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一章 秦儀喜歡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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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這番話,洛天河沉默了,但皺了皺眉,還是忍不住說道:“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那兩家犯了錯,就直接抓人,這不合規(guī)矩。我堅持規(guī)矩被貶于此,若也不守規(guī)矩,豈不成了笑話?” 南如有些無語,最終嘆道:“老師,恕我直言,您太過保守了,您以為您講規(guī)矩,別人也會跟您講規(guī)矩?跟不守規(guī)矩的人,就沒必要講規(guī)矩,要講變通。老師您剛才也說了,那兩家背后有人,無論是潘氏、周氏還是他們背后的人,都不會坐視秦氏壯大,必然是要狗急跳墻的。那些人的能量您也知道,他們嫌您礙手礙腳,很有可能會想辦法把您給調(diào)離不闕城,好對秦氏下手。” 洛天河怒了,“區(qū)區(qū)兩家商會,有什么資格插手仙庭官員的任用?” 南如:“這不是什么資格不資格的問題,而是他們背后的勢力有那個實力。不瞞老師,我剛才已經(jīng)收到了宮里傳來的警訊,娘娘那邊已經(jīng)收到機密消息,潘氏背后的公虎家族,周氏背后的相羅家族,已經(jīng)在醞釀在朝堂上對您難,理由便是不闕城接連兇殺還有這次神衛(wèi)營出了內(nèi)jian,欲以此指責你不能勝任,欲以此將你給調(diào)離?!?/br> 洛天河震怒,一張臉黑了下來,真要以這接連的問題來指責他,他還真不能說自己沒有責任。 南如繼續(xù)道:“說實話,秦氏和他們斗,誰勝誰負,誰死誰活,我根本不在乎,我也沒有在乎的必要,但我必須考慮其他。明眼人都知道,您和我都是娘娘的人,您被貶至此,被貶到我手下來,那也是娘娘想照顧您。若您在這里出了事,輕易就被兩家商會給收拾了,讓人怎么看娘娘?我又怎么向娘娘交代?老師,讓兩家商會把您給絆倒了,娘娘的顏面要往哪擺?” 聞聽此言,洛天河臉上的怒意漸消,沉默不語了。 南如對他躬了躬身,“老師,既然已經(jīng)知情,我就不得不考慮如何維護您,就不能坐視他們得逞,更不能坐以待斃,當先制人、先下手為強!” 洛天河幽幽一嘆,“強行抓他們就能解決問題了?” 南如擲地有聲道:“當然!老師不妨試想,您搶在他們難之前抓了他們,公虎和相羅家族再對您難的話,那公虎和相羅家族對您難的性質(zhì)就變了,還能名正言順地對您難嗎?” 洛天河目光一閃,若有所思,瞬間明白了什么。 南如繼續(xù)道:“這件案子,明眼人都知道,幕后的黑手就是潘氏和周氏,但要處置他們卻無證據(jù)。區(qū)區(qū)兩個商會為了競標,而且還是仙庭組織的競標,竟敢把手往神衛(wèi)營里伸,已經(jīng)是犯了忌諱,若人人仗著有些勢力皆可效仿,那還得了? 所以老師這個時候出手正合適!若小懲大誡有利于仙庭的權(quán)威和秩序,朝堂上對老師的反響想必不會太大,至少陛下是不會有什么意見的。公虎家族和相羅家族自己也要掂量一下輕重…老師,這便是先下手和后下手之間的差距,天差地別!” 明白了!洛天河也聽懂了,臉上卻浮現(xiàn)幾分頹然意味,上下打量著自己的這個得意學生。 算是再次領(lǐng)教了,這學生看著文弱書生一般,看似一身的文雅,實則色荏內(nèi)厲,殺伐決斷于一身,極有魄力! 他最終妥協(xié)了,唉聲嘆氣道:“你總是能言善道,每次的每次,我總是說不過你,看來我真是老了?!?/br> 南如頓時哭笑不得,他很想說,這哪是什么說的過和說不過的問題,明明是事實,否則就您這脾氣,哪能聽我的? 有些問題也不需要多說什么,南如拱手,深鞠一躬。 …… 秦氏巨靈神被人做手腳的事,基本上有了結(jié)論,與許多被控制的人無關(guān)。 終于從審訊室出來了,又見到了陽光,羅康安長呼出一口氣,也一眼見到了比他早出來正在外面等候的林淵,現(xiàn)還真像是自己的助手和跟班,但無法摁住他內(nèi)心的各種暗暗埋怨。 他快步向林淵走去,兩人碰面便離開,途中林淵詢問他情況。 剛回到秦氏巨靈神所在的倉庫門口,又看到了等候的秦儀和白玲瓏。 雙方在門口碰面,秦儀看向羅康安的目光非常深刻,如同刀子要將他給剖析一番般。 白玲瓏的眼神中則有若有若無的鄙夷閃過。 羅康安太尷尬了,心中對林淵的哀怨簡直是無限,許多事情做的時候不覺得,面對后果時才現(xiàn)不是一般的尷尬,但又不能躲著不見,只能盡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客氣,“會長?!?/br> 秦儀盯著他,“雪蘭的事,我不希望再出現(xiàn)第二次了,我沒有開玩笑!” 這樣說了,就說明沒事了,羅康安松了口氣,貌似慚愧的遺憾道:“失誤,中了美人計!” 林淵頓時低眉垂眼,好像什么都沒聽見。 “……”秦儀無語,終究是現(xiàn)在不好把羅康安給怎樣,沒再繼續(xù)說這個,換了話題,“收拾準備一下吧,下午一起返回不闕城?!?/br> 羅康安哦了聲,待兩個女人走了后,立馬回頭問林淵:“競標有結(jié)果了?” 林淵:“還沒有,其他商會要擇日繼續(xù)第二關(guān),暫時沒秦氏什么事了?!?/br> 羅康安看到了倉庫內(nèi)忙碌的檢修人員,又看了看四周,方低聲問:“我跟雪蘭的事,公開了嗎?” 林淵:“瞞得住嗎?審問的時候應(yīng)該都被問過了?!?/br> 羅康安唉聲嘆氣道:“好事壞事都讓我背鍋,林兄,我這次付出的代價不小?。 币膊恢窍胨饕裁春锰帯?/br> “自找的?!绷譁Y斜他一眼便走了,進了倉庫里面。 里面的人看到羅康安,一個個神情古怪。 羅康安臉上擠出笑容,走了進去,朝眾人揮手打招呼。 一旁坐下的林淵瞅了瞅,現(xiàn)這廝的臉皮就是厚。 …… 湖畔,龜樓,目前成了南棲如安的落腳點。 幾輛車到,停在了湖畔,秦儀下車,站在岸邊橋頭親自來迎的南棲如安微笑點頭。 秦儀此來,一是告別,二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必須要給南棲家族一個確切的交代,一些事情要在她離開前最終落實。南棲如安也要把一些事情落實下來給家族、給秦氏一個交代。 烈日陽光炙烤,兩人見面寒暄,南棲如安隨后伸手,有請入內(nèi)。 兩人并肩上橋時,南棲如安憑空變出一把傘,秦儀斜了眼,現(xiàn)這人還真挺講究的。 誰知,撐開傘一舉的南棲如安卻把傘往她頭頂一送,竟然是在為她遮陽。 龜樓內(nèi)外的人見到這一幕都有些詫異,跟在后面的白玲瓏亦愣了愣。 試問南棲如安是什么家世背景,憑他的身份為秦儀打傘頗顯曖昧,怕是想不讓人多想都難。 秦儀也意識到此舉不妥,會顯曖昧,遂往一旁靠去,然而橋?qū)捰邢?,又有欄桿,她避不開,往前走或往后都不合適,不得已之下被南棲如安的傘給庇護了。 秦儀立馬起話,“怎不見晴翠仙子?” 其實是在提醒南棲如安,你已經(jīng)有女人了,注意影響。 南棲如安卻不以為意,微笑道:“她是個悶不住的人,讓她天天呆在龜樓呆不住,有人陪著去城內(nèi)游玩去了。一些正事,她也不適合旁聽?!?/br> 秦儀:“看得出來,晴翠仙子對公子是一片真情?!边€在提醒。 南棲如安哈哈一笑,“真不真情不知道,各取所需倒是真的,我不信憑秦會長的眼光會看不出來。其實吧,我倒是覺得我和秦會長是一路人,我們走在一起挺合適的,你說呢?”他也在表達和暗示什么。 秦儀:“公子說笑了??磥砉硬⒉涣私馕?,實不相瞞,我對男人沒興趣,喜歡女人!” “……”南棲如安神情一僵,猛然回頭看向了白玲瓏,表情那叫一個精彩,有點被震驚了。 心里嘀咕,難怪了,根據(jù)收集的消息,從未現(xiàn)這位秦會長有過男人,感情是喜歡那種調(diào)調(diào)。 唉!白玲瓏心中哭笑不得,很想告訴秦儀,你拒絕人家也就罷了,別把我名聲毀了??! 可她表面上還得對看來的南棲如安報以是如此的微笑。 其實吧,她從背后看秦儀和南棲如安的背影,一個白衣如雪古裝的翩翩佳公子,一個現(xiàn)代裝的窈窕佳人,兩種風格的兩人并肩而行竟然沒有任何違和感,她覺得還是挺般配的。 再加上南棲如安的家世背景,真要能在一起的話,對秦氏的助力可想而知。 至少在她看來,秦儀比跟林淵那個廢物在一起強多了。 當然,她知道自己的職責和身份,也得過爺爺?shù)亩?,從不逾越,不會幫秦儀做什么決定,頂多是偶爾勸兩句。 一行進入龜樓,南棲如安也收了傘,有請客人登高上樓。 登高望遠,樓上落座,可觀湖光山色,四周美景盡收。 南棲如安親手斟茶,笑問:“下午就走了?干嘛急著回去?” 秦儀:“得防備還有其他商會通關(guān)殺出來競爭,秦氏巨靈神爛成這樣,得回去進行修復(fù)準備。我離開商會太久,許多事情還要回去處理?!?/br> 南棲如安推了水晶茶盞給她,“那些商會的家底情況南棲家族都有所掌握,憑硬實力只怕沒人能按秦氏的標準過第二關(guān),我這里只要把第二關(guān)盯死了,防止有人弄虛作假,競標的結(jié)果就不會有什么問題,不用太過擔心?!?/br> 校園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