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六章 同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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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陣熱鬧后,散了,這里也不是熱鬧的地方,很快便歸位各司其職。 沒了旁人,姚先功與羅康安勾肩搭背,擠眉弄眼道:“還真沒想到能在這碰見你,聽說現(xiàn)在當了秦氏商會的副會長,這是財了呀,怎樣,再過三個時辰我就下班了,跟我一起回駐地,放放血,宴請一下我和老高他們?” 羅康安好笑道:“這鬼地方宴請個錘子,改天吧,哪天回了仙都,我一定讓大家滿意?!?/br> 姚先功嘿嘿道:“錯了,駐地那邊,仙庭經(jīng)營了不少時間,只要有錢,要什么有什么,聽我的,等我下班一起回去,大家伙也算是許久沒見了,一起聚聚?!?/br> 羅康安忙擺手:“不行不行,這次真不行,我還有正事呢?!敝噶酥高吷蟽扇?。 這倒是讓姚先功想起了什么,問羅康安,“羅兄,你怎么跑這來了?” 羅康安嘆道:“秦氏懸賞的事,你是真沒聽過還是假沒聽過?” 姚先功低了點聲音,“為那個什么幻眼來的?” 羅康安:“我是秦氏副會長,秦氏危難,我不能坐視不理?。∧阋詾殄X是那么好賺的?我不像你們,旱澇保收的?!?/br> 姚先功略沉默了一下,拍了拍他后背,“走,借一步說話?!?/br> 知道要說些悄悄話,羅康安示意林淵二人稍等,轉(zhuǎn)身跟了他去。 這有點不合規(guī)矩,當即有守衛(wèi)攔住,不讓羅康安過去。 姚先功伸手一把撥開了阻攔,“滾蛋!我說了,我作保是本人,出了事我擔(dān)著。”就這樣直接把羅康安從圍守中帶了出來。 燕鶯看了林淵一眼,林淵也看出來了,羅康安這廝在仙都神衛(wèi)的人緣應(yīng)該是不錯的。 走到一旁偏僻點的地方,姚先功停步轉(zhuǎn)身了,問:“你怎么這個時候跑進來了?” 羅康安笑道:“來早了還是來晚了?” 姚先功:“該進去的應(yīng)該都進了吧,已經(jīng)沒什么人再來了。” 羅康安嬉皮笑臉道:“那就是來晚了?!?/br> “別扯沒用的?!币ο裙Π琢怂谎?,繼而沉吟道:“羅兄,你對這里的情況知道多少,敢跑來摻和這事?有些話我不好說,但我可以提醒你,我們值守在這里的目的不簡單,先不說你能不能找到幻眼,就算找到了只怕也未必能帶走?!?/br> 羅康安眨了眨眼,試探道:“怎么,你們還要搶不成?” 姚先功:“別瞎扯,咱們堂堂正正的仙庭人馬,不至于這么沒皮沒臉,自己立的規(guī)矩,再苦也要往下咽。我說,外面,你進來的時候沒看到?秦氏三十億懸賞,外面多少人在等著,我可告訴你,外面的鐵犀境生任何事,我們可不會插手的,你懂我的意思嗎?” 羅康安略點頭:“有所耳聞。” 姚先功上下打量著,“知道危險還跑來?那些人可不會管你是不是出懸賞的秦氏的副會長。同袍多年,聽我一句勸,走吧,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你剛進來就出去了,這里不會搞你,外面的人知道你們空手,也不會沒事找事。恕我直言,一家商會而已,憑你如今的名聲,去哪不能混,趁早回頭,我們還等著你回仙都狠狠宰你一頓呢,可不想你在這掛了。” “回頭?”羅康安忍不住一聲嘆,看了看遠方空中的巨大彩虹,“還回的了頭嗎?回不了頭了!” 純粹是有感而,上了賊船,想下也下不去啊,退一萬步說,他名聲怎么來的自己心里有數(shù),還去哪不能混?經(jīng)不起驗證的,不是誰都能像秦氏那么好糊弄,輕易就能混進去。 姚先功愣了愣,“幾個意思?秦氏逼你來的?” 羅康安不好說實話,搖頭道:“你想多了。還是那句話,你以為錢是那么好賺的,我能有今天是拼命拼出來的,我受秦氏厚待,秦氏有難,我不能坐視不理啊,是死是活,我都得盡力一試才行?!?/br> 姚先功再次上下看看他,嘿了聲,“還真是變了個人似的,轉(zhuǎn)了性還是以前一直裝著呢,還是不是羅康安?我好心作保,你別弄個假的坑我?!?/br> “別扯淡。”羅康安嗤聲揮手,正兒八經(jīng)道:“若還念舊情,我問你點事,你老實告訴我就行。” 姚先功頓時警惕道:“問什么?你也是仙都神衛(wèi)出來的,知道規(guī)矩,能說的我會說,不能說的,你也別為難我,否則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羅康安:“沒那么嚴重。我問你,外面進來了多少人?” 姚先功斟酌了一下,這個不算什么,回道:“我不管這個,具體的不清楚,大概快三千號人了吧。” 羅康安:“都是來找幻眼的?” 姚先功:“鬼知道都是些什么人,找幻眼的有,不過聽上面話里的意思,大多是各大家族跑來沖駐地那邊的東西去的……” 兩人啰嗦一陣后,那邊對林淵和燕鶯的驗證也完成了,正式放行了。 羅康安見狀,立刻側(cè)身避人耳目,鬼鬼祟祟的摸出了十張傳訊符,往姚先功手里塞,“給,拿著?!?/br> 姚先功趕緊錯手不解,單掌推擋道:“我說羅康安,果然是有錢了,一萬珠一張的傳訊符,一出手就是十張,你小子也真是變壞了,一見面就賄賂我?!?/br> 羅康安:“你又不是什么當官的,無權(quán)無勢賄賂個屁啊,沒個千把萬的,能讓你冒險辦什么?這鬼地方不好聯(lián)系,這里面有我打下的法印,你隨時可以聯(lián)系我,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的,記得給我透個風(fēng)?!?/br> 姚先功差點沒給他噎死,堅決擋住,“你瘋了吧?你也是仙都神衛(wèi)出來的,規(guī)矩你不知道嗎?許久不見,一見你就堂而皇之的讓我做你jian細,你這是想坑死我吧?趕緊拿回去,否則別怪我翻臉!” 羅康安:“jian細你大爺,不能說的我還能勉強你不成,你覺得合適的能說的知會一聲怎么了?”他就差說出老子怕死,想多一線生機,否則不會這么魯莽塞東西。 姚先功堅決不收,手忙腳亂著拒絕,“拿回去,拿回去,你別害我?!?/br> 羅康安:“這樣,你先收下,扔了也行,上繳也行,你自己看著辦?!闭f罷往他衣領(lǐng)子里一塞,繼而轉(zhuǎn)身就跑了。 “……”從衣領(lǐng)子里抓出一把傳訊符的姚先功一臉無語,之后也快步過去了,想追還回去。 羅康安已經(jīng)鉆進了車內(nèi),催促了林淵一聲,“快走。” 林淵有點不知所以,但還是直接啟動了飛行模式,嗖一下吹起一地?zé)焿m而去。 跑來吃了一臉灰的姚先功揮手蕩了蕩,目送了空中遠去的影子…… “怎么回事?”空中駕車的林淵問了聲。 羅康安:“沒什么,送了十張傳訊符給他?!?/br> 行賄受賄?林淵一愣,“他收了?” 羅康安:“他不肯收,不管了,先塞了再說,愛怎樣怎樣?!?/br> 林淵看了眼后視鏡里的他,燕鶯也回頭看了他一眼,兩人都有些無語,還有這樣的?錢多的沒地方花么? 兩人有些無法理解羅康安此時的心情,羅某人現(xiàn)在是見救命稻草就想抓的那種,已有點六神無主,錢不錢的都不在考慮內(nèi)了,也不管有用沒用,先做了再說。 “打探到什么情況沒有?”林淵問了聲。 “沒什么有用的,不該說的他也不敢說……”羅康安把和姚先功之間談話的大概情況說了下。 已經(jīng)進來了兩三千號人!林淵默記下了這個情況,又偏頭問燕鶯,“往哪個方向去?” 燕鶯神情有些迷惘,當年離開了幻境去了霧市藏身,沒想到一離開霧市又回了幻境,聞言醒神,抬手指了個方向。 林淵調(diào)整了方向,駕車飛去,又問:“這是去哪?” 燕鶯:“先去我當初的神殿看看吧,也不知還在不在?!?/br> 林淵:“這不是你本來的面貌?” 羅康安聞言看向了燕鶯。 燕鶯:“是?!?/br> 羅康安忽“咦”了聲,還以為自己眼花了,也的確是眼花了一下,眼前的燕鶯已換了個容貌。 林淵聞聲回頭一看燕鶯容顏,也愣住了,這哪還是之前的那個相貌平平的婦人,面容皎皎如月,煞是貌美動人,那幽幽不歡的氣質(zhì)更是特別,猶如清冷世間的一株幽蘭,獨自綻放。 “幻術(shù)?”林淵問了聲。 燕鶯嗯了聲。 林淵看向前方不語了,心想若不是老一輩人的威名震懾,這女人真要從霧市逃跑的話,若不布下天羅地網(wǎng),恐怕還真難抓住。 羅康安的精氣神卻是瞬間活回來了一般,目光不時在前面副駕駛位的女人身上溜來溜去,琢磨著應(yīng)該要在一起相處不少時間,該怎么交往呢?也不知這女人喜歡些什么。 不過很快又蔫了,心里罵了聲晦氣。 他突然想起來了,這女人好像跟他老師是有一腿的…… 幻境出口的洞府內(nèi),身穿戰(zhàn)甲的寂澎烈端坐案后,受命主持此番幻境開啟事宜的他,拿起了遞來的報名,看后嘀咕,“羅康安?有秦氏的懸賞還不夠,這小子怎么還親自來了,他不是秦氏的副會長么?” 左右副手無人能回答這個問題,只是互相看了眼。 寂澎烈放下報名,在案上推出,“既然是自己跑來找死,那也怨不得誰了,把風(fēng)聲泄露出去吧,是死是活看他自己的造化!”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校園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