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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上身邊伺候這么久時間來,這還是頭一回景公公沒摸透他的真正意思。 “皇后今天去簡府,都說了些什么?”蕭奕漫不經(jīng)心地叩著龍案問道。 “回皇上……” 景公公把簡馨回娘家的情況一一報稟,待陳述到簡夫人的大膽言辭時,忍不住悄悄偷看了蕭奕一眼。 就見蕭奕繃緊了臉,景公公飛快地講完,又補充了一句:“皇后娘娘回宮的路上偶遇白妃娘娘,想來玉妃娘娘的事,皇后娘娘已經(jīng)知曉了。” 蕭奕嘴角斜斜一勾,心思還放在簡馨回府后告知其母對他一片愛慕之心的事情上。 嗤! 愛慕朕? 那女人到底知羞不知羞? 她說的話,又有幾分可信? “朕的后宮從不養(yǎng)無用之人。” 蕭奕驀地站起身,背手往外走去,“擺駕漣漪宮。” 既然那個女人要享受皇后的待遇,那么就好好履行皇后該有的責(zé)任! 第11章 不她不想營業(yè) 漣漪宮內(nèi)一片黑燈瞎火。 御駕抵達漣漪宮前,蕭奕看著緊閉的大門,冷眼掃向一旁的景公公:“景深?” 景公公渾身一凜,忙應(yīng)道:“皇上,這漣漪宮到了夜里,守門的侍衛(wèi)落鑰后就會離開,所以……” 整個漣漪宮就只住了皇后娘娘和麥冬兩人,白日有侍衛(wèi)守在門外,到了夜里大門一鎖,便沒有必要留人守衛(wèi)。 是以,就落得了御駕前來卻不得其門而入的尷尬場面。 蕭奕只淡淡地「哦?」了一聲,景公公忙道:“奴才這就去叫門。” 哪知他上前拍了半天門,又扯著尖細的嗓音喊了好幾嗓子,那漣漪宮內(nèi)愣是一片寂靜,沒有半點反應(yīng)。 蕭奕面色愈發(fā)陰沉。 景公公急得直跺腳,匆匆走到蕭奕跟前,小心翼翼道:“皇上,要不奴才親自去開門?” “速?!笔掁炔荒偷貟咚谎邸?/br> “是,皇上。” 就見景公公吸了口氣,雙腳一墊,輕巧靈敏地飛上了宮墻。 片刻后,漣漪宮的大門終于從內(nèi)拉開,蕭奕大步流星地往宮內(nèi)走去。 不多時,聽見動靜的麥冬急急從內(nèi)里迎了上來,轉(zhuǎn)瞬就被景公公拉到了一旁。 蕭奕徑直進了寢殿,頓足:“都下去……” 寢殿內(nèi)只余一盞燭火,明明滅滅,依稀可見床榻上正躺著一個身影。 睡得倒是早。 蕭奕輕嗤一聲,走到榻前。 他瞅了眼睡姿不怎么樣的簡馨,目光不經(jīng)意就落在了被那張臉壓在下頭露出一截的書上。 待看清了書上的某張圖時,蕭奕瞳孔微縮,嘴角斜斜一勾,伸手就捏住了簡馨尚帶一絲嬰兒肥的臉頰。 “疼!” 簡馨睡得正香,夢里只覺臉蛋被人捏得生疼,她甩了甩頭,卻沒甩掉臉頰上的疼痛,不由伸手去推。 這一推—— 就摸到了一只手。 簡馨刷地睜開了眼,望著燭火下的立體分明的俊臉:“鬼啊……” 然而尖叫聲卻被大掌捂住,憋得她好一會兒才終于回過神來,想起自己已經(jīng)穿越了。 “皇、皇上?!?/br> 蕭奕見簡馨的眸光趨于清醒,這才放開了手,慢條斯理道:“皇后倒是心寬自在。” 簡馨一秒進入狀態(tài),神色幽幽地應(yīng)道:“其實臣妾是思念皇上過甚,所以才一不小心便睡了過去?!?/br> 思念他過甚? 蕭奕掃了眼床上的書,嘴角一勾:“這么說來,皇后莫不是想早日重回鳳陽宮?” 簡馨一怔,想起白日的事問道:“皇上,臣妾今日見到白妃,她尚不知臣妾已被皇上您打入冷宮之事……” “朕有說過要將你打入冷宮么?”蕭奕睇她。 簡馨:“可那日臣妾自請入冷宮,您不是……”扭臉就叫景公公把她和麥冬打包進了漣漪宮? “那是因為鳳陽宮燒毀了?!笔掁群谜韵镜鼗貞?yīng)。 簡馨:“??” “皇后莫非其實不想重回鳳陽宮?” 那當(dāng)然了! 能夠舒舒服服地在漣漪宮里躺平做咸魚,誰要勞心勞力營業(yè)去? 一想到白妃那話里話外想要激她趕緊開張營業(yè)好對付玉妃的模樣,就覺得頭大。 “皇上……”簡馨字斟句酌,“臣妾到底有過在身,如今滿心羞愧,理當(dāng)在這漣漪宮里好生反省己過?!?/br> 蕭奕瞇起眼。 “皇后可知你一日三餐所用膳食皆是出自洛御廚之手?” 簡馨聽麥冬講過這事,不明就里地點頭。 “皇后所食、所用皆按規(guī)制領(lǐng)用,病了還要求御醫(yī)看診……”蕭奕緩聲道,“莫非皇后忘了,后宮從不養(yǎng)廢人的規(guī)矩?” 簡馨:“……” 有這么拐著彎罵人的嗎? “那……不如您給臣妾降低些標(biāo)準(zhǔn)?” 其實她也沒說要頂配,只要吃得好穿得暖生病不愁就可以。 “要么有……”蕭奕忽地笑了,那笑容讓人無端寒顫,“要么……無……” 無? 簡馨揉揉耳朵,蕭奕的意思是不營業(yè)就要餓死冷死病死她嗎? 果然是暴君本暴! 好不容易茍下來了,她以為日子就會一帆風(fēng)順,可以做一條享福的咸魚,看來是她高估蕭奕的容忍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