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男配只想搞事業(yè)(穿書)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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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我的事,我全都可以做主。 試鏡的時間定在明天上午。 因為身份的緣故,鐘聲晚提前得到了劇本,正對照著之前寫的人物小傳仔細研讀,對陶簡的到來還挺歡迎。 陶簡的演技算是中上,對戲能接得住。 被拉著連續(xù)對了兩段戲的陶簡,端起杯子喝水,手略一使勁,衣服上就不小心濕了巴掌大的一片。 鐘聲晚將抽紙盒遞給他:“擦擦。” 這是當了很多年藝人的習慣,不管多突然的狀況都不會慌張,也不會伸手往別人身上碰。 免得到時候說不清。 陶簡抖抖針織衫上的水,按了按鐘聲晚搭在膝蓋上的手:“沒事,洗手間在那邊吧,我去收拾收拾。” 酒店房間的格局大差不差,徑直過去了。 家里千億資產的富二代,勾上一個小指頭就夠他受用無窮,現在人看起來還奶乖奶乖的,正是好上手的時候。 他仿佛已經看到自己背靠資本,大制作一部接著一部,將同期競爭的藝人踩在腳下的畫面。 鐘聲晚看看被拍過的手,抽了張紙擦了擦,起身開了門。 兩分鐘不到,陶簡出來了。 低.胸針織衫已經被浴巾取代,眉眼俊朗身量頎長,身材保持的又好,絕對很養(yǎng)眼的存在。 能成為當紅偶像藝人,這就是他的資本。 看著鐘聲晚,對對方神色沒有任何波動有些失望,笑道:“鐘少,那衣服沾水就不能穿了,我就自作主張......不介意吧?” 鐘聲晚:“我還好,就是怕你介意?!闭f著話,下巴頜往門的方向揚了揚:“好像是被風吹的,真是太不巧了?!?/br> 門大開著,外面就是走廊。 因為籌備戲的緣故,這一層住了好幾個劇組的重量級人物,有藝人有導演還有制片。 總之都是認識陶簡的。 走廊里還隱約有說話的聲音。 陶簡:“......”按著浴袍就往洗手間跑,一邊飛快的回憶,剛才門口沒有人,應當沒有被看到。 鐘聲晚眉梢輕揚,低頭看劇本。 這輩子這么好的條件,他簡直想演戲演到壽終正寢,還沒出道就睡男藝人,或者被男藝人睡,這種丑聞萬萬使不得。 門被敲響,三聲,間隔幾乎等同, 鐘聲晚抬頭,男人一張俊美無儔的臉,冷淡的神情,壓迫人的氣場和身高,像一尊無情無欲的神像。 來人正是賀應濃。 同一時間,陶簡從洗手間出來。 賀應濃聽到動靜看過去,視線在陶簡針織衫歪掉的低領上頓了頓。 陶簡最關心門口有沒有人,一眼看過去,魂差點嚇飛。 鐘聲晚眨巴眼,對賀應濃介紹道:“借洗手間的?!庇挚聪蛱蘸啠骸澳氵€有事嗎?” 這種態(tài)度,對陶簡就有些慢待,到底將來要在一個劇組共事好幾個月,不能鬧的太難看。 但剛才那種情形,冷淡算是警告。 都是成年人,明天見面笑瞇瞇的打招呼,今天這件事就會就此塵封。 陶簡就道:“沒有了,謝謝。” 路過賀應濃身邊,一眼掃到對方的腕表,心倒放下了大半,這種身家,自己在對方眼里跟個螞蟻一樣,大概率不會故意針對。 要是同行或者別的人,那才叫難纏。 至于對鐘聲晚,對方這種老辣干脆的手段,果然富家公子年紀再小也不好惹,以后是萬萬不敢了。 鐘聲晚請賀應濃進來,給倒了茶,又把桌子上的劇本收了收:“特意來找我的?” 他身上是冰藍色緞面家居服,忙活的時候顯出清.瘦的腰身。 賀應濃看著少年過分年輕的面容:“成年了嗎?” 鐘聲晚:“......嗯?” 什么意思?不敬業(yè)了吧,作為能夠和楚錦宸這個主角攻剛到底的大反派,這點小事都查不清? 你這樣,讓人很懷疑能不能抱大腿。 他是典型的杏眼,大而清亮,狐疑的時候靈動非常。 賀應濃看著少年忽閃的大眼睛:“正經事,沒成年,你做的了主?” 再過三個月才成年,正經人誰穿那種露大半個胸的衣服......鐘家最受寵的孩子,到這種地方也沒人管? 鐘聲晚:......查戶口的老干部,倒也不必長的這么好看。腹誹著,回答的倒很正式:“我的事我全都可以做主。” 賀應濃開門見山:“那天的事你救了我一命,為什么救我?還有,你想要什么報答?” 車被做了手腳,是老宅那邊的人干的。 這個賬他這兩天已經算過了,那邊短時間內不會再有動作。 免死金牌這不就來了!鐘聲晚壓抑著激動:“換作別人,我要是碰到了,一樣會救?!?/br> 賀應濃:真話。 鐘聲晚:“報答......沒想過。” 賀應濃:假話。 鐘聲晚:“不過如果你非要報答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人情債影響睡眠,這個我理解。做我的朋友,可以嗎?” 也是仗著年少,刻意露出的想一出是一出的樣子。 賀應濃:“穿低胸衣服晚上過來借洗手間的朋友?” 鐘聲晚:“......” 氣氛很尷尬, 短暫的沉默后,鐘聲晚迎男而上:“可以嗎?” 純粹是好奇。 對自己最喜歡的紙片人的好奇,如同粉絲問藝人喜歡吃蘋果還是火龍果。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 - 第10章 我答應你。 沉默片刻,賀應濃:“抱歉,我對感情和身體的交集都不感興趣。有其它選項嗎?” 感覺對方氣息有點危險,鐘聲晚見好就收:“有的。” 難怪書里一直打光棍打到壽終正寢,原來這么早就堅定了要做和尚的想法。這樣貌,這身材,真是暴殄天物。 哪怕演個戲也好啊。 不過再想想,賀應濃一生之中創(chuàng)造了那偌大的家業(yè),最后人們提起他,甚至尊崇到簡稱“那位”。 也許賀應濃創(chuàng)造商業(yè)帝國,就如他想要在娛樂圈有一席之地。 如此,倒算是同道中人。 賀應濃看過去,他身上有一種很沉凝的東西,巍然不動,讓人不敢冒犯,又讓人安心。 鐘聲晚捧著茶杯,視線落在杯中水紋上,心里七想八想,人卻盡量呈現出一種蔫噠噠的狀態(tài):“大家都說我是個紈绔,你不一樣,我知道你,很多人怕你,更多的人崇拜你,想成為你。人都說近朱者赤,我們交個朋友,這樣我就算不是青年才俊,至少有你這樣的朋友,也不算很糟糕,對吧?” 感情是可以培養(yǎng)的,他愿意成為大反派陣營中一個平凡又長青的存在,若是有一天楚錦宸那里......這就算是最后的退路。 他了解的賀應濃,非常極其特別的護短。 賀應濃看著少年輕輕顫動的睫毛,脆弱又美麗,只是真正脆弱的人,會有條不紊的說出這么一大段話? 最重要的是,他不怕他,甚至似乎在暗處窺伺許久一般,對他還有一種很奇特的熟悉和親近。 崇拜......那些人中也包括他嗎? 只問:“還有呢?” 鐘聲晚:“如果有一天我需要幫助,我是說如果......你能幫幫我就更好了?!?/br> 賀應濃:“我答應你?!?/br> 雙方都明白,這個幫助絕不是普通的那種,也都接受這種結果。 簡單的問過,賀應濃就起身了。 坐車離開這里,吩咐道:“查一查鐘聲晚最近有沒有闖禍,或者,有什么把柄在其他人手中?!?/br> 開車的六生應了一聲,問道:“少爺,如果真的有......” 賀應濃:“處理干凈?!?/br> 六生:明白了,那位鐘小少爺是自己人。 只是,為什么? 就......挺突然的,不過如果只看臉的話,好像也就不突然了。 事實上,賀應濃派人查過。 老宅那邊的人的確去過會所,那天鐘聲晚給朋友慶生,正好也在那間會所,剎車被動的事該是那時候聽到的。 為了避免鐘聲晚被老宅的人報復,鐘聲晚對他示警的事,賀應濃倒不曾向第三人提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