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醫(yī)生他懷了死對頭的崽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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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酒席吃的杯盤狼藉,進包間前還人模狗樣的兩位富二代醉得不省人事,一個抱著章澄痛哭,一個抓著沈方煜鬼哭狼嚎地唱《失戀陣線聯(lián)盟》。 沈方煜頗為冷漠地把人扒拉開,半醉半醒反駁道:“我沒失戀……別帶上我?!?/br> 等酒精好不容易代謝了一些,情場失意的李亞雷拿出手機,給自己的助理打了個電話,“小劉,來接我。” 而霍成春心領神會地打了個酒嗝,當著沈方煜的面給自家的司機去了消息,“王伯,來接我?!?/br> 兩位富二代同時看向沈方煜,錢場得意是他們最后的倔強。 沈方煜攤了攤手,“我沒有司機,可能得打個車回去了?!?/br> 終于扳回一局的兩人神清氣爽地擊了個掌,然后沈方煜的電話就響了。 免提沒關,江敘略有些清冷的聲音很清晰,卻帶著幾分這倆人從來沒聽過的溫柔。 “怎么還沒回來?” 沈方煜話音含含混混的:“他倆非要灌我酒?!?/br> “喝醉了?” “嗯……我沒醉。” 對面嘆了一口氣,“你等著,我來接你?!?/br> 沈方煜按了按鼻梁,笑瞇瞇地望著手機發(fā)呆,“好?!?/br> 李、霍:“?。俊?/br> 似乎明白了什么叫贏了比賽卻輸了全世界。 章澄捂著肚子笑個不停,感覺自己完全被治愈了,在一邊瘋狂輸出道:“哎你倆還不信江敘會來接人吶,結果人家主動提了過來接?!?/br> 李、霍:“閉嘴!” 江敘進來的時候,先是被酒氣嗆了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面—— 李亞雷和霍成春在互毆,嘴里還在埋怨對方不爭氣,居然最后讓沈方煜抱得美人歸,章澄在一邊給他倆錄像,跟裁判似的加油助威。 而沈方煜本人搖著紅酒杯,臉上帶著微妙的笑意,一雙桃花眼因為醉酒格外瀲滟,帶著含情脈脈的風流意味。 明明已經(jīng)很熟悉他這張臉了,可當江敘推開門,沈方煜慢悠悠地望過來的一瞬間,他的心跳還是莫名漏了一拍。 他壓下那點起伏的情緒,揮開酒氣,微蹙著眉往前走了幾步。 沈方煜登時站起來,對還在打架的兩人揮了揮手道:“我要走了,再見!” 兩位順著他的目光望向江敘,李亞雷費勁地揉了揉眼睛,而霍成春直接跌坐在地,江敘掐了掐眉心,跟他們問候道:“好久不見?!?/br> “江敘,”霍成春西子捧心道:“是不是因為我出國了,才讓他近水樓臺先得月了?”他悔恨道:“早知道我就不出國了?!?/br> 李亞雷則更狠,拍著胸脯跟江敘保證道:“他要是對你不好,你隨時來找我,我家的半個自來水公司永遠給你留著。” “你們實在不行自己消化一下……別挖我墻角。”沈方煜攬住江敘的肩,大喇喇道:“我們江敘才不稀罕你的自來水廠。” 江敘實在是懶得跟喝醉的男人們掰扯,跟另外三人禮貌地道了別,直接把沈醉鬼帶出了包間。 好在沈方煜還是多少有點分寸,不至于喝斷片,沒要人扶,自己穩(wěn)穩(wěn)當當?shù)鼗亓思摇?/br> 江敘大半夜出門,雖然是打的車,身上還是出了一層薄汗,好不容易等沈方煜洗完澡躺上了床,他又拿著衣服去沖了個澡。 回臥室的時候,他原本以為沈方煜已經(jīng)睡了,特意輕手輕腳的怕吵醒他,沒想到他剛一躺下,沈方煜忽然睜開了眼。 “睡不著?”江敘問。 “嗯,”沈方煜眼尾彎彎的,眼睛很亮,他把手搭在江敘的小腹上,“不知道為什么,心情特別好?!?/br> 一晚上洗了兩次澡的江敘有點犯懶,也沒抗拒,任由他隔著一層衣服很輕地撫摸著他的孕肚。 江敘的皮膚很好,饒是隔著一層布料也很光滑,隆起的弧度緊密地貼著手心,溫暖而柔軟。 這種交互讓江敘覺得很舒服,有種恬淡的溫馨感,他閉上眼,眼睫很輕地顫著,在睡眠燈的光照下,打出了一片細密而柔軟的陰影。 室內(nèi)很安靜,耳邊是愛人均勻的呼吸聲,江敘的大腦平靜地放空著,直到唇上猝不及防地一熱。 江敘驀地睜開眼,恰好看見撩閑的那位嘴角含著笑意,見他望過來,稍微往后退了一厘米。 就在江敘以為他要躺回去的時候,沈方煜卻忽然把食指貼在了他的嘴唇上,壓住了江敘的話音。 “噓,別出聲,讓我親親你?!?/br> 微涼的指尖摩挲著他溫熱的嘴唇,因為醉酒,沈方煜的視線有些找不著焦距,卻始終直勾勾地落在他臉上,江敘讓他看得莫名有些臉熱。 衣料與皮膚摩擦的細微聲響在安靜的臥室里顯得格外清晰,配合上沈方煜過分繾綣的眼神,似乎也多了幾分微妙的意味。 像是溫柔的耳鬢廝磨。 江敘不動聲色地咽了口唾沫,莫名覺得胸口仿佛浸在溫泉水里,濕熱的蒸汽蒸騰著側頸的皮膚,讓人有些喘不過來氣。 他把手抵在沈方煜的胸口,像是溺水的魚,很輕地調(diào)節(jié)著呼吸。 可他忘了,沈方煜的手指就貼在他的嘴唇上,每一下呼吸都會落到沈方煜指尖,水汽正緩緩打濕著他的手指。 因為姿勢的緣故,江敘的上衣和褲子的連接處恰好露出了一小截兒腰。 也不知是蓄謀已久,還是臨時起意,沈方煜的手突然搭了上去, 骨節(jié)分明的手驟然與皮膚相貼,江敘很淺地驚呼了一聲,下意識微張開嘴,沈方煜順勢移開手指,就著這一秒的防御松懈欺身親了上去。 江敘被手指蹭紅的嘴唇此時格外柔軟,舌尖很甜,帶著guntang的溫度,像是誘人的巧克力。 他一只手搭在江敘腰上,另一只手撐在江敘耳側,將人牢牢固定在懷中,俯身而下忘情而纏綿的親吻著他的唇。 江敘的心跳很快,緊緊地攥著沈方煜胸口的衣服。 吻能傳遞很多情緒。 他能很明顯地感覺到,沈方煜今天的吻和之前任何一次親他都不一樣,帶著幾分陌生的血氣方剛,像是能把炭燒紅的火。 從鼻子到眉眼、耳垂,再輕輕啃在他脖頸,冷白的皮膚被親吻一寸一寸染紅,帶著幾分溫柔的掌控感。 讓人不想沉迷,卻心甘情愿地沉淪其中。 沈方煜的手心很燙,落在他的腰上,溫度清晰得仿佛能感受到他的掌紋。 洶涌的荷爾蒙配合沈方煜唇齒間紅酒的甜香,像是泡過酒的冰葡萄攪亂了水里正在釀造的月亮。 江敘蜷起腳趾,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手。 天上的云緩緩重疊又分開,兩只微濕的手在溫暖的被褥下相貼,繁花沿著小路盛開如許,終是在觸到柵欄的那一刻停下了蔓延的生長。 江敘垂下眼,等著沈方煜自己收回手。 可花卻開向了截然相反的方向。 “別緊張,”沈方煜說話時呼出了淺淺的熱氣,“教教我,江醫(yī)生平時是怎么做的?” 江敘微仰著下巴,瞪著沈方煜的眼神很兇,眼尾卻染著紅,“你要……不要……臉?” 醉鬼說話做事都沒什么邏輯,自然也不會要臉。 沈方煜神色慵懶地對他解釋道:“想幫你放松一下?!?/br> 江敘額頭冒出一層細密的汗,啞聲反問他:“柏拉……圖?” “我柏拉圖,你不用,”沈方煜在他耳邊低笑了一聲,故意逗他,“你要是也想柏拉圖,現(xiàn)在喊停也行?!?/br> 沈方煜學過唱歌,很熟練地知道那把嗓子該怎么用。 江敘的耳根因為那聲輕笑泛起一陣酥麻,連帶著心口都在發(fā)癢。 喝醉的沈方煜實在是有點陌生又不講道理,什么沒皮沒臉的話都往外說。 卻意外有些撩人。 半晌,他低下頭,不輕不重地咬在沈方煜的喉結上,默認了他的繼續(xù)。 沈方煜得了許可,唇邊染上笑,隨口跟他提醒道:“等下你記得小點聲,這會兒笑笑大概睡了,你別把她吵醒了?!?/br> 半晌,他睨著江敘快被他惹急的神色,又補了一句:“……實在忍不住想出聲,就往我肩膀上咬?!?/br> 明明是在自家的床上,沈方煜卻偏要提一個第三人來,江敘帶著幾分羞惱橫了他一眼,可那一眼沒來得及釋放出多么大的威懾力,就消失在了纏綿的夜色里。 窗外的霓虹燈璀璨得像是愛人的眼睛,夜風微涼,被褥卻柔軟而溫熱。 臥室的床實在是比車后座更適合放肆,沈方煜的發(fā)揮也依然很出色,粉兔子不知道什么時候頭朝下摔到了床下,然而他的主人顯然已經(jīng)無暇他顧了。 “江敘。”沈方煜抽出手,看了一眼仰躺在枕頭上半張著嘴平復呼吸的江敘,低下頭,很輕地在他側臉上吻了一下,“還行嗎?” 脖頸暴露在空氣之外,露出濕紅的側頸。 江敘側過頭貼著枕頭給臉上降溫,沒搭他的腔。 “我現(xiàn)在信了,你平時確實不看片。”沈方煜笑著揉了揉他的頭,把紙巾團成一團丟進垃圾桶,不輕不重地按了按肩膀。 他肩膀都快被咬出血了。 察覺到他的動作,江敘的目光有些閃爍。 沈方煜順勢貼上去耍賴,“太疼了,你親一親唄?!?/br> “……嗯?!?/br> 這會兒的江敘顯得格外好說話,他神色有些散,聲音很輕,像是真的擔心吵醒了什么人似的,全是用的氣聲。 他撐著床坐起來,去看沈方煜的肩,結果衣服領口太緊看不見,江敘只好去解他領口的扣子。 沈方煜低頭看著他,江敘垂著眼,因為剛剛的脫力手有些輕微的抖,卻很認真地看著他的扣子。 因為皮膚太白,稍有情緒波動,就顯得他的眼眶微微有些發(fā)紅,眼下那顆痣也因此變得昳麗起來,像是清冷的雪山上籠了一層五彩的霞光,憑空添上了幾分艷色。 不知道為什么,沈方煜突然覺得江敘幫他解扣子的這一幕很眼熟。 直到白光一閃,他的大腦突然擠進了許多被假酒封印許久的,無比清晰的回憶。 男人雙腿修長,燈光下肩膀和鎖骨的線條清晰可見,下頜繃出了利落的線條,黑色的領帶蒙上了他的雙眼,襯得男人的臉格外白。 沈方煜有些控制不好輕重緩急,江敘就躺在床上跟他叫板,字字句句咄咄逼人:“你是不是……沒力氣了?” 沈方煜顯然也不甘示弱,“你才……沒力氣!” “沈方煜……就你這個體力……還想跟我卷?!苯瓟⒅苯犹翎叺溃骸啊悴恍??!?/br> 喝醉酒的沈方煜脾氣一點就著,他直接把人從床上抱起來,不服氣道:“你再說一遍我體力不行?” 驟然失去了支撐點,江敘驀地一驚,猛然抱住沈方煜的脖子,咬著唇咽下了差點脫口而出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