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里面太緊了,cao不了(h)
傅聞洲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俯身貼著她的背脊,一手撐在她手臂旁的桌面上。 宋枳徽身子本就敏感,聽到傅聞洲說出來的話,腦子里一片渾噩,意識到他貼上來后,xiaoxue更是不住的縮緊著。 害怕他看到自己紅透的臉,死死埋在臂彎中。 “嘶.......”傅聞洲看著她粉嫩的耳垂,試著動了動手指:“cao不了,珍珠里面太緊了?!?/br> 比昨天在酒店時(shí)還要緊致上幾分,明顯是緊張起來了。 傅聞洲剛才以為她流了那么多水應(yīng)該不會太緊,現(xiàn)在看來是還沒完全濕透。 連一根手指都難以吃進(jìn)去,更何況是他胯下的巨物。 剛打算將手指抽出來幫她再潤滑一下,女人察覺到他的動作后,xue內(nèi)又是緊緊一吸。 “cao的進(jìn)去的......”宋枳徽肩膀有些微顫,嗓音含糊:“珍珠想要小叔叔的大jibacao進(jìn)來.......啊!” 話還沒說完,體內(nèi)的手指無意觸碰到一塊半硬的軟rou。 激的她xiaoxue不住的收縮著,腿心夾緊又高潮了會。 guntang的yin水打在他的指尖上,傅聞洲還有些微訝,沒想到宋枳徽的身體這么敏感。 宋枳徽額前的劉海也被汗水打濕,胸膛不住的起伏,她不知道的是自己高潮后的身體都泛著一層淡粉色。 特別是耳朵紅的要命。 剛才的小高潮無疑是最好的潤滑,傅聞洲膝蓋抵進(jìn)她腿心間,將女人筆直的雙腿分的更開了些。 女人悶哼了聲,適應(yīng)著體內(nèi)的異物,小嘴張著喘息。 傅聞洲沒進(jìn)的太深,手指緩緩抽插著給她擴(kuò)張。 yin水順著腿根滴落下來,傅聞洲鼻息重了重,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恩......好熱?!?/br> 宋枳徽背后也泌了一層香汗,從臂彎中抬了臉起來,手下冰涼的茶幾上也被她的汗水打濕的有些滑。 男人每一次往前頂?shù)臅r(shí)候宋枳徽身子就不住的往前傾著。 “嬌氣?!备德勚奘稚系膭幼鳑]停,彎腰從她背后直接去拿茶幾上的空調(diào)遙控器。 宋枳徽的身子被男人壓的下沉,體內(nèi)的那根手指似乎又深入了些。 正好抵到那片阻礙的膜上。 兩個(gè)人身子皆是一僵。 “疼?!彼舞谆毡且粲行┲?,生理的眼淚都落下來了。 “出去點(diǎn)?!?/br> 她又說了聲。 傅聞洲將手指抽出來,宋枳徽難耐的喘著氣。 “很疼?” 這可能是從她進(jìn)門到現(xiàn)在,身上男人難得說了句人話。 宋枳徽還是趴在茶幾上,男人的手就撐在一旁,像是將她圈在懷里。 她耳根紅了紅,有些不好意思道:“還好?!?/br> 只是xue內(nèi)似乎還有些火辣辣的疼。 “疼就是疼,還好個(gè)什么?!?/br> 傅聞洲拿了遙控器將溫度打低了點(diǎn),隨后一手勾著她的腰站起來。 直接將人轉(zhuǎn)了個(gè)身面對自己。 宋枳徽滿臉都泛著潮紅,眼眸也是濕漉漉的。 發(fā)絲散亂的貼著臉頰,像是被玩弄了一般。 “腿打開,我看看流血沒?!?/br> 他只從她面上掃了眼,便在她面前蹲下了身子。 宋枳徽臉燒的guntang,并攏了雙腿:“不用了,沒破?!?/br> 要是處女膜破了她應(yīng)該會更疼。 男人蹲在她身下,眼眸落在她腿間的花xue上。 被他的目光注視著,宋枳徽便覺得xiaoxue又開始流水了。 雙腿打開著,根本就遮掩不了。 (宋美人:不cao不是男人! 老傅:?你清高,有本事別勾引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