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七章 王道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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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康安傳訊回復說來不了。 圖謀不軌者兩次的突襲,都被這邊給精準設(shè)伏了,那邊想不懷疑自己那邊出了內(nèi)jian都難,似乎已經(jīng)在暗中排查。 而他羅康安似乎也成了被懷疑的對象,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盯上了,別說離開,只怕已經(jīng)有了性命之憂。 這種情況下,連傳消息回來都要偷偷摸摸才行,讓羅康安怎么離開? 總之就是一句話,他羅康安現(xiàn)在沒辦法回來。 桓照打破了現(xiàn)場的沉寂,“偷襲者連中兩次埋伏,的確是想不懷疑出了內(nèi)jian都難,而羅康安這種也的確最容易引起懷疑,他恐怕是真的有了性命之憂?!?/br> 呂安波嗯聲道:“現(xiàn)在讓他回來,那就只能是讓他脫身了,恐怕還得想辦法接應,不然一跑就會暴露,肯定會被追殺,會有危險,能不能活著回來還不一定。而這一脫身…我們現(xiàn)在根本不清楚對方是什么背景情況,目前只有羅康安接觸到了他們,羅康安一跑,我們的線索怕是就要斷了。” 桓照道:“神君,依我看,還是讓他撤回吧。他目前的情況肯定已經(jīng)引起了那邊的懷疑,我看他在那邊也很難再打探出什么有價值的情報,讓他及時撤回更穩(wěn)妥。” 他還是希望羅康安平安的,不希望羅康安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什么事。 寂澎烈捋須皺眉,心里有幾分膩味,羅康安現(xiàn)在和這邊的情況算怎么回事?說是仙庭的人吧,又不是,說不是吧,又在幫仙庭賣命。 當然,他知道羅康安的企圖,想立下功來,讓這邊助其躲過一劫,好送其返回秦氏。 這邊也沒答應,羅康安這是想先把事給辦了,好逼這邊抹不開面子就范。 “這家伙,還真敢想,還真敢做…”寂澎烈嘀咕了一聲,忽又回頭指向姚先功,“你立刻聯(lián)系他,問問他,看他現(xiàn)在能不能撤回,需不需要這邊協(xié)助?!?/br> “是。”姚先功領(lǐng)命,聽了這些人的話后,也擔憂上了羅康安的安全,趕緊摸出傳訊符聯(lián)系羅康安。 心里也不得不感嘆,現(xiàn)如今的羅康安和以前真的是不一樣了,以前那個膽小怕死的羅康安,如今動輒就玩命吶。 眾人站姿各異,都在等著羅康安的回應,然而等了許久都沒反應。 寂澎烈質(zhì)問一聲,“怎么回事?” 姚先功忙道:“回神君,消息已經(jīng)出去了,但是一直沒任何回應,正在等待回應?!?/br> “這么久都沒回應?”寂澎烈皺眉。 唐術(shù)道:“看樣子,他現(xiàn)在的情況的確不太妙,要么出事了,要么就真的是形勢所迫,暫時不方便回應?!?/br> 余者皆默默點頭,估計也的確是如此。 姬無塵:“秦氏已經(jīng)出了公告,撤除那三十億珠的懸賞,秦氏那邊已經(jīng)松手了,已經(jīng)要變賣秦氏的產(chǎn)業(yè)救人,羅康安本可安全罷手了,然卻卷入了這種事情里面一時難以自拔,還真是能不能活著脫身都不知道。” 眾人略有唏噓,的確如此,本已安全了,完全可以在此躲到事情結(jié)束再安全出去,如今卻卷入這種事情里面,安危變的難測了。 唐術(shù):“有些時候有些事對有些人來說,還真就是命?!?/br> 寂澎烈耳朵里聽著,沒吭聲,自然也不會這樣干耗下去,對羽千重道:“抓捕的那些人,審訊繼續(xù)加強?!?/br> “是?!庇鹎е貞?。 寂澎烈又對姚先功道:“你繼續(xù)等他回應,若有回應,立刻報知?!?/br> “是?!币ο裙σ喙Ь磻?。 …… 飛行車內(nèi),后排座上的羅康安已經(jīng)拆掉了手上的繃帶,活動了一下手指,覺得問題不大了。 也不時看看車窗外,搞不清林淵在干嘛,也不知道這是要去哪。 姚先功后面的傳訊,他自然是接到了,可他沒回復,因為林淵現(xiàn)在還不想回大軍駐地那邊,讓他暫不理會,任由寂澎烈那邊自己想去,愛怎么想都行,反正這邊掌握了主動,怎么解釋都行。 小半天后,林淵向燕鶯要個安全的藏身點。 因為燕鶯對幻境比較了解,知道什么樣的地方藏身比較安全,她指了個合適的地方,林淵立刻駕車俯沖而去,鉆入了密林中藏身。 停車后,林淵觀察了一下四周,回頭對羅康安道:“你就在這等著,除了對我傳訊之外,接到任何人的傳訊都不要回復,也不要主動聯(lián)系,有什么問題立刻先聯(lián)系我。記住,不得有任何差池!” 羅康安連連點頭,“好,你放心,沒問題?!?/br> “我們走?!绷譁Y對燕鶯招呼了一聲,兩人雙雙下車而去。 眼見兩人消失在了山林深處,獨自安寧了的羅康安“唉”又舒出一口氣來,他也想去見見那些反賊的,結(jié)果林淵卻不帶他去,也不知幾個意思。 心里嘀咕,難道剛認識不久的燕鶯比老子還可靠嗎? 心里的不滿差點順口冒了出來,腦子里緊繃的一根弦卻把自己給警醒了。 他迅速東瞄西看,伸手觸摸,施法將車內(nèi)一塊塊地方進行仔細的查探,謹防又有監(jiān)控…… 山林中穿梭的途中,林淵突然出聲,“霧市,你能憑空變出一個真人般的阿香來,把我幻化成周同達應該沒問題吧?” 燕鶯:“你想變成周同達?” 林淵:“我變周同達,你變周白山。” 燕鶯詫異,“不是要去見你的同伙嗎?見同伙還要假冒別人?” 林淵:“是老朋友的人馬,我可沒說是同伙?!?/br> 燕鶯懂了,同路不同伙,各懷鬼胎的人。 她二話不說,指決一掐,信手一揮,林淵身上頓時晃動波瀾,轉(zhuǎn)瞬化作了另一人,正是周同達。 燕鶯自己亦成了周白山。 林淵摸出了一張假面戴在了臉上,也提醒了一句,“偽裝一下吧?!?/br> 燕鶯亦摸出假面遮臉掩飾。 飛奔了半個時辰的樣子,兩人雙雙來到了一座煙波浩渺湖中的孤島上,飛身落在島上,四顧無人。 林淵隔空揮指寫劃,地上出現(xiàn)了一個“王”字。 立見左右土石翻滾,左右各冒出三個人來,各以一人為首,左右一起走了過來,與這邊碰頭在一起。 林淵攤開右手手掌亮出了掌中一個字,也正是“王”字。 左右為首之人也默默亮出右手手掌,一個掌心是“道”字,一個掌心是“客”字。 燕鶯瞅了眼,現(xiàn)三人組成了“王道客”三字,知道是碰頭信號,卻不知是什么意思。 道:“你來晚了。” 林淵:“我來晚點沒關(guān)系,只要你們不來晚就行,好飯不怕晚?!?/br> 客:“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林淵:“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的人馬統(tǒng)一聽我調(diào)遣?!?/br> 道沉聲:“說好了見面商議的,憑什么二話不說就由你做主,你這般霸道,可不像是誠心來合作的?!?/br> 林淵回頭給了燕鶯一個眼色,自己抬手撕下了假面,露出了周同達的面容,而燕鶯則撕下偽裝露出了周白山的面容。 此舉令‘道’和‘客’面面相覷,目中皆露訝異神色,大家碰頭合作歸合作,不代表要暴露身份,大家干的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暴露身份意味著什么自然更是心知肚明,總之絕非明智之舉。 林淵:“我的真容,你們看到了,我的真實名字叫周同達,他的真實名字叫周白山。你們認不認識我們不重要,你們上報后,憑你們上面的的消息渠道,自然知道我們兩個是誰。” 客:“露出真容就讓我們聽你的,這個理由不合適吧?” 林淵答非所問:“我來晚了自然有我來晚的原因,在你們還在躊躇不前時,我們已經(jīng)對荊棘海展開了兩次襲擊,這兩次襲擊已經(jīng)讓我們兩個暴露了身份,再遮掩也沒了任何意義,這番出去后,干完了這一票,我們兩個怕是要終身隱姓埋名了?!?/br> 客和道再次面面相覷,這邊已經(jīng)動手了? 道問:“是合作還是聽你們的,得先劃出道來,得先看看合不合理,既然是碰面商議,還請把話給說清楚,你這說的滿頭霧水的,我們沒辦法對上面交代?!?/br> 林淵:“這里的環(huán)境,你們覺得如何?” 兩人頓時回頭四顧,不知他問這個是什么意思,客說:“有話直說,不要打啞謎,我們沒時間跟你慢慢猜來猜去?!?/br> 林淵:“這里就是我為寂澎烈選的地方,在此地,寂澎烈的實力難以揮到最強。我會把寂澎烈給誘到這里來,屆時聯(lián)手,把寂澎烈給拿下。有號令仙庭大軍的寂澎烈在手,要取嗜血荊棘易如反掌,一旦得手,立刻挾寂澎烈急速趕去幻境出口。只要寂澎烈下令,守軍自然會立刻開啟出口,結(jié)果很簡單,我們帶著東西便脫身了。有寂澎烈在,外面那些烏煙瘴氣的人也不敢動手,脫身后各得所需散去便可,事情便成了。” 這話把兩人聽的一愣一愣的,道:“你在說夢話吧?寂澎烈是何等人物,麾下數(shù)十萬大軍,高手如云,武力強悍,他若出行,身邊護衛(wèi)如云,就算來了這里,又豈是我們聯(lián)手能輕易拿下的?” 林淵:“你們放心,我既然要把他給誘來,就不會讓他帶著大批人馬跑來,盡量誘他孤身前來,充其量也就二三人,我們事先在此設(shè)下陷阱,布好陣法,只要他鉆進了陷阱,還怕拿不下他么?”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校園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