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二章 幽冥十八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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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帥!” “魏帥!” 先一聲喚的是洛天河,閃身攔在了郎藥師前面,“有事說事,藥師一片好意來幫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哪有治不好病就打大夫的道理?” 后一聲喚的是秦儀,她情急之下竟沖去拉住了魏平公的胳膊, 魏平公先罵洛天河:“屁的好意前來?不是仙宮話,他能過來?治病?治什么病了?他跑過來裝模作樣一通,什么屁用沒有,還畫了個大餅,把大家糊弄了個痛快,已是喪盡天良,庸醫(yī)一個,留他作甚!” 回頭怒視,又罵秦儀,“你站哪邊的?老子要來解藥也能給你解決麻煩,這些人你以為拍馬屁就能落好?聽?wèi)T了阿諛奉承話的人,馬屁拍的再好,他們也認(rèn)為是理所當(dāng)然的。自覺點,立刻撒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林淵已是一臉警惕的挪步靠近。 南棲如安亦忍不住撓了撓臉,現(xiàn)自己受的那點羞辱不算什么,人家這位把仙宮來的首席醫(yī)官都給徹底顏面掃地了,還要揍人家宰人家,他挨的那幾句不好聽的話真不算什么,他心里平衡了不少。 同時緊急對姜上山和竹茂使眼色,做好防備魏平公對秦儀亂來的戒備,避免秦儀出事。 秦儀急忙道:“就算沒有解藥,郎藥師也是找出過解藥的人,他肯定知道怎么弄出解藥,沒有現(xiàn)成的,咱們可以去找不是現(xiàn)成的啊,你殺了他,我們還找誰問去?” 魏平公惡狠狠盯著他,那真是一張給鬼看的臉,欲言又止一番,心里也不得不承認(rèn)秦儀說的有道理。 不沖別的,只為外面兩萬余人的活命機(jī)會,他忍了,甩袖轉(zhuǎn)身,背對著哼了一聲。 “城主。”秦儀當(dāng)即請洛天河借讓一下。 洛天河見她已經(jīng)穩(wěn)住了魏平公,心里略松了口氣,現(xiàn)還是這女人應(yīng)急能力強(qiáng),略給予贊許的目光,側(cè)步讓開了。 不管閉目而坐等死的郎藥師能不能看到,秦儀都先對他行了個禮,再問:“藥師,既然您曾弄出解藥,當(dāng)知解藥來龍去脈,沒有現(xiàn)成的,我們還可以再想辦法,不知可還有辦法找到解藥?” 郎藥師生氣了,離開仙宮走哪不是被人畢恭畢敬的,很少被人這樣對待過,閉著眼睛不吭聲了。 洛天河當(dāng)即過去,推了一下他肩膀,“藥師,不為別的,就當(dāng)是給那些眼巴巴活命的人一個機(jī)會,可好?” 郎藥師算是找了個臺階下,緩緩睜開了雙眼,盯著秦儀道:“你想另找解藥?” 秦儀點頭,“既然沒有現(xiàn)成的,只能如此?!?/br> 郎藥師:“也許能找到吧!” 什么叫也許能找到?魏平公一聽就來氣,霍然轉(zhuǎn)身盯著,隨時要作的樣子。 秦儀試著問道:“很難找到嗎?” 郎藥師:“是的!少數(shù)人中了‘瘟神’之毒,極佳的解毒仙丹就能化解,可若是要對大規(guī)模人群進(jìn)行解救,在仙丹不夠的情況下,目前的辦法,也只有找到幻眼才行?!?/br> 幻眼?眾人互相打量,都是頭回聽說,不知幻眼是個什么東西。 秦儀自然要問:“何為幻眼?” 郎藥師:“當(dāng)年新舊之戰(zhàn),因‘瘟神’死傷無數(shù),仙庭怕‘瘟神’再卷土重來,命我找到解治之法,我耗費上千年時間,也苦苦不得其法,后來無意中聽當(dāng)年參與大戰(zhàn)的人說,瘟神的神殿里曾經(jīng)豢養(yǎng)過幻蟲之母,我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請仙庭派人給我捉來了幾只幻蟲之母,嘗試之后,果然,幻眼就是解藥。所謂幻眼,就是幻蟲之母的眼睛?!?/br> 幻蟲之母?有所耳聞的人皺起了眉頭,連魏平公都捏上了自己的下巴琢磨。 秦儀:“幻蟲之母很難找到嗎?” 郎藥師:“幻蟲生活在幻境,幻境充滿不測,當(dāng)年仙庭派人去捉時,死傷亦不小。幻蟲之母,顧名思義,就是幻蟲的母體,本就稀少,加之遁藏難找,仙庭當(dāng)年派去的人,找遍幻境,費盡千辛萬苦,也只捉了五只而已,也不知是不是整個幻境就這五只全被抓光了,總之后來再也沒有找到,才罷手了?!?/br> 聞聽此言,秦儀面有悲色,“難道就再也找不到了嗎?” 郎藥師略捻須,沉吟道:“按常理來推斷的話,幻界只要還有新生的幻蟲,就必然還有母體存在,理當(dāng)是還有的,至于還能不能找到,幻境浩大…”他搖了搖頭,顯然是覺得希望不大。 幻界?眾人皆默。 哪怕是秦儀,多少也聽說過幻境,那是個真假迷離的世界,真假不定就意味著充滿了危險,據(jù)說看似平地的地方一腳踩下去便是深淵,不宜人居,連修士都不愿去的地方,何況是去找東西,而且還是找罕見的東西,難度可想而知。 但她不甘心,仍嘗試著問道:“敢問藥師,尋找幻蟲之母,可有捷徑可循?” 郎藥師嘆道:“秦會長,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不妨試想,若是好找的話,為了預(yù)防‘瘟神’卷土重來,這般解藥,仙庭肯定要多備一些,又豈會只留一份?” 此話頓令秦儀心情雪上加霜,近乎絕望,可她不是輕易放棄的人,堅持著問了句,“藥師,中了‘瘟神’之毒,若無解藥,尋常人能堅持多久、修士又能堅持多久?” 眾人一聽就懂,對找到幻眼,哪怕機(jī)會渺茫,但這女人顯然還想盡力一試。 郎藥師:“其它的毒,通常都是修士比尋常人能堅持,眼前的你們也見識過了,基本上都在同一天作,修士比尋常人也晚不了多少,所以尋常人和修士之間的差距并不大,這也是‘瘟神’之毒異于尋常之處。中此毒,每日咳嗽不止,吐血兩次,以補(bǔ)藥補(bǔ)之,最多也只能堅持三個月,任你法力高深,也只能是落得個神形耗盡,飽受煎熬而亡。” “三個月…三個月…還有三個月……”秦儀喃喃自語著,神色已變得頗為憔悴。 見她失魂落魄模樣,郎藥師似有同情,也似有內(nèi)疚,特善意提醒了一聲,“你若真要尋找的話,若真有機(jī)會找到的話,切記一點,找到幻蟲之母,挖取幻眼時,一定要完整挖取,對幻眼不得有任何損壞,一旦損壞,可就沒用了,這也是為何說這解藥一旦啟用就作廢了的原因,切記切記!” 就在大家思緒翻涌之際,突然有人出手了。 乘人不備,魏平公突然出手,突閃身而至,一把抓向郎藥師。 眾人大驚,郎藥師翻袖一掌拍出抵御,一側(cè)的洛天河怒喝,“魏帥!”亦倉促出手,抓向魏平公。 魏平公反手甩向洛天河,只見一道如雷波的黑氣沖擊而去。 與郎藥師擊掌的手上亦是一道雷波沖去。 轟!天搖地動一般,整座房屋瞬間被強(qiáng)大的沖擊力給崩飛的散碎,一群人影從煙塵中紛飛四散躥出。 姜上山和竹茂護(hù)了秦儀和白玲瓏避險落地,離武擋在一同落地的南棲如安身前,其他人則似乎有些狼狽不堪的各自閃開了。 煙塵激蕩而去,半浮空的魏平公衣袂翻飛,一臉冷笑。 “魏帥,豈可妄為?”洛天河驚怒聲傳來。 他和郎藥師則如作繭自縛一般,雙雙被一團(tuán)黑煞之氣纏繞,在其中喝斥掙扎,欲擺脫糾纏,但卻猶如被困在了噩夢中一般難以醒來。 “師傅!”兩名童子吶喊著沖去,欲解救郎藥師。 “危險,不要靠近!”郎藥師一聲疾呼。 卻是晚了,沖來的兩名童子當(dāng)場被那團(tuán)煞氣給沖飛了出去,口中嗆血不說,整個人亦癡癡呆呆著踉蹌,瞬間變成了傻子一般。 “幽冥十八煞!”姜上山驚呼一聲。 竹茂神情凝重,“不愧是幽冥大帝手下重將,連伏鬼滅生的‘幽冥十八煞’也傳了他!” 被震的夠嗆的羅康安好一陣心驚rou跳,看向半浮空的魏平公,沒想到這位不但是說動手就動手,居然還玩偷襲。 林淵也很意外,現(xiàn)這老家一言不合就亂來,有點瘋狂。 魏平公又一閃身而出,一爪插入黑煞之氣中。 纏繞郎藥師的黑煞之氣突然消失,而郎藥師的脖子已經(jīng)掐在了魏平公的爪中。 “魏帥,不可造次!”康煞的聲音傳來,人也從天而降了,緊急勸魏平公住手。 這么大動靜,想不被驚動都難,周圍已是一群甲士閃身而來,愣怔茫然且訝異,皆不知出了什么事,不知這幾位怎么動起手來了。 魏平公大袖一揮,纏繞洛天河的黑煞之氣陡然消失于冥冥之中,消失的令手忙腳亂抵御的洛天河有些措手不及,仍虛晃抵擋了幾下才知已經(jīng)過去了。 他一抬眼,現(xiàn)郎藥師已是命在旦夕,不由伸手驚呼,“魏帥,萬萬不可!” 魏平公獰聲道:“解藥的事,我已經(jīng)告知了手下弟兄們,如今卻要讓我出爾反爾,讓我怎么交代?今天這庸醫(yī)不給老子一個滿意的交代的話,我只好辦他個擾亂軍心,將其軍法從事!” 落在他手上的郎藥師那叫一個又羞又愧,以為自己修為也不差,卻不想在魏平公手上連一兩招都過不去。 洛天河又何嘗不是如此,又怒又驚。 兩人此時才算是領(lǐng)教了,執(zhí)掌幽冥的大帝座下戰(zhàn)將,征戰(zhàn)幽冥震懾魑魅魍魎的殿帥果然是不一般,難怪底氣十足一點都不把他們給放在眼里,敢說打就打。 康煞快步上前,雙手連連下摁安撫,“魏兄,千萬不要亂來,你要交代,我給你交代便可。” 人是他護(hù)送來的,若不能把人給安全護(hù)送回去,他沒辦法向仙宮那邊交代。 魏平公立刻噴他,“你一個跑腿的,給個屁的交代!” 康煞能放下架子主動跟他親近,自然是知道他本事的,只能是被罵個哭笑不得而已,好言勸道:“魏兄信我一回,只要放了藥師,我立刻給你交代。當(dāng)著大家伙的面,我以蕩魔宮的名義起誓,若有一句虛言,二爺麾下再無康某立足之地!”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校園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