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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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不論供奉樓誰來詔令,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守在這里。若是做不到,你在本主身邊也就連這唯一的用處都沒有了。懂嗎?” “老奴明白?!崩险咭娖铞t,心總是會(huì)沒來由的哆嗦,聽見他的話,更加卑謙恭順的低著頭,不敢仰望,應(yīng)答。 隨后想到什么,說道,“主子,那鳳儀宮中的一切信息需要隨時(shí)稟報(bào)嗎?” “你覺得呢?”祁訾晅似笑非笑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的老者。 盧沅渾身一抖,尷尬一笑,自作聰明道,“鳳儀宮娘娘是主子看重的人,自是要稟報(bào)。呵呵····” “哼?!逼铞t冷冷的看著他,語氣不輕不慢,緩緩道,“盧沅,不要妄自揣度本主的心意。讓你守在鳳儀宮,不代表本主就有興趣知道鳳儀宮的一切?!?/br> 盧沅心一顫,其實(shí)并不明白祁訾晅究竟什么用意,守著但不用刻意保護(hù)的意思嗎?還是說,他只是一個(gè)眼睛,只用看著,主子不問就不用自主稟報(bào)? “本主喜歡聽話的奴才卻不喜歡自作聰明的奴才。” 祁訾晅余光瞥了眼盧沅,盧沅只覺頭頂冷鋒掃過,死神擦肩而過。 “老奴,謹(jǐn)記。” “鳳儀宮,昨晚發(fā)生何事?”祁訾晅問道,但其實(shí)從盧沅剛剛的態(tài)度,他自然不難猜到一些。 否則,盧沅不會(huì)多此一問。 “主子圣明。”盧沅組織了一下語言,就將曲敏兒醒來后發(fā)生的一切事情都如實(shí)說了出來,包括秋荷等人的猜測(cè)和對(duì)話。 盧沅一邊說,一邊小心觀察祁訾晅的神情,見祁訾晅面色不變不由感嘆他的處變不驚。 他聽到曲敏兒肯定說有人要毒殺方海清時(shí),都震駭許久,對(duì)曲敏兒這消息來源的篤定。 可此時(shí)見祁訾晅神情紋絲不動(dòng),好似平常,真心佩服他的措置裕如。 平靜的祁訾晅內(nèi)心并不像面上表現(xiàn)的平常,而是有稍許意外,但想到她之前被神秘人招魂的事情后,并自動(dòng)合理的給曲敏兒解釋了消息來源的方向。 “今日一早安嬤嬤已易容出宮,想將消息傳遞回曲府。”盧沅說完最后一句話后,就安靜的等著祁訾晅的安排。 安嬤嬤。 這人祁訾晅有些許印象,找到曲敏兒那天,他意外聽到了安嬤嬤等人的對(duì)話,曲敏兒身邊的幾個(gè)小丫鬟和老嬤嬤可都不是簡(jiǎn)單人。 她們由此安排,他并不意外。他只是好奇,她們對(duì)曲敏兒的忠心和維護(hù)。 秋陽微涼,從薄云里探出的光線都帶著一絲蕭瑟,籠在人身,都是微淡,居高望遠(yuǎn),一眼看盡整個(gè)京都城的綿延炊煙,祁訾晅突然的沉默讓身后盧沅的心都提了起來,不知身前之人又在盤算什么。 “殺了她?!逼铞t沉默之后無情的話,讓盧沅訝異,“殺了她!” 祁訾晅古井無波的目光中,透著一絲難以理解的冷意。 “那個(gè)安嬤嬤是鳳儀宮這位的乳母。主子你·····”盧沅看不懂祁訾晅的做法。 “所以這是她不用死的理由嗎?”祁訾晅冷漠反問盧沅,盧沅喃喃,小聲嘀咕,“那她必死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本主有必須向你解釋的必要。”祁訾晅看著他,眼神給盧沅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壓力,讓盧沅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 “老奴知錯(cuò)?!北R沅急忙匍匐在地,渾身止不住顫抖,剛剛那一霎,他感覺到了凜冽的殺意。 “盧沅,記住下不為例?!?/br> “謝主子不殺之恩?!?/br> 纏繞在自己頭皮的殺意消失,盧沅背后汗?jié)?,狠狠松了一口氣,不敢再放肆?/br> “閻王要他叁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br> 祁訾晅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卻讓剛松口氣的盧沅面色劇變,難以置信的抬頭看著祁訾晅。 安嬤嬤必死的原因是,方海清?! 祁訾晅不希望有人阻擋方海清的死····· 盧沅因?yàn)槠铞t的話,越想心越忐忑,甚至更多的是不解。 方海清的死難道能給祁訾晅帶來某種好處?所有阻礙方海清死的人,都要死?可說不通啊,方海清誓死守的不是他祁家自家天下嗎?祁訾晅有必要?dú)⒁粋€(gè)忠心的‘看門狗’嗎? 盧沅眼角余光暗中不斷揣度祁訾晅的想法,可就是難以想通。況且方海清的兒子還是他手下一員大將不是嗎? 祁訾晅自然知道盧沅的胡思亂想,但他并不在意。 他還不至于因?yàn)槟莾蓚€(gè)人死或不死就影響自己的布局,只是極為不喜那些妄圖以為可以挑戰(zhàn)命數(shù)的螻蟻。 這樣在他看來無用的掙扎,在他心中有種古怪被冒犯的錯(cuò)覺,讓他厭惡,似乎曾幾何時(shí)也有人這么惡心過自己。 曲敏兒讓安嬤嬤所做的事情,在他心底升起一種說不清的被挑釁的不耐煩,若不是曲敏兒自身帶著的古怪能緩解他的身體異變,說不定,他·····也想將曲敏兒一起捏碎。 他即便知道何人要毒殺方海清,卻不想阻止這件事的進(jìn)行,選擇冷漠旁觀,就是想要看看,人性測(cè)試。 可曲敏兒的做法,卻是對(duì)他計(jì)劃的一種干擾。 不過最讓他好奇的是,那個(gè)神秘人召喚曲敏兒,究竟告訴了些什么,曲敏兒又知道多少?看她對(duì)方海清之死了解如此清楚,讓祁訾晅頗有些頭疼,畢竟他現(xiàn)在還不想將自己這個(gè)‘止疼藥’作用的小貓弄死。 真是兩難。 既然小貓還不能死,那就只能找個(gè)人代替她死。 畢竟自作聰明,妄圖挑釁自己的人,他從不會(huì)例外放過,也算是給曲敏兒一個(gè)小懲大誡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