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負(fù)心漢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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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腦子不靈光,但人緣真不錯。 可這個世界很奇怪,明明大多數(shù)人都熟悉甚至不了解蔣遇夏,卻罵的她好像自己跟她認(rèn)識了十幾年一樣。 原本張醒還打算說些什么,但此時她突然覺得沒必要說了,即便把趙亮的話一字不漏告訴蔣遇夏她也不會覺得有什么。 蔣遇夏想紅,但她太剛了,可你說她剛,有時候她又特別慫。 唉,一言難盡。 張醒覺得自己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盡量給蔣遇夏爭取,但她有時候也必須審時度勢,畢竟她也要養(yǎng)家糊口吃飯。 剛好蔣遇夏需要拍一套初夏寫真,這是之前的工作,但因為這段時間的黑料蔣遇夏不能出門所以一直耽擱著,今天她來了,正好把室內(nèi)的先拍了,明天去拍外景。 在去化妝室的途中,蔣遇夏見到了胡寶兒。 她仍舊和過去一樣,打扮得甜美,妝容得體,一路上看見工作人員都甜甜地打招呼,美麗的笑容在對上蔣遇夏時一怔,很快又嘴角上揚。 張醒見到胡寶兒,忙道:“寶兒,新劇本我讓安安給你了,你收到?jīng)]有?” “拿到了,正在看。” “好,你先看看覺得合適不,田導(dǎo)雖然是港城老導(dǎo)演,不過他現(xiàn)在的片子質(zhì)量口碑大不如從前,你如果覺得不合適我就給你推了?!?/br> 胡寶兒笑,“好,謝謝醒姐?!?/br> 她說話的時候全程都沒有看過張醒邊上的蔣遇夏,但說完話離開時倒是高抬下巴用余光掃了蔣遇夏一眼。 似警告似不屑。 “小人得志?!?/br> 張醒連忙將蔣遇夏一扯,小聲道:“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她要做小人還不讓我說了?” “好了好了,化妝拍片,少逼逼,你現(xiàn)在斗不過她。”張醒將她推著走,迎面又撞見安安端著一杯咖啡往這邊小跑。 “醒姐。”安安沒有胡寶兒沉穩(wěn),嘴里客客氣氣對張醒,對上蔣遇夏眼皮子翻著,神色不屑到了極致。 但奈何蔣遇夏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 等到了化妝間,工作人員去叫化妝師了,蔣遇夏思索后說:“看來這件事情對胡寶兒一點影響都沒有,你看她笑得多開心啊?!?/br> 張醒卻搖頭,“這就是你不如她的地方,她高不高興都對人笑臉相迎,溫聲軟語的誰都喜歡,哪像你,一不高興了就要草人媽,就你現(xiàn)在這道行,要不是有莫先生幫著你,你現(xiàn)在能翻起身來?” 蔣遇夏想罵人,卻又一時啞口無言。 確實,這次要不是莫深一直拉著她不讓她沖動,又悄悄給她保留證據(jù)在邊上指點她,以她的脾氣早就跟胡寶兒當(dāng)面干起來了。 唉,這狗屎脾氣是得改一改。 說著張醒話鋒一轉(zhuǎn),又問:“說起來,你跟莫先生的進(jìn)展到哪一步了?” 這個話題讓蔣遇夏一時嬌羞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答:“就是兩情相悅唄,你不知道,我現(xiàn)在每天都想嫁給他?!?/br> 沉默片刻,張醒嚴(yán)肅地提醒:“蔣遇夏,我把你當(dāng)朋友才跟你說這話,我真心覺得莫深不適合你?!?/br> “為什么?” “他是長得又高又帥看起來又man,可這人就是個保鏢,哪一天他要是不給你做保鏢了也是給別人做保鏢或者保安,他工資多少?一個月有五千嗎?有房有車嗎?” 蔣遇夏正準(zhǔn)備說有,張醒又道:“是他買的還是租的?你是個明星,他是保鏢,這樣身份的兩個人在一起只有小說里才會出現(xiàn),但這是現(xiàn)實,你應(yīng)該嫁進(jìn)豪門或者名門望族的后代,這樣才能衣食無憂,對事業(yè)也有幫助,那莫深一個月的工資可能給你買個包都不夠。” “我自己能賺錢,不用他給我買包。” 張醒搖搖頭,“你這樣為了愛情頭腦發(fā)熱的我看得多了,杜媚你知道吧?在事業(yè)當(dāng)紅的時候息影嫁給了她的白馬王子,那男的就是個普通白領(lǐng),當(dāng)初她為愛情奮不顧身在娛樂圈還是一段佳話呢,可現(xiàn)在呢?全家人啃她的積蓄,當(dāng)初愛得要死要活的男人還出軌,她今年不是離婚復(fù)出了嗎,但你看看她還能起來嗎?最多只能演個配角?!?/br> 蔣遇夏緩了緩,喏喏地為莫深辯駁,“莫深不是那種人,我跟他在一起很有安全感,要是我真的嫁給他,大不了以后不買幾萬塊錢的包,反正我長得好看,穿什么背什么,化不化妝都好看?!?/br> “這話你自己信嗎?” “我怎么不信了?” 張醒擺擺手,正巧化妝師來了,兩人便止住了話題。 今天室內(nèi)拍攝主題是慵懶輕性感風(fēng),化好妝后蔣遇夏去換衣服,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原本屬于她的尺碼有些穿不進(jìn)去。 蔣遇夏急得要死,張醒走進(jìn)來幫她。 “吸氣,你吸氣啊!把肥肚腩收起來就能裝進(jìn)去了!” 蔣遇夏要哭了,“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說話!” 張醒破口大罵:“這段時間是讓你在家不要出門,不是讓你養(yǎng)膘的!這才多久你腰就粗成這樣,現(xiàn)在還有臉哭!我看也不用什么慵懶輕性感風(fēng)了,你以后就走肥rou路線吧,我現(xiàn)在就去跟攝影師說,給你拍肥rou亂顫風(fēng)!” 蔣遇夏不理她,一邊哭一邊用力拉拉鏈,死收活收終于把腰收進(jìn)了衣服里。 一瞬間蔣遇夏又洋洋得意起來,對張醒說:“張醒你給我看著,jiejie我現(xiàn)在就讓你看看什么叫氣質(zhì)?!?/br> 她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妖嬈地往外走,對化妝師說:“阿美,我剛才流了幾顆珍珠淚,麻煩幫我補補妝?!?/br> 蔣遇夏像只高傲的孔雀走過去,一屁股剛挨著凳子,小腹前的布料在眾人的視線下“嘩啦”一聲崩破,一層游泳圈rou從破掉的布料中擠了出來。 第30章 第30話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莫深給蔣遇夏打電話。 電話通了, 卻是張醒接的。 莫深問:“她什么時候收工?我去接她?!?/br> “估計要拍到七點吧, 晚上我們工作室的一起吃飯,可能會晚點?!?/br> 莫深想了想, 正想問在哪兒,但躊躇兩秒又道:“那麻煩你跟蔣遇夏說聲她完事兒了讓她給我打電話?!?/br> 早上蔣遇夏說晚上想去吃海鮮,原本莫深是想著等她工作結(jié)束后去。 算了, 改天也行。 莫深一個人,便回了家。 莫母正準(zhǔn)備做飯, 瞧見莫深回來了十分歡喜, 問:“兒子, 你這幾天去了哪個朋友家里?怎么不帶他一起回來吃飯?” “……她有事。”莫深含糊其辭。 莫深從小懂事,人聰明又有主見,從來不讓父母cao心,所以莫母沒有再問第二句,念叨著要做幾樣莫深愛吃的菜。 搗鼓一陣后, 在飯桌上, 莫母突然記起大事, 忙問:“我聽媒人說你和那位老師分手了?” 莫深蹙眉糾正, “媽,我跟方小姐從來沒有在一起過。” “你這用詞太不恰當(dāng),傳出去人家還說阿深換女朋友如流水呢?!蹦敢驳?。 莫母解釋說:“是我說錯了,媒人是說沒有再繼續(xù)了解了,我這不也是想你早點找女朋友嗎,你轉(zhuǎn)眼都快三十了, 在部隊里沒有看對眼的姑娘,在外頭又談不上,我心里頭也著急?!?/br> 莫父懟她,“我瞧見你一點都不著急啊,白天跳廣場舞,一晚上睡著了夜都不起一次?!?/br> 莫母眼瞧著要生氣,莫深轉(zhuǎn)移話題,將這茬翻篇了。 他吃完幫莫母收拾碗筷,等弄完已經(jīng)七點多,再看看手機,連一條蔣遇夏的微信都沒有。 莫深覺得有些悶,去了院子里坐著抽煙,瞧見莫父提著鳥籠進(jìn)來說:“哎,你最近和蔣姑娘的關(guān)系還好吧?” “還行。”莫深抽了口煙,將煙對著鳥籠里的鸚鵡吐出來,惹得莫父連忙將寶貝鸚鵡護(hù)在懷里,罵莫深是個混小子。 緩了緩,莫父又道:“過兩天是老程的生日,本來我是想請老程來家里,咱們熱熱鬧鬧的吃一頓飯,但老程說自從蔣云惠去世后他就沒有過過生日,今年也不打算過,我聽著老程那語氣挺失落的,琢磨他應(yīng)該是想跟蔣姑娘單獨過生日?!?/br> 莫深抽煙。 他知道蔣遇夏對程舟很別扭,但他覺得如果這個世界上還剩一個人想念關(guān)心她的話,那人肯定是程舟。 當(dāng)然,他不用想她,他每天都跟她在一塊兒。 “阿深,你找個機會跟蔣姑娘說道說道,老程身體不好,這人老了就什么都不圖,只要兒女平平安安,有時間回來吃個飯也就滿足了。” 莫深叼著煙應(yīng)了一聲。 抽完煙他要走了,莫母追出來問:“還要走?。磕氵@三個月的探親假也沒幾天是在家的?!?/br> “嗯,去朋友那里?!?/br> 莫母叮囑兩句,目送著人離開了才回屋。 莫深將車開出去一會兒,又找了個地方停下來,摸出手機看了看,屏幕仍舊是沒有任何提醒。 已經(jīng)八點了。 往常這個時候蔣遇夏一定是嘴巴不停,不是在吃零食就是在跟他說話,往常他還嫌她唧唧歪歪讓她閉嘴。 現(xiàn)在,莫深希望蔣遇夏在邊上唧唧歪歪。 這獨身一人的狀態(tài)一旦被打破,就很難再回到過去那個無欲無求的狀態(tài)。 他等了會兒,將電話撥過去。 這回是蔣遇夏接的,他們一行人正在吃飯,她說吃完飯大家得去玩會兒,自己晚點再回去,大概十點左右。 莫深問了地址,本想還跟蔣遇夏說兩句,但一時又不知道說什么。 蔣遇夏像餓了十天十夜,急著吃東西,很快就把電話掛了。 畢竟不是矯情的男人,也沒有跟誰難舍難分過,跟蔣遇夏通了電話后莫深便先回了。 …… 等到十點多的時候莫深去了蔣遇夏告訴他的地址接她。 這是家會所,打牌休閑的地方。 電話撥過去,又是張醒接的,說他們正在按摩,按摩完要打牌,今天不回去了。 莫深聽到電話那邊蔣遇夏等人正在討論等下斗地主還是打麻將,人人都很高興的樣子。 “我把電話給蔣遇夏啊,你等等?!?/br> 莫深頓了一秒,說:“不用了,你們玩吧。” 他掛了電話,下車打算抽支煙就離開。 香煙剛點上,一只手從背后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帥哥,怎么一個人站在這里?這兒我熟,要不跟我上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