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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疏話里含著笑,“我覺得你不能,要么我扶你出去,要么我抱你出去,二選一?!?/br> 他沉默了一會兒,“扶我出去吧,然后我自己回家?!?/br> 有幾個熱心同事跟著起來幫忙,宋青疏架著他往外走去,一直送到車前。熱心同事熱心地詢問需不需要幫忙開車,宋青疏拒絕了他,“我順路送回去就可以了,你們吃完也早點回,賬我已經(jīng)結(jié)了?!?/br> 那幾人才放心,把陸秋深的東西放進車里,回頭進了店門。 陸秋深頭暈得太厲害,憑意志維持最后的理智:“宋青疏,我不用你送回家,我打車回去。”宋青疏一把將他推進副駕室,“你經(jīng)紀人和助理都不在,我送你回去,最安全?!?/br> 沒有外人在場,他不用再作表面功夫,嘴角扯出冷笑,“我怕你,我不想單獨和你呆在一起,讓我下去。” 宋青疏張開手臂,嚴實攔住車門,“你怕我?怕我什么?”他輕輕嗤笑,“怕我再咬你一口?” 醉酒太嚴重,陸秋深掰不開他,煩躁開口,“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你的要求,我很明確地拒絕了,不止一次,我都數(shù)不清!”他幾乎在低吼,“能不能別來糾纏我了?因為你,阿野一直生我氣,我不想再和他有什么誤會了!” 烤rou店并不在鬧市區(qū),門外燈光昏暗,宋青疏背光站著,卻能清晰看見他眼中的寒芒。 “你就有那么喜歡孟舟野嗎?” “是!” “可孟舟野已經(jīng)不理你了,不是嗎?” 陸秋深猛地想到久久等不到回復(fù)的微信,“你跟他說什么了?” 宋青疏就那樣看著他,不說話。 一股詭異的寒氣從心底竄起,驅(qū)趕得醉意都散去大半。包里的手機在這時震動起來,陸秋深找了好久,才發(fā)現(xiàn)放在旁邊的座椅上,拿出來一看,孟舟野的電話。 他急忙按接聽,手里卻忽然一空,手機被搶走了。 宋青疏唇邊掛著冷笑,把手機貼近耳邊。陸秋深急忙去搶,可是醉得太難受了,怎么搶得過一個成年alpha?沒幾下,他被掐住后頸,毫不憐惜地按到座椅上。 他聽到宋青疏愉悅的嗓音,“孟舟野,你老婆,在我床上?!?/br> “宋青疏——”他大喊,喊聲卻悶在椅背墊子里。他從未如此怨恨過一個人,胸腔的怒氣幾乎將身體撕裂,最后變成淚水,擠出眼角。 只是很快,他聽到孟舟野冰冷的嗓音,不是從電話里傳來的,而是從車外。 “是么?我老婆在你床上?” 宋青疏稍愣了愣,回頭,迎上一記堅實的拳頭。 悶哼聲起,他按住眼睛,疼得彎下腰去。陸秋深終于能爬起身,沒等看清外面究竟什么事,就被拉住手腕,拖進滿溢著熟悉信息素的懷抱。 “阿野!”他抬頭,卻沒來得及驚喜,看到孟舟野陰沉可怕的臉色。 孟舟野的語氣更加寒冷可怕,“我來接你了,跟我回去?!?/br> 我日更 第37章 我對他,了如指掌 酒精,合法的可大量使用的麻醉劑,喝醉酒的感覺,形同某類精神疾病發(fā)作,只有在喝醉的時候,陸秋深清晰地感覺到身體與世界的距離,正在越飄越高,越來越遠。引力明明將身體牢牢吸在地表,雙腳卻踩不到實體,他覺得自己在努力地行走,臉卻感受到冰涼的塵土,麻痹的大腦不情不愿地運轉(zhuǎn)分析一番,告訴他:你摔倒了。 孟舟野拉住他酸軟的手臂,讓他靠在自己身上,而后攬住雙腿,打橫抱回車里。 車門關(guān)上以后,喧囂與世隔絕。 陸秋深像條無骨的泥蟲,靠安全帶勒住才不至于滑去座椅底下。他僅存最后一絲理智,阿野在生氣。 他不敢隨便講話,他知道孟舟野為什么生氣,也知道為什么這幾天不肯回復(fù)消息,他就該聽李曼的話,果斷退出話劇排練。 他就該躲得遠遠的,宋青疏去哪里,他不去哪里,直到對方厭倦,對他失去興趣。 回家路上,孟舟野靜靜地開車,目光專致地注視著前方路線。道路兩旁的路燈光交替著、移動著投到他的臉上,陸秋深看東西始終有重影,使勁兒甩動腦袋,視網(wǎng)膜的成像終于清晰。他看見孟舟野細致描畫的眉毛和眼尾淺棕的眼影,是剛結(jié)束某項工作馬不停蹄地趕來,妝都來不及卸。 還是沒忍住開了口,“阿野……” 孟舟野目不斜視,沒有回應(yīng)。 他忐忑地低下頭,開始解釋:“你別多想,我和他,頂多只能算朋友……” 孟舟野回應(yīng)了,口氣平穩(wěn),聽不出情緒。 “嗯?!敝挥幸粋€字。 陸秋深不知如何往下說了,酒精刺激神經(jīng),令他犯困,可他提心吊膽,困意成了折磨。他多希望孟舟野沖他發(fā)頓脾氣,像以前那樣和他吵吵架也好,而不是這樣無聲的懲罰。 他把車窗按開,夜晚的冷風(fēng)灌入車內(nèi),迫使他清醒。 旁邊卻傳來冷硬的聲音,“關(guān)上,等下著涼?!?/br> 陸秋深扭頭看他,依舊是不見表情的側(cè)臉。他把車窗關(guān)上,就這樣靜默著到了家。 停好車,孟舟野繞到副駕來扶他,明明是體貼的動作,給他感覺卻像執(zhí)行指令、完成任務(wù)。 他抓住過來扶他的那只手,“阿野,你在生氣嗎?” 孟舟野抬眼望了一眼,也沒有笑,“我沒生氣,你喝太多了,先醒醒酒?!?/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