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洲我難受
宋枳徽將自己灌的暈暈乎乎的,覺得生理上有些不適后才晃悠撐到了浴室。 調(diào)試熱水的時候她手腕不小心碰到了右邊,陡然間的冷水將她從頭到腳淋了個透。 不知道為何,壓抑了一晚上的人緊繃著的弦也跟著斷了。 崩潰的哭出聲來。 手臂撐著墻壁上,任由上面的冷水將她全身打濕,水順著她的發(fā)絲,到眼角,再到下顎滑落下來。 宋枳徽五指捏的發(fā)白,在浴室的墻壁上重重的錘了下。 浴室里的水聲和哭聲混合在一處,不知道過了多久,宋枳徽緩緩掀著酸沉的眼皮,抬手揉了揉眼。 觸碰到自己的額頭后,果然是一陣冰涼。 她從浴缸中站起身來,將身上擦干后回了房間。 最后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 手機上面似乎有不少的消息提醒和未接電話,她反手扣了屏幕,便鉆進了被子。 另外一邊,傅聞洲卡著十二點的時候打開手機看著和宋枳徽的對話框。 過了一分鐘,那邊還是沒有半點動靜。 他又點去了宋枳徽的朋友圈,干凈的只有幾條攝影作品。 最后是在朋友圈看見了喬笙發(fā)的那條祝福。 【徽徽老婆,生日快樂!】 配圖是兩人的一張合照。 照片上的宋枳徽穿著一件極為普通的灰色衛(wèi)衣,白色的鴨舌帽幾乎將她半張臉都給遮住,正側(cè)臉舉著相機照向鏡頭中的人。 下面還有一條喬笙自己的評論。 【掐住零點的尾巴!】 時間正好是剛才轉(zhuǎn)鐘的那一刻,如今已經(jīng)過去了五分鐘左右。 傅聞洲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將手機關了后去了浴室。 約摸是凌晨六點的時候,傅聞洲被電話吵醒。 眉間有些不耐的拿過手機,看清手機上的備注后腦中清醒了幾分。 嗓音還有些微?。骸拔??”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會兒,傅聞洲拿開手機又問了句:“宋枳徽?” 女人聲若細蚊的聲音才從那邊傳過來。 “傅聞洲......我難受......” 從喉間發(fā)出老的聲音還有些含糊不清,小貓一般,但傅聞洲還是聽清楚了她那幾個字音。 加上女人的虛喘聲,傅聞洲下意識的就要掛斷電話。 電話那邊忽的傳來一聲悶響。 像是重物落在地板上的聲音,傅聞洲心下不由得一顫,喊了聲:“宋枳徽?” 電話那邊沒有任何的聲音傳過來。 他這才發(fā)覺自己的掌心有些出汗,換上衣服拿了車鑰匙出門,不過半個小時便已經(jīng)到了宋枳徽的小區(qū)門口。 門衛(wèi)見一大早就看見了一輛陌生車牌,這會兒天剛亮,讓他做了登記才放人進去。 傅聞洲知道宋枳徽的樓層,到門口后重重拍了兩下門,手機上的通話一直沒有掛斷。 偶爾能聽到女人輕微的嚶嚀聲。 他垂眸打開門前的密碼鎖,試了一串數(shù)字后,很快便將門給打開了。 傅聞洲一眼便聞到了客廳中的啤酒味。 昨天披在女人身上的西裝外套被隨意的扔在玄關,茶幾上散落放著幾罐啤酒瓶。 他沉著臉走到主臥將門徑直打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