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男配只想搞事業(yè)(穿書)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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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過去。 賀應(yīng)濃張開雙臂。 下意識的, 鐘聲晚就抱了他。 任遠都沒反應(yīng)過來,身邊的人沒了,看過去, 驚嘆一聲:“這也太絕了吧!” 他是個顏控,不分性別的那種。 最開始對鐘聲晚有好感, 除了覺得這個人好相處, 就酒局那晚看見了,有服務(wù)生端著菜差點撞到鐘聲晚,鐘聲晚提醒人小心看路, 再就是鐘聲晚長的很絕。 那天那個楚總長的也絕, 但太過陰霾, 任遠不喜歡。 倒是現(xiàn)在這個,個高腿長, 比一米八的鐘聲晚高半個頭,得一米九吧, 長相更是濃顏系的巔峰, 昳麗華美,不比鐘聲晚差。 就走過去。 太好看了, 多看兩眼。 近距離了更絕。 氣質(zhì)冷峻深沉, 配得起外在。 鐘聲晚介紹這倆人:“我濃哥!”;“劇組認識的朋友,任遠?!?/br> 賀應(yīng)濃一手搭在鐘聲晚肩膀上,和任遠打招呼:“你好, 賀應(yīng)濃?!?/br> 任遠:“任遠。” 賀應(yīng)濃問他:“你們剛才是要......”正好是飯點, 是約了飯? 任遠:“我經(jīng)紀人讓人訂了一桌菜, 我記得小晚愛吃蝦,那家白灼蝦做的好......賀先生如果方便的話,要不要一起?” 他意識到自己話有點多。 真是奇怪,怎么不知不覺就說這么多,事無巨細的,大概是這位賀先生的目光有魔力。 鐘聲晚知道賀應(yīng)濃如非必要,更喜歡獨處,就要開口拒絕。 賀應(yīng)濃:“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他長相穿戴都是一等一的優(yōu)越,禮貌又斯文,自然不存在蹭飯的嫌疑,反倒讓任遠覺出一種人家很給面子的感覺。 席間,賀應(yīng)濃給鐘聲晚剝蝦。 自然而然的動作。 在家做習慣的,鐘聲晚是愛吃蝦,這他當然知道。 他手指很好看,是成年男人的修長兼并力量感,右手無名指戴著戒指,昭示著某些事實。 任遠覺得這未免太親近了,尤其是手指戴著戒指,卻對鐘聲晚這樣,又不是同姓,總不會像那個楚總似的,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這段日子,他和鐘聲晚很處的來。 不經(jīng)意似的:“賀先生一看就年輕有為,戒指也很好看,這是......英年早婚?” 賀應(yīng)濃不是故意戴戒指來找鐘聲晚的,自從戴上,再不曾取下來過。 習慣了。 聞言頓了一瞬。 這是很微小的一瞬,幾乎不到一秒,但對他這樣的人來說,足以考慮很多事,比如剛才任遠對鐘聲晚的勾肩搭背。 鐘聲晚容貌太盛,人又直爽可愛,大概會吸引很多人的注意。 但年紀太小,吸引來的人難免良莠不齊。 他看向鐘聲晚,詢問的姿態(tài),但隱約有幾分期待,那目光深幽而專注,似有無形的重量。 賀應(yīng)濃的眼睛是典型的丹鳳眼,內(nèi)勾外翹,眼尾向外延伸,專注的盯著什么的時候,清明又有神韻,極漂亮。 四目相對。 鐘聲晚想,這可真好看。 有點暈。 回過神,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順著賀應(yīng)濃的意思,將兩人的關(guān)系昭示出來了。 倒不必說話。 他那枚婚戒拍戲時自不方便戴著,早做了鏈子掛在脖頸里,往外一拽,除了大小略有差別,其他和賀應(yīng)濃手上的別無二致。 任遠呆了一呆:“你......你們......” 娛樂圈浮華繁盛,不缺有錢人,他也算見多識廣,像賀應(yīng)濃這種氣質(zhì)神采,最起碼身價怎么也有一個小目標了。 所以才說人家英年早婚,是一種善意的稱贊。 但鐘聲晚這種剛剛成年就結(jié)婚,才是實實在在如假包換的英年早婚。 說都說了,鐘聲晚道:“是啊,這是我老公?!?/br> 說著腦袋往賀應(yīng)濃的方向偏了一下,心中也有些嘆息,明明早想好的,能不公開就不公開,反正他所處的那個圈子和娛樂圈壁還挺厚的。 怎么就...... 計劃趕不上變化。 怪就怪賀應(yīng)濃長的過分好看,冷不丁就能讓人暈一下。 也許這就是他為什么和任遠頗有幾分一見如故,畢竟都是顏控,很有話題聊。 關(guān)系這就算公開了。 鐘聲晚覺得這種公開稍顯潦草,回去的路上還和賀應(yīng)濃叨咕,怕他以后可能會被納入粉絲的視線中 賀應(yīng)濃揉了揉鐘聲晚的腦袋:“沒關(guān)系?!?/br> 路上也碰到劇組的其他人,休息了都在一家酒店,低頭不見抬頭見,好多人都投來或驚艷或好奇的目光。 賀應(yīng)濃遞給鐘聲晚一只手掌。 鐘聲晚將手搭上去,兩個人手牽著手往回走。 導(dǎo)演彭強從編劇的房間出來,汲拉著拖鞋,手里還拎著個濃茶缸子,看看賀應(yīng)濃,問鐘聲晚:“這就是......” 鐘聲晚笑瞇瞇點頭,笑起來月牙眼,漂亮又喜慶,和平常冷著臉時自然而然迸發(fā)的冷艷矜貴很是不同。 他簽合同前和彭導(dǎo)說過已婚的事。 這位不在乎,說戲好角色就好,就能讓觀眾入戲,那些結(jié)婚的演員難道都要被邊緣化? 晚上,賀應(yīng)濃住在鐘聲晚的房間。 六生訂了酒店。 但既然關(guān)系公開了,分開住反而引人遐想,還不如大大方方的。 鐘聲晚有些高興。 暗戳戳的。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和賀應(yīng)濃睡的那幾晚,睡眠出奇的好,不知是不是賀應(yīng)濃氣場足的緣故。 現(xiàn)在就抱著能蹭到一晚是一晚的心思。 早早洗漱上床不說,在賀應(yīng)濃要上床時還主動給人掀起被角。 賀應(yīng)濃手里拿著毛巾,他發(fā)現(xiàn)鐘聲晚洗澡后又不擦頭發(fā),這才幾天,在家里養(yǎng)成的洗澡后吹頭發(fā)的習慣又沒了。 熊孩子! 心里想,手底下刻意輕柔許多。 鐘聲晚老老實實低著腦袋。 他其實一直吹頭發(fā)的,今天就是有些激動,然后忘記了。 不過這些話可不會說出來。 同一時間,馮華正盯著姜宇背劇本。 姜宇很痛苦。 他能考上重點大學,智商當然沒問題,但劇本上有些臺詞或中二或直白,簡直不像正常人會說出來的話。 念起來都難受,更不要說背出來了。 馮華也很痛苦:“大少爺,這是個偶像劇,偶像劇要什么,要唯美,要夢幻,要激起觀眾們對感情對這個世界美好的想象,又不是年代劇,臺詞樸素到買包子還是買饅頭,你愿意看,觀眾可不愿意買賬!” 真是坑死他了。 姜宇繃著臉不吭聲。 很后悔。 他好好的書不念,跑來這里演什么亂七八糟的戲,而且這個角色也不好,總是一意孤行自說自話,像有病。 像鐘聲晚和任遠的角色,臺詞就好多了,人設(shè)也好,很討人喜歡。 馮華看著姜宇冷著臉不說話的樣子,頭大,冷暴力也要分對象的好吧,這要是其他哪個普通藝人,他早不管了。 看在那位楚大佬投錢的份上,默念了百八十遍有錢的就是爸爸,緩和了語氣和姜宇聊天,想著放松了再哄著人背劇本。 等下部戲,找個簡單的角色吧。 說著就聊起鐘聲晚,他看出來姜宇對鐘聲晚很關(guān)注,那是一種羨慕混雜著嫉妒的情緒,他見過很多。 說白了就是眼紅。 眼紅也是動力的一種。 就說鐘聲晚的開朗大氣,演戲的天賦,還有聽說還傍了個富豪,年輕又俊美,手上那款腕表都七位數(shù)。 馮華:“小宇啊,我說實話啊,其他的,你和鐘聲晚算是在一條起跑線上,人有男朋友,你也有,楚總沒準還更有錢,就是這個演戲啊.....” 心里挺佩服鐘聲晚。 要長相有長相,要儀態(tài)有儀態(tài),有天賦還又努力,經(jīng)紀人說什么都能聽得進去,聽不進去的也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就是太漂亮了可能不安全,至少在這個圈子里是。 好嘛,人家轉(zhuǎn)頭就找了個有實力的對象,這一下最后一點漏洞都堵上了。