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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疾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上了警車。 審訊室里,白熾燈亮著。 慘淡的燈光下,謝疾從容不迫地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主動開口:“我想等我的律師過來了再說話?!?/br> 負(fù)責(zé)審訊的警員點了點頭。 五分鐘后,謝疾的律師來了。 警員用筆點了一下筆錄本,開始詢問:“謝先生,您全名和職業(yè)是?” “謝疾,畫家?!?/br> “那十天前,也就是本月XX號,你在哪里?” “我在M國開畫展,剛好十天,昨天晚上飛機才落地,你可以去查查航班信息?!?/br> “好的,那請問您跟蘇子郁的關(guān)系怎么樣?” “湊合,大學(xué)一個寢室,畢業(yè)了就沒怎么聯(lián)系。” ...... 負(fù)責(zé)審訊的是個經(jīng)驗豐富的老刑警,但不管他怎么旁敲側(cè)擊,軟硬兼施,謝疾始終油鹽不進。 邢宿掛著耳機聽著兩人的對話,朝商鹿衍搖了搖頭,“問不出什么?!?/br> 謝疾一直都在國外,這一點毋庸置疑。 商鹿衍之所以覺得蘇子郁的死跟他有關(guān),是因為他剛剛注意到,謝疾的手表是戴在左腕的。 雖然不一定所有的左撇子都把表戴在左手,但因為使用習(xí)慣的關(guān)系,很少有右撇子會把手表戴在左邊。 這是第一個疑點。 第二個則是蘇奶奶。 為什么謝疾偏偏這么湊巧,趕在蘇子郁的葬禮回來,而且還能捎上蘇奶奶,這一點太過刻意。 商鹿衍覺得就算是圈套他也栽了,因為放跑謝疾等于放虎歸山。 邢宿繼續(xù)聽情況,扶著耳機抽空問了一句:“對了,你剛剛說,謝疾也是S+S組織的人,有證據(jù)嗎?” 商鹿衍想了一下之前剛接受完催眠治療畫的那張人像畫,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他轉(zhuǎn)頭去問簡白斂:“Professor,能讓夏醫(yī)生現(xiàn)在拍一下我之前畫的那幅畫傳過來嗎?” “可以?!?/br> 簡白斂撥了夏見崇的電話。 夏醫(yī)生正準(zhǔn)備去健身房,車子剛好開到附近,畫又在車上,就掉了個頭往警局來。 幾分鐘后,警局的門就被推開了。 夏見崇穿著運動裝,額發(fā)松散地搭在眉上,英俊得跟運動品牌邀請的男模一樣,站在門口四處張望。 商鹿衍定定看了一會兒,總覺得夏見崇今天有點兒......過于帥氣。 瞧見他們,夏見崇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 “喏,你的畫?!?/br> 商鹿衍接過了夏見崇遞來折了兩折的畫,展開仔細(xì)研究。 謝疾其實長得很不錯,但眉眼過于陰郁,所以看人的目光總是潮濕帶刺。 而且現(xiàn)在的謝疾比起十七八歲時更難看透,因為更會偽裝。 商鹿衍來回看了三四遍,注意到自己在畫謝疾左腕的時候,特意涂黑了一下。 那截黑色正好卡在他脈搏上繞了一圈,像是沒想起來上面有什么,所以把它描黑了。 催眠治療不比看電影,沒辦法回放。 商鹿衍一時半會也想不起謝疾左手腕到底有什么,只好對邢宿說:“我暫時沒證據(jù),但他跟蘇子郁真的是一伙兒的。” “就算不是至交好友,也肯定是狼狽為jian的那只狽?!?/br> 他的話音落下很久,邢宿也沒有反應(yīng)。 商鹿衍起初還以為他聽到了什么,耐心等了一會兒,試探地喊了一聲邢警官,邢宿才茫然地抬起頭看他,“什么?” 商鹿衍把話重復(fù)了一遍。 邢宿聽完嗯了一聲,然后走開了。 審訊室的門被打開,老刑警領(lǐng)著謝疾和他的律師出來了,臉色非常不好。 商鹿衍就站在走廊上,所以謝疾沒費什么功夫就看到了他。 然后遠(yuǎn)遠(yuǎn)地,沖他笑了一下。 商鹿衍還沒明白這笑意是什么意思,就看見謝疾的律師朝他走了過來。 “您好,鄙姓陳,是謝先生的代表律師?!?/br> 陳律師面無表情地告訴他:“謝先生今天下午本來有工作邀約要談,但因為您報假案,導(dǎo)致他無法準(zhǔn)時出席,所以我代表謝先生,向您追討他的損失?!?/br> 商鹿衍:“......” “折合RMB48塊錢,您看是給現(xiàn)金還是微信轉(zhuǎn)賬?” “......” 商鹿衍有一句我艸不知道該不該說,最后高冷地垂下眼眸,睨著這個律師吐了四個字,“讓他去死。” 陳律師:“鑒于您充滿攻擊性的態(tài)度,我有必要提醒您,如果走法律途徑,您需要賠償更多。” 商鹿衍動了動唇,還沒說話,簡白斂就攬了一下他的肩膀,淡淡地說了一句:“走吧,需要賠多少我會付?!?/br> “不過如果這個案子不成立,我也會追究你的責(zé)任。” 陳律師驀地變了臉色。 簡白斂不緊不慢,護著商鹿衍低聲說:“訟棍不是那么好做的,嚇唬人之前,要掂一掂自己夠不夠份量?!?/br> 陳律師立刻不淡定了,轉(zhuǎn)頭去看謝疾。 后者接收到他的眼神,泰然自若地走了過來。 商鹿衍不蠢,從簡白斂說的那幾句話里就明白了,這個訟棍律師是耍他玩兒呢。 還他媽是謝疾授意的。 見商鹿衍雙眸含火地看著自己,謝疾笑了,“怎么?許你報假案抓我,就不能我找律師嚇唬你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