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五章 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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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湊近了觀看,不知什么東西,只是湊近的人都會忍不住時而咳嗽一下。 洛天河打開了匣子,現(xiàn)里面是透明的膏狀物體,膏狀體中還躺著一顆雞蛋大小的紅色珠子,他嗅了嗅,仔細聞才聞到有一股幽冷淡香,手指又摸了摸那透明膏狀物體,咳嗽了一聲才遲疑道:“這膏狀物似乎是云泥,只是云泥清冷,這個卻略有溫度?!?/br> 魏平公像看傻子似的看著他。 一直小透明似的南棲如安突然插了一嘴,“里面的那顆紅色珠子,應(yīng)該是火烈石,溫度應(yīng)該是來自這石頭。” 見封在云泥里的東西都能一眼認出,魏平公瞅去,問:“你是誰?” 南棲如安當即拱手道:“在下南棲家族南棲如安?!?/br> 魏平公哦了聲,“你就是南棲文的那個私生子?。 ?/br> 南棲如安臉色頓變,欲言又止,那臉色窘迫的很,他就知道這位吃了罪后有怨勁說話不太客氣,所以一直盡量讓自己保持透明,誰想還是一不小心招來了缺德話,這叫被當場鬧了個尷尬。 可他又不敢指責對方什么,有過魏平公那種履歷的人,對那些所謂的大家族不會有多少忌憚,憑人家在冥界的人脈,真要坑人的話,就有可能把南棲家族的亡靈給弄進畜生道去投胎,那也太惡心人了。 隨行的姜上山和竹茂同時皺眉,他們畢竟是南棲家族的人,魏平公此話有辱家主,按理說本該出面來一下,然而也很顧慮對方曾經(jīng)的身份,不得不忍著。 秦儀盡量面無表情,不過經(jīng)此算是對魏平公的個性多了些了解,以后有機會與之對話的話,可要做好心理準備才行。 林淵是一貫的面無表情,只是多看了南棲如安兩眼而已。 白玲瓏也同樣多看了看南棲如安。 羅康安的表情則顯得有些精彩,現(xiàn)這位魏帥說話頗有個性。 洛天河則是眼觀鼻、鼻觀心盡量裝作什么也沒聽見似的,內(nèi)心里還是覺得魏平公說話有點缺德。 有些事情只是外界的傳言,并無證據(jù)。也不管有沒有證據(jù),哪怕是真的,有些事情就算是仙庭也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會輕易去較真,畢竟南棲家族曾經(jīng)的功勞和如今的底子擺在那,只為這么個事處理一個南棲文的意義不大。 南棲家族畢竟不是什么小門小戶的,仙庭真要動南棲家族的話,那這個只能是摧毀南棲家族的罪名之一,絕不會是重要罪名,這等小罪對小戶人家來說倒下一個人就是滔天大禍,對南棲家族來說卻只是砍斷一根樹枝而已。 就算真是南棲文的私生子,仙界這樣的事情應(yīng)該有不少。 立下相關(guān)仙規(guī),目的是為了扼制仙界人口泛濫的手段。 說白了,許多規(guī)矩是為了約束沒能力鉆空子的人的。 能管住大多數(shù)人的就已經(jīng)是成功的規(guī)矩。 當然,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也沒人敢明目張膽的以身試法,仙庭不處置的話顏面何在? 規(guī)矩何在? 像魏平公這樣直接捅破的,的確是讓人有些下不來臺。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話出自魏平公的口,還真是讓人浮想聯(lián)翩,至少洛天河肚子里就在嘀咕,難道這個南棲如安真是南棲文的親生兒子? 而這也就是南棲如安怕了魏平公的原因,身為冥界曾經(jīng)的頂級高層之一,容易掌握一些秘密,讓他害怕的秘密。 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南棲文的私生子,但有些事情冥界真要較真去查的話,誰投了誰的胎,是能查出來的,這種東西本就掌握在冥界手中。 至少其父南棲文就刻意交代過他,盡量不要去招惹魏平公。 當然,正常情況下,泄露輪回去向是大忌,有違世道循環(huán),冥冥之威一旦作不是諸神能壓制的住的,不到萬不得已連仙庭都不敢去觸碰。 可有些事情真要把人給惹毛了的話,就有點說不清楚了。 被人拿這話砸了,南棲如文不可能默認,弱弱回了句,“南棲文是我義父。” “耶?”魏平公兩手一背,冷哼哼道:“你小子非要跟我較勁不可是不是?” 南棲如文小心肝一顫,怕他真抖出什么來,忙躬身低頭服軟,“不敢!” 羅康安有點忍不住歪嘴一樂,還是頭次見這溫文爾雅的如玉公子這般服服帖帖啊,平??偸且桓备呷艘坏鹊臉幼?,哼,感情也不過如此。 其實南棲如安也有點揪心,感覺當著秦儀的面跌了面子。 魏平公哼了聲,也算是饒過了他,“果然是有錢人家的子弟,見多識廣,封在云泥里的東西也能一眼看出。洛天河,虧你還是仙宮里出來的,連這點見識都不如人家。” 洛天河咳嗽一聲,話回正題,“這些和‘瘟神’有何關(guān)系?” 魏平公:“看來你真是讀書少了,有機會去靈山的天書閣看看有關(guān)‘瘟神’的記載吧,‘瘟神’的生存能力極強,最大的克星只有火,不遇火的話,這細若微塵的東西不容易消亡。這東西在不宜生存的地方,會進入休眠狀態(tài),云泥便可以將其封存,一封存就進入了休眠狀態(tài),遇上合適的溫度便會蘇醒過來?!?/br> 洛天河頓時明白了,盯著手里的東西沉聲道:“有人把這東西送進了煉制場,暗中將其給復蘇了!” 魏平公略頷首,“一見眾人的癥狀,我就懷疑是‘瘟神’作亂,結(jié)合慶典當日進過此地也被禍及的狀況,我就在想,時間掐算的這么好,只有兩個可能,要么是有人當天帶進來的,要么就是事先預(yù)設(shè)好的。 當天進來那么多人,查起來麻煩不說,我也無權(quán)去不闕城內(nèi)查什么,我也只能是做一些我能做的事情,當即針對后一個假想去查。若是有人預(yù)設(shè)好的,那就必然有載體,我立刻命人全面搜查整個煉制場。待從地下找出這個鬼東西后,證明了我的猜測?!?/br> 洛天河:“如此說來,可以確定是‘瘟神’現(xiàn)世作亂,而不是其它傳染之物?” 魏平公:“可以確定了,我已經(jīng)上報仙庭了。” 洛天河試著問了句,“所以魏帥及幾個手下已經(jīng)服了解藥?” 這個嘛,魏平公干咳一聲,當做沒聽見,之前畢竟吹牛過,被當面揭穿不好嘛。 見他默認了,等于是已經(jīng)用藥效驗證過了,洛天河頓時重重松了口氣,“不幸中的大幸,此物雖容易波及甚廣,但只要‘瘟神’不亂跑,倒無傳染之憂?!?/br> 羅康安忍不住冒出一句,“也就是說,有解藥,并非無藥可解?”他是很關(guān)心自己的小命的。 魏平公斜他一眼,嗯了聲。 羅康安頓時如釋重負般松了口氣,對林淵咧嘴一笑,一副幸好的樣子。 秦儀則問道:“何謂‘瘟神’?” 洛天河嘆了聲,“這本是前朝一位大神的神號,因其擅長制造瘟疫,被人稱為瘟神,十分可怕,此人一怒之下可讓無數(shù)生靈斃命。改朝換代新舊交戰(zhàn)時,這個瘟神被斬殺了,臨死前,他竟施展出最后神通,也不知搞了什么鬼,竟讓自己rou身分崩離析,化作了無數(shù)細小蟲子。 當時都以為他rou身解體化塵了,后來在場的人都出了問題,死傷無數(shù)之下才找到了原因。他化身的蟲子能噴吐一種毒氣,因這蟲子太細微了,連蟲子本身都容易被當做微塵給忽視掉,其噴吐的毒氣可想而知。因禍害太大,仙庭當時想盡辦法去清除,但還是因為太小,難以判明去向,因此難以盡除,以致于余毒殘留至今。” 秦儀又關(guān)心道:“解藥為何物?” 洛天河:“只要是高效的解毒仙丹都能化解。”說罷竟翻手憑空捏出一顆丹丸,捏碎了外殼,頓溢出沁人心脾之芬芳,直接納入自己口中服下了,默默在腹內(nèi)施法煉化。 姜上山和竹茂也同樣摸出了解毒仙丹,準備服下之際,又同時看向了南棲如安,竹茂問道:“公子身上可備有解毒丹藥防身?” 南棲如安頷首,“有的。”他也摸出了一顆,三人陸續(xù)服下了。 冷眼旁觀的魏平公忽對洛天河低聲提醒道:“解藥的事還是不要聲張的好,不然會鬧得人心惶惶,后續(xù)再想辦法吧?!?/br> “唉!”洛天河環(huán)顧四周嘆了口氣。 聞聽此言,秦儀已是目光一動。 羅康安也立馬從儲物戒里抓出一只能抓在掌中的小藥瓶來,打開塞子,朝林淵招手,示意他伸手過來,嘿嘿道:“幸好我身邊常備解毒丹藥,來咱們多吃兩顆,保險一些?!?/br> 林淵看著他倒出的紅色丹丸有些無語,心知他的解毒藥沒用,但還是硬著頭皮伸出了手掌去接。 一旁的魏平公冷哼哼一聲,“龍師雨怎么會教出你這樣的弟子,一看就知是在靈山不好好讀書的人,你這藥吃下去能康安才怪了,二貨,你這解藥沒用?!?/br> 羅康安愕然抬頭,“為什么?藥效不行,我們多吃幾顆不行嗎?” 魏平公:“不長腦子還不長耳朵嗎?洛城主說了,要高效的解毒仙丹才行,你這倒騰出的什么鬼,治跌打損傷的吧?” 羅康安尷尬笑道:“看您這話說的,不至于,我這也算是頂級的靈丹,一般的毒性保準藥到病除,挺高效的?!?/br> 魏平公鄙視道:“這是一般的毒性嗎?想解‘瘟神’,要金丹那個級別的解毒仙丹才行。” “金丹?”羅康安頓時笑不出來了,大驚失色道:“那一顆至少要千萬珠起跳的價格才能買到??!” 此話一出,秦儀聞之陡然色變,“金丹級別?”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校園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