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九章 明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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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上章又瞪眼道:“林師兄,我們兩個還要上課,長期缺席算怎么回事?回頭被家里知道了,我們兩個怕不是要挨收拾,你這不坑我們嗎?” 林淵盯向黎裳,“你來想辦法解決?!?/br> 黎裳默了默,對簡上章道:“這樣,咱們輪流缺席?!?/br> “呃…”簡上章神情一僵,見她開口了,只能是無奈道:“好吧?!?/br> 林淵微微一笑,“黎師妹,你去忙吧,簡師弟留一下。” 黎裳起身拱了拱手,轉(zhuǎn)身大步而去。 簡上章跟出去瞅了瞅,回頭把門一關(guān),又溜回林淵身邊,坐下翹了二郎腿,“林師兄,你不地道啊,還真把我們當(dāng)下人使喚了?!?/br> 林淵:“其實我完全沒必要這樣做,不都是為了你好嗎?” 簡上章一驚一乍道:“為我好?你少來,當(dāng)我是傻子糊弄呢?” 林淵:“你老實告訴我,昨晚有沒有對黎裳做什么?” 簡上章:“別胡說八道?!?/br> 林淵:“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共度良宵的,真沒干什么?”不待對方說什么,又抬手打住,“好,我信你們沒干什么??赡阆胂?,若不是我創(chuàng)造機(jī)會,你能有那機(jī)會嗎?你可要想好了,我是看黎裳老對你愛理不理的,這是繼續(xù)給你們創(chuàng)造在一起的機(jī)會,你若是不想要,我現(xiàn)在讓黎裳回來取消好了?!闭f罷又摸出了同雙鈴。 “慢著!”簡上章側(cè)身探手,摁住了他的手中,目光滴溜溜轉(zhuǎn)了兩圈,又一把推開他手,“行行行,這份心意我領(lǐng)了,就按你說的辦吧?!?/br> 林淵只好收了同雙鈴,又問:“你昨天差我的錢,今天湊好了沒?”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簡上章才想起來,差點忘了,冷笑道:“林師兄,你這人不地道,口口聲聲說幫我,昨天假惺惺的說把錢還我,卻故意當(dāng)著黎裳的面說,你是何居心?不是要把錢還我嗎?現(xiàn)在倒是還吶?!?/br> 林淵就知這家伙不是什么好鳥,從昨天那怨恨的反應(yīng)上能看出會惦記這事,趁機(jī)提醒了一下罷了。笑道:“你看看你,我昨天沒想那么多,倒是你想多了。好說?!闭f罷伸手抓出一把零碎錢票,推向了對面,“哪能真收你那么多錢,為黎裳的面子花這些錢確實不值。喏,你后來給我的,分文不少,都在這里。前面的就算了,怎樣,能消氣了吧?” “這還差不多?!焙喩险潞吡寺暎瑩芘艘幌铝闼殄X票,將近六萬珠,應(yīng)該差不多,揮袖掃進(jìn)了儲物戒中。有總比沒有的好,這下不用想著再去弄錢了,至于開始給了十萬,那的確是給人辦事的錢,也就不追究了?;瘟嘶温N著的腿,問:“還有事嗎?” 林淵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簡上章立馬起身走人,又興沖沖找黎裳去了。 林淵也起身了,去門口關(guān)了門,慢悠悠轉(zhuǎn)身,把屋內(nèi)暗裝的監(jiān)控拆了下來,取出了存儲晶體,安放進(jìn)了一只光幕播放器內(nèi),看了下剛才的交談情況。 也沒什么事,遂親自動手剪輯了一下,把簡上章剛才要回錢的畫面給留下了保存,準(zhǔn)備以后有機(jī)會再給簡上章自己欣賞…… 次日,黎、簡二人又把名單人員關(guān)系的事給落實好了送來。 還真別說,有這么兩位幫忙辦事,憑這兩位的家事背景來打聽,不少事情還真是方便了不少。 這也是黎裳一開始找來要求時他明知自己不會照辦也不拒絕的原因,不管干什么事,只要不是單獨行動的,就必須要有人手,許多事情一個人能力再大也是難以顧及周全的,展勢力和渠道是首位的。 這也是他駕輕就熟的。 接下來的日子里,他這洞府外面多了兩個看門的,幫他攔截推擋訪客。 什么幫簡上章創(chuàng)造和黎裳在一起的機(jī)會自然是扯淡,真正目的是要順便印證一下簡上章說過的話,做到心里有數(shù),好規(guī)劃籌謀下一步的打算。 之后的日子,陸續(xù)找來的人不少,基本上都被那二人給擋了,而那些有勢力背景的人,也幾乎是沒人來找過。 這就印證了簡上章說的,只有那群“窮酸”會把羅康安那般崇拜,那些有勢力背景的只是被裹挾了而已,表面上做做樣子,私下并不會把羅康安當(dāng)那回事。 對林淵來說,這不好,不能跟靈山同一條心怎么行? 他又拿出了黎裳提供的名單,對著名單琢磨了起來,考慮怎么才能讓一些人不能順利畢業(yè),怎么才能把某些人給留下接受靈山的再教育。 他這次既然回了靈山,自然有必要親自教育教育,把靈山的規(guī)矩給嚴(yán)肅嚴(yán)肅。 這個期間沈微那個熱情小青年倒是來過幾次,其中兩次還提了母親親手做的食物拎來,說是牧雪的一點心意。 食物中有些還是林淵送去的不闕城的土特產(chǎn),被牧雪加工過了送來。 什么意思林淵清楚,東西送去時,人家不好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gt;gt; 當(dāng)場刻薄,雖然收下了,但卻變相搭了些東西還回來了,回頭誰也說不得沈立當(dāng)收了學(xué)生的禮。 沈立當(dāng)?shù)臑槿?,讓林淵有些無奈。 有酒,沈微帶了酒來,陪林淵暢飲了兩次??丛谶@小子熱情的份上,林淵對他透露了些有關(guān)羅康安的故事。 自然都是能說的,有助于羅康安形象的。 這些個故事,把沈微給聽的好興奮,興奮的手舞足蹈,甚是崇拜…… 轉(zhuǎn)眼小半個月過去了,時間差不多了,林淵又把黎、簡二人給招來了,當(dāng)面吩咐道:“擋客的事算了,我看有那塊石碑也差不多。另有事勞煩二位幫忙。” 還有事?簡上章直翻白眼。 黎裳卻爽快道:“林師兄,您盡管說?!?/br> 林淵:“幫我打聽一下,你們所謂的那個學(xué)員中的第一高手夏凝禪什么時候會公開露面,確定了時間告訴我,這事應(yīng)該不難吧?” 什么意思?簡上章心里嘀咕,摸了摸下巴。 黎裳狐疑道:“林師兄,你打聽這個干嘛?” 林淵:“回到靈山有些日子了,一直沒出去走動,也是該出去透透氣了。我說了,夏凝禪是第一高手還是木頭我會證明給你們看的?!?/br> 黎裳一驚,“你要挑戰(zhàn)夏師兄?” 林淵:“算不上什么挑戰(zhàn)吧,他太弱了,還不配接受我的挑戰(zhàn)。我只是想給他點挫折,這樣有利于他將來的修行,否則他這一路太順風(fēng)順?biāo)宋幢厥呛檬??!?/br> 這不是挑戰(zhàn)的話,那什么是挑戰(zhàn)?簡上章心里嘀咕,臉上卻樂了,好事,有熱鬧看了。 這話聽著像是老師的話,搞的你是靈山老師似的!黎裳腹誹,皺眉道:“你確定要這樣做?” 林淵平靜道:“去吧,盡快確定時間,其他的不用你們cao心,也不要聲張,剩下的我會處理?!?/br> 簡上章立馬道:“黎裳,就聽林師兄的吧,林師兄的吩咐我們理當(dāng)照辦。”這次倒是聽話的很。 誰勝誰負(fù)不知道,輸了也沒關(guān)系,他倒是期待夏凝禪把林淵這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的家伙給揍一頓解氣,若夏凝禪輸了,也必然是丟盡臉面,能為靈山不少男子解恨,包括他在內(nèi)。 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太過杰出的人遭嫉是免不了的。 “好吧?!崩枭褔@了聲,兩人就此離去。 當(dāng)晚,兩人便再次找來了。 一推開門,簡上章便跑了進(jìn)來,興奮道:“林師兄,打聽到了,明天,明天下午,夏凝禪會去聽明環(huán)老師的符篆煉制課,到時一定是公開露面?!?/br> 林淵略怔:“明環(huán)?她已經(jīng)是主課老師了?” 明環(huán)此人說來和羅康安還有些淵源,當(dāng)年的羅康安正是因為跟這個女人走的近了,才招來洛淼的嫉妒報復(fù),羅康安差點因此被毀了。而這個明環(huán)正是院正明耀辰的孫女。 靈山僅剩的兩位院正,明耀辰擅長煉器,另一位院正復(fù)姓都蘭,名叫都蘭約,擅長的正是煉丹。 兩人都是仙界煉制方面的頂級宗師,真正是德高望重之輩。 而曾經(jīng)的龍院正則是博學(xué),靈山的許多藏書都是龍師遺留的。 明環(huán)顯然繼承了明家煉制方面的家學(xué),對陣法頗有天賦,當(dāng)年主修的正是符篆的煉制。 林淵當(dāng)初離開靈山去不闕城時,畢業(yè)留教后的明環(huán)還是靈山的助教。 簡上章:“是啊,做了差不多四百年的助教,十幾年前剛轉(zhuǎn)為主課老師?!?/br> 林淵:“你怎么確定夏凝禪明天一定會去?” 簡上章嘿嘿一笑,“這個就要感謝黎裳了。你是不知道,只要夏凝禪選修的課,必然有一群女學(xué)員湊去裝模作樣、搔首弄姿,那些女人把什么都打聽的清清楚楚的,黎裳找?guī)讉€女人一問就知道了,絕對錯不了?!?/br> 搔首弄姿?黎裳有些牙癢癢地瞥了他一眼,不過還是勸了林淵一句,“林師兄,我覺得這事你還是慎重的好,不妨再考慮一下的好,不急著做最后決定?!?/br> 她有點開始為夏凝禪擔(dān)心上了,實在是林淵的樣子看著太有自信了,想到這位是跟著羅康安從幻境外的重重包圍中闖出來過的,那的確是見識過真正大場面的人,她心里漸有些沒底了,擔(dān)心林淵真的會讓夏凝禪當(dāng)眾出糗。 這不是她想看到的。 對羅康安的事,她的確是要面子。 但是對那位夏師兄,她可是真的暗戀。 因為暗戀夏師兄所以不想在羅康安的事上丟人。 當(dāng)然,與她一般暗戀心思的女學(xué)員不在少數(shù),前途遠(yuǎn)大又英俊杰出的人物,哪個女人不喜歡?經(jīng)常能看到,又近在咫尺,簡直是讓女子的芳心百爪撓似的,能多看一眼都是好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校園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