐兮兮的在大廳轉(zhuǎn)了通電話給仇澤。 仇澤很快就下來,領(lǐng)她進(jìn)了門。 門口那人見只一通電話參事就親自來領(lǐng)人,曉得這是位重要人物,忙著點頭哈腰的給黎蔓道歉。 “小的不知道您是誰,實在對不住。” 黎蔓垮著一張臉,哼一聲躲到仇澤身后。 仇澤抓著她的手交代:“是我夫人,下次見她直接讓她進(jìn)來就是,不用登記通報?!?/br> 那人抽了口氣,忙著應(yīng)了下來。 仇澤帶著她回了辦公室。門剛關(guān)上黎蔓就撲倒他身上: “夫人?” 仇澤低頭嘬了一下:“遲早的事。” 黎蔓嗲著勁兒哼一聲:“先斬后奏?!?/br> 仇澤拉著她坐在自己腿上:“來找我做什么?” “我熬了盅湯來,原本想給你個驚喜,誰曉得樓下那人工作這么盡心,說什么也不讓我進(jìn)來。”小臉垮著, “這下驚喜都沒有了。” 仇澤笑著接過她手里的東西,擰開蓋頭,還熱熱乎乎的呢。 山藥脊骨湯,上面甚至還飄著幾顆枸杞。 很補,很營養(yǎng)。 仇澤不知該笑還是該哭了。 “小伍,”他把著她的腰要她轉(zhuǎn)向自己,摘了她頭上的帽子, “是我最近沒有讓你滿意嗎?” 黎蔓沒聽出他的意思:“什么滿意不滿意的?!彼炔患按娜〕錾鬃?,喂到他嘴邊,“快嘗嘗?!?/br> 仇澤張口吃了。 “怎么樣?” “……還不錯?!?/br> 黎蔓樂死了:“那你多吃點?!?/br> “一會兒再吃?!背饾煞畔滤掷锏臇|西,捏著她的手玩。 這小手細(xì)軟膩滑。 “一會兒就涼了!” 仇澤抓著她的手看,笑著說:“這手天生就是用來享受的,沾不得柴米油鹽。” 黎蔓這回聽懂了:“你嫌我做的難吃?!” “沒有,”仇澤親了親她的手,“就舍不得你受累。” 黎蔓哼一聲,不聽他的鬼話。拿起勺子自己試了一口,一張臉立馬緊巴在一起。 不能怪他,但凡這湯稍微淡一點仇澤都能硬著頭皮喝完。 黎蔓嫌棄的放下勺子,推向一邊:“我要水……” 只有口水。 毫無防備的唇被壓住,他耐著性子在她唇上研磨,仇澤原本沒想著要怎么著她,反倒是黎蔓哼哼唧唧地要不夠。 她想起了這幾日半睡半醒間的吻。 她親夠了才舍得放開他,小喘著氣,指尖從他的唇角勾進(jìn)去: “我曉得這手還適合做什么了……”黎蔓說著,手隔著他的西褲揉那個蠢蠢欲動的東西。 仇澤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就愛折騰我……” 黎蔓一手解開,貼著他的小腹伸進(jìn)去握?。骸耙闶娣?,不好嗎?” “嗯……”仇澤低吟一聲,“再重一點……” 黎蔓將他整個都露出來,用柔軟的掌心研磨著馬眼,手指往下,又一整個握住,擼動兩下,指甲輕輕剮蹭他上面盤著的青筋。 另外一只手往下,盤著他的囊袋。 仇澤喘著氣,眼鏡下捎上了情欲的顏色。他扣著她的后腦,侵犯她唇齒之間。 手摸到她裙子里面,扯著她的小褲,剛往下一點,就被她抓住了手。 “不要。”她不想帶著一腿的粘膩回去。 曉得用手是不夠的,她撐著他的大腿起身,蹲下身子。 黎蔓眼里含著春水,看著仇澤,握住性器,貼在自己嘴邊輕輕舔吻,在他的注視下,又整個張口含住。 漲紅的guitou被她含到嘴巴里,她正用靈巧的舌頭刺激他敏感的地方,舌頭掃過馬眼,帶走他分泌出的液體。 一手握著擼動兩下,黎蔓壓下頭,黎蔓最大程度的吃它,抵在喉嚨深處已壓了一會兒,又整根吐出來。 這會兒天氣涼了,roubang沾上口水佇立在空氣里,只有她口中有讓他迷戀的溫度。 黎蔓張著小口輕輕喘,嘴角沾上了晶瀅,她伸出小舌舔了一下,惹得那挺著roubang翹了翹。 她低頭重新含住,頭上下聳動著吞吐。他體積太大,黎蔓盡可能的小心,牙尖還是會時不時的刮到它,激起一陣酥麻的刺痛,讓仇澤壓著嗓子低吟,他抬手,將她耳旁落下來的碎發(fā)勾到耳后,手上微微用力,帶著她的頭往自己身下按。 黎蔓嘴酸了才停下來,換成手來。 她特意熬了湯,雖說不好喝,也是花了心思的。如今還給他舔雞吧,哪里去找這么好的夫人。 他真是賺了。 緩過氣,她重新含住。 這里是黨政辦公室,外頭傳來了散亂的腳步聲,飯點過了,都回來了。 剛想著,就傳來一陣敲門聲,黎蔓一緊,狠狠吸了它一下,仇澤咬著唇低吼一聲,大口喘著氣。 又一陣敲門聲。 仇澤按著她的肩,不準(zhǔn)她起身,椅子往前挪了挪,抵到辦公桌下,示意她不要出聲,然后才讓外面的人進(jìn)來。 黎蔓整個人都躲到他的辦公桌下,心跳得飛快。 走進(jìn)來的人和他匯報工作上的事,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沒發(fā)現(xiàn)他的上司正敞著褲頭,性器就這么立在空氣中。沒發(fā)現(xiàn)一個女人,正躲在辦公桌下,存著壞心思正在玩他的roubang。 他就看到了桌上有些涼了的湯,和一個女人的帽子。 仇澤說:“我夫人剛剛送過來的,她忙著去麻將,帽子都忘記拿了。” 瞧瞧這說的什么沒心肝的話,她哪有去麻將,明明還在這里給他含雞吧呢。 黎蔓怕發(fā)出什么聲音,放慢了動作,又輕又緩的吞吐,舌頭輕輕扶著柱身每一根凸起的神經(jīng)。 仇澤呼吸有些亂,額頭也冒出了汗珠。 “我還不知道參事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是婁家那位小姐嗎?早就聽說您們兩家的親事了,沒想到這么快就結(jié)婚了?!蹦侨诵χf。 婁家? 黎蔓有些煩,含著guitou重重吮了一下。 仇澤閉上眼,抑制不住悶哼出聲。 還好反應(yīng)快,抬起一只手捂在嘴邊,詳裝輕聲咳嗽的樣子: “不是婁家。” “參事你……” “剛剛喝了我夫人做的湯,太咸了,有些嗆嗓子?!背饾煞€(wěn)了穩(wěn)聲音說。 身下的手摸到黎蔓的后腦,為了不讓她發(fā)出聲音,用她掙不開的力氣慢慢往前按,抵到她喉嚨最深處。 這下她沒法使壞了。 溫?zé)岷粑鲈谒云髦車钠つw上,黎蔓有些難受,撐著他的腿想推開,但按在后腦的手牢牢地控制著她。 她只能盡力舒緩,喉嚨深處的軟rou擠著強勢的guitou。 “我還以為你生病了呢。不是婁家,那是哪家的小姐這么好福氣……” 仇澤抬手打斷他:“有機會會和你們見到的,東西先放在這吧,我還有別的事?!?/br> 那人總算是出去了。 仇澤放開她,看著她摸著脖子咳嗽,因為氣急,臉都有些紅了。仇澤彎腰,給她順著氣: “誰讓你這么不乖。” 她抬起頭兇著一張臉瞪他,眼尾捎上了紅色,兇的一點氣勢都沒有。 “還婁家呢!讓婁符樂給你來吃雞吧!”脾氣來了。 仇澤笑了一下,拇指攆過她的唇,擦她嘴角掛著的晶瀅: “他們不知道,不知者無罪?!?/br> 拇指撬開她牙關(guān),剮蹭著她口腔內(nèi)的軟rou。 仇澤低沉著聲音: “繼續(xù),小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