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不哭了
女人嬌聲呻吟著,才只插進(jìn)兩根手指,她就已經(jīng)仰著脖頸喘息。 傅聞洲將她的裙擺堆到腰間,迫不及待的將性器抵在了她濕潤的xue口。 剛挺腰想要插入,聽到女人一道輕聲的嗚咽,不像是呻吟。 男人抬頭捧著她的臉,指尖觸碰到一片濕潤,燙著他的指尖收縮了下。 “弄疼你了嗎?” 他今天是有些火急了,現(xiàn)在摸到她眼角的淚,就連酒意都清醒了些。 宋枳徽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眼框中的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滑落。 心尖是酸的,鼻尖也是。 從起初的壓抑變成嗚咽,隨后低低抽泣出聲。 傅聞洲渾身僵住,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只能抽身起來摟著她的肩。 “不哭了不哭了,我們不做了?!彼麆幼鬏p柔的吻著她的眼角。 酸澀的咸意從唇齒間彌漫開來。 “珍珠乖,不哭了,是我不好,你再哭下去,小叔叔心都要碎了......” 說完這句話,他的手猛然頓了下來,想起他回國后兩人第一次見面。 在酒店包廂,她也是這樣,哭都不敢大聲哭著,咬著牙往喉嚨里吞。 宋枳徽抽噎著,肩膀一顫一顫的,眼淚打濕了身下的枕巾。 男人俯身將一旁的壁燈給打開,暖黃的燈光照在她臉上,她哭的臉上的妝都花了,紅通通的眼眸望著他。 一副受虐的模樣,讓人心臟驟縮。 他又惹她哭了。 傅聞洲頭疼欲裂,腦子被迫清醒下來,撐著手臂從床上坐起來,眼角掃到他下身硬挺的性器和一旁躺著被撕碎衣衫的人。 他太陽xue突突跳起,攔手將宋枳徽抱起來,把她的裙擺放下,就坐在床頭樓著她。 抽了幾張紙將她臉上的淚給擦掉。 有些手足無措的去抱她。 嗓音暗沉:“不做了,寶貝,我們不做了......” 他眼眸泛著紅,輕拍著她的背脊。 或許一開始,就是錯的。 宋枳徽聽到熟悉的聲音后,像是要將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來一般,哭聲也越來越大。 到最后幾乎成了歇斯底里的低吼,手攥成拳錘著他的肩。 傅聞洲緊緊抱著她,呼吸都是顫的。 嘴唇動了動,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像她哭的空擋,奪走了他全部的話語一般。 胸腔被壓迫的厲害。 只剩下機(jī)械般一聲聲的哄著她。 一直等宋枳徽哭的嗓子都啞了,他也沒敢停下動作,想抱她去洗澡,剛動一下,女人便抽噎著拉他的手臂。 “珍珠乖,睡一覺就好了......” 傅聞洲眼眶干澀的發(fā)疼,喉嚨也是干的,等窗簾縫隙中透出一絲光亮?xí)r,他才松手將她放下。 手臂和大腿被壓了一晚上,起身的時候腿根發(fā)麻一下子撞到了床頭柜上。 疼的他悶哼聲,抬眸看見床榻上剛睡著的人,又撐著墻壁站起來,動作悄悄的離開了房間。 宿醉又是一宿沒睡,傅聞洲腦袋疼的要炸裂了一般。 走到冰箱前拿了一瓶冰礦泉水?dāng)Q開后猛的灌了幾口下去,腦袋才勉強(qiáng)清醒了些。 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一幀一幀正他腦子閃過,他抬手按了按發(fā)疼的太陽xue,手撐在冰箱前深呼吸了下。 他早該看清的。 緩了一會兒后,才動身將玄關(guān)處的幾個箱子搬去了宋枳徽的房間。 (ps:憋死我了!罵老傅可以,不可以罵我!我超脆弱的qw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