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我也要摸(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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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直接去場地中央找他,知道他會上樓換裝,于是溜到二樓他的專屬房間門口等著,私下關(guān)心才有意義,況且,她還要送他禮物呢!這便是給了她等他,最大的借口! 等了好一會兒,卻聽連廊一側(cè)傳來女生輕佻的笑聲,北宮朦探了半個腦袋瞄了眼外面,昏暗的走道上,一男兩女,男的正是她等的人,兩個女的也有些眼熟,是南宮家的? 只見他們快要走到這邊房門的時候,哥哥卻突然將一個女生壁咚到了廊柱上,又緊緊壓著對方,面對面不知道在耳語還是做著其它什么,而另一個女子也不閑著,立刻趴到哥哥背部,五指張開,在他寬闊的背脊上游走,蛇形向下,漸漸到了褲襠,然后…… 繞了進去。 北宮朦立刻捂住雙眼,身體躲回暗處,心里茫茫然,她知道他們在干什么,影響了自己,身體,也發(fā)熱起來…… “晧!”她聽到女子癡癡喚著哥哥的名。 為什么聽到哥哥的名字被其她女人呼喚,她的心一抽一抽的,而身體,卻更加沸騰開去,像漸漸guntang的沸油,是發(fā)燒了嗎? “熱,好熱……我怎么了?為什么要在這里偷看!不應(yīng)該的!走!”她腦袋里這樣想,卻發(fā)現(xiàn)思維有些遲鈍,跟不上,而她的身體,此時卻慢慢移出了黑暗,向著那逐漸模糊不清的叁個身影,踉蹌走去…… 這邊北宮晧敏感覺察到了什么,停了蹂躪雙峰的手,又將死命糾纏卻不能激起他一絲下體反應(yīng)的玉手打掉,轉(zhuǎn)身,冷冷看著來人。 她的狀態(tài)很不對!臉色為什么那么紅?眼神迷離,嘴角,甚至不自覺流出口水,像極了小時候傷心時候來找他安慰的樣子。 于是示意身側(cè)兩女子:“去下面等我!”主動上前幾步,輕輕抱住了夢游狀態(tài)般的meimei。 直到外人遠(yuǎn)離,他才將賴在自己胸口,小動物般輕蹭著的meimei的下巴抬起:“看著我!阿朦!看著我!” “嗯?”她的眼神此時已徹底渙散,內(nèi)里卻有點點火花,在捕捉到他放大的俊顏時,慢慢閃起。 “你怎么了?身子怎么這么燙?走!帶你看醫(yī)生!”他急急說,搭手就要橫抱起她。 小家伙卻在此時狠狠推了他一把,推得自己,搖搖晃晃又要摔倒,搞得北宮晧無奈又趕緊將她扯入懷里,穩(wěn)穩(wěn)抱著方松了口氣。 “哥哥……”她開口,全是熱熱的蒸汽,含著絲好聞的水果酒氣息。 “喝酒了?不至于!”他狐疑地打量著她紅彤彤的臉頰,自言自語。 “哥哥……你……剛才在和她們……干什么?!”她任性質(zhì)問,還用食指,戳了戳北宮晧的胸肌。 “……” “你……給她們……摸哪里?!”她又問,這次的聲音帶了絲憨憨的傻氣,故意推了推他,小腳還跺了跺,顯然對他剛才的所作所為,很不滿意。 “……”他仍沒有答話,緊張關(guān)切的表情,眸子純黑透亮,死死拽著她,手也急急覆上她已然半濕的額,意識到她不可能是發(fā)燒,發(fā)燒怎么會出這么多汗?,她的心跳那么快,全身熱氣蒸騰出一絲奇異的女性香氣,都在說明很可能是被人下了藥! “乖!你病了,哥哥帶你去看醫(yī)生!”他軟下語氣,哄著勸著,想要再次抱起若即若離,晃晃悠悠幾近欲倒的小身體。 “是誰這么大膽?”想到這里,黑眸,危險地瞇起。 “哥哥……”懷里的小人兒此時又撒嬌般喚著他,打碎了他的戾氣。 無奈,現(xiàn)在的重點,還是解決她被下藥的問題。 “我也要……”她在他懷里,麥芽糖般扭著身子晃著,小手搭上他鼓鼓的胸肌,沿著腹肌,馬甲線,仍在繼續(xù)下移…… “別!”他只好伸出一只手止住她的不安分,不能再等了!現(xiàn)在就帶她去看醫(yī)生! 他要打橫抱她,卻惹來她的半聲尖叫,縮起身體,像喝醉酒般,卻帶了絲可可愛愛,懵懵懂懂的純情誘惑,指了指他的胯,認(rèn)真嘟起小嘴說:“哥哥,你藏了……好東西!怪不得……她們都去摸……讓我……摸一摸嗎!” 一邊說,一邊又天真無賴地貼近,反而將他壓到了柱子上,小手胡亂探到他的綢褲中,摸到了一個熱熱的,粗粗yingying,還很長,向上翹的東西…… “哥哥……你……為什么……藏了棍子……在身體里?嗯……好滑,摸起來……好舒服呢!”她似發(fā)自內(nèi)心的喟嘆道,愜意地閉上眼睛,又靠近他的胸膛,身體無意識摩擦起來。 而此時的北宮晧,高大的身體靠在石柱上,繃得死緊,一動也不敢動,他雙手牢牢抓住meimei不安分的另一只手,頭卻向上揚起,冷峻的面部輪廓已然融化為一攤熾水,向來無光的眸子此時卻在額發(fā)的遮擋下閃閃發(fā)亮,唇仍是抿緊的,卻不自然地微微翕合著,帶動著修長頸子上格外突出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竟是…… 動了情! “嗯……哥哥……”身上人兒還在不依不饒蹭著,考驗著,磨磨唧唧,如兒時賴在他懷里睡著前那般,恬靜,卻又帶了不自知的甜美誘惑。 “阿……朦……”他的眸子亮得驚人,下體順著她的手,仿佛不可見般微微起伏著,嘴上喚著她的名,仿佛妥協(xié)一般。 “哥哥……我……好熱!”她低嘆,聲音越來越低,身體卻如同燃燒著的火苗般燒灼起來。 “哥哥帶你去……”壓著聲音,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語。 “嗚……哥哥……好!”她終于肯任他抱起,而此次他的目的地卻換了,不再是看醫(yī)生,卻是自己的二樓的房間,這樣的病,也許,只有他才能治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