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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就更有可信度了?;ㄓ嗤镁?,開口道:“陸老師要和我們一起去聚餐嗎?” 陸秋深搖頭,“我今天不太舒服,你們?nèi)グ伞!?/br> 只是個推脫的借口而已,花余像是故意抓住不放,“身體不舒服還抓小貓?” 他不由自主地捏緊手,“只是打算找找看而已?!?/br> 花余往前靠了幾步,眸色真誠,“這里的人都是阿野的朋友,好不容易有機會聚在一起,原本就是打算祝賀你們新婚的,一起去吧,不要辜負了大家的期待?!?/br> 沒等陸秋深品想出恰當?shù)睦碛删芙^,那些人紛紛起哄,“陸老師,跟我們?nèi)グ?,就當提前喝喜酒啦!?/br> 孟舟野往前走了一步,“鬧什么?我家陸老師都說了不舒服,你們?nèi)コ园?,我送陸老師回家。?/br> 他是老大,發(fā)話格外有用,興致盎然的眾人瞬間偃旗息鼓,道幾聲再見后不情不愿地離去。 偌大的院子,剩下他們二人,孟舟野手臂上掛著他落下的外套和包。他緩步走來,“哪呢?你抓的貓。” 花圃里植物密集,陸秋深藏在兩叢灌木后,不爭氣地緊張起來,“貓又不是死的,早跑了。” 孟舟野懷疑地看向他的手,“藏什么了?” 他把手放回身側(cè),坦然地反問,“什么藏什么?” 只是少了顆戒指,光線差,有其他手指擋著,不至于被發(fā)現(xiàn)。 孟舟野眼神怪異,卻沒追問什么,“出來,送你回去?!?/br> 他遲疑,站著不動。 那人抿直了唇,開口,“怎么,抓不到不甘心?” 他埋下頭,不發(fā)一語地撥開灌木叢?;ㄆ岳镏参锓N類繁多,設(shè)計成自然森林景觀,進來時沒覺得,出去才發(fā)現(xiàn)到處都是阻礙。孟舟野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大步踩進來,牽住他的手。 幸好不是戴戒指的那只手。 陸秋深不明白,直到如今,他仍然傾向于相信孟舟野,并不覺得孟舟野會把原本定給別人的戒指拿來給他,可事實又擺在那里,容不得掩飾造假。 他猛地甩開那只手。 或許風冷,或許心冷,他感覺全身的骨骼都在打顫。他的聲音也開始顫,“孟舟野,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孟舟野停下來看著他,有些不解,有些不耐,“你指哪件事?” “我真的累了,你恨我對吧,你一次性跟我說清楚,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你要和我上床嗎?可以,都可以,不用借著劇本逼我,我陪你,怎么做都行,你一次性折騰夠了,我怕再這樣下去我會瘋!” 孟舟野冷冰冰地盯著他,“陪我?怎么做都行?” “是?!?nbsp;他確定無比地點頭,覺得還不夠誠意,拽住孟舟野的衣領(lǐng),主動吻咬上去。 沒有躲避,也沒有迎合,溫度正常的嘴唇,給人僵硬的抗拒感。 一股強烈的悲憤如颶如浪升騰涌起,陸秋深忽然無法堅持了,維持這么久的理智和鎮(zhèn)定,企圖當作遮羞布的克制和體面,在靠近他的頃刻間崩塌潰散。 他才是這世界上最想要孟舟野的人啊,想扣住他的十指,想親吻他的睫毛,想與他巫山云雨永不分離;他愿意忍受本能的排斥,愿意忤逆 alpha 的天性,他可以不要尊嚴不要快樂,把自己訓(xùn)練成孟舟野碰一下就顫抖發(fā)軟的狗。 他不想用錯付這個詞,哪怕只有曾經(jīng),也請讓他在余生偶爾緬懷,可是—— “怎么了?” 他冷笑,“剛拍攝的時候不是很能親嗎?” 孟舟野用力抓住他的手臂,推得他砸到棕櫚的樹干上,樹冠搖晃,落下冷颼颼的風。 “你就這么想離開我嗎?一分一秒也不想呆在我身邊嗎?” “是?!?nbsp;陸秋深眼眶發(fā)澀,“我已經(jīng)放過你了,你也放過我,alpha 和 alpha 的結(jié)局不都這樣嗎?玩夠了,就找 omega 了。” 孟舟野瞳孔有反光,凌厲刺眼,“你要去找 omega 了?” 他沒有力氣再爭辯任何。 “對,我要去找 omega 了,你也有你的 omega,我們愛過,雖然遺憾,但足夠了?!?/br> “陸秋深!” 孟舟野大吼,“所以你到底為什么一直抓著這個話題不放?我有 omega 是吧?來,你告訴我,他是誰,他在哪,你說??!” 陸秋深被吼得抖了抖。他的眼瞼全是刺痛的紅,“非要這樣嗎?非要全部說破一點體面不剩嗎?” “我不關(guān)心什么體面不體面,你怎么不說,沒證據(jù)是吧?憑空懷疑對嗎?” 他真的不想哭的,從小到大,獨自扛過了多少悲情和苦難,愛情算什么,孟舟野算什么,眼淚卻簌簌地掉。 “你說??!” 孟舟野搖晃他的肩膀,“我求你說,別哭!” 他哭得更兇,用力掙脫,想走。 孟舟野上來拉他,他甩,甩不開,拖著人摔到濕冷的草皮上。 “哥哥!你別哭了好不好?別哭了好不好?” 他的眼全被淚水模糊,他從地上抓起自己的包,用力撕開拉鏈,拿出手機,翻到信息那頁,砸過去。 蒼天作證,陸秋深是個理性得近乎涼薄的人,怎么可能無故冤枉誰呢? 那一頁是從去年年底開始收到的勒索照片,主角全是孟舟野和花余,最后一張是在離婚前一周,他們坐在冷清酒吧的角落,輕輕地接吻。 “夠了嗎?” 他不再哭,淚痕變冷,聲音也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