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男配只想搞事業(yè)(穿書) 第6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萬人嫌軍校生被綠以后[末世]、滅神榜、快穿:白月光說她不想早死、主力他總是幸運E[電競]、師弟他不好追、數(shù)萬英里外的蔚藍、珊璐短篇CP文、星際食人花、反差小青梅(1V1SC粗口)、快穿:哭求親親的小奶狗又軟又茶
因為不是經(jīng)常走秀,也沒有長時間的練習,他并不是臺步最好的,但卻是衣服和人最相得益彰,在臺上最能吸引人目光的。 臉、身段、氣場,每一樣都拿得出手。 天然的發(fā)光體。 最后一套衣服走完,鐘聲晚和等候在后臺的徐波去更衣室。 這一次,徐波寸步不離的跟著他。 鐘聲晚沒讓賀應濃來看彩排,要看就看最好的,正式走秀的時候那才好看,免得他一個看不住,又被打擾。 正式走秀,百里霓給賀應濃留了很好的位置,在第一排。 賀應濃特意搜索過百里霓的設計風格,百里霓的設計在于挖掘東方古典美學的同時結合現(xiàn)代元素。 那些衣服,他想象不出鐘聲晚穿上的效果,但卻很期待。 現(xiàn)場效果比期待更驚艷。 難怪百里霓要選鐘聲晚做模特,鐘聲晚身上所表現(xiàn)出的那種介于少年和成年之間,優(yōu)雅又鋒利的氣質(zhì),獨一無二。 賀應濃拿手機拍照。 坐在賀應濃身后的六生很驚訝,在他的記憶中,賀應濃很少拍照,無論是多讓人驚嘆的場景,感興趣也只默默多看一會兒。 從不留戀。 他想,鐘小少爺對少爺來說,真的很不一樣。 這一恍神,忽然注意到t臺對面的注視,那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也坐第一排,單眼皮,俊秀白皙。 和六生的視線對上,青年目光躲閃一瞬,笑著點點頭,笑意帶點討好。 六生看鐘聲晚走秀的好心情瞬間沒了,猶豫了一下,還是等整個走秀都結束才告訴賀應濃:“少爺,我看到那個雜種了?!?/br> 他說的雜種是賀應濃同父異母的弟弟賀景蘭。 賀應濃:“不用管他?!?/br> 六生點點頭。 后臺, 鐘聲晚換好自己的衣服和徐波離開,路過一個年輕人時,那人忽然叫他:“嫂子!” 鐘聲晚差點以為百里霓有分身術。 叫他嫂子的年輕人單眼皮,長的不錯,不過眼神閃爍,一眼就讓人覺得心眼兒很多。 問他:“我們認識?” 跟在鐘聲晚身后的徐波小心警戒,回頭看一眼跟隨的兩個保鏢,心里又踏實了很多。 年輕人看著鐘聲晚,近看比照片還出色:“我叫賀景蘭?!?/br> 他很嫉妒。 憑什么賀應濃那個煞星不孤獨終老也就算了,居然還能和這樣的人結婚。 賀應濃還真是會挑。 當初迷惑爺爺只喜歡他一個,再然后是擁有不小股份的姑姑,現(xiàn)在又是家世、長相都無可挑剔的鐘聲晚。 賀家人? 鐘聲晚護短,賀家人除了賀應濃和賀姑姑,在他看來,其他都是老鼠臭蟲,聞言臉色就冷下來:“所以?” 賀景蘭咂摸出味兒:“這么戒備,賀應濃說了我不好壞話吧。” 鐘聲晚:“我對長的丑的人都這態(tài)度,有意見就滾。” 他毫不客氣。 并不兇,但那種嫌惡和冷淡,其實比疾言厲色更讓人難堪。 賀景蘭沒想到鐘聲晚是這個態(tài)度,不是說全家人都寵著的嬌氣小少爺嗎,怎么兇起來這么嚇人。 他勉強笑笑:“我就是來打個招呼,說實話,我挺佩服你的。” 鐘聲晚眉眼冷淡。 賀景蘭見鐘聲晚不搭茬,梗了一瞬,自說自話:“你居然敢和賀應濃結婚,膽子真大,你了解他嗎?” 鐘聲晚明白了,這人純粹是來給賀應濃上眼藥的。 這好辦。 他笑起來眼睛就有點月牙眼的意思,兼之唇紅齒白,分外漂亮:“那你了解我嗎?” 賀景蘭有些恍神:“什么?” 鐘聲晚:“我膽子也挺大的?!?/br> 他外套是修身的長款羊絨大衣,好看是好看,不適合活動手腳,脫掉讓徐波拿著,里面是一件高領薄毛衣,酒紅色。 因為全程保持和煦,賀景蘭不明所以,但也沒有走開。 徐波有點預感,覺得這時候的鐘聲晚有點像食人花,漂亮又危險,抱著鐘聲晚的大衣沒吭聲。 倆保鏢呢,不慌。 鐘·食人花·聲晚看一眼旁邊開著門的空房間:“我們單獨聊聊?賀家什么樣......濃哥還沒帶我去過,我挺好奇的,你說他是不是還瞞著什么?” 說著話,把毛衣袖子往上拽了拽。 這地方前天降溫了。 衣服還是賀應濃給他買的,一眼就挑著了,他很喜歡。 賀景蘭心怦怦跳,為少年行止間的好看,也為對方的這份好奇和狐疑。 懷疑啊,這好辦。 跟著鐘聲晚進去了還關上門,帶著一種隱秘的興奮:“看來你什么都不知道......” 跟在徐波身后的倆保鏢有些不放心,他們經(jīng)過特殊培訓,第一要務是保護鐘聲晚的安全。 徐波耳朵貼門上,是個一有不對就沖進去的姿勢。 不過心里并不是特別擔心,拍攝《大漠孤煙》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鐘聲晚有點底子,打架的底子。 正常情況下吃不了虧。 現(xiàn)在將那個賀景蘭單獨叫走,大概是不想讓賀景蘭說的話被他們聽見。 徐波猜對了一半。 鐘聲晚不單不想讓賀景蘭當著其他人說賀應濃的不是,他自己也不想聽。 看完原著的人,不說什么都知道,但最起碼對賀應濃的事知道的很清楚,知道了但很少提,賀應濃走到今天,不需要他揭傷疤式的安慰。 聽賀景蘭說話更犯不上。 在賀景蘭說了一句“看來你什么都不知道”之后,就抬手止住了。 賀景蘭不解。 這是一間堆著雜物的房間,窗臺上還扔著把手臂長的透明直尺,鐘聲晚扯著一塊布將直尺擦干凈了拿在手里把玩:“有件事剛才忘記告訴你。” 賀景蘭:“什么?” 鐘聲晚:“我不單膽子大,脾氣還不好。” 再后面,鐘聲晚就把賀景蘭揍了一頓。 沒打臉。 不過其他地方一點沒客氣。 賀景蘭是富貴堆里寵溺出來的公子哥,除了在賀應濃手里,再沒有吃過這樣的大虧,被打的暈頭轉向,鬼哭狼嚎。 徐波聽的直齜牙。 不過沒攔。 他不知道賀景蘭和賀應濃之間的恩怨,不過反正都姓賀,豪門是非多么,不過賀景蘭的不懷好意倒是真的。 活該! 雖然鐘聲晚手段暴躁了些,有些不像平時的他,不過維護親近的人時,人的理智有時候就是不太夠用。 徐波挺能理解。 等接到六生的電話,徐波才敲敲門,然后推開一個小縫:“寶啊,你家那口子等著呢?!?/br> 鐘聲晚應了一聲,一腳踩在旁邊的凳子上,看躲在角落里的賀景蘭:“懂了嗎?” 他還是漂亮。 不過和走秀的時候還不一樣,一點都不高貴冷艷,也不矜貴優(yōu)雅,更像個在街巷里摸爬滾打出來的小混混,狠辣刁鉆。 賀景蘭渾身都疼,整個人是懵的。 懂什么? 怎么看著乖乖巧巧的,厲害起來這么兇悍。 鐘聲晚:“夫夫一體,賀應濃什么樣,我就什么樣,你——或者其他姓賀的,最好都老實點,因為我不會是他的弱點?!?/br> 現(xiàn)在舒服多了。 天知道賀景蘭一出現(xiàn),他腦海里幾乎瞬間記起了書中描述的賀應濃的過往,年幼的無力反抗的,挨過打挨過餓的賀應濃。 想想都生氣。 至于夫夫一體什么的,超綱詞匯,說的時候怪有氣勢,現(xiàn)在就覺出幾分不好意思,不過 反正賀應濃也不會知道。 想到此處,鐘聲晚就又覺得沒什么了。 賀景蘭縮著不敢動,怕再被抽一頓。 看著少年干脆利落離開的背影,忽的想起一個詞:“殺雞儆猴”,他就是那個“猴”。 更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