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四章 談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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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秦儀沒有拒絕,那位東司座一聲招呼不打就來了,肯定是為秦氏的事來的,卻沒來秦氏總部,而是直接去了秦家,這什么意思?這是要直接對秦家施壓了,有這位南棲家的公子哥在場旁觀,想來那位東司座也要收斂一點(diǎn)。 二人當(dāng)即一起離開了商會,同車直奔秦府。 到了秦家,還沒進(jìn)門,就能看到門口的城衛(wèi)人馬介入了守衛(wèi),秦儀等被略作盤查才被放行回了自己家。 下車的秦儀四周看了看,現(xiàn)府內(nèi)零星布置有陌生人員,顯然是那位東司座的隨扈。 柳君君已在等著,見到秦儀回來,立刻過來,先對南棲如安打了個招呼,之后將秦儀拉到一旁說話,“客廳里,你父親正陪著,怕是來者不善?!?/br> 秦儀問:“談的如何?” 柳君君:“話未進(jìn)正題,恐怕是在等著你來,要你們父女兩個當(dāng)場給他答復(fù)。目前態(tài)度還算平靜,待會兒只怕就說不清了,你要先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 來時,秦儀一路上都在想這個問題,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知道了,回頭伸手邀請了南棲如安一起。 一行進(jìn)了秦府大廳,只見瀚沙高坐在主人的位置,左邊是不闕城總務(wù)官橫濤陪著,右邊是瀚沙自己的手下。 城主洛天河沒來,也不會來,讓橫濤出面陪同了,此時的橫濤也只有在瀚沙身邊站著的份,反倒是秦道邊在下面陪坐著。 “東司座遠(yuǎn)道而來,未能遠(yuǎn)迎,還請恕罪?!鼻貎x可謂快步上前行禮。 瀚沙微微點(diǎn)頭,“本座未曾打招呼,也是唐突登門,何罪之有。”伸手示意秦儀坐下說話,目光落在跟來的南棲如安身上,忍不住略驟了下眉。 “見過仙官?!蹦蠗绨残χ笆郑瑧B(tài)度算是不卑不亢,他也犯不著對瀚沙太過低頭,他南棲家族在仙庭為官的也有一些,就瀚沙這個級別的,對他們家來說,還不算什么。 “如安公子,還真是跟秦會長走的親近吶?!卞侈揶砹艘痪?,伸手請自便。 南棲如安不理會話中的嘲諷,徑直走到一旁坐下了,也不避嫌,就坐在了秦儀的邊上。 倒是橫濤,忍不住多看了看這對男女,現(xiàn)挺登對的,也知道這對男女走的比較近,他這里是知道秦儀和林淵之間的情況的,只是不知秦儀如今究竟是怎么想的,為了前途準(zhǔn)備和南棲如安在一起了? 男女之間共事,一旦走近了,本就容易惹來一些異樣眼光。 落座的秦儀請教道:“不知東司座法駕親臨,可是有何指教?” 之前的秦道邊一直含糊其辭,回避過問瀚沙的來意,而瀚沙也耐得住性子,也是準(zhǔn)備等秦儀來了再說,如今秦儀主動問起,他也就不客氣了,“秦會長,你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嗎?” 秦儀忙道:“東司座可是指秦氏煉制場的事?” 瀚沙:“不錯,上萬人中毒,事生在昆廣仙域,拖到現(xiàn)在還沒解決,本座難道不該來過問嗎?” 秦儀一番場面話:“秦氏已經(jīng)在想辦法解決,已出三十億珠懸賞謀取解藥,為了得到解藥,商會的副會長羅康安也親自去了幻境,一旦得到解藥,會立刻解決此事?!?/br> 瀚沙:“秦會長,事情拖到現(xiàn)在,影響極其惡劣,這可是上萬條人命,上面不斷問昆廣仙域何時解決,那些中毒者的家眷也有人跑到了昆廣仙域告狀,你說解藥,解藥在哪?秦會長,你能保證一定能從幻境找到解藥嗎?若能保證,現(xiàn)在就寫下保證,后果如何,咱們遵保證來執(zhí)行。只要你肯寫下保證,多的話我也就不說了?!?/br> 這事,秦儀怎么可能寫下保證,誰敢保證一定能找來解藥?真有那么容易的話,也就不會拖到現(xiàn)在弄得這么麻煩。保證的事,她不說,反而問道:“不知東司座可有什么更好的解決辦法?” 瀚沙:“解藥難尋,拖下去能不能找到還是個問題,依我看,解毒仙丹是擺在眼前的最佳解決辦法,秦氏還是想辦法購買解毒仙丹吧?!?/br> 秦儀搖頭,“秦氏不是想省這個錢,而是實(shí)在拿不出那么多的錢購買解毒仙丹,若能拿出,不會猶豫。” 瀚沙:“是你秦氏賺錢重要,還是上萬條人命重要?犧牲上萬條人命,肥你秦氏一家,這肥rou你秦氏可吞的下去?不怕千夫所指,唾沫星子給淹死嗎?說句不好聽的,這樣昧著良心的錢就算賺了,你們也吞不下去!” 秦儀:“秦氏實(shí)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愿聽東司座高見?!?/br> 瀚沙:“該放手時就放手,依我看,秦氏只要愿意變賣產(chǎn)業(yè),不是湊不出這筆救命錢,你說呢?” 秦儀:“東司座的意思是,讓秦氏變賣產(chǎn)業(yè)湊錢買解毒仙丹?” 瀚沙不客氣道:“正是?!?/br> 秦儀略遲疑,琢磨了一陣后,點(diǎn)頭道:“好,就依東司座的辦法去執(zhí)行?!?/br> 此話一出,整個大廳內(nèi)安靜的落針可聞,一個個都盯向了秦儀,皆沒想到秦儀會答應(yīng)的這么痛快。 秦道邊可謂欲言又止,然而當(dāng)著瀚沙的面,又不好否決。 加之站在后面的柳君君伸手在他肩頭摁了下,他回頭看,柳君君對他微微搖頭,朝秦儀那瞥了下,暗示你女兒既然這樣做,必然是有什么打算。 橫濤目露狐疑,放手了? 南棲如安則偏頭上下打量秦儀,他盯這事盯了這么久,清楚知道秦儀的決心,不到最后是不會放棄的,怎么突然就改變了主意? 瀚沙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么好,他是醞釀了一堆說辭來的,是準(zhǔn)備來對秦氏強(qiáng)勢施壓的。 他對秦氏一向沒什么好感,秦氏搞垮了周氏和潘氏,亦令他在昆廣仙域的某種話語權(quán)喪失了,可謂損失不小。 這次有了域主南如的授意,來的有底氣,此來,他可沒打算對秦氏客氣的,鐵定了要給秦氏幾分顏色的。 誰知秦儀竟答應(yīng)的這般痛快,讓他準(zhǔn)備了一堆的話沒了用武之地,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 內(nèi)心里別扭了一陣,瀚沙端了茶盞抿了口茶水做掩飾,放下茶盞后,又淡然道:“聽說秦氏之前一直不答應(yīng)用這個辦法來解決問題,怎么今天答應(yīng)的這般痛快,莫不是在敷衍本座?” 秦儀卻是一臉詫異道:“不知東司座何出此言,秦氏何曾不答應(yīng)過不用這個辦法來解決問題?” 瀚沙挑眉,“你什么時候答應(yīng)過?” 秦儀兩手一攤,“仙庭從未正式派人找秦氏談過,讓秦氏向誰答應(yīng)?” “……”瀚沙凝噎無語,左右看了看,然左右皆皺著眉頭想,沒人能給出有人找秦氏談過的事來。 事實(shí)上大家都知道秦氏之前的態(tài)度,仙庭也的確沒有人找秦氏正式談過,自然是找不到答案的。 秦儀把事情給推的一干二凈,瀚沙有種自己興師動眾跑來干嘛的感覺,盛氣凌人而來,準(zhǔn)備趁機(jī)出口惡氣,卻沒想到是個這樣的結(jié)果。 人沒咬著,還差點(diǎn)咬了自己的舌頭。 秦儀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瀚沙也沒辦法再飆,畢竟秦氏也是有幾分勢力的,不是普通人,何況邊上還有南棲家族的人盯著,輪不到他亂來。 空悶了一陣后,瀚沙沉聲道:“秦會長,若真如此,那便很好,千萬不要是在糊弄本座。” 秦儀反問:“東司座既然是為關(guān)心那上萬人的性命安危而來,不知可有前往秦氏煉制場探望過那些中毒者?” 瀚沙自然不會說對那些個沒興趣,“回頭自然回去探望情況?!?/br> 秦儀站了起來,“秦氏立刻著手cao辦變賣產(chǎn)業(yè)之事,東司座若不是信,秦儀愿即刻陪東司座親往秦氏煉制場探望那些中毒者,可當(dāng)著大家的面給予東司座承諾,絕不食言!不知東司座意下如何?” 連重話都不用說,秦氏乖的跟什么一樣,瀚沙心里有些不舒服,感覺有些沒面子。 然而此來完成域主南如的交代,或者說是完成仙庭的授意才是首位的,當(dāng)即漠然道:“如此甚好!” 之后簡單了,在秦儀的再三邀請下,說走就走,一行當(dāng)即集結(jié),一起離開了不闕城,直接趕往了秦氏煉制場。 秦道邊和柳君君也沒怠慢,也跟著親自作陪了。 來到秦氏煉制場,初來乍到的瀚沙不敢托大,第一時間要去拜見魏平公,誰知魏平公那邊就回了兩個字:不見! 并警告,你來則來,最好別在這鬧出什么事來,否則休怪軍法無情! 把瀚沙給鬧了個尷尬,又不敢有什么脾氣,還得唯唯諾諾領(lǐng)命,他的東司座威風(fēng)還沒資格擺到魏平公面前來。 別說他了,就算域主南如親自來了,也沒資格在魏平公面前造次。 “秦會長,解藥,我們要解藥??!” “我等為秦氏賣命,秦氏究竟還要拖我等到何時?” “放我們出去,秦氏不管我們死活,我們自己出去想辦法!” “對,我們自己出去想辦法?!?/br> 一群中毒者一見秦儀便群情沸騰,目睹了現(xiàn)場的瀚沙算是感受到了秦氏的壓力有多大,似乎也理解了秦氏為何會輕易妥協(xié)。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校園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